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红颜-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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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在竹昌开会的时候说了,“你们不要以为竹昌是个穷市,但是我告诉你们,在南阳最贫困的,莫过于清平县。清平这地方,都有机会发展,竹昌跟清平相比,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
顾秋还说了,“对于工作考核不达标的,我决定跟清平县沟通一下,让你们去清平学习一段时间。直到你们认识了自己为止。”
这话说得挺吓人的,谁都不想去清平,谁都不愿去清平。那地方,真正的鸟不拉屎。
顾秋当初做了思想准备,可他们这些人,享受惯了,谁愿意受这个罪?
后来的几次常委会议上,大家似乎意识到,现在的宁德市,不再是左安邦一家独大的时候,顾秋已经占据了半壁江山。
而且顾秋的份量,将越来越重。
他们知道,照这样下去,左安邦迟早要被调走。
宁雪虹在奇州,当然也关注着这边的一切。
听说左安邦在这次较量中,损失巨大,说实在的,宁雪虹并不怜惜他。她觉得左安邦这人,肚量太小,容不下人,所以他成不了大事。
离开宁德之后,宁雪虹也不想跟左安邦再斗来斗去,她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很多人都知道,宁雪虹是一个不愿服输的人,而且是个工作狂。
奇州的经济,在她的努力下,再次腾飞。
宁雪虹很注重细节,事无大小,只要她知道了,她肯定要处理好。而且她也喜欢深入群众,了解最直接,最真实的一面。
所以下面的人,根本就骗不到她。
相当一段时间内,有人意识到,宁雪虹在和宁德较劲。她要和宁德一较高下似的。
其实不然,她这是在和顾秋赛跑,看看谁能够真正带领地方,实现更长远的目标。
而顾秋提出的,打造特色城市,五个市县,五种特色,这个方案得到阳书记的认同之后,省委对他们的扶持力度,是相当不错的。
有了省委的支持,下面工作起来,自然就更得力。因此,不到一年时间,宁德地方特色渐渐有了起色。
但是阳书记也说了,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要持续发展,要持之以恒。
在五个城市之中,顾秋最满意的,还是达州。
达州是他一手打造起来的,当初在城市规划和设计的时候,他心里就有谱。后来葛书铭接他的班,按他的路线走。
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效果,政府对土地和自然环境的控制与保护,做得很到位。
因此,达州几年之后,成了一个青山绿水之地。
很多地产商到达州投资,兴建的都是高档住宅小区和别墅群。整个地区,达州的自然绿化,在全省乃是赫赫有名的。
左安邦沉默之后,顾秋就象一只挣脱了束缚的雄鹰,翱翔在空中。
第1044章安邦的偶遇
左安邦发现,最近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
晚上睡不好,精神状态差,虽然他一直用药在抑制,但是身体却不见好,反而更差了。
前段时间,在省里开会的时候,上面点名表扬了宁德班子在城市建设和打造地方特色中,取得非常不错的成绩。
尽管这样,左安邦并没有高兴多少。
因为在最近一年以来,他对地方的经济建设,并没有付出多少努力。这一点,他心里非常清楚。
而且顾秋提出的打造地方特色经济,自己是持反对态度的,所以,这个表扬,并不是给他的。
左安邦心里明白,这中间,大部分是他顾秋的功劳。而且经过一年之后,竹昌高速,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三的工程,估计还有不到三个月时间,就能峻工。
至于与奇宁接轨的部分,也正在兴建,工程进度非常不错。
省领导的表扬,并没有特别指出,这是顾秋的功劳,但是左安邦总是觉得,这一切,与自己没多大关系。
为人如果太较真,就容易对号入座。
左安邦就是这样的人。
在一定的程度上,他的思想比一般人可能不太一样。因此,会议开完,他有些闷闷不乐。
前任秘书小谭出事之后,他换了一个新的秘书。
把司机和秘书支开之后,他一个人背着手,走在大街上。此刻已经是秋天,落叶满天飞。
大街上,种着太多的法国梧桐。
一排排的,看上去十分整齐。
庞大的树冠,让整个大街,笼罩在这种树荫下。
夏日的季节里,倒是十分凉爽。可到秋天,却变得异常的萧条。走在这样一条大街上,有人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有人心中,无端生出一些悲凉。
左安邦其实也是一个感情腻的人,可却不知为何,看到这般秋景,心里凉凉的。
宽敞的大道,行人很少。
又是傍晚时分,暮色沉沉。
左安邦穿着一身深色的西服,白色衬衣,鲜艳的领带,让他看起来,依然那么年轻。
虽然马上快四十岁了,这并不影响他的气质。如果不是最近,他极度低弥,他看起来还在更有魅力一些。
就目前这社会,左安邦这种状态的男人,应该属于成功男士的一种。
年不过四十,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又是堂堂地方领导。象他这个年纪,这种成就的人并不多见。
所以,有人说,他们这种男人,属于少女杀手级别的人物。可左安邦在感情这方面,看得比较淡薄。
或许是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爱好也不一样。
左安邦从小,立志于做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要证明自己比别人强。而且,他又是那种十分执着的人。
这一点,左晓静心里清楚。
在左家这种大环境下熏陶下,左安邦的成长,自然与左系有很大的关系。
按理说,今天应该是一个很高兴的日子,可左安邦却开心不起来。他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行走。
前面有一家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小店。
饭店里,没几个人。
左安邦停顿了下,走过去。
一位四十出头的男子马上迎上来,“您好,请问几个人?”
随手递上一支烟,左安邦摆摆手,“一个人,有包厢吗?”
老板心里觉得奇怪,却马上回味过来,“有,有!”
一个大男人吃饭,还要包厢,呵呵……
他打量着左安邦,料定他不是普通的客人。于是将他引到二楼一个干净的包厢里。
“您坐,需要喝点什么酒?”
左安邦道,“菜你看着点,四五样就够了。”
老板说,“好的,我们这里有糖醋鱼,清蒸……”左安邦不耐烦地一挥手,“拿手的上。”
“好的,酒呢?”
左安邦看着他,“有茅台吗?五粮液也行。”
额!
这种小店,哪来的五粮液,茅台?老板道:“有,有!您稍等。马上就来。”
说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迟疑的问,“这位老板,需要人陪酒吗?我可以帮您叫一个年轻点的女孩子过来。”
左安邦很不客气,“不要,不要,你快点。”
饭店老板走出来,嘀咕着,“奇怪了,一个人要个包厢,点这么多菜,还喝茅台,居然不要小姐?”
这时,老板娘看他在那里发愣,就问了一句,“你这是在干嘛?”
老板缓过神来,“刚才那人好奇怪的。又是好菜又是茅台,我问他要不要小姐,他居然生气把我赶出来。”
“你笨死了,人家可能是约了人。别犯傻了,快安排厨房吧!”
“哎,那个酒!”
“隔壁不是有吗,你拿一瓶不就行了。”
“可那是A货!”
老板娘瞪了一眼,“叫你去就去,那么笨。”
左安邦在包厢里,一个人自顾自暇喝着酒。
说实在的,他喝出这酒,有点不太对劲,但是他现在需要的,只是一瓶酒。
饭店里,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客人,老板招呼着他们。可这些客人,都不是来吃大餐的,没有人上二楼包厢。
老板就在那里耐闷了,楼上大半天也不见有其他人过来,看来那位客人是过来喝闷酒的。
于是他琢磨了一下,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你过来一下,我这里有位客人需要陪酒。对!快点。”
左安邦喝得正爽,外面有人敲门,他以为是送菜来的。可没想到,进来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
年约二十二三岁,满面桃花,看她纹着的眉毛和涂的口红,还有眼角飞舞的轻佻,肯定不是一位良家妇女。
迎风摇柳般的腰肢,还有那夸张的大胸,给人一种很直观的刺激。
换了以前,左安邦肯定要把人家赶出去。但今天,他却突然觉得有些寂寞。
对方进来,笑眯眯地道,“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我来给你倒酒吧!”
左安邦看了她一眼,那种很浓的香水味,让他感觉得有些不太真实。眼前这女子,虽然说不上绝色之姿,但这些浓妆艳抹下,只要五官不是太难看的女子,打扮起来都很漂亮的。
看到左安邦用这种眼神打量着自己,女孩微微一笑,抓起瓶子给左安邦倒酒。
同时娇嗔道,“干嘛这样看人家?”
左安邦不说话,她就走过来,坐在左安邦身边,“你心情不好?”
随手捏起杯子,凑到左安邦嘴边。
左安邦看着她,伸手把杯子拿过来,一口就喝了。
这名女子一直打量着左安邦,柔声道,“我陪你喝点吧?”
左安邦没有说话,女子自做主张,走出来喊,“服务员,再来一套餐具。”
餐具很快就送过来了,她坐在左安邦身边,“心情不好没有关系,我陪你喝酒,一醉解千愁。醉过之后,什么都忘了。”
满上两杯酒,左安邦终于说话了,“你懂什么?醉了之后就真能忘记?怎么可能。”
女孩道:“你不信?反正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就喝酒,喝醉了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忘了。然后整理一下心情,重新出发。这有什么?人生本来就是如此,反反复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所以我们不能只停留在过去悲伤的阴影里。说实在的,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发生再大的事,我认为,都可以重新再来。关键是,你的心态。”
左安邦拧起眉头,看到这名女子。一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女子,居然能有这般见解?
她重新打量着对方,“真有这么简单?”
对方肯定地道,“当然,很简单的,这没什么啊?不过首先,你自己要懂得放下。心里不要装太多的东西。人心就那么大,装的东西多了,会活得很累!”
左安邦惊讶了,定定地看着这名陪酒女子很久,“来!喝酒!”
第1045章算是个奇葩
终于主动叫人家喝酒了,陪酒女孩笑了起来,“喝酒!”
碰——看着左安邦把一大杯酒喝下去,陪酒女孩笑了起来,“瞧你这喝法,一瓶酒恐怕不够。”
左安邦说,“不够再来,叫老板再来一瓶。”
陪酒女孩知道,这里的酒虽然是A货,但钱不会少收你一毛。不过陪人喝酒,她能拿到部分提成。
于是又跑出来,叫老板再来一瓶。
两人在包厢里喝酒,左安邦跟她聊天,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畅。
陪酒女孩道,“你好象有心事?”
岂只是好象,本来就有。
只不过,他的心思很重,不轻易跟人讲起这事。象左安邦这样的人物,跟熟人自然不会开这个口,今天这是碰到陌生人,或许这样没有压力吧!
左安邦看着这个女孩,“你好象知道很多事?”
陪酒女孩一付很老练的模样,“也不是说知道很多,只是见的人多了,碰到的事多了,看透了。”
呵,看透了?
说起来容易,其实很不易。一般人,岂能轻易看透?
什么叫看透?左安邦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真若是看透了,你还在这里陪酒?
不过他倒是觉得,这个女孩子虽然粉抹得多了点,但总的来说,还算是耐看。至少她笑的时候,地上没有多一层白色的粉末。
陪酒女孩频频举杯,跟左安邦喝酒。
左安邦每次都是一口一杯,而她呢,喝一点点。陪酒陪酒嘛,陪你喝酒,让你尽兴,让你高兴。然后你掏钱的时候,痛快点就行了。
陪酒,是一种有偿服务。
但这也是她赖以生存的一种方式。
左安邦呢,今天本来就是出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有人陪他喝酒,陪他说话,又不用担心什么,因此,今天喝得很痛快。
二瓶酒,很快就要喝完了。
陪酒女孩却有些担心,不行啊,万一他喝醉了,谁来买单?
晚了,等她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左安邦已经醉了。
两瓶白酒,陪酒女孩顶多喝了三四两的样子,瓶子里还剩不到三两。这样说,左安邦已经喝了一斤多。
见他趴在那里,陪酒女孩站起来,挽着左安邦的手,“喂,你真喝醉啦?”
左安邦没有任何反应,她急得跺脚,“不会陪你喝酒,还要我给你买单吧!”
“喂,你醒醒,你醒醒!”
左安邦根本就没有反应,她鼓着嘴,伸手解开了左安邦的西服,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钱包。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