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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多情应笑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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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微明却不说话,只是骑着马走到她近前,沉着脸看着她。

众人都看出三皇子的脸色不太好看,一时都不敢说话。

林芳洲又问:“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

他不答话,突然一弯腰,压低身体朝向她。她差点以为他要从马上跌下来,正要接住他呢,他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啊!”林芳洲失声惊呼。

她整个身体被提得离了地,再然后她面朝下横在了马背上,像个麻袋一般挂着,肚子压在马背上,有些难受。

他依旧不发一言,调头一扬马鞭,飞驰离去。

抢人的过程发生得太快,许多人没来得及反应,他们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个越来越小的跳动的背影。

“喂,喂……”沈二郎朝那背影有气无力地喊了两声,最后无奈地摇摇头,问一旁同样无奈的十七和韩牛牛,“你们,还要不要跟我回去?”

两人自然不可能跟着他走了。

林芳洲压在马背上,马奔跑时身体一起一伏,颠得她十分难受,她气道:“你放我下来!”一边说一边胡乱蹬腿,挣扎。

“别动。”他说着,见她依旧不老实,于是抬手往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了别动。”

“你干嘛还打我呀……”林芳洲好委屈。

“嗯,我给你揉揉?”

“不、不用……”

林芳洲脑袋冲下,头部充血,脸红红的。她没有看到的是,他明明脑袋冲上,并不充血,但还是脸红红的。

如此一路颠倒折磨,总算回去了,林芳洲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折了。

他把她抱了回去,一路抱进书房,旁若无人,嚣张得很。

林芳洲莫名感觉好丢人的样子,抽了一条手帕盖住脸。

他把她放到一张榻上,动作有些重,使她不太舒服。她从榻上坐起来,揉着肚子,问道,“你还没消气啊?”

云微明冷笑,“原来你还记得我在生气?我看你挺快活的,还想跟别人跑了?”

“那不是跑,我是去玩,去玩啊……”林芳洲有些委屈,“我找你,你又不见我。”

他撇开脸,小声说,“才找两次就不找了,我看你也未必有什么诚意。”

林芳洲感觉,小元宝的拧脾气上来,她还真是一点办法没有。她耐心说道,“我只当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愿见我……”

“我确实还在生气。”

“你,你消消气行不行,小元宝?我真不是故意瞒你的。”

“不是故意的?”他冷笑,“我们认识七年,你有七年的时间可以和我坦白,但是你只字未提。林芳洲,你就那么不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我怕连累你嘛。”

“怕连累我,也是不信任我。”

“唉,你说你这个孩子,怎么钻了牛角尖了呢!”

“不要叫我孩子。”

“好好好,你不是孩子,那你说,现在我怎样做你才能消气?你说,我能做的一定做。”

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我说什么你都做?”

“做!你说吧。”

“你亲我一下。”

林芳洲有点尴尬,狐疑地看着他,“小元宝,你……你现在不断袖了?”

“断,断得很厉害。”

“唉——”她叹了口气,“你怎么还断袖啊,你都要定亲了。”

“定亲是为了救你,我若不答应定亲,明天就是你的头七了。”

“好吧,那你为什么还让我亲你,我现在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是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林芳洲。”他突然唤她。

“怎么了小元宝。”

“我是因为你才成为断袖的,”他看着她的眼睛,“从过去到现在,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我一直以为你是男人,所以,就渐渐地成为断袖了。”

林芳洲突然好难过,红着眼圈看他,“小元宝,对不起……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早和你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覆水难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说着,垂下眼睛,神情落寞。

林芳洲看着一阵心疼,“你要不和女人试试?”

“我对女人没有感觉。女人脱光了站在我面前,和一只拔了毛的鸭子没有任何区别。”

“那怎么办?”

“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尝试一下,只是,需要你帮忙。”

“什么办法,你说!”

“我至少对你是有情意的,奈何你竟是个女人。既然你是女人,不如,你换了女装来勾引我,把我扳回来,你看可好?”

“这个……”林芳洲有点犹豫,换女装勾引小元宝,想想就觉得难为情。

“你不愿意就算了,就让我做一个断袖,孤独终老吧。你尽管去和沈二郎回家玩,不用管我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芳洲心想,为今之计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她把小元宝害成这样,为他做一点牺牲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做!”

“那就有劳兄长……不,有劳芳洲姐姐了。”

他说着,低下头不看她,她也没看到他飞快眨动的眼睛,和轻轻牵起的唇角。

第49章

林芳洲问韩牛牛:“要怎么样勾引一个人呢?”

韩牛牛把一个大脑袋摇的仿佛鼓捶:“我不知道,我没勾引过谁,”顿了一会儿,又小声说:“也,也没有被人勾引过……”

林芳洲摸了摸下巴,“你说,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呢?除了撒尿的姿势,其实没什么不同,对吧?”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那就好,”她高兴地一拍巴掌,“我往常,也是勾引过女人的。”

次日,林芳洲带着韩牛牛和花里娇去买了许多衣服首饰。之所以带上花里娇,是因为花里娇最会打扮。梳什么髻儿,簪什么花,什么衣裳配什么首饰,什么样的绣鞋显脚小……他肚子里装了许多好货。林芳洲给自己买了几件,又给韩牛牛和花里娇买了,三人都很高兴。

过了两天,林芳洲在自家院子里弄了个小戏台子。戏台子很简单,摆一个木制的月亮门做隔断,月亮门里面唱戏,外面看戏,看戏的地方摆着桌椅。小元宝被她邀请来,坐在观众席上。

林芳洲打扮停当,缓缓地跳到戏台上。别人唱戏,是莲步款款地出现,她至今为止还没学会这样走路,只好迈着小步子一跳一跳的,像个兔子一般。她今日要唱的是“唐明皇梦游广寒宫”的曲子,她扮作嫦娥,一袭白衣,如烟笼寒沙一般,半透明的绣花丝绸披帛,梳个朝天髻,簪两朵纱制的假花,插一把白玉做的步摇,一走路,那步摇参差垂下的珠子摇摇晃晃,十分俏皮。

素衣如雪,美人如月。

云微明只觉自己心脏砰砰砰仿佛一只迷途的小鹿在狂奔,她看他一眼,他便觉小鹿荡起了秋千,有些欢快,又战战兢兢的,不敢擅动。

林芳洲开口了,唱词不太对,调子也不对,幸好无人伴奏,她想怎么唱怎么唱。

唱完一段,她勾了勾手指。

云微明以为她叫他,他正要起身,却见穿着一身假龙袍的韩牛牛跑了上去。

韩牛牛假扮唐明皇,在梦里与那广寒宫里的嫦娥仙子幽会,端的是风流快活。云微明看着十分碍眼,很想一脚把韩牛牛踢到月亮上去。

林芳洲唱完了,走下台去,缓缓地靠近云微明。

他端坐在椅子上,也不知她要做什么,也不看她。

她突然一脚踩在那椅子的横栏上,微微弯着腰,伸手把他的下巴一抬,嘿嘿笑道,“小美人!”

站在旁边的十七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差点掉下去,呆呆地看着他们。

直到云微明扫了他一眼。

殿下不愧是殿下,虽然被人压在椅子上抬着下巴,但看人时那眼神也是十分地具有震慑力。十七心头一凛,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瞎了!我什么都看不到……”说着,转身,一边往空气里胡乱摸着,一边跑远了。

韩牛牛见状,连忙追上去,“十七等等我,我也瞎了……”

两人走远了,隐隐传来十七的抱怨声:“你既然瞎了,就不要追得那么准。”

“哦。”

云微明垂着眼睛不敢看林芳洲,他轻声说道,“继续啊。”

林芳洲却有些担忧:“十七,他会不会告诉你爹啊?你爹要是知道我假扮女人勾引他儿子,他会不会把我大卸八块啊……”

“不会,说了对他没好处。”他答道,心想:你这哪里是勾引,分明是调戏。

调戏就调戏吧,被她调戏,他竟也是甘之如饴的,真是没救了啊……他有些自嘲地想。

“继续。”他又催她。

“该你了,”林芳洲勾着他的下巴,说,“这个时候你该骂我臭流氓。”

“臭流氓,你继续。”

“……”头一次遇到这样饥渴的小美人,林芳洲有点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末了,她狠了狠心,低头飞快地在他唇上香了一下。

她亲得太快了,蜻蜓点水一般,令他连回味的余地都没有。

他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林芳洲问道:“什么感觉?”

他强压住把她搂进怀里继续亲的冲动,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感觉。”

“唉,”林芳洲叹了口气,“早知道会这样的,看来是不行。”

“嗯。”他也低下头,语调有些低落。

“没关系,”林芳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气馁,我们多试几次。”

他点了下头,小声说,“好,都听姐姐的。”

一声“姐姐”,把林芳洲叫得心里酥酥的很受用。她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头,“我要是真有一个你这样的弟弟就好啦!”

他心想,谁要与你做姐弟。

云微明离开之后,一直低头牵着嘴角笑,表情要多荡漾有多荡漾,十七看到了,感觉十分的不忍直视。他问韩牛牛:“你说,公子对殿下做了什么?”

“公子能对殿下做什么呀?”

“算了。”

韩牛牛是单纯的姑娘,十七不能跟她讨论某些话题,憋在心里有些难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上他就梦到公子了。公子打扮成嫦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美艳不可方物,跳了一会儿舞,突然把裙子一撩,露出一个大鸡鸡来。

然后十七就吓醒了。

第50章

云微明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装在檀香木做的盒子里,让十二亲自送到了邓天师府上。

一同装进盒子的,还有一斛珍珠,个个儿的圆润饱满,大小相同,装了满满一盒子。

那邓天师仔仔细细地给三皇子测了八字,又是占卦,又是扶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三皇子妃该是个属虎的,生于六月,名字里同时含有“木”和“水”的为最佳。

官家拿着这样的标准,往京城闺秀里寻了一番,还真就寻到了。

此人是户部员外郎苏廊之女,闺名唤作苏沐,属虎,今年十八岁,从八字上来看,与三皇子简直是天作之合。

下聘书的日子选在了九月十八,是个黄道吉日。聘书下了之后,两家男女就算定亲了。

官家觉得,他的小儿子对于要定亲这件事,有些上心,又不太上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思来想去,官家认为,应该是因为孩子面皮薄,害羞了,不好表现出来。

九月初九这日,“面皮薄”的三皇子带着护卫,骑着马,去郊游了。

林芳洲不会骑马,她本来想坐马车,但小元宝觉得在马车里不能很好地欣赏外面的景色,于是坚持让她骑马,她不会,他就带着她,两人共乘一骑。

林芳洲出门了,只能穿男装。黑玉般的头发简单地梳上去,没有戴冠,只插着一支金镶碧玉的发簪。她坐在他怀里,把一个白皙的后颈露在他面前,他低着头,往她颈窝间轻轻地嗅了嗅。

莫名地,他总是觉得她身上有股香气,就算她不洒花露,那干净清新的气息,也是很好闻,使人有些着迷。

林芳洲第一次骑马,很紧张,不敢动,两腿紧绷着,用力夹着马腹。云微明从背后环住她,一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把缰绳送进她手里,小声教她动作要领。

她顺着他的要求,小幅度地活动,大腿动作时,臀部轻轻蹭着他。他感觉不太好了……

偏偏林芳洲还无知无觉,说道:“它不听我的话,我是不是夹得太紧了?”

一句话仿佛往那烈火里烹了油,使他立刻难以自制了。

林芳洲感觉身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她。她于是低下头,沉默了。

他红着脸,也不敢说话,低着头,眼里只看到她白皙优美的后颈。

马儿没人控制,便悠闲地踏着蹄子,慢悠悠走在草地上。远山如黛,秋水长天,好一副画里山河。

走了一会儿,林芳洲突然道:“所以,你还是只对男装的我感兴趣吗?!”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林芳洲僵硬了那么久,身体都麻了,她活动了一下身躯,立刻唤来他一阵轻哼:“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她又不敢动了,有些害羞,又有些悲愤:“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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