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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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你难道不知道吗,每一种物种的进化,都会从开始注意个人卫生开始的,比如原始人进化到知道把兽皮裹到身上当衣服时,他们就已经开始意识到了要注重卫生了。所以我这么做,一切都只是为了进化,只是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明白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钟小绵,她似曾相识,又变得那么陌生,此时的她,早已不是那个承欢千万男人身下的夜总会小姐,而是像一位上晓天理下知地理的知识份子。
我觉得自己有点说不过她,甚至竟然对她的看法和意识有些认同。
“小绵,不管怎样,如果你需要什么东西,请一定要告诉护工,我会把电话号码留下,到时候他们会给我打电话。”现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走,否则真怕自己被她给洗脑。
“谢谢。”小绵翻起眼睛看着已经站起身的我,冲着我笑了笑:“你放心,等他们来选择我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们一起带上你,你是个好人。”
我抿唇,还她一笑。
就在这时候,小绵身后的墙上,像投影机似的,渐渐显出一个人形来,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钟小紫。
“嘘。”我一惊正想叫她,钟小紫便对着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第323章 323:飞蛾理论
钟小紫满眼恳求:“明月姑娘,救你不要告诉别人,就让我在这里陪着姐姐行吗?离开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伤害她的,正如你所说的,我一直没有动手伤害她,只是因为,我爱她。”
我哑然而惊讶地目光下滑,看了小绵一眼,她的目光很平静,正看着我挥手示意再见。
她竟然已经看不到妹妹小紫了,为什么,是因为她的思绪全部混乱了,所以那个叫做情感射区的部份无法再和小紫连上磁场了吗?
我只觉得呼吸一窒,抬起手,对着小绵挥了挥,同时也是对着小紫,转身,走出了这小小而封闭得连一个窗子都没有的病房间。
听着身后响起护工卡嚓一声关上门,心里的某个部份,似乎也沉沉地挂上了一把锁。
在走道里和左峰会合,他今天没有案子,知道我担心钟小绵的情况,所以特意陪我过来一趟。
看到我,他没有说话,而是抿着薄唇,转身和我一起离开。
医院走道上,随处可见怪异的病人,他们或说或笑,或者对着空气大声指责,有的甚至向我伸出手来,问有没有糖,有的话给一颗,没有的话,他会在晚上进我的家杀死我。
走出精神病院,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在旁人眼里神秘而又恐怖的地方,长长吸了口气:“钟小绵那样要持续多长时间?”
我指的是她必须穿着束缚衣的事。
左峰:“不知道,主治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严重,如果不这样的话,恐怕会威胁到她自身的人身安全。”
我:“朱太的案子有什么进展没有?”
“暂时还没有,现场除了你和大师兄的脚印外,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力的外在痕迹。”左峰侧脸看着我:“小杜,其实我怀疑朱太的死不正常,你觉得呢?”
“那肯定了,没有正常的力量让她吃下那么多的生米,就算是一个人掰着她的嘴得里灌也做不到。”我苦笑一下:“我看你还是别费那个劲儿了,你查不到的。”
“能帮帮我吗?”左峰点燃一只香烟。
“不能。”我不知怎么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当场就很坚决地回绝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帮了不少原本不认识的人,帮的过程之中,各种危险不说,过后,心里的沉重和失落总是让人久久难于忘怀。
左峰抿唇笑了一下:“心情不好?”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他的警车旁边:“你也不怕被查,现在滥用公车是要被查的。”
左峰:“不所,因为我办的全是公事。”
车窗外,偶有枯叶翩翩飞落,这是一条漫漫亢长的乡间小路,路两边绿林荫荫,枝头上的鸟儿受到惊吓纷纷飞到天空,看着这一幕,好一副美好而宁静的风景。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精神病医院总是会被建在这种很背静的地方,让他们有种被隔绝,被遗忘的感觉。
左峰的烟雾在车厢里四处飘散,让人有种呼吸难受的感觉,我打开车窗,让风迎面灌了进来。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举动,尴尬地绽一下唇角,随手把烟给灭了。
“对了,你了解杨米米吗?”我想起问他这个,完全是因为那个能附在杨米米身上的阴灵,为什么她不找别人,只找杨米米呢?
“不了解,不过同事一场,她的阅历自然是看过。”左峰不问我为什么要问,而是直接说:“这在学校是个女学霸,很小的年纪就拿各种奖项,家庭条件也不错,听说有一个专收古董的父亲,但不在f市,好像常年居住在新加坡。”
“呵,她还真是人生完美。”我干笑一下。
左峰没说话了,只是恢复了冷凌脸色。
我又忍不住,把他们局长大人身上的异常跟他说了:“这个人你得小心,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还是那种极度怨灵,一定是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这一次,左峰彻底的惊呆了,说了一句:“局长算得上是我的师父,我刚进来局里的时候,他还亲自带过我,可以说,他是我在警界的偶像。”
大概因为这件事情对他心理上的冲击很大,一路上,左峰都没再说话,他把我送回余音工作室后就匆匆离开了。
今天是小白值班,我疲惫地进去,看到大师兄也在,便把在医院里看到钟小绵的事情和对话,一并跟大师兄说了,大师兄细细记下来,看他手里的笔记本,已经记了小半本,每一个字都写得很认真,好像把每一个故事都当做宝似的。
关于钟小绵的这个论点,大师兄有些傻眼,小白到是懒洋洋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我怎么得觉得疯子不是疯子,而是天才,你看她这理论说得多好,我觉着,她说的也许是真的,你们想啊,我们就生活在这个小洞里,然后生死轮回,一直给那些所谓的高级生物当猴耍,也不无可能啊!”
“照你这么说,那人类还飞到外太空呢,还有太阳,月亮,那怎么解释?”我反驳。
“这很好解释啊,因为那些什么所谓的外太空空间,和太阳月亮这些,其实都和人类一样,他们和我们都是生存在同一个空间里,又或者,那些只是高级生物给我们的一个幻像,就好像人类和飞蛾,人类在屋里挂了只灯泡,飞蛾就把它当成太阳只往前扑一样,反过来说,我们就是那飞蛾,而太阳和月亮,就是那些高级生物挂的灯泡。”
我哑然了,大师兄更是石化了一般:“什么,什么,师弟,你再解释一遍,我没听懂。”
小白转了个背影给他:“说过的话不想说第二次,自己慢慢体会去。”
大师兄见他不说话,又把瞄头转向我:“明月,师弟说什么,你给我解释解释。”
我头疼地站起来:“大师兄,你别理他,疯子理论而已,他乱说的,不用记笔记哈,我回去休息去了。”
良久,大师兄才‘哦’了一声。
小白却笑眯眯地和我说再见,他说过了我,彼有些得意。
只不过他的说法,其实多多少少触动了我,所以我才不想跟他继续辩下去。
回到小院后,看到赵钦正在细心地给长生花浇水,自从那天发了芽后,长生花大概只长了一厘米左右,只有两片嫩嫩的叶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听到脚步声,汤圆叫着朝我跑来,我抱起他,跟赵钦说一声就进门睡大头觉去年了。
还没睡着,赵钦跟了进来,他不是走进来的,而是飘进来,在这上院子里,他可是自由得很,想飘就飘。
第324章 324:雨灵咒
进来后,坐到我的床边,我只觉得床侧陷了下去,便睁开眼睛:“怎么?”
他正伏下头来,清明眼色如水,什么也是说,勾着薄唇低下头来亲了我额头上一下:“还记得前几天的那场大雨吗?”
“记得,怎么了?”下大雨那两天,我们还去吃火锅,然后遇上了豆丁。
“我给你做了个符。”赵钦神秘地拿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说珠子,那不是圆形的,而是水滴形状,很是特别,看上去好看又不失可爱。
我下子就来了兴趣,翻身坐了起来:“好漂亮,这是什么做的?”
“雨水。”赵钦一边说,一边把珠子载到我手腕上:“这叫雨灵咒,只有在合适的时间,天时地利之时才能做成,你戴着这串珠子,遇到危险的时候捏碎一颗,无论我在哪里,都会出现在你面前。”
“真的?”我笑着数了又数,有十二颗。
“小白给你那个守宫咒可以还给他了,看你每天戴着那壁虎尾巴,你不恶心?”赵钦扬了下眉头。
那守宫咒我最近都没戴,一是因为真心觉得害怕,第二最近也没什么危险,要是还戴在身上,咱的大王爷难勉会有些吃干醋,就好比现在,表露得可真够明显的。
我点点头:“知道了。”抬起的来仔细地看着手腕上的雨灵咒,是真的真的比守宫咒好看多了,一百倍一千陪,还是赵钦懂我。
“好,你睡吧。”赵钦话虽这么说,却伏下头来,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我吻他一下。
我老脸一红,伸长脖子吻了他一下,他这才悠悠地站直身子,勾了勾性感薄唇,转身出去了。
雨灵咒在手腕上有沁心的凉意,我躺下侧脸看着它,心里暖暖都是幸福感。
两天后,左峰还是不死心的进了余音工作室。
他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道长,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资料全部是关于朱太的调查结果,大到她平时的人脉关系图,细到她近两年来有没有跟谁起过冲突。
老道长连看没有看一眼:“左队长,不是我们不帮你,你要知道,我们这义务活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再做的,而且我这工作室开张至今还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忙到是帮了你不少,所以这件事情,我本着为了自己这几个孽徒的人身安全,是怎么也是会再帮你的了,都是人各人命,我看你也不要再纠结此事了,有时候再优秀的警察也会有悬案未结,这也很正常啊!”
“道长,你能不能就看一眼。”左峰严肃的脸上拉开一丝哀求。
我们众人都知道,如果老道长看了这些资料中的一页,那他必定又会控制不住接下来。沉吟片刻,却见他固执地坐在那里:“对不起,我不看,你走吧!”
左峰无奈地扫了我们众人一眼,没办法地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却以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如果我付钱,那算是给你们工作室开了个张,你们会帮我吗?”
“那就不一样了,如果你付钱,我们之间就只是生意关系,可以帮。”小白接过话茬去,我觉得他彼有些报复的味道在这里面,便白了他一眼。
老道长这时候也悠悠开口:“左队长,既然这样,我们也是收你多,888块,讨个吉利数字,你看怎么样?”
“行。”左峰冷沉的脸上终于拉开一丝笑意,这就走到我们面前,把手里的资料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
一入眼的,就是几张朱太的再场照片。
只见朱太两眼圆瞪,嘴角和身上全是白色的生米,这是一个很惊恐的表情,她大概到死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往嘴里塞那么多的生米。
再看她的手里,甚至还抓着一把生米。
“看样子,她死的时候思绪是清晰的。”老道长指着照片:“只有思路清晰的人才会知道害怕,也只有害怕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思绪清晰就表示她有痛感,吃生米吃到活活把肠胃给撑暴还在吃,那是怎样一种痛苦?”我只觉得想想就一阵阵恶寒。
左峰说:“说算肠胃暴了,她的嘴里也还全是生米,临死前,她还在继续吃。”
小白问:“对了,她老公的朱祥不是成植物人了吗,朱太走后,谁来照顾他?”
左峰:“他的女儿,很巧。”左峰的眼睛看向我:“她女儿就朱敏,就在明月和我去前两天去的那家精神病医里做主治医生。”
我一向都很崇拜那些主治医生,当然不包括冒名顶替的那种,更何况是精神病院的主治医生,这种类型的医生,一般都得有强大的心理建设,否则的话很难做到。
我们分别拿着那些资料一页页翻看朱太的生活记录,也许是因为要常年照顾朱祥的原因,朱太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买菜回家几乎时间一至,就连外出散个步,也是准时准点。
这样的人,她会惹到谁呢?
不过再一看朱祥在家里用的那些仪器就会看出这其中的端倪来了,他所使用的呼吸机之类的医疗仪器都很贵,少侧几万,多侧几十万。
这对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维持下去的事,可是朱太却凭着她一人之力给办到了,可她即没有上班,也没有任何收入,她凭什么,凭女儿朱敏在医院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