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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雀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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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是雷哥庄家。

他打第一张“三饼”。

“碰!”周兴道。

丁垣看一眼自己手里的四筒五筒,不做声。

周兴碰了雷哥的三饼,打了一张一万。

雷哥:“碰!”

“嘶——”胖子叫了一声,好在雷哥再打了一张牌,这回周兴没碰了,跟着打了张九万。

“七条。”胖子道。

丁垣:“五万。”

雷哥这支烟抽完了,把烟屁股摁到烟缸,重新点一支,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口,看起来十分惬意,他道:“吃!”

“六万。”周兴又道,他摸了摸鼻子。

胖子大吼一声:“九条!”

丁垣跟上。

然而这一圈结束的特别快,快到出乎人的意料,丁垣和关头胖子甚至没摸几张牌,雷哥就胡了。

清一色自摸,周兴也是碰碰和,胖子和丁垣把牌摸完了都没胡牌,这圈没赢。

周兴就阴阳怪气道:“郝萌,你别打的太随意,你这担着两个人的债,可不轻松。”

胖子大怒,道:“什么意思?意思是爷爷我就能打的随意了是吗?”他看向丁垣:“裤衩兄,看海爷下一圈给你全赢回来!”

他这么同仇敌忾,丁垣还有点意外的感动。

雷哥吐口烟雾:“继续。”

第二圈开始。

雷哥依然是庄家。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局看丁垣这么不堪一击他放下心来,第二圈明显就打的气定神闲多了,还不时和丁垣神侃几句。

屋里有空调,但打牌尤其是打大牌容易激动,不一会儿周兴脑门上就布满汗水。他兴奋的喊:“杠杠杠!”

胖子晦气的啐了一口,打出白板。

丁垣毫无负担,继续打:“三饼。”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七零八落,不成顺子也不成对子,比刚会打牌的菜鸟好不到哪里去。

雷哥叼着烟甩出一张八万。

“杠一个!”周兴激动地咽了口口水。瞥到雷哥的眼神,笑声又很僵硬的收了回去。

胖子看着自己的牌有点着急了,丁垣还跟没事人一样的老神在在,打的牌天花乱窜,毫无章法。到后来胖子忍不住问他:“裤衩兄弟,您不会是新手菜鸟头一回,什么都不懂就来干票大的吧?”

丁垣就认真的回答他:“这都被你发现了,了不起。”

第二圈是周兴最先胡牌的。竟然拿了个小三元,雷哥紧随其后对对碰,不过脸色没开始好看,胖子走了个鸡和,就丁垣啥也没有,或成最大输家。

第三圈也是一样,这回最先胡牌的是胖子,也是清一色,其后的雷哥是清碰,周兴是鸡胡。

三圈麻将,丁垣一个没胡,他甚至没有吃碰杠任何一张牌,打的牌放到后面看简直惨不忍睹。周兴问他:“郝萌,你不是输疯了都不会打牌了?要我说木匠赚点钱多不容易,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好好打,别说我们欺负人。”

光头胖子恨铁不成钢道:“我虽然能自保,但是裤衩兄你输的你还得自己付,你能不能靠点谱?你看看你刚才打的什么,你把对子都拆完了?你疯啦?好好打行不行?”

雷哥也笑笑,他摸了摸下巴,笑起来腮帮子更凹陷了一点,他很和气的笑道:“不着急,好好打。”

丁垣拿起一边的茶水,打了三圈,滚烫的茶水晾的微凉,不冷不热,刚刚好,不知道是什么茶叶,不过喝起来清香扑鼻,算好茶。

灌了半杯茶下肚,他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笑道:“说的也是,其实我正准备好好打。”

“准备?”周兴抹了把汗:“你前三圈在玩啊?”

丁垣不置可否。

一圈看牌章,一圈看习惯,还有一圈看出千手法。

三圈,足够了。

第5章 一圈

第四圈开始,胖子坐庄。

周兴开始兴奋起来,他一边打牌一边问丁垣:“郝萌,你祖宅在什么地方?是几进的院子?大不大,现在能兑多少钱有没有找人看过?”

光头胖子特不乐意,道:“又不是你的问个屁,能闭嘴吗?”可能是因为丁垣一开始要跟他“贴面打”,光头胖子对丁垣也有点一条战线的意思,看见周兴这么迫不及待,就不满意了。

雷哥咬着烟含含糊糊吐出两个字:“不错。”

雷哥发话,周兴不再出声。丁垣打出张三饼,道:“大,可大了,一家子人都能住,估摸着能兑个百来万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雷哥眉头一跳,动作停了停,手指搭在麻将牌上轻轻点了一下,跟着打出一张三饼。

周兴撑着脑袋,摸了把下巴,吼一声:“五条!”

“吃!”胖子顺手打一张八条。

雷哥扫了一眼自己的牌,弹弹手上的烟灰,狠吸了一口烟,皱眉打出了一张六万。

周兴本来穿着衬衣,屋里有空调还是出了一身汗,衣服都快贴身上,差点凸点。他摸着解开的衬衣扣子,打了一张六条。

“杠。”雷哥的眉头舒展开,笑意更大了。

周兴一边打一边就奉承:“雷哥晚上手气真好。”

“年纪轻轻的怎么也搞迷信?”胖子语气不是很好:“知道什么叫技术吗?技术才是硬道理!”

“那也得有一个技术才行。”周兴不遗余力的打击丁垣:“就怕没技术也没手气,瞎搏,哎,郝萌,”他恶意的看向丁垣,“你说,你这浑身还剩个裤衩子,这回要是输了,是不是得把裤衩子留下,光屁股回去?”

“嗤”的一声,雷哥笑出了声。

胖子想说点什么,抬眼看到丁垣眉头紧皱,紧紧攥着摸到的牌迟迟不肯打,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瞬间就紧张了,他不好明问,只能盯着丁垣干操心。

丁垣迟迟不出牌,雷哥见状,就笑了:“怎么不打了?”

“不会是害怕了?”周兴立刻跟着问:“是不是抓到烂牌觉得没信心了?打都不敢打了?”

丁垣不说话,神情越发严肃,严肃的胖子都不敢多话。

雷哥扫了丁垣一眼,突然笑了,道:“不要怕,不会扒你裤子,至少不会让你裸奔,手和脚嘛……”他神情阴森森的:“打牌玩的是刺激,什么结果都无所谓,敢来打就不怕刺激,对不对?”

“手和脚,”胖子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丁垣没有回答胖子的话,只是等雷哥开口之后,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点了点头,道:“对,打牌玩的是刺激,敢来打就不怕刺激。”

“so,”雷哥自以为幽默的打了个响指:“不要怕输,来吧,也许下一把运气就来了。”

“没有下一把了。”丁垣道。

“嗯?”

“我说,没有下一把了。”

他把面前的麻将牌推开,整整齐齐的全部现于人前,三个人还没看清楚,丁垣就很贴心的主动为他们解释。

“清一色,尼姑尼姑,一般高,象眼,门前清,一摸五。”他学着雷哥打了个响指,问站在一边陪打的红发女郎:“美女,算一下。”

屋里一片寂静。

“这……这……”红发女郎手忙脚乱的差点把茶壶打翻。

“还是我来算好了。”丁垣道:“我数学还是可以,刚好凑了个整,两百番。”他在这个时候,才像是突然明白了自己是赢了一把两百番的大牌,无比惊喜的看向雷哥,道:“雷哥真是吉言!说我下一把运气来了果然就来了!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光头胖子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的张大嘴巴,随即反应过来,大笑着拍拍丁垣的肩膀道:“可以啊裤衩兄!海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两百番的大牌,这他娘不是在看电影,卧槽兄弟,牛逼!服!”

雷哥的香烟烧到了指头,他坐在背对屋里灯光的地方,脸色晦暗不明,只听一声大喊:“不可能!”

回头一看,是周兴。他激动地把自己手上的牌都推翻了,站起来就要来抓丁垣,嘴里大叫到:“出千!你动了什么手脚!刚才在底下干了什么?”

“出千?”丁垣不解:“我没有啊。”

“怎么没有?郝萌,你活得不耐烦了,敢耍雷哥?!”

第6章 大海

“郝萌,你活得不耐烦了?敢耍雷哥?!”

丁垣站起身,周兴戒备的看着他。

但丁垣只是十分委屈的盯着雷哥,开口道:“出千?我怎么出千?咱们才打四圈,要出千早出了。我浑身上下就一裤衩,藏牌也不可能,要不我脱了这条裤衩给你看看?”他作势要脱裤子。

艾丽“啊”的尖叫一声,小声骂了句“流氓”。

丁垣转而看向她,又问:“美女刚才在这看的一清二楚,我有没有出千?没有吧?”

艾丽看了看丁垣,又看了看雷哥,没做声。

就这么大一屋子,五个人有仨都是雷哥这边的,就是那光头胖子,也是个新来的芽儿,和丁垣之前不像有交情,丁垣要在这里出千,比登天还难。

周兴扯着嗓子道:“没出千打这么大的牌?有这么邪门?”

“嘿,”光头胖子道:“这小子说话忒不中听!什么叫邪门?这是祖师爷送的好运气,你这么能,你怎么不邪门一个看看?”

周兴还要说话,雷哥摆了摆手,让他闭嘴。安静下来,雷哥拿掉嘴里叼着的烟,问丁垣:“两百番是吧?没事儿,继续打。”

丁垣笑了笑:“算了吧雷哥,我今天不是来发财的。我只是为了那张单子,两百番太大,钱多我不敢拿,但那个单子,还是扯了。”他搓了搓手:“虽然说债多不压身,但我们小老百姓,债多了心慌得很。”

胖子道:“什么意思?其他钱你不要啦?兄弟你脑子没问题吧?”

丁垣不说话,恳求的看着雷哥。

雷哥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丁垣,忽然放声大笑,道:“有钱不拿,郝萌,你有点意思。”他招呼艾丽过来,当着丁垣的面拿出那张写的歪歪扭扭的欠条,扔回给丁垣,丁垣三下五除二撕了个粉碎。

雷哥问:“真不打了?”

“不打了不打了,”丁垣道:“我屋里都漏雨了,还得回去补屋顶。”

雷哥摆了摆手,看不出是什么情绪,道:“走吧。”

丁垣忙站起来,对着雷哥鞠躬,道:“谢谢雷哥!”

“怎么能这样让他走了……”周兴不甘心。

光头胖子也道:“这才四圈不打了?我靠,那我呢?我也不打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雷哥突然叫住丁垣,问他:“我再问你,刚才真的是运气?”

丁垣立刻指天指地发誓。

等丁垣出了工厂的卷帘门,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他捂着湿透了的裤衩,打了个寒颤,往路边走。

又过了十来分钟,卷帘门再一次被打开,同样穿着花裤衩的光头胖子从里面走出来。他走到一个小胡同里,胡同挨着门房边停着一辆破的不能再破的摩托车,正跨上去,突然见一个人影窜了出来。

“怎么是你?”胖子大吃一惊。

丁垣站在他面前,拿着片芭蕉叶挡雨,道:“兄弟,今晚能不能让我睡你那儿?”

……

半小时后,丁垣跟着胖子来到一处出租平房。

胖子拉灯,屋里顿时亮起来,比起丁垣住的棚屋也好不到哪去,乱的跟猪圈一样。

胖子去给他倒了杯茶,问他:“兄弟贵姓?”

丁垣道:“丁……我姓郝,叫郝萌。”

胖子噎了半晌,才道:“郝兄弟,您这名字也挺不谦虚啊。我姓方,叫方大海。”

“胖大海?”丁垣一愣。

“方,方正不阿的方!”方大海纠正他:“以后你就叫我海哥吧。”

“海哥,”丁垣从善如流,就问他:“能不能借我一下手机,我打个电话。”

方大海把手机递给他,丁垣一看手机上的日期就心里惊了一惊,七月二十一,距离庭审已经三个月了?

怎么回事?

想不出来头绪,他只好先给蒋桦打电话,不过他的运气不好,蒋桦的手机关机。丁垣想查查自己的新闻,但这地方没信号,怎么都连不上网,只得作罢。

方大海从里屋走出来,扔给他条裤衩,道:“郝兄弟,给你条裤子,干的,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郝萌谢过他,客客气气的问:“能不能再给我找条内裤呢?”

狭小的浴室,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器老化,洗了一半水就凉了,不过夏天也无所谓,权当冲凉。凉水兜头浇上来,让他的心也清凌凌的。

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今以后,他就是“郝萌”了。

可是“丁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并不知道。

穿着干净的背心裤子从浴室出来,方大海正半躺在床上,摇头晃脑的哼歌,桌上放着个随身听,磁带正在放:“情与义,值千金——”

郝萌走过去,方大海看见他,乐了,道:“还真挺萌的。”

郝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背心,上面印了个机器猫。

方大海盘腿坐起身,盯着郝萌,问他:“郝兄弟,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今天你那把是怎么出千的?”

“出千?”郝萌摇头:“没出千。”

“都是兄弟我又不会告诉别人。”方大海并不相信。

“真的没有。”

“那你是怎么赢的?前三圈输成那样第四圈做把大的?你故意?”

郝萌道:“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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