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祭灵师-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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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让他疯吧。”
祁宏笑弯了眼睛,低语:“我几世修来的福,才会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
黑楚文猛地捂住嘴,面露难色:“好宝贝,别恶心我。”
开着玩笑的祁宏拍了拍他的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多多少少也跟你学了点本事。”
黑楚文捏着他的脸颊,很不害臊地说:“爱妻真是聪慧过人,为夫对你的爱意天地可鉴。”
无奈之下,祁宏坦诚地承认:“你功力比我高。”
生生世世的羁绊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与他之间已经不再需要所谓的誓言。终于落定的心让紧绷了很久的神经放松下来,祁宏靠着黑楚文沉沉入睡。
冬日的曙光洒进病房,两个有情人头依着头睡得香甜。
后来的事 3
昏昏沉沉的醒来,全身一点不适都没有。祁宏睁开了眼睛,下一秒呆住了。
这里不是楚文的病房,确切地说这里根本不是那家医院!他猛地起身下床,还不等跑出去,忽听卫生间传来冲马桶的声音,紧跟着走出来面色略有些苍白的人。
“楚文?”祁宏惊喜地跑过去,抱紧。
“喂喂喂,轻点啊,我还没好呢。”说话的时候,也抱住了情人。重瞳中满是无尽的温柔。
“这是什么地方?”
“军方的医院。楚风趁着你昏睡的时候,把我们弄过来的。”
黑楚风?祁宏对这个人没好感,就算知道他当初被控制也是一样。所以,他问道:“他想干什么?”
“没什么。他和晨松去跟我父亲摊牌,把爷爷和黑虞的事都说了,我父亲突然感觉到了放弃二十几年的父子情,以公谋私,把整个楼层都给我住。”
尽管知道这是好事,但祁宏笑不出来。眼见情人不疼不痒的态度,他也不想隐瞒自己的心情:“是不是,晚了点。”
“我无所谓,他想认回儿子也好,想弥补亲情也好,这些都不能改变什么。我依旧是黑家的异类,其他人还是容不下我。”
“这话说的太没良心了,为了救你我可是差点吐血。”突然闯入的黑晨松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样子。进了病房就靠在了床上,真是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病人。
混世魔王拿出不离手的酒壶喝上一口,散漫地说:“你解开禁咒的方法似乎有瑕疵。怎么说呢,我跟楚风试探过你埋在心口的那股力量,虽然很强大,不过黑虞的灵力似乎更强大。”
“黑虞?”祁宏不解地问。
“我们在楚文的身上发现了黑虞的灵力,正是他的灵力压制了那股力量。楚文之所以会感到心口疼,很可能是黑虞的灵力正在一点点的吞噬那些力量。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黑虞的灵力完全吞掉。楚文的心脉也就安全了。”
原来这是这样。难怪在那晚自己险些死去的时候,被什么人救了,原来那人就是黑虞。还真是值得信赖的太爷爷啊。黑楚文心中明白了缘由,也就不再为这事担忧。
病床上的黑晨松歪着嘴笑笑,说黑楚文的老爸利用起权利来还真是不吝惜什么。随后:“我知道你不屑于被黑家人承认,我也觉得这无关紧要。那几个被爷爷控制的笨蛋们都觉得愧对于你,但是没有人提出来道歉的。说什么好呢,祭灵师都是情感冷淡的人,都觉得没这个必要来道歉。不过呢,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麻烦,我相信,没有人会袖手旁观的。”
黑楚文没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只是问他:“你来就是要说这些事?我从没想过谁来道歉,可千万别来,太麻烦。”
“哼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得了,该说的我都说的,你好好养伤吧。”言罢,黑晨松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了房门,他又把头转了回来:“对了,楚风说的事你问祁宏没有?“
祁宏一愣,随即就问:“什么事?”
黑楚文冷了脸,瞪着黑晨松一副要开打的架势,对方感应危险的能力倒是超强,看黑楚文那表情,脚底抹油——溜了。
混蛋黑晨松他一定是故意的!黑楚文气恼地瞪着病房门,真想把人抓回来塞进下水道里。不过,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身边的情人明显是在等着他说明一切的样子,黑楚文顿时觉得头疼了。
祁宏把房门关好,转回身看着讪笑的情人,无言叹息:“我知道是什么了。这几天来,你有意无意地在暗示我,我不傻,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祁宏,你不要太聪明好不好?”
祁宏摇摇头,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黑楚文:“告诉我吧,黑楚风跟你说了什么?”
看来是躲不过了,黑楚文抹了一把脸,把黑楚风在他意识里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最后:“我不想用什么极端的手法知道这些,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只是不想你一个人为过去烦恼罢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们的时间多得是。”
倚墙而站的祁宏微微低垂着眼睛,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中回闪。想想与黑楚文经历的一切,那些往事便失去了继续隐瞒下去的价值。
“楚文,之前没说,因为不是时候。我,我在国外出生,一直到二十三岁才回国。黑楚风看到的是我在美国的家,遗像上的女人是我母亲,那个男人是我父亲。他是被人杀害的,我从美国到这里来,一是要报答云海父亲的恩德,另外一件事,就是找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被黑楚文捂住了嘴巴。略有些讶异地看着黑楚文,却在他脸上看到了温柔的笑容,祁宏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肯听到最后。
“过去了。那些事都过去了,你的仇人已经死了,所以,不要在想着报仇。”
很乖顺地点着头,祁宏握住嘴上的手:“就算那人没死我也不会报仇了。父亲临死前说过,不准我报仇,云海的父亲也说过,复仇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美好的东西。现在,云海已经是黑道教父,我的恩情算是还完了。以后,我会为自己活着。
深情的拥抱似乎比情事更加甜美,祁宏紧紧地拥着情人,感谢上天给了他这么完美的一份爱。从他们相识到现在,自己得到的岂止是一份爱,还有救赎与生生世世的羁绊,这些美好的事,让祁宏觉得不管他轮回多少次都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祁宏?”
“什么?”
“我想要你了。”
“现在?在这里?”
“没人会来。半个月没做了,该享受一下。”说着,黑楚文牵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
“你这人啊,硬的也太快了。”
细细吻着他的脸颊和耳朵,黑楚文诱惑地问:“那你给不给?”
某人红了脸,小声嘀咕:“去床上。”
灵活的手指解开了扣子,把上衣随手扔到地上,黑楚文小心翼翼地把情人压在身下。温柔的吻逗引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微微发抖的身子积极迎合他动情的爱抚。黑楚文腾出一只手,要解开他裤子上的腰带,还没等下手,房门被什么人一脚踹开。
“黑子,祁宏,我回来了!”
啊!回来的不是时候,这俩人正在……
夏凌歌一脸的讪笑:“那个,要不我等会再来?”
“滚!”黑楚文一个枕头扔过去,把远从大洋彼岸回来的人赶了出去。
“凌歌不是跟楚言在国外吗,他怎么回来了?”祁宏纳闷。
“等会再问他。咱们继续。”
“等,嗯……”
不等说完,祁宏再度被吻。这一次,裤子上的腰带也解开了,黑楚文握住里面热腻的脉动,爱不释手地揉搓着。
“楚文……”涌出来的感觉将理智吞没,祁宏的手有些急躁,摸到了黑楚文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就解开来想要去摸摸他的火热。没想到,房门被敲响,不等他们说点什么,外面的人推门而入。
“楚文哥,我来看你,哎呀!”楚恒来的不是时候,一头撞见正缠绵的两个人顿时懵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祁宏臊得不行,把脸扭到一边。黑楚文真想把人打出去,但现在他腾不出手啊。所以,他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楚恒,再来之前请打声招呼。”
黑楚恒尴尬地笑笑:“你们先忙,你们先忙。”说完,他便落荒而逃。
“楚文,算了吧。”祁宏是半点心情都没了。
“都这样了能停下吗?”
“你的灵力呢?不能想想办法吗?”
“好宝贝,我现在是病猫一只,做做 爱还行,灵力是玩不了了。”
“什么?”
“别担心,过几天就能恢复。别废话了,先把裤子脱了,我快爆了。”
两个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裤子,祁宏身上那条暗红的小裤裤被黑楚文抓着边缘往下扯,忍耐不住的男人在光滑的小腹上又亲又舔,这让祁宏险些招架不住。
“楚文,你,你慢点,不会有人来了,别这么着急。”
黑楚文没搭理他,一把扯掉小裤裤,回手就开始脱自己的。一阵凉风从窗口吹来,紧跟着:“你们俩这不是挺好的吗,我怎么听说都快光荣了?”
凃战阳!黑楚文飞快地扯着被子把祁宏盖住,这回没有废话了,抄起桌子上的水壶就飞了过去。
“黑子,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我还带慰问品来了。”
“马上、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黑楚文这话刚刚说完,忽听走廊里传来叫喊着:“黑子,别说我不够哥们啊,你们局长来了。”
“你们几个商量好了是不是?”黑楚文大吼一声,气得蹦下了床。三下两下把衣服套在身上,指着蹲在窗台上的凃战阳:“你没事跑来干什么?”
“小旅馆那几天,我家那几个兵不是被你用什么法力保护在大山里了吗,我特意来表示感谢。“
“不用。慢走不送。”
“别介啊,还有事呢。黑子,这次我可是以个人身份帮你,咱俩说好的委托费我跟谁要?你是不知道,我把手下的兵从山上带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几个病歪歪的人躺在地上。你们黑家九个人,我从山上运下来也不容易啊。”
“去找黑楚风!”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回头见。啊,顺便说一句,祁宏再不出来,会被憋死。”
黑楚文恼火地看着凃战阳从窗户跳出去,反身堵在了门口,刚好撞上夏凌歌和付局。黑楚文一脸阴冷:“给我等会!”
里面的祁宏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是怎么了?都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祁宏气不过,黑楚文那边更是阴风阵阵。夏凌歌装傻功夫一流,付局就有点坐立不安了。试探性地问问人家身体怎么样了,黑楚文甩过去一句:“没死呢。”
“黑子,我来吧,是有点事想问问你。”
“说。”
“紫苑小区连续发生四起居民走失事件,过了一周这人自己回来了,可都变得呆呆傻傻的,还有人大半夜吃了自己养了多年的狗,咳咳,活吃的。医院方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我就想让你过去看看。”
黑楚文越听越火大,还不等他发作呢,一旁的祁宏端着一杯水很用力地放在了付局的面前,因为太用力了,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一半。
付局看了眼脸色不善的祁宏,本想说点什么,但祁宏压根没给他这机会。
“付局长,就算楚文是铁打的您也差不多给他个上上油的时间。怎么,你们警察局除了他就没人才了?您这样使唤他,可有违劳基法。”言罢,祁宏对着付局微微一笑:“我可以控告您和警察局。”
付局心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搞得天下大乱,我都没半句怨言。不就是打扰了你们亲热吗,把劳基法都给我抬出来了!看看黑子这状态,他比我还结实呢。
结果,在劳基法和黑楚文阵阵阴风的威胁下,付局满心不悦地离开了。然后,就只剩夏凌歌一个电灯泡。
黑楚文紧锁眉头,冷着脸瞪着好友:“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探病啊。”
“说实话!”
“那边没意思,我回来玩的。”
祁宏发觉夏凌歌说话的时候那眼神左飘飘右飘飘的,明显是在说谎。正想坐下好好跟他聊几句,黑楚文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黑楚文看了眼号码什么都没说便接听了,他只是“嗯,嗯,嗯,嗯”了几声,刚一回头,沙发上少了个人。
“凌歌呢?”
“啪的一声不见了。”
“混小子,跟楚言闹别扭偷跑回来,连个招呼都没有。”
祁宏笑笑:“情人间的别扭很正常,你担心什么。“
“楚言快抓狂了。”
说这话的时候,电话又响了。黑楚文真想带着祁宏穿越到无人区去,恼火之下,他随手按下免提键,便把电话扔到了床上。很快,里面传来了黑楚言急三火四的声音。
“他人呢?”
“跑了。”
“给我抓回来,我刚出机场,马上就过去。楚文,你抓住凌歌。”
祁宏和黑楚文异口同声地吼道——不管!
吼完了亲二哥,黑楚文把祁宏的电话也拿出来关机扔掉,打开衣帽间取了外衣扯着情人就跑。
“楚文,你干什么?”
“找地方做 爱。”
“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