重生出名要趁早-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男生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去做。
丹尼尔把曾莎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过道,这个时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走廊里昏黄的灯光打在脸上,有些朦胧。
“丹尼尔,什么事情?”曾莎忍不住问道。
“我。。。我忍不住了莎莎,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跟我交往好不好!”
听到这番话,曾莎瞬间懵了,下一秒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嗡嗡作响。
“丹尼尔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当听到丹尼尔话脱出口的那一秒,她的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她是不可能的。
丹尼尔有些心急,有些难耐,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昏黄的灯光下,她能清晰的看见丹尼尔眼眶里在打转的泪水,他一把抓住了曾莎的胳膊,将她抵在了墙上,曾莎吓得条件反射想要推开他。
“莎莎,你先别动,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此时的他俨然已经带着哭腔泣不成声了。
好看的脸都哭花了,曾莎第一次看见丹尼尔哭,还是哭得这么厉害。
“我小学的时候就喜欢你了,那时候就好喜欢好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于是我义无反顾转来了这里,我知道你的追求者很多,喜欢你的也很多,比我好的也很多,但是,我很清楚现在对你已经不是当年的那种喜欢了,而是爱了,也许我不懂爱,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像平平凡凡的夫妻那样过一辈子,莎莎,我想娶你,我想和你结婚。。。我。。。”
“丹尼尔,我还不想。。。谈恋爱,我们都还小。”她只能用这种老掉牙的理由拒绝他了。
“不,不,我们不小了,在澳大利亚,18岁便可以结婚了,我们拍拖几年就可以结婚了呢!”丹尼尔似乎看出了曾莎的不愿,抓着她的手更紧了。
曾莎吃痛的皱眉,想要挣脱他,“丹尼尔。。。我真的,还不想谈恋爱。。。唔!”下一秒,丹尼尔已经带有侵略性的袭上了她的唇,曾莎惊呆了。
潜伏在黑暗处的那个曾宇泰派来的挟监视’看到此景,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跑开了,居然有此等大事。
大脑停顿了两秒,曾莎赶紧猛地推开他,举起的右手便准备打下去,但是却又停在了半空中,因为他看到了丹尼尔泪眼朦胧满是泪水的脸,以及毫不畏惧面对她耳光的坚定眼神,有种视死如归的意味。
终究曾莎还是忍不下心,下不去手,默默的收回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脚离开,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丹尼尔知道,从他刚刚那样做了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是彻底的完了。
尽管心里比谁都再清楚不过这个答案,他还是觉得好难过,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啊,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能伤口愈合。
曾莎走后,丹尼尔在那条走廊上蹲着哭了很久很久,教学楼里空无一人,除了他,所以他可以尽情的放声大哭,没有人会听见。
直到前来锁教学楼一楼楼梯那里的铁门的管理员大叔听见后,才上来找到了丹尼尔,他用手电筒照着丹尼尔的脸,丹尼尔站起身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跑掉,只剩那个管理员大叔抓脑袋,想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里的曾莎,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心脏也在扑通扑通狂跳不停,回家的一路上,曾国安似乎是看出了女儿的不对劲,曾莎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脸紧紧绷着,曾国安也不好开口问,只能到家以后对她说,今天早点洗澡休息。
满脑子都是丹尼尔对她说的话,满脑子都是他强吻自己的画面,和当年张尘对她说的话,像极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张尘并没有强吻她,因为那个时候,自己一时感动便答应了张尘,那个时候,还是高中。
站在浴霸底下,曾莎将自己从头淋到脚,巨大的水流冲击力,让她眼睛很难睁开,她并不后悔,自己今天拒绝了丹尼尔,一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谈恋爱,学习紧张,工作也正在上升期。
二是她总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位置隐隐约约已经给了另一个人,但是她确实没有喜欢的人啊。
曾宇泰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寻思着要不要给曾莎打个电话问一问?他真的好奇极了,想知道究竟丹尼尔今天晚上拉着曾莎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的疯掉了。
曾莎也躺在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的座机,心里的事情堆积了一大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第40章
第二天一早,曾莎来教室早自习的时候,看见丹尼尔工整的坐在那里认真的读书,准备打声招呼,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拿出书本来。
丹尼尔也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热情的同她打招呼,两个人一早都是冷冷清清的。
曾宇泰来的比较晚,特意看了一眼曾莎看了一眼丹尼尔才满意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班主任在讲台上站着,监督各位同学早读,这时昨晚的那个男孩子写了一张纸条扔到了曾宇泰的桌子上,起初曾宇泰还不屑打开它,直到向后看去时,那个男孩子正用着肢体语言表达,昨晚的事情写在纸条上面了。
这个时候,曾宇泰才从吊儿郎当的坐姿调整好,偷偷的在书下面打开那张纸条,纸条上并不好看歪歪捺捺的字迹却清楚的叙说了昨晚的情况,曾宇泰呼吸开始急促,猛地将那纸条揉了,然后又觉得不能泄愤,打开撕个粉碎。
丹尼尔,好啊你,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曾宇泰越想越生气,根本不能静下心来,周围的男同学都在劝他冷静点,冷静点,可是曾宇泰只要一想到那个小子吻了她,他就。。。恨不得撕了他!
终于曾宇泰的怒火彻底爆发了,只听教室里一声巨响,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曾宇泰气的一脚踢翻了自己的课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丹尼尔的方向,唯有丹尼尔没有回头,没有看过来,曾莎回头看了一眼后马上转过头去。
班主任就不明白了,大声喊道,“曾宇泰你干嘛呢,啊!”
曾宇泰不理会老师,径自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教室。
等班主任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谁都不知道他要去哪。
曾莎坐在座位上,心里不安起来,手心里频频冒汗,抓着课本的手也开始轻微颤抖,曾宇泰到底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么多年以来,也是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莫非是昨晚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早自习未结束,班主任已经匆匆离开了教室,到处找不到曾宇泰的人,于是班主任咬咬牙,报告了教导主任,让主任来联系曾宇泰的父亲。
曾莎时不时会看看丹尼尔那边的动静,可是他始终端正的坐在那里,仿佛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曾宇泰的父亲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来,只好派出了他的助理们,保镖们出动,一起寻找曾宇泰。
曾宇泰就这样消失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放学后。
教室里的学生稀稀拉拉的都走了出去,这时,曾莎正在收拾书包,教室里突然进来两个陌生的男孩,看穿着的校服像是高中部的,他们径直走到了丹尼尔的课桌前,不屑的说,“走,跟我们出去一趟!”
起初丹尼尔并不理会他们,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很快那两个男生不耐烦了,抓住了丹尼尔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带了出去,曾莎愣在那里,几秒钟后反应了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影了。
丹尼尔强行的被他们带到了学校操场,昏暗的操场灯光下,黑压压的一片人,为首的就是那个消失了一整天的曾宇泰,曾宇泰见丹尼尔被带了过来,走上前就是抓住了他的衣领,狠狠的说,“你知道你动的是谁的女人吗?”
丹尼尔倔强的脸庞看着别处,没有看曾宇泰,没有回答他。
“不说话,是吗?”曾宇泰没有耐心的再问一遍。
丹尼尔仍旧紧闭着嘴唇不开口。
“丹尼尔,我说过,如果你碰我的女人,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即使是兄弟,也做不成。
说完曾宇泰猛地一拳抡在了丹尼尔俊秀的面庞上,丹尼尔的鼻尖流出血来,曾宇泰淡漠的走开,吩咐道,“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话音刚落,一群人围了上去,曾宇泰背对着这一切,只听见后面的人对丹尼尔拳打脚踢的声音。
终于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学校的老师们,a班的班主任还有学校的几位领导老师也都还未离校,因为曾宇泰消失的缘故,没想到却在这里找到了他。
他们赶到的时候,控制了住了场面,而丹尼尔几乎被打的奄奄一息,曾莎也赶到了,首先当众给了曾宇泰一巴掌,狠狠的怒斥道,“出了人命怎么办!”
曾宇泰没有看她,一句话也不吭。
曾莎这才赶紧跑过去看丹尼尔的情况,这个曾宇泰真是太不懂事了。
可是她却忘了,毕竟他也只是个孩子。
“丹尼尔,你怎么样?”看见丹尼尔被打的估计亲妈都不认识的地步,曾莎看在眼里心疼极了,这帮孩子怎么下手这么狠。
丹尼尔睫毛扑闪扑闪,嘴巴一张一合,曾莎却听不见他的声音。
丹尼尔努力的说着,你来了,我好开心。但是声音太小了,曾莎听不见。
终于学校医务室的人员也赶到了,先是现场给丹尼尔的小伤口做了清理和包扎,头破血流的丹尼尔又被送到校医院缝针,被诊断出断了一根肋骨的时候,学校还提出要将他转移到大医院救治。
以曾宇泰为首以及帮凶的一帮孩子们,被一同叫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原来曾宇泰叫的这帮人都是附属高中的高年级学生,在学校也是成天不学无术的人,成天打架闹事。
学校给每个孩子都记过处分,很多家长前来求情送礼都没有用,这大半夜的,闹得沸沸扬扬。
曾平最后赶来了,先是二话不说,狠狠的掌掴了曾宇泰,这是曾宇泰今天第二次被扇耳光。
曾平的这一巴掌极重,曾宇泰的嘴角都溢出了血,还好有一旁的老师阻止了,否则曾平还会继续狠狠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揍他。
“你这臭小子,我养你,是让你给我捅这么大的篓子吗!”曾平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当然,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起事件,没有人肯说出其中的原因,那些孩子也还算是嘴巴严实,平日里没有少得曾宇泰的好处,不管老师们怎么盘问,就是不说。
而曾宇泰的原因,更是简单,就是看他不爽,要揍他。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曾平气的举起了手就要打他。
曾莎跟随着一起去了医院,焦急地等候在手术室外面,丹尼尔这个孩子,一直住在中国的寄宿家庭里,没有什么亲人,父亲是澳大利亚商人,母亲虽是中国人但很小的时候便随父母移民去了澳大利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第一时间,他的亲人也不能赶来。
曾莎自责极了,要不是因为她,这孩子也不会好端端的变成这样。
医院墙壁上的挂钟指针滴答滴答走着,时间显示着第二天凌晨三点半。
终于丹尼尔从手术里被推了出来,走廊那边传来了吵吵闹闹的声音,定睛一看,是曾平揪着曾宇泰过来了。
老师也赶来了几位。
医生们一边说着医院里不要大声喧哗,会吵到病人休息,一边吩咐几位助理医师把丹尼尔送去病房里。
曾莎走上前问医生,“医生,我同学他没事吧?”
医生取下来口罩说,“应该没问题,接下来就是好好休养就行了。”说完瞥了一眼那边热闹的人群,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叹气的走开。
刚做完手术的丹尼尔还十分虚弱,闭着眼睛躺在雪白的病房里,面色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这个时候看他,就像濒临死亡的人一样,丝毫不是平日里那样阳光的少年。
曾宇泰站在病房外面不肯回过头去看里面,曾平吩咐自己的助理去缴了医疗费和住院费,并且还派人买了许多的补品,水果。
这个时候,学校的领导纷纷劝说曾平,时间很晚了,再不久就要天亮了,您工作那么忙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的好,这里就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这些人都是拿曾平工资的,当然会这么对自己的老板说,至于曾宇泰当然只是处分一下,不会记过,自己的老子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受这样的惩罚,任凭他再怎么生气,都还是会护犊的。
这些事,只有学校内部人员知道,对外,大家心知肚明的也不会拿出来说。
曾国安也在事发后赶来了,曾平只是听说这个被打的叫做丹尼尔的孩子是曾莎的好朋友,因此也并没有想那么多。
曾国安以为莎莎只是担心自己的同学所以这么晚了都不回家在医院守候着。
但是曾宇泰闹出这样的事情,他不得不多想一些了。
趁没人的时候,曾国安小声问了一句曾莎,“孩子,这件事,和你有关吗?”
曾莎沉默了很久,看了一眼安静躺在病床上的丹尼尔,才小声而沉重的回答,“和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