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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盛宠无双-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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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无暇不急不躁的,温柔的笑着揉了揉他的脑顶,也不非要他站起来或是怎样,只吩咐奶娘拧了帕子来给他擦脸。

楚婠见了有感而发:“要是我娘也像三嫂嫂一样好脾气就好了。”

无暇笑笑:“这世上的人还能都一个性子不成?别人不说,只说你和双双,虽然自幼投契,性情却也不尽相同,对不对?”

她今日是奉杨氏之命来给妹妹讲道理,劝她回郢王府去得,自然少不得瞅着机会多说几句。

楚婠憨憨地点头称是。

楚姵心思比妹妹多些,转了转眼珠,猜出无暇用意,便跟着附和:“三嫂嫂说的没错,就像我与嫂嫂初见时相处也不像现在这般,多亏了嫂嫂胸襟宽阔,可见就如你所说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无双又不傻,当然听得出这是要她别跟老王妃多计较,快些搬回郢王府去。

可她当听不懂,就是不应声。

从楚婠带来的攒盒里抓了一块窝丝糖来逗弄楚悦,他张开小嘴要吃时,她却猛地抽手,反复几次,小家伙来了兴致,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松开无暇,扑到无双脚边。

无暇见妹妹如此,未免有些气结,可当着楚婠和楚姵的面,又不好说她什么。

恰好小丫鬟捧着托盘来换茶上面点,就把这茬揭了过去。

几个人正随意聊着天,忽见无悔提着裙踞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我刚才在街上,听到人说火器营演练时火铳走火,死伤一大片。”

她才是真的出门去为楚昀婚事买东西的人,只不过买的不是贺礼,而是给俞湘湘的添箱。

谁知走在半路上见到官兵一队队出入,与平常大不一样,让跟车的小厮一打听,竟得了这么个消息,再也顾不得逛铺子,转头就回来报信。

在座四人,除了楚姵未曾见过汪弘博,无暇、无双并楚婠在内,无不对他极为关心。

“你可知道博哥哥怎么样?”

“博哥哥受伤了吗?”

“弘博可有事?”

她们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问。

无悔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得了消息就回来报信了,。还让跟着我的嬷嬷去找大伯母,看能不能通知大伯父,还有大哥哥……”

她心慌得语无伦次,又有些委屈:“你们怎么不问我哥哥是不是有事。”

年纪最小的楚婠一本正经道:“笙表姐夫只管督造火器,博哥哥却要下场指挥士兵呀!”

说归说,又怎么可能一点不担心君珩。

众人担惊受怕的,一直等到傍晚,才等到汪弘博与君珩先后回府。

君珩确实如女孩子们所料的那般,全须全尾半点事也没有。

汪弘博右臂上却裹着纱布,面孔也因为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

杨氏忙跑前跑后张罗起来。一时怕军中受伤人多,军医敷衍,重新请了大夫来看。一时又命厨房炖了补血的炖品来给汪弘博。

直到大夫来了,重新上药包扎过,众人看那伤口虽鲜血淋漓的,但只是被火药擦伤并无大碍,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君珩拣着空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火器营演练,每月一次,德庆帝次次亲自前来观看,今日也不例外。

演练的形式有两大类,一种是排阵打靶,另一种则是士兵两两一组互相攻击。

前一种,为了显示火铳威力自然要装上火药弹丸,但是后一种从来都是不伤人的墨汁弹丸。

到底是伤人的兵器,火器营那边管得很严,原先一直好端端的从没出过事。

今日不知怎么了,两两一组对战的时候,许多人用的火铳里竟装的都是实打实的铜弹丸。

自免不了死伤一片,吓煞人也。

德庆帝当场大怒,将统帅火器营的大皇子撤职,换上今日随行的五皇子楚昀。

众人少不了一阵唏嘘。

早些时候,大皇子奉命掌管火器营,得到了皇帝的重用,风光十足,甚至有朝臣出面上奏,请得德庆帝立大皇子为储君。

皇帝虽未首肯,但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大家觉得这不过是立储君事关重大,得谨慎考虑才能下决定。

至于考虑的结果,皇子里面本来也没有特别出挑的人物。所谓立嫡立长,大皇子名正言顺地占着个长字,想来若不出大错,便*不离十了。

可今日之事,且不论事由究竟因何而起,大皇子作为统领在,必然难辞其咎。

皇帝的心中少不得要记下一笔,储君之位恐怕要与他无缘了。

至于五皇子楚云,因为生母身份低微,原先最是不显山露水的一个人,不想接掌火器营后,彻查弊端,整顿风气,仿佛有的雷霆手段一般,使得整个火器营的面貌焕然一新。

皇帝嘉许,人人赞扬。

有那多嘴的朝臣私下提起时,还给他封了个小楚曜的别号。

这还不算,恰逢楚昀迎娶俞阁老家的姑娘,成亲当日,就连皇帝都亲临王府道贺喝喜酒。

一时间也算得风头无两,令人艳羡。

☆、140|第 140 章

第一百四十章:

楚昀成亲后,很快过了冬节,之后便是朝廷大休。

养心殿里,德庆帝从堆得小山高的奏章里抬起头,不知想起什么,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大家伙儿都休了,朕这么辛劳做什么。”

最懂得看皇帝眉高眼低的女官立刻奉上茶来。

上好的武夷大红袍,今年秋季的新茶。

碗盖一掀,连站在三尺外的梁三省都闻到一股醇香。

谁知德庆帝只品了一口,便放下茶盏,道:“梁三省,陪朕去茶馆坐一坐。”

在大殿里站桩的梁三省吓了一跳,额头上的川字纹都跟着抖了三抖。

他从镶了西洋玻璃的窗扇看出去,太阳已往西斜,虽说应是再多个把时辰才天黑,但皇帝出行,又要摆仪仗,又要净街,只怕还没等出宫就到了宫门落锁的时候。

德庆帝听了梁三省委婉的提醒后,笑道:“朕又没说要摆仪仗,咱们随便带几个人,出去转转。”

那就是微服出巡。

这种事,皇帝能说随便,他可不敢真随便。

寒冬腊月的,梁三省却觉得汗都要冒出来了,顺着又怕皇上会出事,不顺着又怕热闹了皇帝,正左右为难,就听皇帝叹息道:“前些时候老五成亲的时候咱们出去,正好路过前门大街那间陆家茶馆,朕隔着帘子看了几眼,牌匾还是皇祖父写的那一副,门脸却比从前光鲜不少,看来这些年生意肯定很红火。朕就想起来,年少时在那儿不管喝什么茶,都是茶香四溢,晚上回了府还觉得唇齿留香。这些年在宫里,却是喝什么都没有味道。朕同静妃说起来,她还打趣说朕那时年少不知愁滋味,就是喝白水都觉得甜。咱们今天就去看看,到底是心境影响,还是那里的茶确实好。”

梁三省只好抹了把汗,亲自到羽林卫去让指挥使挑了几个功夫最好的侍卫,陪着德庆帝,一路轻车简行,来到陆家茶馆。

茶馆本没什么新鲜,但因得过先帝一副牌匾,名气很大,眼看快到年关了,家家户户忙着走亲访友、置办年货的时候,依旧热热闹闹的人声鼎沸。

德庆帝在三楼最里侧的雅间坐了,慢悠悠品着一壶碧螺春,就着瓜果,从敞开的窗户里看天井里搭的戏台上的大鼓书。

一壶茶喝完,那鼓书也告一段落。梁三省命茶博士沏新茶的功夫,戏台上也换了节目。

“想不到我几年不来,茶馆里还能看皮影了?”德庆帝有些好笑,从前皮影班都只能在街边摆摊。

茶博士不知道他是谁,只看着装扮非富即贵,便趁机道:“客官有所不知,咱们小东家前两年刚从老东家手里把产业接过来,小东家年纪轻,脑子活络,觉得店里只有说书唱曲儿的太死板单调,于是安排了新鲜的节目,把从前天桥里的艺人请了一批来。开始好多人都觉得小东家胡闹,可别说,咱们店里的生意还真越做越好……”

说话间,皮影戏已经开台。

德庆帝摆摆手示意茶博士住口,对梁三省道:“赏他。”

梁三省便拿了二两银子来。

茶博士得了赏银,几乎合不拢嘴,对德庆帝谢了又谢,这才提着大铁壶离开雅间。

“去看看上上下下的雅间里都是些什么人,别走的时候碰上了。”德庆帝又吩咐道。

梁三省领命到雅间外面吩咐跟来的小太监去打听。

德庆帝则捧着茶盏,聚精会神地看起皮影戏来。

“姑娘二八好年华,嫁与西城翰林许家,相公斯文又知礼,只是科举苦。各位看官,且待我送炖品给他。”

梳着斜髻的小妇人剪影从幕布后晃过。

之后一段情节都在表现翰林家的公子与这小娘子如何夫妻恩爱,情深缠绵,唱词说不上多优雅,却胜在俏皮不粗俗,一些小细节往往令人会心一笑。

梁三省把小太监打听到的转述给德庆帝,过程里就看着德庆帝目不转睛盯着戏台,唇角带笑,于是静静地退后不再多言。

小娘子很快怀有身孕,头胎就生下个胖儿子。孩子周岁后,得了公婆允许,带着孩子回娘家探望外祖父母,不想半路上遇到劫匪……噩耗传回京城,许家上下痛不欲生,可不过一年后,许公子就不得不奉皇命尚了公主。

谁知原来那小娘子并未死,襁褓里的孩子也因奶娘用自己的孩子换了,逃过一劫。

母子俩逃跑途中,听到追来的匪徒交谈,竟是因相公生得好看,被公主娘娘相中,公主的外家权倾朝野,于是动手送她们母子下黄泉,以成全公主相思之苦。

小娘子哪里还敢回京,更不敢去娘家投靠,带着孩子隐姓埋名,在小县城里落脚。又因实在怕被认出,狠心毁去了如花似玉的容貌。

偏那孩子自幼聪慧,读书出类拔萃,又有贵人相助,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进京为官。

之后便是旧事重演。公主与许公子所出的独女看中了小许公子,竟施计陷害小许公子的未婚妻。

只见场景变化,左有轻松古树,右有青砖禅房,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抱膝坐在地上,哭诉道:“平生未做过一件昧心之事,处处与人为善,为何遭此大难,坏我姻缘,还要毁我清白……”

德庆帝霍地站起来,垂首侍立在旁的梁三省跟着抬头,却见他双手攥着拳头又坐了回去。

德庆帝不动声色的把整出皮影戏看完,回到宫里却大发雷霆。

虽身份与细节不尽相同,他却看得出那出戏在影射什么。

当初贺瑶陷害君无双时,德庆帝虽未去追究细枝末节,但事后也不是一无所知。尤其大公主为了给女儿求情,还向他提起过大驸马与汝南侯府上的女先生有不正当来往。他一点不信,却也找了楚曜来问,得知那女先生早年意外毁了容貌,儿子也已成人。自是觉得大驸马便是被猪油蒙了心,宁愿丢了脑袋找外室,也不会找这么一位。

夫家不详,毁了容貌,独自抚养儿子的苦命女子。

感情不合,只生一女的公主与驸马。

订了亲,却被根本不认识的男子拿了贴身衣物满街嚷嚷与之有私情的小姑娘。

还有仗着身份使阴谋诡计,最后被送去皇家寺庙出家的县主娘娘。

全都与现实相合。

有没有那么巧?

那公主的外家仗势欺人又是不是也曾发生过?

他要找人去查查。

可若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若不是真的,又该怎么办?

德庆帝越想越烦躁,扬声喊:“子修呢?你们去郢王府把他给我请过来,我有事要他去办。”

梁三省硬着头皮上前提醒:“陛下,郢王殿下九月中外出查案,还未回京,您的意思是立刻修书给他,传唤回京吗?”

德庆帝闻言倒是冷静下来。他怎么那么傻,那些戏折子、话本子里头,不就好个亦假亦真,讲得不是宰相家的小姐,就是皇帝的儿子。不过是穿凿附会,叫平头百姓瞧热闹的,怎么能信。

“不用了。”他摆摆手,“让他先办好了那件事再说吧。”

话音才落,就有小太监进来禀报:“陛下,郢王殿下求见。”

满大殿里站桩的宫女太监没一个觉得奇怪,郢王殿下有皇帝亲赐的腰牌,可以不受宫门开闭的限制,随时出入,他们早都见怪不怪了。

对于德庆帝来说,这可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递来了枕头,忙让小太监将楚曜传唤进来。

楚曜快步进殿,面色微有风霜之色,显示一路远行,未曾回府小歇便直接入宫。

以德庆帝对这个侄儿的了解,定是此次遇到了十分棘手的情况,怕书信往来泄露风声,又怕迟一步来回禀耽误事情。

果然,楚曜简单明了地汇报过此次办案的结果之后,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呈给德庆帝:“查抄保定知府衙门时,在知府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一封信件。”

德庆帝接过一看,面上青白交错,额头上青筋直冒,一挥手扫落桌上的茶盘:“真是反了!亏朕还以为他们素来低调,竟然为儿女婚事就干出谋害性命之事,与强盗有什么区别!”

亏他刚才还想着,要让楚曜去制止那皮影班子,别再唱那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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