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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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的转着眼珠子,又不敢大声叫,只能小声说:“赵钦,放开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抱一抱都不成吗?”
耳朵上一凉一凉的,他的薄唇几乎快吻到我的耳朵了。
就在这时候,那个小姐妹突然推开我们的卧室门走了进来,平时我们都这么习惯了,就像自家人似的,所以她进来也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我僵硬的站在那里,心想她看到我被一个古装男人这样抱着,会做何感想呢?
小姐妹却泰然自若的走到我床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布偶,这才回头看着我,好奇的问:“咦,明月,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我……”我反应过来她看不到赵钦,可是刚刚因为一时着急,脸上烧得跟什么似的。
小姐妹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脸那么红。”
“没有没有,可能是天太热了。”
“天热?”
小姐妹困惑的扭头看了眼窗外浠浠沥沥的小雨,低咕一句:“真奇怪,我还有点冷呢,不过更奇怪的是,你们这屋好像比我们那边更冷一点。”
“是吗?”我假装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希望赵钦能识趣点,把我给放开。
谁知道这一动,反而把耳朵凑给了他,让他凉凉的吻落到了耳朵上,还声音迷茫的说了一句:“和梦中不同,软软的。”
软你妹,我快要炸了。
小姐妹看着我越法涨红的脸颊,不由自主上前来摸了我额头上一下,就尖叫起来:“妈呀,这么凉,你一定是发烧了,我去给你拿温度计。”
我终于有时间对身后的人说话了:“快放开我,否则我再把你关进黑伞里去。”
赵钦勾唇笑了下,到是放开了我,不过却说了一句:“你当真以为那伞能困住我?”
接下来我无辜的接受了一次小姐妹的关爱,量了体温,一切正常,她这才安心的回他们自己屋间去了。
而我,折腾了这么久,加之又是上夜班,就觉得蔫蔫的提不起劲儿来。
赵钦坐在我床边无所事事的看着我,我也顾不得他了,先睡一觉才是正事。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精神太过紧张了,迷迷糊糊的就开始做梦。
梦里面我们的宿舍停电了,我从外面回来,一连按了几下开关都没有亮,而厨房那边,却响起一阵阵‘咔咔’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有人在砍什么东西似的,四周一片黑暗沉静,那砍东西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一边摸着黑走过去,一边开口叫了一声:“雪芳。”
雪芳的声音很刻板的从里面响起来:“进来吧。”
听到她的声音我觉得心安了一些,慢慢的摸索到厨房门口往里看,只见昏暗之中,雪芳站在灶台前,一刀一刀的在案板上砍着什么东西。
我便问她:“雪芳,灯都不亮,你在砍什么?”
她举着菜刀回过头来向我阴阴的笑了一下:“砍骨头,准备煲汤给你喝。”
“那你也得点个灯啊,这么黑,要是砍到手怎么办?别弄了,明天再做。”
我走过去准备欠她离开,就在这时候,一声惊雷,天际边划过一道明晃晃的闪电。
第023章:骨头汤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雪芳的菜刀正不偏不正,一刀砍到了自己的左手臂上,而且那已经不是第一刀了,那块案板上,血肉摸糊的丢着几截手指头,雪芳的左手,自手肘以下已经都被砍下来了,白森森的骨头合着血淋淋的肉块,在闪电照耀下显得血腥可怖。
“啊……”我吓得尖叫起来。
这太恐怖了,雪芳为什么要砍自己的手?
雪芳转过头来,身后窗外狂风雷电,她对我诡异一笑:“你放心,这汤一定会很好喝的。”
“啊……雪芳,你不要吓我。”我发疯一样转身就跑,跑,拼命的跑。
“明月,明月。”猛然被人叫唤醒过来,雪芳就坐在我的床边,忧心的问我:“你怎么了?”
刚刚的梦镜实在太真实了,现在看到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下意识地躲开她的手,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没什么。”
雪芳说:“做恶梦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吧?”
我浑身都是汗,的确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但是想起那个梦境,就不由得拒绝了她:“暂时不想喝。”
“那就再躺一会儿,看你,一个梦就把你给吓得,还说自己杜明月是杜大胆呢。”
雪芳的笑容还是那么纯真恬静,我懊恼的闭上眼睛,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做恶梦,也要把我最好的朋友拉进来,雪芳和我的感情,可是比有些亲姐妹还要好的。
眼睛一酸,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我忙拉起被角擦了一下,还是被雪芳看到了。
她惊讶的说:“傻丫头,那是什么梦啊,竟然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实情,那样只会再多添一个堵心的人。
而赵钦这时候,就站在不远处,因为怕靠近了雪芳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吧,他就那么遥遥的看着我,好看的桃花大眼里多了几分疑虑。
而我,此时已经暗暗下定了绝心,今天晚上就取了钱去跟小白买那个锦囊,不为别的,就算为了雪芳,我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赵钦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我出于好心,悄悄问他要不要吃东西,我可以到卫生间里给他点只蜡烛。
结果他笑笑说:“不用,我有得吃的。”
我好奇问他:“你吃什么?”
他说了一句很不近人情的话:“你的阳气。”
“……”
晚上去上夜班的时候,在公寓楼口遇到了从她小姨处回来的钱丽,她很抱歉说把我的伞拿走了。
现在知道赵钦并没有被她带出去,我已经不再意了,说:“没事。”
钱丽却还不走,而是拉着我们问:“今天医院出事了,你们没看新闻吗?”
我和雪芳对视一眼,虽然有电脑,可是都太累了,没那个空去看,两人一起摇头。
“出什么事了?”
钱丽扭头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太平间的一具尸体被人破坏了,心脏被挖走了。”
“不会吧?太平间不是有常喜守着吗?”
常喜大约三十五六岁月,听说是个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经历过一次火灾,于至他整张脸都被烧得严重变形,后来国家体贴,就给他安排了这份工作。
他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守太平间和给太平间里的死者做殡仪整容,也就是有些死相不好的,他要帮忙清理相貌,给他们化妆,处理不干净的东西等等。
医院里的人都知道,地下一层太平间门边,就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室,那是休息室,也是常喜的家,所以除了有死者,我们几乎看不到他出现。
而且太平间的门上钥匙也只有常喜才有,他如果不开门,任何人都是进不去的。
钱丽说:“就是啊,常喜可是从来不会离开哪里的,可是我听别人说,医院领导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吞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只说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还听说,那个死者的心脏不旦被挖了出来,还不翼而飞了。”
雪芳拉着我的手不由得一紧,我知道她一向胆子要小些,听到这种事情,难勉有些恶心。
只好和钱丽告别,匆匆赶往医院去上班。
只是不出意料,到达护士站后,大家也都在聊这件事,有个小姐妹更说得恶心,说那心脏后来在厕所废纸箩里给找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没有了一半。
这下别说雪芳,连我都觉得受不了,我说:“你们别聊了,一会儿护士长来又得骂。”
大家这才闭嘴,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我拉过雪芳的手,发现她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雪芳,你没事吧?”
她长长的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我,像鼓起勇气来的样子说:“没事,其实我是一个护士,这些东西,以前在医学院的时候就学过,怕什么。”
“对,别怕,你要相信,有我杜大胆在,天不会塌下来。”
我们两相视一笑。
等查房结束,我把小白叫到楼道尽头谈:“你那个锦囊能不能少点。”
小白扑哧一下笑道:“杜明月姑娘,这不叫锦囊好吗,这叫硪鞘,不是一般道士可以修炼出来的,所以这价格上,一分也不能少。”
我也早知道他会这样了,一个嗜赌如命的人,最看重的也是钱财,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小白警惕的看着我,生怕我一下子抢过去似的,只到我把钱递给他,他才把硪鞘递给我,还交待一句:“记住了啊,月经来的时候不能戴,那时候你们女人的身子会及至的阴寒,搞不好,还会被他反嗜。”
我脸一红,没再理他,拿一个牛皮纸信封把这东西装好后,随手装进了衣袋里。
心里想这下好了,有了这个东西,至少在洗澡的时候,不用担心赵钦去偷看了。
不过说起他来我到有些奇怪了,回到宿舍的时候他就出现,我到医院上班后,就从来没见他在这里出现过,难道这里有可以克制他的东西?
半夜三点钟,医院里来了一趟急诊。
雪芳和一个小姐妹跟着主治医生进手术室了,我和另一位小姐妹负债查房。
从小白那间房里出来的时候,差点和一个人撞在一起,这个人的面孔奇丑无比,整张脸像粘稠的面团子揉出来似的,没有一块好肌肤不说,连下眼眶也融掉一半,于至露出半个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来,嘴巴更像从这边拉到那边的橡胶皮,歪歪歪斜斜只能张开一半。
我吓了一大跳:“常喜?你怎么来这儿?”
身后响起小白的声音:“哦,是我叫他来的。”
第024章:红衣女鬼
常喜有些自卑的低头着不应我,侧着身子走了进去。
我回头看着他坐到了小白床上,小孩子认错似的低着头,小白发现我在看他们,就歪着头说了一句:“杜姑娘放心好了,我只是给自己拉笔生意而已。”
我白了他一眼,真没救了,一定是利用太平间事件想要勒常喜一笔。
可人家这么一个老实人,真是不忍心让小白骗他。
我就多留了个心眼儿,装做帮隔壁老爷爷看心脏仪,偷偷听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常喜的声音低低的,摸糊听到他说:“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觉得好像看到一个女人进了太平间,可是那门明明是锁着的,她竟然就那样进去了,当我再想看仔细一些的时候,就不受控制的昏睡了过去。”
小白很严肃的分析道:“今天白天我去看了一眼,按照常理,你的休息室离太平间门不到两米,怎么可能看不清楚一个人呢?所以,在我看来,此女人定是异类。”
常喜一听快哭了:“道长有没有解救我的方法,我虽然命苦,可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要养,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她可怎么办?”
小白呵呵笑了两下,抬起手拍拍常喜的肩:“放心,我这里有道符,只要你拿回去贴在太平间门上,那东西自然就不敢再靠近了。”
“真的,那太谢谢道长了。”
常喜刚喜出望外,小白又缩回拿着符咒的手,伸出另一只手说:“给钱,五百块。”
“这么贵?”
“信就不贵了,既然来找我,又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常喜犹豫了一下,就真的很舍不得的掏出一叠钱来,看得小白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我看不下去了,常喜过得不容易,这钱要是到了小白手里,他转头也就是拿去赌场上一把给输光。
就愤愤的走过去把常喜准备递过去的钱拿到手里,抽了一张百块的递给小白,另一只手,抢了他手里的符咒递给常喜。
“多少收点意思一下就行了,五百块你也太坑人了。”
小白见快要到手的肥肉飞了,傻眼看着我:“杜明月你干嘛?”
我不理他,回头对着常喜说:“你快走。”
常喜是个老实人,捡了大便宜当然高兴,站起来对着小白鞠了一躬,转身就匆匆往外跑。
回头一看,小白还怒目相瞪的看着我,我说:“小白,你得了,勒我也就算了,你去弄一个老实人的钱还算什么男人?再说,人家常喜给你鞠那一躬,都不止五百块,这样一算,你还得倒退给他钱。”
小白听完吓得急忙把那一百块收起来,咬牙切齿的说:“好啊杜明月,敢坏我的好事,老子以后不救你了。”
我翻了记白眼:“随便,反正只要在医院其间,你的药是我换。”
小白脸都气白了,向我竖了竖大拇指:“好,算你狠。”
更狠的还在后头,病房里突然闹进几个人来,都是一身黑西装打扮,只有为首的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脖子上挂着一根金琏子,光头镗亮。
这些人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呼拉拉的过来就将我推到一边,直扑小白去了。
小白一声惨叫:“黑哥,别介啊,有话好好说。”
“我说你妹。”叫黑哥的拎小鸡似的拎着小白的衣领子,抬手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