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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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古颜夕几乎忍不住冷笑出声,她怎么不知道她跟古流烟何时多了这么个蛇蝎母亲?
事到如今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古颜夕轻咳一声打破僵局,目光幽幽看了一圈众人:“夫人这话,是觉着长姐在背后唆使人下毒了?”
没想到古颜夕会这么直接,曹氏面上一僵,随即沉下脸:“我刚才说了不信流烟是这种人,王妃这么说可真是冤枉我了。
”
到底是不是冤枉只有曹氏自己心里清楚,古颜夕垂首笑了笑,端起刚才秦大夫看过的茶杯:“秦大夫是否确定,毒是被下在这杯茶里的?”
秦大夫听着古颜夕的话,没来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明明是十分温和的声音,可在他听来却只觉得冷气逼人。他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抖着声音道:“是,是下在这个杯子里……”
古颜夕闻言突然大笑出声,她重重放下茶盏:“秦大夫,这一杯是我喝过的茶,杯边还留着我的唇脂。我都没事,你如何断定毒是下在这儿的?”
秦大夫猛地抬头,他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目光闪躲几乎不敢再看房中任何人。
古颜夕脸上不由添上一抹嘲讽,似笑非笑道:“刚才你进门,我不过过想考考你的本事,没想到秦大夫竟真让我大开眼界。我不清楚你为何要把没有说成有,不过瞧你这样子,我们府里也不好再让你继续做下去了,你说呢夫人?”
曹氏脸色难看说不清是气得还是吓得,她盯着一脸浅笑的古颜夕,只得硬着头皮道:“颜夕,秦大夫在古府已经好几年了,兴许是他一时失误也说不定。你就这么直接否定他,未免有些太武断了。”
古颜夕闻言竟点点头表示赞同,问道:“那依夫人说,该如何是好?”
“秦大夫,再去验如玉那杯茶!”生怕古颜夕反悔,曹氏当机立断道。
秦大夫此刻整个人犹如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他抖着腿挪向桌旁,端起古如玉喝过的茶盏。这一次不敢再掉以轻心,他深吸口气掀开茶盖十分警惕地开始闻气味,看茶叶。
可是时间过去很久,除了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外,周围的人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时间一久连曹氏都有些按捺不住,皱着眉催道:“秦大夫,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秦大夫一脸惊愕地缓缓抬头,对着曹氏阴沉的目光,抖着声音道:“夫、夫人,这杯茶,没毒!”
。。
-17-谋害古府三小姐,你可知罪!”
“这不可能!”曹氏吼出声才察觉到自己失态。她急忙深吸口气稳住心神,拉长了脸道,“秦大夫,人命关天,你当真看清楚了?”
被曹氏阴冷语气所慑,秦大夫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只一味低着头,恨不能将那茶盏看出个洞来。
古颜夕面含淡笑看着二人举动,心中鄙夷曹氏母女跟自己斗了这么多年也没得过半分好处,怎么就永远学不乖?
“秦大夫,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替古府看病的?”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大夫,古颜夕道,“难怪我长姐的病怎么都不好,眼下她能安稳活着,我是否还得多谢你手下留情?”
“颜夕你这话也……”
“夫人,事已至此,您再向着秦大夫恐怕有失偏颇吧?刚才那杯茶明明没毒他却说有毒,眼下本该有毒的他又说没毒。这么颠三倒四,恐怕对三妹的病瞧得也不够真切呢!”十分有礼地打断曹氏,古颜夕淡淡道。
说完不顾曹氏突变的脸色,古颜夕径直走向软榻,替古如玉探起脉来。
走个过场的举动她却做得十分认真,她缓缓放下古如玉的胳膊,一言不发走到连心身边,语气莫名道:“连心,你家主子从昨晚开始真的什么都没碰过?”
不清楚古颜夕为何这么问,连心见她表情平淡,急忙垂首道了声“是”。
见她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古颜夕眸中含笑,又问了一遍:“当真记清楚了?”
明明是柔和的语气,可又多了几分冷厉夹杂其中。曹氏在侧瞧着不对正要上前,却见古颜夕突然转身,看向一旁的小惠道:“那你呢,从昨晚到现在,你可有碰过什么?”
小惠紧了紧手中攥着的衣襟,低声道:“奴婢、奴婢没有……”
“说谎的人可要吞一千根针哦。
”小惠刚说完,古颜夕突然开口,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情势越发古怪让众人觉得不解,唯有站在门外的应墨隐唇角噙着浅笑,一双冷眸紧紧钉在古颜夕身上,几乎移不开。
这女人,果真是个厉害角色……
就在屋内气氛越来越压抑时,软榻处忽然传来一声嘤咛。古如玉不知怎地醒了过来,她轻咳几声,娇弱地唤道:“娘……”
曹氏一听猛地冲过去,待到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才松口气道:“如玉,娘真是对不起你,竟让你被人下了毒,可娘……”
如此为难犹豫的模样仿佛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古颜夕哪里不知她想制造的效果,不由轻笑出声道:“既然三妹已醒,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她说完转头看着跪在脚边的小惠,突然冷下声音,“谋害古府三小姐,你可知罪!”
此话一出惊诧众人,尤其是曹氏根本没料到古颜夕变脸竟如此之快。
不等小惠开口辩解,古颜夕俯身拉起她的一只胳膊轻轻一甩,便见一个荷包从对方袖口飞了出来。
清雅淡香顿时弥漫屋中,而在众人觉得心旷神怡时,古流烟却猛烈咳嗽起来。
。。
-18-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芡引香虽为淡香,但对一直生病的长姐来说却十分刺激神经。我早就明令禁止入她院中的丫鬟仆人用这些,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不是这样的王妃,奴婢……”
“我让你说话了吗?”并不理睬她,古颜夕捡起荷包打量着道,“这荷包的料子虽然只是普通锦缎,可上面的绣花却是用今年新出的金银线缝制,你一个三等丫头,哪里来的钱买这个?”
眼看着真相快要被揭穿,曹氏起身皱眉想要转移话题:“许是这丫头从哪儿捡的吧,颜夕你何必小题大做。再说了,一个荷包而已,跟如玉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夫人这话问得极好,不过别着急,咱们总得一个个来。”古颜夕慢慢将目光移到连心身上,“我刚才问了两遍你都说三妹没碰过任何东西,那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她手上胡蹄粉的味道是从哪儿沾上的?”
即便没有回头也能听到身后古如玉猛地藏起手的声音,古颜夕面含嘲色,看着连心一字一句道:“那是你家主子用早膳时不小心沾上的,你担心夫人会为此责骂你,所以才不说,对吗?”
眼下早已被古颜夕唬住,连心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不料古颜夕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扇的她差点倒在地上:“好个处心积虑的丫鬟,明知你家小姐今日会进大姐院中却还给她吃胡蹄羹,难不成真想害死她!”
胡蹄羹跟芡引香虽然只是两种毫不相干的东西,但若碰到一起却能引起短暂心悸。其实这对身体康健的古如玉来说并无大碍,但对古流烟来说,长期接触却是致命的!
今日看起来曹氏只是为了给她们找不痛快,实际却是想要古流烟死,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因为她无比清楚古流烟的药方里有胡蹄粉,所以才会处心积虑不惜以古如玉作为诱饵!
这般下作歹毒的手段,简直可恶至极!
一把拽下连心腰间挂着的一枚锦囊,看着那末尾的穗子,古颜夕笑得阴冷:“说起来你这锦囊的花穗倒跟小惠那个荷包一样,该不会都是出自你手吧?”瞧着二人惊恐的目光,古颜夕循循善诱,“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她原不想在回门时就大动干戈,可曹氏母女实在欺人太甚。今日幸好是被她发现,否则下次再见到的就是古流烟的棺材了!
“来人,把这两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然而不等连心跟小惠回话,曹氏先声夺人,已然下令处置。
古颜夕猛地回头眸色冷厉,却在下一刻被一只宽厚大掌牢牢握住。温热的气温过渡至心尖,加之鼻尖荡起的一抹淡香很快让她冷静下来。深吸口气,古颜夕侧眸瞥了应墨隐一眼。
原以为这家伙打算看戏到底,没想到却在关键时刻拦住了自己。
是了,曹氏背后的曹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但上面却站着一个赵家。而应召国谁人不知赵家乃是应帝的走狗,眼下她与应墨隐绑在一条船上,确实不能轻举妄动。
“怎么,颜夕你难道还有话要说?”仿佛没看出古颜夕的沉默,曹氏不无得意地问道。
。。
-19-夫人还是称我一声应侯王妃为好
垂着的那只手不由握紧,古颜夕表情不变,只扬起嘴角道:“却是没什么话说了;不过按规矩,夫人还是称我一声应侯王妃为好。”
不软不硬给曹氏碰了个钉子,古颜夕慢慢将视线移至一旁的古如玉。看着对方眼中尤不甘心的复杂神色,她忽然笑道:“夫人年岁大了,对管理府中事宜总归有些上不了心。”
无视曹氏瞬间冒火的眼神,古颜夕转向古钲,轻柔笑道,“女儿虽已出嫁,可终归是父亲的女儿,不忍心夫人太劳累影响和父亲的感情,不若女儿从王府拨来一个管事协助夫人管家,再帮着更换一批下人,一来可以让夫人轻松些,而来也避免发生今日这种奴仆谋害主人的祸事,那样女儿在王府也便安心了。”
她说着看一眼应墨隐,两人有交易在身,应墨隐自然不会在人前给她难堪,更何况她此举是全然在向自己示好,这般想着,他点头道,“王妃所言,便是本王所想。”
见应墨隐都这么说了,本就有些松动的古钲哪还有反对的理由,当下就高兴的笑道:“多谢王爷王妃了。”
“王爷对二姐姐可真好,眼下连咱们古府都沾了光呢!”醒来没多久的古如玉靠在曹氏身边娇弱不已的说道,眼中是显而易见的一抹嫉恨。
这姑娘连嫉恨都不加掩饰了,可真是蠢透了。
古颜夕在心里冷笑了声,可不想她这么好过,只是面上却是温柔笑着,上前轻轻拉住了古如玉的手,“三妹,你这香粉……”她说着顿了顿,似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踌躇,但片刻后,她还是坦言,“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晕倒吗?”
迎着古如玉有些惊恐的目光,古颜夕肃看面容:“这香粉可是有催情作用的,你虽然用的量少,但也不是没反应。碰上凉性的茶水自然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以后你……”
“啊!”古如玉没等她说完,就尖叫着捂住脸就从房中冲了出去,那飞奔而去的身影十分奔放自然,不见丁点惺惺作态的样子。
这一下,古如玉的脸,恐怕都丢尽了。
曹氏恨恨的瞪了古颜夕一眼,匆匆追了出去。
接连气走了曹氏母女,又见古钲带着应墨隐重新前往正厅,古颜夕才又有机会跟古流烟商量一些要紧的事。眼看时辰不早,她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几人,然待到重新坐上回府的马车时,就见应墨隐盯着她若有所思,她不由冲他眨眨眼:“怎么,刚才的戏王爷看得还不够尽兴?”
应墨隐缓缓移开视线,目光垂着也不知落到了哪里:“老戏怎如人好看,你总是叫本王意外。〃
“臣妾愚钝,王爷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应墨隐过了很久才重新把目光落在古颜夕身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古颜夕愠怒的脸色,唇角挑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来:“你既已让古家向本王敞开了门,为何不送上范家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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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原来在王爷眼里人只分两种
“臣妾愚钝,王爷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应墨隐过了很久才重新把目光落在古颜夕身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古颜夕愠怒的脸色,唇角挑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来:“你既已让古家向本王敞开了门,为何不送上范家的,恩?”
男人静静的说着话,古颜夕却下意识握紧手中帕子,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范家先祖乃开国功臣,多年来活跃于朝堂内外,说是先帝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而古流烟作为范家孙子辈中唯一的女孩,自然倍受宠爱。古颜夕由于是范氏带大,跟范家的关系自然也很好。
就是因为这,她敢让古流烟一人留在古府,也是想曹氏多少会对范家忌惮几分,不会过分胡来。
只是听应墨隐的话,竟让她隐隐不安起来。
下颚忽然被人挑起,古颜夕被迫抬头就见应墨隐不知何时凑到了跟前,正眸色沉沉望着自己。他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那种几乎要看穿人灵魂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本王还纳闷你为何对古流烟那么好,原来是看重她身后的范家。”
“啪!”古颜夕脸色突变,猛地伸手打开应墨隐的胳膊,眸光冷了下来。
“怎么,恼羞成怒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