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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盛宠无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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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道:“前些天晕船晕得太难受,今天听婠婠说学会游水就不怕晕船,我便立刻来学啦。”

德庆帝大笑起来:“好,遇到困难就想办法克服,积极进取,是个好样的!朕有赏!”

说罢,将身上佩戴的麒麟玉佩解下来给了无双。

无双连忙跪下磕头谢恩。

游水极耗费体力,两个女娃都还小,说不一会儿话就先后打起哈欠。无双前几天病中睡得饱足,尚能强撑,楚婠却已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如捣蒜。

楚曜适时提出带她们一起告退。

无双自是明白德庆帝到静妃舱室,不可能只是喝喝茶说说话那样简单,但楚婠哪里懂这些,越是困倦越渴望姨母香软的怀抱,见哥哥要把自己带走,委屈得眼圈泛红。最后还是德庆帝开恩,同意让小家伙留下。

楚曜抱着无双走上甲板,河风一吹,无双也随之精神不少。

“要不要下地自己走?”楚曜全副心神都放在无双身上,她小小变化也瞒不住他的双眼。

“不要!”无双答得干脆利落,被抱着多好啊,去哪儿都不费力气,干嘛要自己走?

为了表示爱抱的决心,她把姿势从身体侧贴楚曜调整成正面相贴,整个人呈大字型糊在他胸前。

楚曜好笑地拍拍她撅得高高的小屁股,无双害羞地扭动两下,小短手缠上他脖颈。

这下就算楚曜突然撒手她也不怕摔下去啦!

反正就是赖定他,别想让她下地走。

楚曜嘴角轻抽,无奈地迈步继续前行。

可惜无双得意没多久,忽见他躬身弯腰,将她放下。

无双一落地就敏感地发觉她脚下所踏的地方颤巍巍的,还有冷风从裙底灌入,与站在甲板上时感觉大不相同。

她低头一看,脚下木板悬空,河水滔滔,在几十丈远的船底掀起翻滚白浪,看得人头晕脚软。

“楚曜!”无双尖着嗓儿叫起来,“你好坏!让我上去!”

“说我坏?坏就更不能让你上来了。”楚曜扬眉笑道。

说着竟然作势拉开双臂,假装当真要抛下她。

他不过做做样子,手臂仍在护在无双两侧。可无双又急又怕,哪里看得出那许多,只知道那双有力的臂膀与她身体分开,瞬间尖叫哭嚎起来。

“子修,玩笑适可而止,莫吓坏了小孩子。”

“王爷,别吓着三姑娘。”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劝阻出声。

楚曜本就是逗她玩儿,也不多说,重将无双从连通两船的船板上抱起。

可无双动了真气,小手使劲推搡他肩头,小脚也来回踢蹬,不管是否失礼,就想赶快离开这个讨厌鬼的怀抱。

奈何楚曜力气大,她闹腾许久也不见半点成效,只好出声求援:“贺家舅舅,快救我。”

原来适才出声劝阻楚曜的人,乃是无双前二婶的兄长,忠勇伯嫡次子,当朝大公主的驸马贺文彦。

君贺两家曾为姻亲,君珩是贺文彦血脉相连的亲外甥,无双随堂兄称呼对方一声舅舅自是合情合理。

娇女求助,再狠心的人也不忍漠视不理,何况贺文彦本就斯文和善。当即抢上两步,道:“子修,不如由我送双双回去,反正我也许久未曾拜会过汝南侯,正好……”

他话语温和,说到一半却被楚曜沉声打断:“不必!本王的小友,本王自会亲自送还。”

无双仰头,见楚曜冷眉冷眼,不知在生什么气。

可,该生气的人明明就是她!

眼见楚曜是绝对不肯将她交给贺文彦,便转而向旁人求助。

先前出声的女子在船板另一头,也就是无双一家所乘的船上,不是旁人,正是随汝南侯一家出行的陆珍娘。

无双张着手臂,委委屈屈地唤她:“陆先生,我想回家,带我回家吧。”

陆珍娘却不答话,站在那儿愣愣地看着贺文彦发呆,她白纱遮面,看不出神情,只能见到峨眉轻蹙。

贺文彦少年时便以美貌名动京华。如今年近三十,男人成熟起来,虽不像从前那般精致漂亮,却更添几分韵味。又因家中兄弟个个习武,唯有他自幼好读诗书,还得了个才子的名头。

世间男子爱美人,美人也爱美男子,所以上京贵女中,提起贺文彦来无不赞誉满满。可惜他做了驸马,姑娘们再多思慕也只能藏于心中,碍于公主名头不能也不敢表露。

因此,无双对于陆珍娘看着贺文彦出神的行为并不觉得如何,想她前世年幼时,也总觉得这个亲家舅舅格外好看,不自觉便愿意与他多亲近,甚至还因此得罪过大公主与贺文彦的女儿,云景县主贺遥。

可让气氛就这么僵着也实在怪异,无双只能抽动小鼻子,哽咽着向贺文彦介绍道:“贺家舅舅,这是教我们姐妹厨艺的陆先生。”

贺文彦微微颔首致意。

他头束玉冠,一身白色纻纱直缀,衣摆随风轻扬,平添几分仙风道骨的姿态,更加俊逸得让人移不开眼球。

陆珍娘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略显仓皇地福了福,急匆匆转身欲走。

却听身后一声娇斥:“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盯着我爹看个不停!”

话音甫落,就见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跑过来,她一身红衣,脚踩牛皮小靴,手中还持着长鞭,英姿勃勃,不像循规蹈矩的县主,倒像将门之女似的。

这个真是白日莫想人,无双暗叹,她不过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贺遥的名字,她竟然立刻便出现在眼前。

贺遥模样随爹,五官生得十分精致漂亮,可惜神情骄横刁蛮,白白将美貌折损几分,看起来还非常凶恶不好亲近。

贺遥的行动也充分地将此特点发挥完全。

她快步冲到船边,手中长鞭挥起,落在连通两船的船板上,就见那船板被卷起到半空。之后长鞭一抖,那船板被松开,在空中翻转着跌下,落入河水中,因船实在太高,众人只见到水花溅起,连落水之声都未听到。

“知道本县主的厉害了吧!现在轮到你了!”她趾高气扬道,明明童音娇软,偏放声说狠话,难免有些不协调的滑稽之感,“来人啊,给我把船板重新架起来,本县主要过去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贱女人!让她再不敢心怀不轨,光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地觊觎有妇之夫!”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贺遥话音一落,立刻有身穿黑衣的侍卫抬着木板上前架起。

贺文彦见状,喝止道:“贺遥,不许胡闹!”

谁知贺遥完全不理父亲,头也不回直接跨上船板。

贺文彦快步过去欲将他拉住,却被一旁的侍卫阻拦,他不过一介书生,根本不可能与孔武有力的侍卫相争,只能眼睁睁看着贺遥大步走至另一艘船上。

无双曾听闻过,大公主出嫁时德庆帝送她一队侍卫,那些人只对大公主忠心耿耿,连驸马都别想指挥得动。

如今看来,传言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他们确实没把贺文彦这个驸马放在眼里,假的是除了大公主,他们也听从云景县主的命令。

陆珍娘又不是傻子,既然听到贺遥说要教训她,当然不可能留在原地等着。可侍卫们脚程远比她快,三两下追上来便将人架回到贺遥身边。

“你为什么戴着面纱?可是知道自己没脸见人么?”贺遥双手叉腰,高昂着下巴,语带讥讽地问道。

陆珍娘垂首答道:“我面容丑陋,为免吓坏旁人,才会如此。”

“那我偏要看看你丑到成什么样!”贺遥小手一挥,长鞭活蛇一样游过来卷起陆珍娘面上白纱,露出满脸纵横交错的疤痕来。

贺遥尖叫着后退,不留神踢到甲板上盘起的帆绳,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从小金尊玉贵,身边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连洒扫丫鬟都眉清目秀,身材玲珑,声音甜美。适才听陆珍娘说自己容貌丑陋,以为只是长得不漂亮,根本没想过、也不知道有人真能丑得如恶鬼一样。

此时自食恶果,被吓得一颗心砰砰乱跳,险些没从嗓子眼里钻出来。

不过,贺遥性格强硬,并未像一般小女孩那样受惊后便哭啼,坐在那儿平复了一阵,便自己爬起来,仰头不服输地与陆珍娘对视。

陆珍娘只是漠然地看着她,眼神中既没有疤脸暴露人前的难堪羞窘,也没有得罪了王公贵族的胆怯害怕。

贺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她兴味炅然地转动眼珠,脑子里琢磨着该用什么办法令陆珍娘臣服讨饶。

“娘!”

陆安的喊叫声打破两人对峙的场面。

贺遥示意侍卫将前来救助母亲的陆安捉住,用缆绳绑住举在船舷外,得意地觑着陆珍娘,威胁她道:“你跪下认错求饶,不然我就把他丢到河里去。”

陆珍娘看一眼仍被侍卫左右架住的贺文彦片刻,才慢慢屈膝跪下,对着贺遥“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贺遥刁蛮起来不是人,存心挑剔道,“心里不服气?好,我打到你服气为止!”

说罢扬起长鞭,可欲挥下时,却发现鞭尾被人扯住,怎样拽也拽不动。

贺遥气冲冲回头一瞧,见楚曜站在她身后,一手抱无双,一手拉住她鞭稍,沉声道:“够了,别再胡闹了!”

“不要你管!”贺遥冲口而出。

大公主向来认为自己是皇帝亲女,比旁的宗室女子都金贵,贺遥久受到母亲影响,并不将身为亲王的楚曜看在眼中。这时受制于他不算,连留在御船上阻挡旁人来救陆珍娘的侍卫都被楚曜的人制伏,格外不甘心。

“要不要管,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楚曜猛地发力,将整条鞭子夺过来,然后扬手一挥,抛下船去。

“你放肆!那是外祖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贺遥气得扑上来踢打楚曜,甚至还试图把他怀里的无双拉扯下来,“我要让他砍了你的头!把你们的头都砍掉!”

她一个小女孩,打起人来没什么章法,楚曜轻松便能闪避,只是为了护住无双,到底有些束手束脚,未能立刻把贺遥制住。

“贺遥!你再胡闹,信不信我先砍了你的头!”大公主闻讯赶来,扯住贺遥便给了她一巴掌。

贺遥被打得晕头转向,待看清楚来人是母亲时,更觉委屈,哭音道:“我都是为了你,她看爹爹……”

“谁出门在外不会被人看上几眼?”大公主斥责道,“我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反倒是你,你才几岁,就会仗势欺人不算,还拿人家孩儿性命要挟折辱。我平时教你知书识礼,你半点不放在心上,倒把纨绔恶霸做派学得十足十!”

她说完贺遥,又转向侍卫:“还有你们,我让你们跟在县主身边是为保护她安全,不是让你们助纣为虐,纵坏了她。”

陆安已在大公主命令下被放开,此时挡在陆珍娘身前,生怕母亲再受伤害。

大公主款款走到他二人身前,放轻语调道:“陆先生是吧,真是对不住,我家女儿年纪小,不懂事,我代她向你赔不是,希望你不要见怪。”

对方是公主之尊,陆珍娘便是见怪又能如何?除了忍气吞声和解,再无它法。

亏得大公主明白道理,及时制止一场风波。

时近傍晚,众人各自散去。

贺遥一路啼哭不止,回到舱房仍不停落泪。

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大公主揽过她来,柔声道:“还在怪娘打了你吗?”

贺遥撇开头不作声。

大公主叹口气,道:“平时在家里你怎样任性胡闹,娘可管过你?可如今在外面,宗室、百官,所有人都看着你,你做错了事,丢得是整个皇家的脸面,娘不能不管你。你不是最敬爱外祖父,格外珍惜他送给你的鞭子么,那你忍心因为自己行为不恰当,让外祖父被人非议吗?”

“他是皇帝,谁敢非议他?”贺遥辩驳道。

“就算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会想。”大公主见女儿仍是一脸不服,知她性子执拗,不是一时半刻能转过弯来,不愿再多费唇舌,改口道,“你跟奶娘回去洗漱用膳,把说的话好好想一想,明天再来见我。”

贺遥离开后,一直坐在交椅里未曾出声的贺文彦也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不留下用晚膳吗?”大公主有些失望,“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用膳……”

甚至也没有进行夫妻间应做的事情。

贺文彦皱眉道:“今日是湘萍的忌日,我要斋戒。”

“我可以陪你一起。”大公主连忙道。

“殿下身子向来虚弱,应多食补,不必为了我如此委屈自己。”贺文彦委婉拒绝,终是独自离去。

大公主气得掀翻身旁榻桌,上好的描金瓷器碎了一地。

侍女们闷头收拾,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火上浇油,令自己无辜遭殃。

大公主咬牙切齿地生了一阵闷气,容色渐渐恢复正常,沉声吩咐道:“送些补身的药材并一套文房四宝到汝南侯家那位陆先生舱里去,就说是为县主今日失礼道歉的。”

甲板下的舱房里,陆珍娘收下大公主派人送来的礼物,待送礼的人离开,便随手往地上一搁,摆明毫不稀罕。

她去到公用厨房里煮了一碗面并两只红鸡蛋,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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