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孕为婚-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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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莉等了会,又补了一条信息过去:向太太,是不敢来,还是不屑?
………呵呵,好!
发完短信后,温欣将手机丢到沙发的另一侧,刚想去捞抱枕,结果自己反被捞了。
此时向阳全身上下只围了件白色的浴巾,胳膊猛得一个用力,下秒那个背对着的女人,便自动滚到怀里,将她的脑袋固定在腿上,捏着她小巧的鼻头,“怎么了,又撅嘴又瞪眼的,冲澡前不是好好的?”
他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微湿的发梢随着他的动作,还会洒下些些水珠,再瞧着那张令人屏息的俊脸,有那么一刻,温欣真怀疑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上天怎么会如此厚爱她。赐给她美男的同时还如此情深。
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眨眼间,胡莉带来的不快被她丢到九霄云外了。
她红着脸,“老公,你好帅哦!”
“说吧,又有什么事!”向阳皱了皱眉头,这女人他太了解了,摆明了无事献殷情!
“什么事都没有啊,突然感慨不行啊?”温欣撅了撅嘴,瞧着向阳赤果的胸膛,还有那突出的小豆子,她忍不住就想摸。
等这个念头生出的时候,她觉着摸过还是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嘴,毫无征兆的含上去。
而向阳早就感觉到她的手不安分,所就没怎么在意的调出财经频道,正看得起兴,小豆豆忽然一紧,他禁不住吸了口气。
“……温欣。”
“恩,叫我做什么?”温欣含糊不清的回了句,继续。
“嘶! 温欣,你……”
“你什么你,电视有我好看吗?”她一路吻上去,对着他充流满剃须水清香的下巴就啃,啃了两口觉着姿势不舒服,她没多想揽着向阳的脖子坐到腿上。老二被压,向阳只来得及闷哼了声,他摇头,无耐的说:“大小姐,可不可轻点?”
一句话羞了温欣的脸,也是直到坐下去,她才意识到位置有多么的尴尬,抛开他只围了件浴巾不说,单单是她。
她睡衣下却是什么都没有,就这么一坐,刚好坐到他炙热的源泉,不由分得,脸唰的一声就红了。偏巧因为向阳的话,她又听话的动了动,本想调下姿势,却不想那炙热好像更大了,全身的血液哄的一声,像炸锅了。
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两手两脚不止麻了,身体都跟着热了。
一时间,她动都不敢再动了。
“弄疼你了吗?”许久后,她低着头,红着脸,问道。
得不到他的回应,温欣更加不敢乱动了,咬着内唇稍稍平息内心的慌乱后,抬头刚想去看,赫然间对上一双黑幽幽的眸子。
向阳直勾勾的盯着她,“你说?”
“看,看你目前好好的,应该不疼。”她想了想,看似冷静的说。
他眼中本就波涛汹涌的巨浪因她的话,因她涨红的脸瞬间再涨。抽走浴巾的同时,掀起她如丝顺滑的睡衣,紧紧的握住她的腰:“你不是想试试,我会不会叫吗?来!温欣,让我看看你的能力有多强!”
或许温欣从来都不知道,她,单单她这个人,这个身体便是最大的武器,即使她能力不强,即使她动作生涩,即使她……却只要是她,他便会沉沦。
至于叫不叫的,早已经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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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过后,黎明原来这样冷。
向天琪被逼待在山上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每天她都想逃,她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忍受这样清苦,特别每每入夜后,面对二妈的灵摆她就恐惧,就害怕。可是只有一出门王峰那里就知道她的意图。
要么监狱,要么寺庙,她只能选寺庙!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偷偷联系过二伯,找过那个姓冷的男人,可是好不容拨出去的号码,却石沉大海一样,怎么都联系不通。
忽然光亮一暗,再抬头黑漆漆的房间里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形,隔着层层梵文,向天琪呼吸一紧,颤抖的问:“你,你是谁,是人谁鬼?”
“天琪小姐,寺庙里怎么可能有鬼?”不错,来人正是徐龙,向胜贤的左膀右臂,他挑开遮挡物,向前走了几步,笑得阴测测:“董事长知道小姐的情况后,特意命我来带你离开!天琪小姐,跟我走吧!”
第188章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大,大伯?”
“对!趁天未亮,如果你不想再待在这里,赶紧的跟我走!”徐龙催促着。向天琪虽然心里有顾虑,但到底救她的人是大伯。
没多想,她拿了随身携带的东西,走到门口又记起什么似的,折回来将杨萍的灵牌丢到底地上;感觉不解恨,又狠狠的踩了两脚后,离开前看了眼这个住了一月多的房间,最后疾步跟上徐龙的步子,七拐八拐的借着破晓时的灰蒙,出了寺院。
左看右看的,向天琪并没找到什么车子。她不禁有些惊讶:“阿龙,大伯不是让你来接我吗?车子,还有多远才到,我走不动了!”状私叨号。
虽然她早已经习惯各种尺寸的高跟鞋,但踩着近十分公的高度,行走在山路,透支的不光是体力,就连脚掌也疼。而且下过小雨的山路,时不时的还有些泥巴和露珠,都溅脏了她这条白白的裙子。
向天琪越想越委屈,最后索性不走了。
徐龙眯眼看了看,哄着:“天琪小姐再坚持一段吧,你该知道的。如果走大路向阳那边肯定会得到消息,不管怎么样,二夫人总是因为你而死,到时候别说董事长,就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接我们的车子在山脚下隐蔽着,不能直接上山,走吧!”
“可是,可是人家真的走不动了嘛!”向天琪撅了撅嘴,想了一个自认为很棒的法子:“阿龙,你背我下山吧,要多少钱你说!”
“钱?”徐龙淡淡撇了一眼身后深深浅浅的脚印,敛去眼底的狠辣,蹲下身,“董事长要我来接天琪小姐。阿龙怎么敢提钱,来吧,我背小姐下山,等回去之后,小姐别忘记给阿龙美言几句就好了。”
“那是必须的!”
向天琪倒也不客气,将单肩包斜背,然后脱下高跟鞋,左右手各拎一只,软软的趴在徐龙身上,笑着:“徐龙,你真好。你放心,等回去我一定让大伯给你加工资。”
“加工资就算了,都是应该的,对了天琪小姐,你和大少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样都一家人,他怎么就狠心把你关在这里?害得我好找!”
“他?还一家人,我看啊。在他心里,他的家人只有那个狐狸精。”
“哦,你是说少奶奶吧,说实在的,我也不太喜欢她,总是端着一张冷脸,自从她住进老宅,听说发生了许多事,哎!”
“谁说不是啊,阿龙,你知道吗?……”
一路上,向天琪就像遇到亲人那般,嘚吧嘚吧的将心底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吐了出来,根本没察觉徐龙早在三言两语间,已经套出想知道的内容,随着熟悉,她体贴的说:“阿龙,背我走了这么久,你该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好啊!”徐龙眯了眯,寻了处比较容易下手的位置,“去那边石块歇会吧!”
“有点滑,阿龙你心脚下。”
此时此刻,向天琪趴在徐龙的背上,忽然感觉他这个人还真不错,看着冰冷冷的,没想到还是热心肠。只是她没想到,脚刚踩到石块,还不等站稳时,突然一个踉跄,她本能的去抓阿龙的胳膊,“阿,阿龙,拉我一把。”
“很抱歉,天琪小姐,恐怕我不能帮你了。”说着用力一推。
“啊!”向天琪本能的伸手去抓些什么,到最后不但没抓住,反而连一句为什么都来不及问,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滚了下去。
而徐龙则是隐在树丛里待了会,把脚上那双大了两码的鞋子脱掉,塞在腋下离开前又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特大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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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暴雨说来就来,只是那来自天际的雷声就像响在耳边一样,令人恐惧和害怕,自小到大,苏可最怕的就是打雷,以至于每年的雷雨季,对她来说都是一场可怕的经历。
特别是达瓦拉知道这个把柄后,每每打雷的时候,总会想法设法的折磨她;
从心理到身理上苏可对雷声越加的害怕。一夜的欢愉原本让她很是疲惫,累极到沉睡,却在雷声乍响时,她就像有感应一样,立马感觉到。
不但身子如往常一样不受控制的哆嗦,就连体温也跟着逐降,那本就缩成一团的身子一缩再缩,一靠再靠,最后靠得冷明杰大半个身形只得半悬着,就这样紧贴着他的女人,还是不肯放过!他皱了皱眉头,眼底闪过一抹他自己都没查觉的柔情。
“醒醒,小可可,你给我醒醒!”
要不是看在她辛苦一夜再加上下雨的份上,他才不会跟她同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个女人一觉到天亮,整得他想入非非不说,胳膊还被霸占了,真没想到,胆小如鼠的她,睡起觉来,竟然那么的粘人。
苏可哪里会知道这么多,她知道的就是雷声。
一声声的像击在心头,越捂耳朵那声音越响,最后没有办法,她只好紧紧换抱着什么,声音里尽是颤抖:“不怕,我不怕,我不怕打雷。啊啊,不要,你不要过来,我……”
“苏可,醒醒!我是冷明杰!”
苏可怔了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以为在做梦,她伸手狠狠捏了自己的脸颊,“嘶,好疼。”跟着嘿嘿笑了笑,那毫不设防的笑和眼框里那因为恐惧而聚满的泪水,像一把无形的长剑,狠狠的撞进冷明杰的心底。
真是个又傻,又令人心疼的女人!
轰,又是一声雷。
苏可哇的一声直接趴到冷明杰的身上,也是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小脸唰的一声染红了。
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问 :“冷,冷爷,昨天晚上你不是说消肿了吗?怎么……”她怎么感觉又肿起来了。
“咳咳!”冷明杰剑眉拧了拧,对这个问题他该怎么解释。
“冷爷,你,你别忍着,我再,再帮你消肿!”
“苏可,小苏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常识?”怎么一天到晚的只要看见他,她那双黑溜溜的眼就开始放光呢,冷明杰忿忿咬牙:“昨天没满足你是不是?还想再继续?你属狼的吗?”
“我……”
“你什么你,赶紧的,给我起开!”这院他再住下去,一定会被这女压榨的骨头都不剩。只听噗通一声,等苏可再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推倒在地,而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却是一脸冰冷的说:“赶紧的收拾东西,给我滚!看见你就烦!”
苏可:“……”
“哭哭,又哭!”冷明杰弄不清自己是怎么了,总觉着心情燥的很。
一方面他并不排斥和苏可的接触,一方面他又有些怕。
每天他生存的方式便是刀尖舔血,所有跟着他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十几年以前母亲因他而死,而杨萍的摔下山也是因为他没保护好,还有月前为他挡刀的兄弟,一切的一切,但凡和他沾边的人都会不幸。
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会一次次的拒绝。
昨天……他吸了口气,“苏可,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你我都是成年人,你该不会就因为昨天晚上的意外,然后想让我负责吧!”
“……”
“听不懂? ”冷明杰蹙眉,语气里带着不耐烦:“要多少钱!”痛总比丢命强!小丫头,希望你不会怪我!
“钱?冷爷以为我所做的一切,仅仅只是因为钱?”泪,瞬间打湿眼框,心却止不住的疼 。
“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更加不会有固定的女人!”冷明杰顿了顿,感觉力度还不够狠,他继续:“就算身体有需要了,酒吧夜场,像你一样想帮我解决的太多太多了,这样吧,我给你一个特权,准许你提一个要求,只要……”
“只要你能办到的,都会帮我对不对?”苏可裹了裹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含泪轻笑,“那好,我只问冷爷一句,只一句话,你嫌弃我对不对!如果是,我保证再也不会打扰你,如果不是,请不要对我如此冷漠。”
她声音里有哀求的成份,语气里尽是卑微。
只要他一句话,她可远走,可扑汤蹈火再所不惜!恕不知,对活在刀尖上的冷明杰来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看上去认真的想了想,说:“算是吧!”
如果说,看到她哭,看到她傻呆的样子,心底就会莫名的烦躁与窝火算是嫌弃的话,那么他便是嫌弃她的。特别是此刻,她双眼含泪的样子,他嫌弃的何止是她,还有他自己,可是看到腿上的石膏……
他再度恢复那个冰冷无情的人,“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
苏可紧了紧手掌,泪眼婆娑的看了一眼:“那好,冷爷,那您说:冷明杰嫌弃苏可,嫌弃她的身子!只要你说了我立马走人!”永不出现!
闻言,冷明杰心口一紧,她在逼他,不惜自揭伤疤的逼她,就这样深的情,日后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