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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狼烟我的1937-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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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听到我这样不着边际的问题之后,她已经真真切切的将我当成了心里变态的流氓了。

是啊,在这个年头里,又有谁会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呢?

我能感觉的出,就连邓芝卉瞧向我的眼神也带了一丝怪异,更何况是原本就不相熟的护士长。

沉默着盯瞧了我半晌,就在我沉不住气准备出言再次相问的时候,护士长终于开口回答起了我的问题。

或许,是因着邓芝卉的面子吧?

我不知道护士长为什么愿意回答我这个有些过分的问题,但她能替我解决心底的这份迷惑,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无论此时的自己,在她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侯院长是前些时日才来我们医院里任职的,我看过他的档案表,填的是已婚。”

“至于侯院长的妻子,我听说好像是叫肖宸……”

护士长接下来的话我没有再去在意,因为此时入耳的,正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名字。

是这个名字,那就没错了……

第248章 问,情为何物

“吴大哥……”

护士长在说完那番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她似是不愿再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一刻。网

而邓芝卉和我在听过护士长口中的话后,全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身边的邓芝卉欲言又止,她也知道肖宸这个名字,她更知道肖宸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

这个时候,一切的一切便全部了然了。

我今天的异常,我冒雨前来医院找她询问侯院长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但这个解释却是那样的叫人心痛,叫人无奈……

“吴大哥,也许,也许只是名字一样罢了。”邓芝卉在我耳边小声安慰道。

我听得出,对这句话,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底气。

傻妮子,名字一样这样的话,也就只能骗骗自己,属于自欺欺人的最后慰藉了吧。

但对此时的我来说,这样自欺欺人般的掩饰,又还有什么必要呢?

抬起头来向着邓芝卉勉强一笑,摇着头道,“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想了一想,我终于还是决定将自己今天的遭遇对着邓芝卉说出来。

或者说,无论此时在我眼前的是什么人,我都要将自己今天所经历的这些事情细致的叙说一遍。

心里发苦的我,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

只有把这些苦水倒个干净,我才能稍稍缓解自己内心的沉痛。

“事实上,我今天在街上见过肖宸了。”一声苦笑最终化作了带有自嘲的轻笑,“她正依偎在你们那位侯院长的怀里,幸福的很。”

“吴大哥……”

“芝卉,你说我,是不是该祝福他们?”

“吴大哥,你别这样……”

“芝卉,我……”

剩下的话被完全的堵在了口中,因为一张柔软的唇,此时已覆在了我的眼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小巧的身子,双臂带着颤抖紧紧的拥住了我的后腰。

口中发咸,发苦。

不知是我心中的苦,还是邓芝卉眼角的泪。

我依稀瞧见,和从刚才开始就无声流着泪的我一样,邓芝卉的眼角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挂上了一层晶莹的泪珠。

“吴大哥,你别太为难自己。”紧紧抱住了我的邓芝卉,我能感觉到她身子的微微发抖。

支撑着一个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我心底的暖意更浓,感动,已迷蒙了自己的双眼。

一种泪,两种情。

心境不同,滋味,却已迥然。

邓芝卉将脑袋搭在我的肩上,一只手像哄孩子一样拍着我的后背,轻声道,“吴大哥,你不要想太多。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别忘了,不论是什么时候,芝卉这个妹妹,都会站在雨哥哥这边呢……”

轻柔的话语落下,我却不知该如何去应对答复。

只好保持着沉默,不发一言。但心里的思绪,这时却早已百转千回……

……

从医院里出来时,雨还在下。

向邓芝卉借了把伞,笑着拒绝了由她送我回去的建议。

我笑着对邓芝卉说,我的心,还没有那么脆弱。但这句话里的真假,却只有我自己一人知道。

这个世上如果有人能在知晓了自己曾经海誓山盟的未婚妻忽然间就成了别人的妻子以后,还能继续保持面目改色的模样。

那么这个人不是拥有一个强大坚硬堪比磐石的内心,就是自身投入的情感还未到深处。但无论怎么说,这样的人都不会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正常的男人。

骤然听闻肖宸已做了别人的妻子,心里的震撼与痛楚自是庞大到无与伦比,更何况,这一切的一切还都是我亲眼所见。

强自在邓芝卉面前保持正常的模样,只是为了维护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一点可怜自尊罢,为了不在朋友面前丢掉自己身为男人的最后一丝气量。

或许,邓芝卉也是明白我自己这些考量的。

她笑容下藏着的痛惜,我看得懂……

回到宿舍时,过家芳早就到了家。

劳累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同学们在一到达南京城后便各自分散回家,明天便是整场演习的讲评时间。

每个人,都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能有充沛的精力迎接明日的讲评。

但是我,此时的我,又哪里还有取得演习胜利,并作为此次演习最大功臣的得意在?

“你做什么去了?”正在灯下看报的过家芳见到我开门进屋,转过头看着我疑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情,“忽然就从车上跳下去,大家都很担心你呢。教官发了话出来,明天可是要找你的麻烦!”

过家芳已玩笑的口吻说出这些话来,但我却早就失了和他调笑的心思。

“无所谓了,爱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不在意的摇头,将伞收起架在门前。我迈起沉重的步子向里屋走去,“我先去洗个澡,看完报纸,你早些睡。”

“你胳膊不是受了伤?洗什么澡?”过家芳不解的疑问道。

他又发现我此时所身着的并不是先前的那身军装,心底的疑惑更重,“你到底去了哪里?出什么事了,你的神色很不好看啊……”

三年的相处下来,早就对彼此熟悉万分。

我心底的情绪变化,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过家芳的眼睛。

“没什么事情。”摆了摆手,对着过家芳强笑一声。

此时的我除了想要闷头大睡一场外,没有一点和别人解释的心情。

“就是在外面淋了雨,换了身衣服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随意的解释一声,将自己的房门打开,继而重重的关阖而上。

过家芳自言自语的疑惑声被堵在了屋外,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再次长叹一声。

缓缓走到自己的书桌前面,将紧闭的抽屉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张女子的半身黑白照。

是肖宸的照片。

照片里人影的笑容依旧,但在物是人非的今日,瞧着,却是再没有了往常的温馨暖情。

双手拂过照片上的人影,眼睛又有了些泛酸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的我,终是没能下定将照片就此撕去的决心。

算了,就此压到箱底去,以后再不去看就是……

第249章 讲评

二百四十九

第二天早早起来的我,瞧着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两样。

过家芳眼含担忧的看了我半晌,但我却是做出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样陪着他一同用完了早饭。

过家芳盯着我看了许久,见实在瞧不出我身上的什么异常来,才终于作罢。

但是作为已经与我相交多年的好友,他能感觉到我身上出现的变化,也猜得出我如今平静的外表下潜藏有怎样的风暴。

然而,他最终依然没有追着我问出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朋友之间的默契罢。

在半道上会合了秋力行等人,神色自若的向着学校走去。

今天便是演习讲评的时候,整场演习的得失胜败,教官都会在今天的战术课上一一讲评。

当然我昨天惹怒了教官的错误,想必也要招来教官对我的一顿数落了。

讲评,评比。

这次的演习是蓝军一方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虽然取得胜利的手段有些取巧,但胜了,那就是胜了。

身为军人,最为看重的只是整场战役的结果。

只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战场中的战术布置,可以任由你天马行空。

但是这次的演习却毕竟有所不同,我们手上是有着上峰命令的,我的所作所为,属于违抗军令。

所以在讲评开始之前,我先做了一次例行的检讨,又被教官训斥了一顿才算是作罢。

之后终于进入讲评的正题,对原本就精神恍惚,又刚刚受过批评的我来说,就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只是站在原处静静听着,但真正听进耳中的话,却不知只有多少句。

忽的,教官的一声话传入耳中,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来。

实在是不能不去注意,因为教官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可是已经喊了我名字的。

将自己烦乱的思绪收起,抬眼循着声音看去,正看到教官的目光向我这边望来,“吴雨留下,讲评到此结束,其他人解散吧。”

这就,结束了?

我还不知道这次的讲评是从什么时候就结束的,而胡教官锐利如电的目光已经盯住了我的眼睛。

“和我过来。”

跟在胡教官的身后,走到校场的角落处站定,我不解的向身边的教官看去,不明白他单单将我叫出是因着什么原因。

说训斥的话,先前在讲评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大堆,这个时候再说,还有意义吗?

但不管有意义没意义,反正对早就打定了主意的我来说,只需要硬着头皮听完他的唠叨,那时候就算是我的解放了。

“你在猜我喊你出来的原因?”

胡教官的语气声调很是平静,而我的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

只沉声应了声“是。”便等着胡教官继续的说教。

胡教官看了我的眼睛半晌,开口说道,“你这次确实是违抗军令,如果是在战场上,我不需要问什么原因,也不用管你最后取得了多大的战果,就可以亲手毙了你。”

还是老生常谈的言辞,军令不可违,这样一句要刻到我们骨子里的一句话。

本就有错的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反驳什么,只是做出受教的模样,静静听着胡教官的数落。

胡教官先是训斥了我几句,在发现我还是保持着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后,无奈的摇起了头,似是在感叹着我的无可救药。

“这次的演习,实际上是上峰的一次实验。”终于,从胡教官口中说出了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说辞,立即就吸引到了我的全部注意。

胡教官说的,应当正是此次演习的内情,“你很幸运,恰恰叩准了这次演习的命题,替上峰验证了这种实验的可行性。”

“所以就算是违抗了命令的你,除了被我训了几句外,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处分,算是便宜了你。”胡教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忽然改口说道,“其实更具体点来说,你这次的行动,其实并没有涉及到违抗军令。”

“什么?”我的眼中现出片片疑云来,对胡教官的说辞,还有他此刻和颜悦色的举动有些不解。

胡教官没有在意我的生硬语气,自顾的解释道,“所以说,这次的演习是上峰的实验,是对非常规战法的一种尝试。”

听过胡教官的话之后,我终于明白了这场演习的缘由。

一切的根源,还得从咱们的蒋大校长身上提起。

和**这个多年的对手斗了多年,对手却不见被剿灭,反而越剿越多。

原本上次调集大军眼看就要完成自己这份多年的夙愿,却不防被人玩了一出长征,硬是从国民党的重重包围里跳了出去。

所以,蒋委员长就要反思。

反思来反思去,却是把目光盯向了**这些年所用的战法上。

前些日子又从接见的德**官口中得知了在德军中还有个特种作战的概念,和**那边以小股部队袭扰的战术似是同出一源。

皆是暗合来了“游击”二字。

委员长想要试试这种战法的可行性,所以就有了这一次的演习。

因而整场演习的安排,也和以往的大兵团阵地战的方式有了区别。

并不是叫我们以大兵团会战为背景进行推演,而是给了我们三个小队,叫我们这三支深入敌境的小队来各自完成一项任务。

一项由上峰指定,直接攻击敌重要战略目标的任务。

没有命令,没有指导。

战术的指定,战役的成败,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了学生们的战场意识之上。

作为这个国家当下最杰出的军事人才,咱的蒋校长相信自己的学生有能力做到他预期当中的成就。

连跑到陕北的那群泥腿子都做的到的事情,他蒋某人辛辛苦苦培养出的专业人才还做不到吗?

更要给那些个鼻子翘上天的德国佬瞧一瞧,不用他们发慈悲来教,蒋某人的学生就能无师自通的打好这场战役。

然而,现实毕竟是残酷的。

在一众经验丰富的军官将领指挥下,又辅以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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