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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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上老君,急急如令”这边小白已经一个凌空符咒打过去,啪的一下,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道重重的拍到了人啐的胸口上,人啐被打得退后两步。
也……仅仅是退后两步而已,之后再抬起头来,已经是一副嗜血暴戾,不把我们撕碎不罢体的怒样子。
人啐把手里的死人脑袋一扔,一下子就向小白扑了过来,我急忙大叫:“黑哥快开枪。”
小白也不是吃素的,一边后退,一边画符,一连拍了好几掌出去。
黑哥的枪也应声而响,接连开了三枪,没有一枪落到人啐身上的。
人啐的动作超乎我们想像的灵敏,他几乎可以轻轻松松的躲过黑哥的子弹,直直的冲着小白而去。
眼看着离小白也不过半米远的时候,人啐突然一转身,向我扑了过来。
“女人的肉吃起来,应该更可口一些。”他笑得满嘴是血。
我吓得浑身血液倒流,只要他轻轻碰我一下,我就可以被撕成碎片,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救得了我。
“人啐的命脉在他两眉之间,你只需拿手中铁棍重击就可。”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听到是赵钦,我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当务之急来不及应他,急忙将手里拿来防身的铁棍一下举起来,“别慌。”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我的手上,被一双冰凉大掌包裹住。
赵钦握着我的手,一起向人啐眉心间稳稳的打去。
“啪”的一声,我的铁棍仿佛打在一块硬石上,人啐近在咫尺的脸在瞬间千变万化,整个人抑面向后飞跌出去,再重重的一声跌落到了地上。
这一下子,小白和黑哥都诧异的看向我,大概刚刚还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吧。
我没空理会他们,急忙上前去看,只见倒在地上的人啐痛苦的在地上抽搐着,眉心间像有一道红光要蹦裂出来似的,整张脸正在裂开无数道小裂缝。
“不好,他的灵魄要跑。”小白急忙画了一个符咒往人啐额头上一按,这才制住那张差点爆炸的脸,而人啐,也在抽搐了片刻之后,终于化成一堆腐肉,再也不动了。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恶臭,小白拿出一个黄色的小袋子将人啐的灵魄收到袋中,又贴上符咒,才安心的装到了身上。
“你要他的灵魄做什么?”我捂着鼻子问他。
小白说:“终有一天能用着,这可是个好东西。”
黑哥沉沉的叹了口气:“本来想请两位来帮我处理那个红衣女鬼,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不过总算这事是过去了,还要多谢两位,来日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黑某一定全力想助。”
其实我和小白都知道,人啐和他身后的那个红衣女鬼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可能大白天,所以她没有出现而已。
小白被我瞪了一眼,出于业界良心,就给黑哥一道灵符:“这符得日日夜夜戴在身上,不要脱下来。”
黑哥谢过我们,挥挥手说:“带上你们的朋友走吧,这里的一切,我自会处理。”
接下来就是黑哥的私事,自然不是我和小白能插手的,我急忙去小屋里叫醒雪芳,骗她是绑匪的意思,把她的眼睛朦起来,一直到出了厂区才松开。
谁知松下黑布的雪芳立刻就到一边干呕去了,说刚刚从仓库里出来的时候,闻到恶心的气味儿。
小白称这时候悄悄问我:“明月,刚刚是不是有什么神灵在帮你,否则的话,你怎么能击败那个人啐?”
我这才回过味儿来,道行彼深的小白先生,竟然看不到赵钦。
就故意逗他说:“没有人帮我,是我在一本异志录上看到这个方法的。”
“什么异志录,借来瞧瞧。”他瞬间来劲了。
我便向他伸出手:“拿钱来。”
小白一下子蔫了:“你真没劲,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看一些离奇的事情,然后你给我瞧一瞧。”
“好啊,先给我透露点,看值不值得去一看。”
小白说:“放心,一定值得,最近听人说,某位高官生病了,寻偏良方无人医,你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吗?”
“什么?”
“从去年开始,这个高官浑身长出一层黑毛,白天,这些黑皮并无异样,可是一到夜晚十二点过后,黑毛自然脱落,毛孔里,就一条条钻出无数只细如白线的小蛆虫,一直折腾两个时辰之后才会停止。”
第029章:人肉剌球
我听得毛骨悚然,试想一个人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里都钻出一条虫子来,那是什么感觉,想想都浑身忍不住打冷战。
说到这里雪芳回来了,我们就暂时停止了交谈。
路上分道扬镳,我们回公寓,小白回医院。
雪芳说黑哥他们没有为难她,我松了口气,下楼给她买了些吃的,然后各自睡下休息,折腾了一天,累得够呛。
没想到在梦中竟然会看到赵钦,我们身处一片桃花园里,花海似景,他悠悠的衔着一枝桃花递给我:“阿月,人若花娇,我说你比这桃花还要美上千倍万倍。”
我被他看得有脸上一烧:“谢谢你今天救我一命。”
“那是为夫应该的。”
赵钦声音低沉,迷迭香似的响在耳际,说话间,修长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薄薄的性感嘴唇就吻了下来。
我心底一紧,感受着那阵阵冰凉摩挲,千头万绪,大脑里嗡嗡作响。
蓦地醒过来,原来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一看雪芳已经不在床上了,大概下楼去买吃的。
而窗子边,赵钦负手而立,欣长身躯一动不动,他的背影虽好看,可我,却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他。
做为一个千年前的人来说,一定有说不尽的孤独吧?
大概感觉到我醒了,他转过身来,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些温情:“醒了?”
我立刻想起在梦里我们相吻,脸一红,但愿那只是我一个人的梦。
可显然不是,赵钦淡笑着走到我面前来,伸手抚着我的头发,英俊的面孔就渐渐放大,想要凑上来一亲芳泽。
现实跟梦里可就大不一样了,他身上的那股寒气逼得我不由后缩,而且我清醒的认知到,他不是人,而是一只鬼,所以内心深处的害怕还是有的。
见我这样的反应,赵钦彼有些失望的停顿在那里:“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
晚上到达医院上了一会儿班,我找了个借口让小姐妹们帮忙查房,后就跟着小白去看那个高官。
一路上才知道,原来这高官是小白的‘病人’之一。
我们到达高官家,大约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他太太来开的门,说是太太,大约也就大我两三岁吧,长得很是艳丽好看。
看到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只说:“白先生,一会儿我就回屋睡去了,他那个样子,我实在是不敢看,还请你帮忙多多照顾。”
小白装绅士,点点头:“太太请放心。”
我们穿过宽大的前院,走了一段廊房才到达别墅正厅,小白指给我看:“院子里的山水格局,全部都是按照福禄寿喜的格局来摆的风水。”
“人活着,不是平安才最重要吗,要这么多,也太贪心了。”我看着眼前的奢华庭院,真是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按照官位和正常收入,恐怕他十辈子也修不起这座院子。
小白笑了笑:“人嘛,都只顾着眼前富贵,谁还会管将来报应。”
说话间里面走出几个西装革履,看起来气度不凡的人,见到小白,只是微微一笑算是点过头了。
等他们走后小白说:“这些人是来送礼的,以打麻将为名。”
进了别墅后,就看到一个清清瘦瘦的男人从楼璇转楼梯上下来,小白急忙恭敬的叫他:“周先生。”
想必就是这家的房主人了,比我想像的要不同,我以为都是脑大肠肥的那种,不过这人看上去,好像很有学识,温文儒雅的样子。
周先生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来了。”而后目光飘向我:“这位是?”
小白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杜姑娘,对异志录彼有究竟,所以我带她来看看对你的病情有没有什么帮助。”
周先生警惕的脸色立刻变得缓和:“哦,那谢谢杜姑娘了,走吧。”
我不禁有些忐忑,虽然姑姑给的那古书也算是有一些异录方法在里面,可是并没有所谓的异志录,这要是下去露陷了可怎么办?
我们随着周先生来到后院,他自行打开道通往地下室的门,门一开,一股阴冰的凉风便扑面而来。
周先生到一脸习惯了似的,往前走打开了通道灯。
我瞬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着一下,只见走道两边,密密麻麻站了不少的纸人,有红有绿,不管男女,脸蛋上画着一坨胭红,红红的嘴巴异常吓人。
几十个纸人并排站在路两边,用一根红线分别相连着他们的脚和手,那样子,好像有点欢迎周先生如内的感觉。
我怪异的看了小白一眼,他示意我别慌。
而走在前面的周先生此时突然说了一句:“杜小姐,让你见怪了,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能任何一种方法都试一试。”
说话间走在前面的周先生,突然加快了脚步,并且掏出裤袋里的布帕胡乱擦着脸上的汗珠。
小白轻声说:“快十二点了。”
我们急忙追了上去,终于到达地下正室,只见地下正室里除了一个两人沙发和一张小桌子以后,在中央有一张医疗床。
不过是精神病院用的那种医疗床,床的两头,分别有捆手绑脚的环扣,而且这床还是改良过的,看上去比起医院里的要坚固百倍。
满脸是汗的周先生给自己倒了大杯水,抑头一咕嘟全喝了下去,这才把上衣脱掉。
看到他的身体我脑海里便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人类吗?
他身上的毛发,堪比黑猩猩也不为过,可是脸上却白白净净的,一点毛发都没有,这样一个毛发重重的身体再配上这样一张白净的脸,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觉。
“白先生,一会儿请你帮我捆得扎实一点,最近几天越来越疼了,我怕伤到自己。”
周先生交待完后,整张脸开始痛苦的扭曲。
我诧异的看着他身上浓密的黑发像一根根硬剌似的直立起来,仅仅几秒钟的时候,同先生整个人就像只刺球似的站在那里。
小白急忙去准备好床:“周先生,快点。”
周先生转过身,痛苦的一点点挪到床上躺下,我真想去扶他一下,可是……看着他满身的剌却无从下手之处。
等他一躺下,小白立刻打开环扣将他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并拿起床边的毛巾塞进了他嘴里。
等这一切做好,那些毛剌也开始起变化了,像有一双手在轻轻的,一根一根拨掉似的。
只见毛发向前凸起来,还带起一小粒毛囊,然后才一下子掉落。
周先生发出困兽一样的低吼声:“唔……唔……”
我看得心惊肉跳,差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试想自己平时拨一根眉毛都很疼,周先生现在所承受的疼痛,可想而知得有多疼。
第030章:一场蜕变盛宴
“小白,快救救周先生呀?”我真不忍心再看下去,这样的痛苦,正常人恐怕没有几个能挨过去。
小白无奈的摇摇头:“我也想,可是却力所不能及,你今天带了硪鞘没有?”
“没带。”听赵钦说那个东西外面的是人皮后,我就恶心没有再带到身上了。
小白说:“那就对了,既然没有硪鞘,你可看到了什么异灵?”
我看了眼四周,的确什么都没看到,除了周先生此时身上的毛发正一根根脱落以后,没有什么异像。
小白接着说:“所以,就算我想救他,却无从下手。”
此时,周先生叫声已经渐渐放低了许多,就好像一个人被刀剌,最后几刀的时候,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叫了,神经末稍也已经疼得麻木了是一个道理。
终于最后一根毛发脱落,周先生疼得已经连哼哼都没有力气了。
可是转眼间,他刚刚才闭上打算休息片刻的眼睛,蓦地睁大,这一次,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眼珠子瞪得很大,白眼仁上的血丝根根分明。
小白说:“来了。”
话声刚落,只见周先生那些毛孔上,像我们女生挤痘痘似的,每个毛孔里都冒出一颗颗雪白的小球来,密密麻麻成千上万。
不一会儿的功夫,在周先生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整个身体,似乎被一层雪白的东西给覆盖掉一样,可是转眼间,这些雪白的颗粒开始蠕动。
细一看就会发觉,这些白色的小球原来是蛆虫的头,此时正不顾一切的往周先生皮肤外钻,想要重获新生呢。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恐怖的场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当下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只见那些白色蛆虫争先恐后的从毛孔里爬了出来,样子只比一般线略略粗一些,却有一厘米左右长,等全身脱出来之后,也不留恋,立刻就往周先生身旁滚落。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病床四周就落了雪白的一层。
我后怕的不由退后两步,生怕那些蛆虫会向我们爬过来,谁想到落地的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