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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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做到,不过你们漏了一点,记不记得阿正曾经说过,他之前曾经出去上海打过四年工,那么这四年里面,最小的那两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之间只间隔两岁呢?阿正都不在家,会是谁的孩子呢?”
小白的话让我们一下子哑然,没错,照这样推算,就算他们结婚十五年,可是其中阿正有四年不在家,所以,孩子的岁数不对,难道这其中有的孩子,竟然不是阿正的。
我想起丽丽那种不附年龄的目光,看着我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贱人’,这么小的孩子,也许随口骂出来可以理解为她无意之中听到大人说,可是那目光,绝不是随便装装能演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陈陈和丽丽带着另两个小的孩子从正房那边出来了。
他们一边一个牵着两个小孩的手,看我们的眼神很古怪,四个孩子站在一起,只有中间两个看起来神情动作像小孩,至于陈陈和丽丽,却莫名的让人有种太过于明显的成熟感。
小白这就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拍拍陈陈的肩:“小弟弟,家里有没有烟,我的烟抽完了。”
陈陈一脸讨厌似的侧了侧身子:“没有。”
小白道:“我给你钱。”他真的掏出一百块钱来,在陈陈的眼前晃了晃:“你让我进你家正屋里拿包烟,这一百块钱就归你。”
陈陈笑了,是那种很狡猾的笑,一把将钱给拿过去:“好,不过你等一等,我去看看母亲在不在里面。”
“好。”
眼看着陈陈转身再次回了正屋,小白向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
过了没一会儿,陈陈伸出头来说:“可以了,你进来。”
小白这就踏上了正屋的台阶,这时候,我看到丽丽也笑了笑。
下意识里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就叫小白一声:“小白,别去了。”谁知他没搭理我,推开只被陈陈开着一小缝的门进去,只不过很快,便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声音。
“不好。”老道长叫一声,我和赵钦一起跟在他的身后向正屋里跑。
刚跑上台阶,小白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这孩子真他妈邪门,竟然在门口放了个老鼠夹想夹我,幸好我反应快,不过还是摔了一跤。”
我问他:“陈陈呢?”
小白还没答应,陈陈冷笑着从屋里出来了,好像很好玩似的,压根就没把自己的恶作剧放在心上,而是当着我们的面,大拉拉的走下台阶向院子里去。
就在这时候,早早下地的阿正回来了,看到我们四个都聚集在他家正屋门口,不由一阵错愕:“怎么回事?”
我气不过,便说:“陈陈说给小白拿包烟,让他自己去拿,结果在门口下了老鼠夹,害他摔了一跤。”
陈正愣了一下,随即回头看着陈陈。
我们都以为他至少会训斥陈陈两句,毕竟这样的恶作剧很危险,可是阿正的目光,在陈陈得意的脸上停顿了一下之后,竟然是木然的掠开来:“真是不好意思,等晚上我会好好说说他。”
我们都愣在当场,什么叫晚上,此时不说还等到晚上。不过,幸好小白也没有受伤,而且看他家的教育方式也很不正常,我们便齐齐闭嘴,忍了这事。
而陈陈却没事一搬地拉着弟弟妹妹们的手,转身出大门玩去了。
只到这时候,阿正才对我们抱歉一笑,什么也不说,和我们擦身而过,回屋里去了。
这时候,大师兄从厨房里出来叫我们吃早餐了。
我拿着毛巾帮小白身上的灰尘给拍干净,心里五味陈杂的不舒服。
吃早餐的时候,我王张墨,上次来倒流村究竟查什么案子。
他说:“婴儿失踪案。”
我们大家都停顿下来看着他,心里各自惴恻,难道昨天晚上阿花从柜子里抱出来的,竟然是他们拐来的婴儿?
老道长问王墨:“后来查到什么结果?”
王墨说:“没结果,那孩子最后被找到了,来倒流村,完全是被人误导的,不过却发现这个小秘密,倒流村的人只增不减。”
我们正听得入神,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叫喊声。
“阿正,阿正。”
只见从大门口进来几个和阿正岁数差不多大的农家男人,站在院子里扯开了嗓子喊。
“怎么了?”阿正从正屋跑出来。
“你们家客人开来的车子,被砸坏了。”
“谁干的?”
“还有谁?”
这对话听着匪夷所思,我们一行人便放下碗筷出去。
那几个农家男人看到我们,便闭了嘴巴不说话了,一起很有默契的看了我们一眼,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车子是放在村子口的,因为地形关系,只有那里才有一块平整点的地面,而且阿正也说了,村子里的人很朴实,放在那里没事。
第184章 肉壳子
此时阿正看着我们,有些无言以对似的,只能弯下腰挽起裤角来。
只见他的腿上,有一个很大的旧伤痕,看缝针纹路,有点像被某种动物给咬了似的,可是,能含住三分之二条成年男人的腿,这么大的嘴巴,会是什么动物呢?
我们诧异之时,阿正自己开口了:“我这伤口,是陈陈下的老鼠夹夹到的,当时,差点没有骨折。”
我们面面相觑,一个小孩子,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做这样的事情,那已经不是恶作剧这么简单了。
阿正接着说:“陈陈性格是暴燥了一点,不过总的来说,是个好孩子,你们的车子,我会尽我所能赔付给你们。”
只到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他前面说那些话的意思了,原来都是为了给陈陈闯的祸做铺垫。
老道长叹了口气:“阿正,先不说这个,我们先出去看看情况,走吧!”
只是来到村子口,我们还是被那辆破败的车子给振惊到了,车窗玻璃碎了只是小事,四个轮子已经瘪了,更要命的是,车前盖据然也被拆开,里面的一些线路都被粗暴的拉了出来,看样子,想要再开这辆车,恐怕得大修一番了。
王墨看得瞬间气愤难忍:“阿正,孩子脾气都是你们大人给惯出来的,你这样不好啊。”
我和小白对视一眼,我想此时此刻,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陈陈只是一个小孩子,如果不懂得一些汽车常理,他根本就没办法把这车子给折成这样,所以这车子,一定不可能是陈陈做的,到是先前去阿正家的那几个农家男人很值得怀疑。
阿正被王墨这一说,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下。
就在这时候,村子口的路那头,走过来十几个孩子,大都和陈陈丽丽差不多大,以陈陈为首,他们向我们齐刷刷地走过了过来。
我想我没有看错,这些孩子的出现,竟然让阿正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乱之色。
“陈陈。”王墨叫了一声,他只是气愤想要说孩子几句,不过我去拉了拉他的衣襟,对着转过头来的王墨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就在孩子们离我们只有几米远的时候,原本寂静的村里人好像都达成了共识似的,家家户户蓦地有人推开门跑出来,纷纷上前去拉了自己家的孩子,然后一声不吭的又各自回家去了。
这个小插曲几乎只发生在几分钟之内,那些孩子和家长,他们都很安静,除了脚步声,我们几乎听不到他们之间有任何的交流。
到最后,我们的面前只站着陈陈和丽丽。
阿正这才看了看我们,无奈的扭头走上前,一手拉着陈陈,一手拉着丽丽,声音里有些责备语气:“快点跟我回家去,就知道闯祸。”
这诡异的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路上,只留下我们一干人等,无言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老道长打破沉默:“本以为这村子里没什么,还准备今天就走呢,看样子,是天要留我们。”
我们重新回到陈正家后,阿正家的正屋房门紧闭,即听不到阿正的训斥声,也没有小孩子的哭声,这对一个有五个孩子的家庭来说,实在是寂静得太可怕。
我们收拾了些东西,装做要上山去找植物的样子,从村子尾走到村子口,这才在村民们的指导下上了山。
只到这时候,赵钦才说了一句:“如果真是这么多年没有人去世,那这个村子里,至少也得有部分古稀老人才是,可我们在村子里走了一圈,竟然没有看到老人,最长者的,也就是阿正那样的岁数。”
王墨说:“会不会是他们全村人联合起来骗什么保险之类的,明明人已经死了,还说活着。”
老道长说:“这也有可能。”
我们的真正目的,其实并不是上山找什么植物,而只是想要装做有事情做的样子,所以上山后,便找了块阴凉之地坐下来歇息。
只不过刚坐下没一会儿,王墨便惊道:“咦,这些草是怎么了?”
我一听到有人问草是怎么了,就觉得头皮发麻,此时急忙转眼看过去,原来他所指的草,是指一些变得枯黑的草,而且这片枯黑的草地,一直往前延伸,漫延出一条萧條的路来。
大师兄笑道:“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爬过去一样,你们看,这些草不但枯黑,都被压倒了。”
他这一说还真像,我们看着这条黑色的草路,的确觉得很怪异。
小白说:“这起码得有半米宽吧,不可能是蛇,要是有这么大的蛇那还得了?”
“算了,尤如在这里糊乱猜测,不如找个人跟上去看看。”老道长把手指一指,指到了王墨身上:“你去。”
王墨呃了一下,不敢反抗,不过站起来的时候,顺手抄着大师兄:“大师兄,你陪我去。”
看样子他们两今天早上在厨房里做了顿早餐,还混出些感情来了,此时大师兄就一口答应下来:“行,我陪你去。”
小白哧了一下,翻了记白眼。
王墨和大师兄走后,我们再仔细的观察了下那些枯草,这些枯草,有种被烧焦了的感觉,而且上面还粘着些黏黏糊糊的黑色油脂。
赵钦修眉微皱:“有点像……”
他的话音未落,那边大师兄和张墨便嚎叫着跑回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拼了命的跑,好像身后有什么野兽追他们似的,张墨嘴里甚至还喊出一声:“怪物,前面有个怪物。”
我们顿时处于警觉状态,小白手里的桃木剑已抽出道包。
老道长问:“在哪里?”
大师兄战战兢兢的说:“就在前面不远处,顺着这条黑色的枯草路就能看到。”
我们便顺着大师兄所指的方向,顺着那条枯草道一直往前走,走了大约十来米的时候,只觉得路上的草越法变黑了,而且上面还有一些红色的小肉沫。
就好像一个伤口大开的人,还要不停地往前爬,可就是在爬的过程之中,他身上的皮肉便被磨蹭得变得小块掉了下来,此时正粘挂在那些草叶上。
总之看着这样一幕很是让人不舒服。
我有点恶心,看了赵钦一眼,他说:“我刚刚正想告诉你们,那些粘在草上的黏糊东西,好像是尸油。”
“可如果是一具尸体的话,他怎么还会爬?”王墨的话让我们沉默下来。
万事不无可能,只是不想吓到他而已。
再走了四五米,走在前面的小白和老道长同时身形一顿,目光惊诧,要知道让他们露出这样的目光,也实属难得。
我不由得往前看了一眼,瞬间吓得浑身一颤。
只见一个暗红色的肉壳,大概有五十公分那么宽,长约一米五左右,整个看上去虽然鲜血淋淋,但却又给人一种很坚硬的感觉,大概因为刚刚那一段路的原因,肉壳上的肉块有些参次不齐的感觉,而在肉壳的前半端开口处,竟然露出一个黑色的人类后脑壳。
第185章 胎衣
现在我知道大师兄和王墨为什么被吓成那样了,他们以为这肉壳是吃人的怪物,不过在我看来,这东西和女人生孩子时候产下来的胎衣很像,只是,那得有多大的动物,才会有这么大的胎衣呢?
老道长带着我们小心绕到前面,小白找来一根大棍子,轻轻戳了那胎衣一下,顿时响起‘咝’的一声,竟然掉了一小片,是那种很干脆的感觉。
随着山风抚来,小白戳下来的那小块胎衣,竟然随着风不停的滚动飘远。
王墨此时冷静下来,胆子大了许多,拿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戴上,伸手去将那人类尸体的头轻轻翻弄了一下。
粘乎乎的尸体头被弄得歪向一边,瞬间让人有种心里恶寒的感觉。
只见这人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皮肤呈初生婴儿的粉红状,脸上的表情却扭曲得及度可怖,嘴巴大张不说,一双还蒙着灰白色胎汁的眼睛也瞪得老大。
给人感觉好像他正拼力从胎衣里爬出来,而后却无法再继续下去,只好这样不甘而恐慌地死去似的。
老道长打了句道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今儿个,老道算是开眼了。”
就在这时候,赵钦开口:“有人来了。”
我们立刻警惕起来,一起往前走,直到走到一大片灌木丛里,这才安心躲藏起来。
不管来的是谁,我们都不能让他们看见,谁知道呢,也许这个倒流村,真的藏着惊天秘密。
“我就说嘛,一定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