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雀神-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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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干看着打牌,多无趣。
“其实郝萌和陆义都是很厉害的选手。”林青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敬佩,“这一场比赛,观众们看起来可能会觉得有些无趣乏味,是因为郝萌和陆义基本上都没用失误。”
没用“意外状况”,从头到尾都是最优方案的碰撞,虽然看起来不够有戏剧性,但对于选手来说,做到这一点,是了不起的事。
“两个机器人对战。”周平推了推眼镜,“观众都觉得乏味,赛桌上的选手感官会更敏锐。每一局都是同样的重复机械运动,但却需要耗费很多精力。而且这种枯燥会令人烦躁,如果心理素质比较弱的选手,就会主动打破这种局面,也会被对手钻了空子。郝萌和陆义都能沉得住气,没有心浮气躁,他们的比赛状态和一开始都没变。”
“是的。”林青也很感叹,“无论这一场比赛谁输谁赢,郝萌和陆义两位选手,都是职业圈里非常出色的选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郝萌心里也是佩服陆义的。在他交手过的职业选手中,除了燕泽以外,陆义是第一个比赛状态能达到这种状态的。
就算是陆义到现在一直被郝萌压制着,他也丝毫没有动摇,这说明他的雀道之心非常坚定。或者说,极光赛队的雀道之心非常坚定。坚定的人总是令人佩服。
而郝萌,未必就有看起来那么轻松。打陆义,他也是打起精神,用了十二分的努力来压制,如果不是这样,一个不查,就会被陆义抓到反扑的机会。陆义是力挽狂澜小能手,郝萌从没忘记过。郝萌为什么从头到尾一直都不肯放松,一局一张牌都不肯掉以轻心,是因为他从小跟着毛一胡看过了太多次,以为胜券在握即将尘埃落定的牌局,会因为最后一把满盘皆输。
永远不要轻视对手,永远不要给对手机会。
他必须打得强势一点,这一局努力争多一点分,这样的话,在接下来的团体赛中,即使夕阳红的比分弱一点,也许还能拉的回一些比分。
他必须要尽全力,这是半决赛,也绝不是之前轻松满不在乎就能获胜的比赛了。况且,比赛的话,没有轻松一说,任何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比赛,都要全力以赴。
比赛的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陆义仍然没有赢牌,可他的态度也仍丝毫不变,明知道没什么用却还是尽力打好每一张牌,倒是令人肃然起敬。
“虽然都说极光赛队的队员都是老队员,老队员容易到瓶颈期,不过看到陆义后,我觉得,极光赛队只要一直保持这样的精神,就不会有什么瓶颈期的。”林青感叹道:“他们会一直进步。”
因为他们一直努力着。
正在这时,比赛的提示音响起,最后一局牌局结束,郝萌的花色还没有做成。但即使如此,他的牌面,也比陆义完成度更高。
两位选手从赛桌前站起身来。观众席上也站起不少人,他们伸胳膊踢腿,揉揉自己僵掉的肩颈,或是擦擦嘴角做梦流出的口水——机械重复的过程让这场比赛显得格外漫长。
郝萌伸出手来,陆义也伸出手,两只手掌在镜头前握了握。
“你很厉害。”陆义道。
“你也很厉害。”郝萌这话是真心的。
一脸正气的大侠终于在比赛结束后第一次露出一个表情,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是一个笑容。这笑容落在他稍显严肃的脸上,显得还有写别扭奇怪,但毫无疑问,这笑容里含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他道:“下一次,我不会输给你。”
“欸?”郝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今天发挥的也不是很好……”
大侠脸上欣赏的笑意马上消失殆尽了,立刻恢复到刚才严肃的不近人情的模样,转身大踏步走了。
“这个蛇精病。”蝎子道:“说话也太不客气了!极光队的人真的不打算打死他吗?千万别让这小子拿到冠军,不然他要上天,整个雀坛都要被他踩一遍!”
郝萌从赛台上走下来,走到后台拿回自己的东西。又去观众席上和方大海他们碰头。
他看到观众席上红鹰赛队的支持者们正高兴地把手上的东西胡乱抛起又接住,那些大妈大爷们乐得扭扭腰扭扭屁股啥的,不由得觉得有点感慨。因为长时间没有活动,一动就又麻又痛的手脚都舒服了不少——即便抖腿抖手,这么坐着会酸会累也是正常。
他眨了眨眼睛,目光所及处,应秀秀正兴奋的都窦豆说着什么。燕阳一脸得意,正在和郭盖吹嘘。徐碧娥不知道和方大海在吵什么东西,马尾甩的老高,戳在唐霄龙脸上,把唐霄龙的茶色眼镜碰掉,掉进了茶杯里。
唔,好像眼睛也没那么花了。
因为长时间注意力高度集中,专注过后松懈下来的疲乏和无力感在这一刻一扫而光,郝萌的心里渐渐升起满足的感觉。
从前的麻雀,胜利了就胜利了,输和赢,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吧!
现在负担着他人的期望去取得胜利,赢牌之后的感觉果然和从前不大一样。他默默地想,师父,我好想明白了一点,雀道的意义是什么了。
当然,如果燕泽在的话,就更满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Q:为啥郝萌打牌从头到尾都不放松,一张牌都不放过。
W:明白补刀的重要性。
第133章 一起
晚上的庆功宴,郝萌有些心不在焉。
燕泽不在,手机也打不通。之前上台的时候还想着,也许打到中途燕泽会来赛场看他比赛,不过到最后也没出现。问燕阳也联系不上他哥,郝萌的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总觉得燕泽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方大海看他走神,就拍了拍他的肩,道:“萌萌,振作起来!明天兄弟们还要上场打团体赛,你在这愣着算怎么回事?”
窦豆看了看郝萌,道:“不要担心,萌哥,我们会好好打的!”
因为第二天有团体赛,大家也不敢贪杯,当然了,职业选手们本来也不咋沾酒,而比较热爱酒水的燕阳和方大海,劝也根本没用。最后方大海和燕阳两个人都喝高了,两个人非要拽着饭店的消防栓情歌对唱,被郝萌和徐碧娥好容易才拉走。
等好不容易把他们弄回俱乐部,郝萌出了一身汗,正想倒杯水喝,就看见从屋里走出一个人。
“燕泽?”郝萌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燕泽看了看喝的烂醉如泥的燕阳和方大海,问:“怎么回事?”
“太兴奋多喝了两杯,徐师兄,来帮个手,把他们扶回房间。”郝萌招呼徐碧娥。
徐碧娥炸了:“凭什么?刚这死胖子吐了我一鞋,我洗澡去了,你自己弄。”说完头也不回就冲进浴室,连换的裤头都没拿。
再看另一边的唐霄龙,已经在客厅角落里案例开始插香拜他的观音菩萨,嘴里神神叨叨不知道在念啥。
应秀秀他们早就回家去了,窦豆也被窦宗明领走,郝萌叹了口气,只好扶起方大海的胳膊搭在肩膀上,方大海这体重可不轻,才刚动了一步,郝萌就感觉身上一轻,燕泽走过来帮他扶起另一边。
“你放着吧,”郝萌道:“你那胳膊还没好,可别又给恁骨折了。我来就行。”
“没关系。”燕泽轻描淡写,“又没几步。”
等把方大海和燕阳都丢进屋里,郝萌回到大厅,终于有机会坐下来喝杯水。他看着燕泽也坐了下来,就给燕泽也倒了杯水递给他,问:“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关机,我打你手机也打不通。这几天去哪儿了?”意识到自己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郝萌停了一下,又问:“你看我比赛了吗?”
“来不及赶到现场,看了直播。”燕泽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你打的不错。”
郝萌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心说当年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说的他打牌难看来着,现在说这种话,当年燕泽果然是妒忌他才那么说。
他问:“这段时间也没好好说上话,你手伤怎么样了?按时吃药了么?”燕泽的胳膊上还打着绷带,郝萌有点担心。
“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好了。”燕泽说:“没赶上看你比赛,抱歉。”
郝萌大度的挥了挥手:“回来就好,比赛有啥好看的。你还是看明天大家的比赛吧,老实说我也没什么底,虽然我跟他们说的肯定,不过也不瞒你,那个陆义我觉得还是很有能力的。如果极光队都是这种程度,也有点悬。”
“明天不是还有半天吗。”燕泽笑了笑,伸出左手拍了拍他的头,郝萌觉得他这个动作有点像撸猫妮卡,只听燕泽道:“我特意赶回来,就是为了明天给他们特训半天。”
“还要开小灶?”郝萌惊讶了一会儿,忽然又笑起来。他反过来握住燕泽的手,道:“你回来了就好,我一个人之前还担心来着,不过你回来嘛,胜算也大一点。”不知道为什么,燕泽不在的时候,郝萌偶尔还会觉得有些浮躁,尤其是今天和陆义打了一场,更觉得夕阳红可能对上极光队,情况不是很好。
其实输一场比赛倒是没什么,但如果输的太惨,对一路顺风顺水的夕阳红来说,也许会对整个赛队战意产生巨大打击,这也是郝萌最不愿意看到的。
但燕泽的出现,就像是另一个家长回来了,独自带着熊孩子雏鸡们的郝萌终于不用一个人分担,而且莫名的就豁达多了,就算输了,那也是在燕泽注视下输的,不亏。
隔壁传来震天呼噜,方大海和燕阳已经睡着了。郝萌看了下时间,问他:“你今晚还回去不?”不等燕泽回答,他又道:“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来回折腾的慌,你留着吧,我再问你点事,今天和极光队那家伙打的够呛,有点想法,你帮我看下……”
“没有空房间了。”燕泽打断他的话:“我要睡地板?”
这里的房间之前本来是够用的,后来被郝萌方大海和唐霄龙瓜分了,后来徐碧娥也来了。今天燕阳都没多余的褥子只能和方大海挤一张床。
郝萌想也没想就回答:“那么麻烦干啥?你跟我睡呗!”话一出口,听见“咣当”一声,角落里的唐霄龙打翻了香炉。
“唐叔小心点,”郝萌好心提醒,“听说上了年纪的人手不稳会抖,你要多玩玩核桃,富成大街门口十块钱一对,回头我送你。”他又想起了什么,跟燕泽说:“这么说话太累了,走,洗漱去,完了去屋里说。”
燕泽静了静,笑了:“好。”
一段时间没和燕泽见面,郝萌帮他挤牙膏刮胡子递肥皂这种事还是做得轻车熟路,郝萌自己在心里不由得感叹,都说学好一门技术很重要,其实他就是不打麻将,做家政大概也能起家。
给燕泽收拾好了,郝萌让他先回房,自己去洗漱,洗漱到一半,想问燕泽需不需要再要条薄毯,就又推门进去,甫一推门,就看见燕泽站在床前,正拿着桌上一份报纸浏览。
……是用的右手。
郝萌:“……”
燕泽也没想到郝萌会突然进来,愣了一下,郝萌觉得他的耳朵好像也红了一下,然后,他就看见燕泽镇定自若的放下杂志,慢慢的……把胳膊重新放进了石膏绷带里……
“狡猾!不要脸!无聊!”洗漱过后,郝萌对着穿着他睡衣的燕泽痛斥。
方大海不知道是哪根脑筋搭坏了,给郝萌采购的睡衣全都是卡通款,郝萌严重怀疑是应秀秀或者窦豆陪他一起买的。给燕泽的睡衣上面映满了恐龙,屁股上还有一个带刺的尾巴。郝萌非常想戳一戳拽一拽,但是看着燕泽隐忍的脸,还是算了。
“有人伺候你很爽?”郝萌愤愤:“你这是欺骗我的感情!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燕泽:“没有,我刚刚才好。”
“那你笑个毛啊!”
“难得你这么关心我。”燕泽说:“好那么快没有意义。”
“滚。”郝萌对燕泽的不要脸已经没脾气了。
燕泽说:“我刚回来,风尘仆仆,累的不行,需要安慰。”
话里半是疲惫半是撒娇,郝萌心一软,气也消了大半。其实他压根儿也没生气,就是逗逗燕泽,郝萌问:“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人影都没一个?”
“有一些丁垣案子上的疑点,还有一些需要通融的关系,我亲自去跑比较好。”燕泽这回没有隐瞒了,很爽快的就说了出来,“我现在还在夕阳红,参加比赛,如果出什么变故,牵扯到夕阳红就不好。所以这一场我不上。”
郝萌恍然:“那你都搞定了?”
“差不多。”燕泽把脑袋搁在郝萌肩膀上,露出睡衣后背一排骨刺,还有尾巴,郝萌终于忍不住戳了一下,差点笑抽过去。
“那来说说,刚好我也有点事想跟你讨论。”
这一晚,郝萌和燕泽说了大半夜的话,反正他第二天也不用参加比赛,倒是不担心中途打瞌睡。前面是问燕泽有关丁垣案子的事,燕泽说的很细,这段时间燕泽也为这个奔波了不少。后面说完了后,郝萌就又说起今天和陆义打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