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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盛宠无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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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捏着那香囊回到桂山居,一进屋就把它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才从嫁妆里抽了两千两赔给大房,儿子又摆出一副非那个庶女生的小丫头不娶的架势来,难不成非得叫他们二房人财两失?

不行!

钱就罢了,她的儿子决不能吃半点亏!

(修改)

☆、第15章

第十五章:

中秋傍晚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明月无缘分毫不影响汝南侯府阖家欢宴的兴致。

君恕与弟弟侄儿喝得酩酊大醉,路都走不成,被下人抬回房去。

翌日早晨起床时仍觉得头晕腿软,脚步虚浮。

杨氏害喜正厉害,虽然丈夫早起出门时照例要醒一遭,却不会像往常那样起来服侍他洗漱穿衣。此时听君恕念叨头疼,立刻裹着被子坐起来,吩咐白露准备醒酒茶。

又叮咛丈夫道:“不如告假休息一天,别去上朝了。”

君恕自认是铁打的汉子,摇头笑道:“没事,从前上战场时身上被刺几个窟窿仍能勉力杀敌,这么一点宿醉头疼根本不算什么,你夫君我可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说罢将醒酒茶咕嘟嘟一气儿灌下,对镜打理整齐衣装便要出门。

“别忘了戴上无瑕和秋儿送你的东西。”杨氏提醒道。

自家夫君是个性子粗疏的爷们儿,对穿衣打扮、精致配件不感兴趣,但两个小姑娘亲手缝制,一针一线地做了数日,他若能多佩戴几天,她们见了心里也高兴不是。

君恕果然忘了,闻言回转,从桌上抓起两个小物件,又匆匆离去。

秋雨下了大半夜,气温也随之骤降,出得屋门一股冷风迎面吹来,冻得人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君恕看看手里套好扇套的折扇,无奈苦笑。

本来就是装风雅才用的东西,天气适宜时讨女儿欢心用一用也就罢了,如今转冷还拎着到处走,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于是将折扇连同挂在上面的香囊一起胡乱往前襟里一塞。

大步流星地走至外院,从马厩里牵了新买的马出来,刚要上马,就听背后有人唤他。

回头一瞧,是个眼生的小厮。

他一手拎着扫帚,一手攥了个紫檀色的香囊:“侯爷,您刚才走得急,掉了东西,小的给您捡起来了。”

君恕打小跟着父亲在军营里长大,与士兵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惯了,在家中也甚少对下人摆架子,微笑谢道:“幸亏有你,昨儿过节孩子们送的,要是头一天就弄丢了,小姑娘们还不得哭鼻子。”

边说边接过香囊,仔细挂上腰间玉带,又摸了一把铜板出来赏予小厮。

因为身体不适,君恕并未向往日那般策马狂奔,只慢悠悠地信马由缰,还未走出侯府大街就遇到迎面而来的楚曜。

“王爷,这么早啊。”君恕招呼道,这条街只住君家一户,不用想也只楚曜是来拜访他的,“可惜我赶着去上朝,恐怕不能相陪。”

“没关系,侯爷请自便。”楚曜笑笑,扬起手中藤篮道:“铜钱好了些,特地带过来给无双看看,免得她牵肠挂肚。”

原来不是找他,是找他闺女。

君恕表错了情,倒也不以为意,笑着摸摸后脑,调转马头与君恕并驾齐驱往回走:“我安排管家先招待王爷,小女年幼,这个钟点多半未起,恐怕要请王爷稍后片刻。”

“无妨,是我莽撞了,并未事先与无双妹妹约定。”楚曜道。

“都是自家人,王爷何必如此见外呢。”君家与贺家是姻亲,贺家的儿媳妇大公主又是楚曜的堂姐,这一句自家人虽然七拐八绕,倒也还算说得通。

不过楚曜希望的可不是如此八竿子才能打到的关系。

“侯爷,府上可请了专门的驯兽师?”楚曜问,“豹猫到底是猛兽,野性未驯,需有专人调。教,方能保证安全。”

“这倒没有。”君恕如实道,“不知王爷可有人选介绍?”

楚曜早觅好了人选,可他当然不会转介给君恕。人送到汝南侯府,猫也回来了,他与君家来往的借口岂不是要重新找过。

“我府上雇着一个。回头我问问他是否有相熟的同行或是师兄弟。”

楚曜滑头得很,立刻为下次拜访找到理由。而且问归问,但答案可不一定是肯定的,到时候只要说此行危险,学艺的人少,或者一个师父只传一个弟子,就可以让铜钱到郢王府去一起受训,他自然也可以经常与无双往来。

君恕不修他心通,怎么可能看得出如此九曲回肠一般的心思,只当楚曜热情爽朗,连忙道:“如此便多谢王爷了。”

不想话音还未落,胯。下骏马忽然毫无预兆地高高扬起前蹄。

君恕马术精湛,本来只要应对得快,钳紧了马肚子,未必便会摔下来,但偏偏他宿醉未醒,自然比平日迟钝一拍。

跌下马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哪里由得他慢慢反应。

幸亏楚曜就在旁边,及时伸手在君恕肩上一提,卸去了下坠的力道,可不知为何,君恕仍是一落地便晕了过去。

至于那匹马儿,则嘶鸣着冲了出去,发狂一般向前奔跑,最后竟一头撞在街尽头的灰砖墙上,头破血流地慢慢倒下。

正院东次间,无双正被李妈妈满屋子追着投喂味道寡淡的香菇油菜包。

“我的小祖宗,你就吃了吧,吃了才有力气到处跑躲我啊。”李妈妈举着包子,无奈至极,从来没见过这么固执不听哄的小孩子。

“人家想吃肉包子,虾饺也行。”无双扭头要求,“一个,一个就行,香香嘴。”

她挑嘴馋肉,可眼下年纪幼小,杨氏怕她消化不良,规定了早晨只许吃素。

“我不说娘不会知道,也就不会责罚你。”无双仰着头,十分有技巧地拉拢李妈妈。

啧啧啧,这是四岁大的娃娃么,都快成人精了。

李妈妈刚要说话,就见寒露急急忙忙地挑了帘子进来,脚不沾地的经过她们身边,连招呼都没打,径直进了里间。

无双与李妈妈一样奇怪,两人目光齐齐落在里间摇摆不定的帘子上,一时忘记之前为什么僵持。

不过眨了眨眼的功夫,那还未平静下来的帘子又被挑起,杨氏脸色煞白地走出来,直冲冲就往外去。

“娘,你去哪儿?”无双追上去,“你要先吃早饭,不然容易头晕,对弟弟不好。”

杨氏停住脚步,摸了摸无双嫩嫩的小脸:“双双乖,你好好吃饭,娘有事出去。”

“那我陪你一起去。”无双道,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

“双双在这里等娘回来就好。”杨氏道,“李妈妈,你照顾好三姑娘。”

母亲的回答更加坐实了无双的猜测,一定出事了,究竟是什么事?

“李妈妈,我想喝粥,你拿粥给我好不好?”杨氏离开后,无双娇声娇气地对奶娘提出要求。

不管是粥也好,素馅包子也好,总之小主子愿意吃就好。

李妈妈当即转身去八仙桌前,从粉彩鱼跃龙门瓷盆里舀了山药白米粥,满满盛了一大碗,再转回来时,却发现无双不见了。

无双倒腾着小短腿,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杨氏。

她怕母亲不让跟,只远远吊在后面,一路来到前院,进了书房。

杨氏一进门便往君恕躺着黄梨木榻扑过去,旁的什么也不顾。

楚曜还没走,就坐在靠窗的圈椅里,于是起身上前,安慰道:“君夫人,侯爷并没摔到,应当没有大碍。”

“没有摔着,怎么会晕过去?他平时壮得好像牛一样,一年到头,连伤寒都不得一次,那么多年除了战场上受伤,就没见他瞧过大夫。”杨氏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对方是亲王之尊,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

屋内众人关注的焦点都在君恕身上,无双悄没声地溜进来,直到走到榻旁才被发现。

“爹爹怎么了?”

明明听到楚曜对杨氏讲述的君恕坠马的过程,无双还是不安心。

她并不记得前世君恕坠马那日的情景,但常年累积在心中的恐惧却从来不曾忘怀。此时看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父亲,两辈子的记忆交叠混淆,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难不成真是命中注定?

换了时间地点,换了一匹马,爹爹还是逃不过坠马致死的命运?

无双害怕极了,颤抖着伸出小胳膊去拉爹爹的手,正在为君恕检查伤势的黄大夫不轻不重地伸手挡开她。

黄大夫是汝南侯府惯用的大夫,与每个人都很熟悉,他看小无双眼泪汪汪,明白她担心父亲,轻声道:“三姑娘,我放你到榻上,不过你得听话,再我检查完前别触碰侯爷,免得不小心让他伤上加伤,好不好?”

无双啜泣着点了点头。

黄大夫便依言将她提起,放在榻里侧。

半盏茶功夫后,黄大夫说出诊断结果。

“夫人,王爷,我仔细检查过,侯爷身上无伤,脉象也没有异常,应是宿醉未醒时吹了冷风又受惊吓,才会一时昏阙,想来稍后就会醒来。”

没事就好。

杨氏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无双却恍若未闻,目光在黄大夫检查时从君恕怀中掏出的物件堆和他腰间反复巡睃。

为什么爹爹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第16章

第十六章:

同样是紫檀色的锦缎,拿近了看,连针脚大小都毫无差别。

无双疑惑地拿到鼻前嗅了嗅,发现味道不一样。

“娘,娘,秋表姐送了爹爹两个香囊吗?”

杨氏正在吩咐小厮跟黄大夫去抓药,听到女儿唤她,并未立刻答应,待送走了黄大夫才来到榻前,纳闷道:“只送了一个。”

“可是明明有两个。”无双把抓着香囊的两只小肉手举得高高的,尽量凑近杨氏鼻前。

杨氏弯腰细看,和无双一样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区别来,不过这味道……

她抽开封口的绸带,把两只香囊里面装的香料分别倒出来。

“秋儿送你爹爹的是这个。”杨氏指着左边暗色的龙涎香道,然后对着右边一堆碎药材与干花瓣摇头,“至于这个,我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无双直觉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香囊一定有问题,可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她又看不出来。

楚曜目光扫过那堆散乱的干花瓣,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君夫人,可否让我看一看那些花瓣?”

“王爷请随意。”杨氏道。

多亏有楚曜一抓卸力,避免了君恕摔伤,面对救夫恩人,别说看看几片花瓣,就是让她君家花园里所有的花都送他,杨氏也不会犹豫。

楚曜探手捻起一片鲜红色的花瓣,举到眼前观察片刻,忽道:“这是罂芋花啊。君夫人,您可知道侯爷的马匹吃什么饲料?”

楚曜话锋突然一转,还真把杨氏问着了。

连觉得他莫名其妙关注花瓣,正暗暗好笑的无双也是一呆。

马儿吃什么,当然由外院马厩里的下人们管,她们内宅里的女子哪里会知道。

“王爷为什么这样问?”杨氏心念如电,一下子就猜到其中关窍。“难不成这花和某种饲料在一起会对马儿不利么?”

楚曜点头道:“正是。罂芋花在云贵一带十分常见,它花朵艳丽,香味浓郁芬芳,十分得人喜爱。只是如果吃了豆料的马匹闻见它的花香,会导致癫狂,非常危险。”

马儿吃豆子吗?

无双心道:她还以为马儿都吃草呢。

不想楚曜就像与她心有灵犀似的,继续解释道:“一般马儿都吃草料,养得精细些的会喂麦麸。不过在军中为了让马匹更有力气,持续作战时间更久,会在军马的饲料里搀进豌豆黄豆等豆类。贵州卫曾经发生过马匹集体发狂的祸事,经由调查才知道罂芋花与豆类会产生反应,令马匹致幻。之后云贵两地的军营便改变了传统的饲养方式。至于咱们北方一带,罂芋花非常罕见,因此少有人知道此事。”

他也是上辈子行军打仗经过贵州,听照料马匹的士兵们提醒才得知。

杨氏立刻招来马房管事老袁问个清楚。

“自从买了大宛马回来,侯爷的马匹便一直单独一槽吃饲料,换了马也还是保持这样。”老袁道,“因为马好,所以养得也精细,用了军中的饲养方式,精草料搀燕麦与豌豆,有时候还放些胡萝卜给它们解馋。”

果然是这样,杨氏与楚曜对视一眼,并未对老袁说破,只客气地请他回去。

马儿吃什么饲料,就跟一个人某顿吃了什么菜似的,压根儿算不得秘密,只要打听都能知晓。那么,那个多出来的香囊里装的罂芋花瓣,是偶然出现,还是刻意为之?

“君夫人,想来应查一查做香囊的人。”楚曜好意提醒道。

不想无双与杨氏同时抬头,异口同声反驳他:“做香囊的都是深闺女子,怎么可能知道军中饲养马匹的秘闻。”

楚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回想了一番之前母女两个的对话,便明白症结所在。香囊是杨氏外甥女唐碧秋送的,换了是他,若非证据确凿,也不喜旁人对自己亲人说三道四,胡乱怀疑。

他轻咳一声,解释道:“本王的意思并非将她当成凶嫌,只是适才听无双说起,侯爷应该只有一个香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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