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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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绕着巨石转了转,发现很容易就可以爬上去,陈卫国示意王俊掩护,然后顺着突起很快地爬上了石壁,然后他沿着托盘走到尽头,就看见对面有一个半人高的穴口。陈卫国没有继续向里,而是重新回到了下面,他将看到的告诉了王俊和克洛泽,并说等“蝎子”和刘飞赶到后才继续向里搜索。
然后陈卫国和王俊坐在石壁边,而克洛泽则一边听着无线电,一边发出信息:“能不能听见呼唤?请回答。能不能听见呼唤?请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按理说“蝎子”和刘飞应该回来了,陈卫国心中有些着急,他立刻示意往回走,当他们回到石壁的另一侧,马上发现了变化,刚才他们的脚下还有着许多滩近脚踝的积水,现在全没了,王俊几乎是同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水到哪里去了。唯一的答案就是这里存有排泄的通道,而这是他们进来时所忽略了的。
由于他们进来时是沿着石壁边走的,中间有水的部分只是观察了一下而已,这时他们很快就发现中间的水也全部干了,而洞穴的中间现出了一个两米多宽的洞口。
陈卫国顿时头上冒起汗来,他连忙走到洞口边观察,发现洞口边有着明显的脚印,而洞口离着地面也不过三米高,然后底下还有着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水浸的迹象十分明显。
陈卫国对王俊说:“你在外面守着。”然后跳了下去,陈卫国对着洞口喊:“智伟、刘飞、你们在里面吗?”里面马上传来了回应声:“营长,我们在这里。”听起来不是很远,陈卫国想也没想,连忙钻了进去:“小心敌人!”然而声音未落,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枪声,先是两声沉闷的步枪声,然后是一连串的冲锋枪的扫射声,然后四下一片短暂的寂静。
陈卫国半蹲着身子,紧贴石壁,前面是一条倾斜向下,然后向右侧旋转的半人高的沙石通道,除了尽头转角处,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部分。陈卫国将枪对着尽头,然后听见后面传来了声音,接着王俊钻了进来,小声问:“情况怎么样?”
陈卫国没有回头,枪仍指着转角尽头,心中恼怒:“你怎么能将克洛泽扔在外面?”王俊委曲地说:“是他先跳下来的。”陈卫国说:“你让他也进来吧,”才说完,克洛泽已钻了进来。
陈卫国问克洛泽:“你带武器了吗?”
克洛泽说:“有一把手枪,不过只有一个弹夹,5发子弹。”
陈卫国说:“这就够了!克洛泽先生,现在就麻烦你守在这里,只要有声音,你就只管开枪,明白吗?”
克洛泽说:“明白!”然后拔出了手枪说:“不过你们能不能快些回来?”
陈卫国说:“我们会尽快的。OK?”克洛泽说:“OK!”
陈卫国低声对王俊说:“不知刘飞和蝎子如何啦,但没有声音,想来危险并没有解除。你掩护我。”说着开始弓身向前走了两步,不想那通道竟是奇滑无比,陈卫国立刻仰面坐了下来,接着滑了下去,此时王俊正半跪着,双手握枪,指着转角尽头,等他松开一只左手想拉陈卫国时,陈卫国已滑到了转角。
王俊的身子此时已伏在了地上,他刚想撑起身,但也跟着滑了下去,而且速度很快,王俊心说不好,连忙将左手抓住右手腕,尽量双手缩着抱住头部,然后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一条冰道上一样,连续几个转弯后,两肘开始被磨得生痛,然后速度缓和了下来,渐渐停了下来,他看见陈卫国在他前面5、6米外趴着,而他们已经来到另一洞穴,无数石剑从洞顶垂下,到处是奇形怪状的石头,至于有多深就一时不清楚啦。
陈卫国滚动到一块石头后面,王俊则爬到了他一侧的另一块石头后面,陈卫国确认子弹很难打到后喊道:“刘飞,智伟,你们没事吧?”
在他们前面3、4米传来了刘飞的声音:“没事!”,接着是“蝎子”瓮声瓮气地回答:“没事!他奶奶的,这地下打仗真的不好玩。”
陈卫国松了口气,他想了一下,用山东方言问:“敌人在哪里?有几个?”“蝎子”听不出,连声问:“营长你说什么?”还好刘飞听得出,刘飞是河南人,他就用河南话回答:“敌人在我们前面3点钟方向,几个人就不知道啦。”这回轮到陈卫国听不懂啦,倒是王俊回答说:“知道啦。”
王俊用山东话将刘飞的话重复了一次,陈卫国果断地说:“你们守着,我和王俊这就上去。”
刘飞应了一声后,陈卫国和王俊迅速地冲到了刘飞和“蝎子”的身边,陈卫国低声问:“有信号弹和烟雾弹吗?”刘飞说有。
陈卫国说:“烟雾弹给我,你在这里发信号弹,我们三个人则相机行事,刘飞点点头。
陈卫国对王俊、“蝎子“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几个人分散了开来。
刘飞侧身打出一发黄色的信号弹,信号弹呼啸着打出十多米远,将黑暗的洞穴照得亮堂起来,然后在石壁上反弹落在了地上,一时间在地上滴滴地转动着。此时陈卫国已关了夜视镜,在将头灯拿在手上,向前照片去,看见不远的石壁上冒出了一支枪,向着刘飞隐身的地方开火,听声音那还是一支M1加兰德步枪,当信号弹刚灭的一霎那,头灯也灭了,陈卫国、王俊、“蝎子”已冲了出去,他们早已看好了自己的隐身之处。停了一会,刘飞打出第二发信号弹,陈卫国发现那条枪根本没有想过移动,还是在那个位置上连续开了三枪,当信号弹的火光再次要熄灭时,一个黑色的东西带着火花从上面莉着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了下来,那东西在地上弹跳了几下,滚到了离陈卫国他们不到3米远的地上,王俊眼尖:“是手雷。”说着退后躲闪到一块石头后面,陈卫国,“蝎子”也迅速后退,只听见一声巨响,手雷爆炸了,在这洞穴里,爆炸声不断回荡,震得每个人都觉得耳膜都疼,一些被炸起的碎石片从陈卫国他们的头上飞过。
“蝎子”的脸上可能被碎石刮到了,只觉得热辣辣的,不禁恼怒起来:“找死啊,你有手雷,我没有吗?”“蝎子”拉燃了一只手雷,在手里停了几秒,然后对着石壁扔了出去,陈卫国看见想阻止时已晚了,话在舌尖打转,根本来不及说出,然后又是一声巨响,然后整个洞穴开始不断地抖动,一些大大小小的石头砸了下来,泥沙不断下落,陈卫国他们也顾不了许多人,向着后面就跑,但刚跑到刚才下来的那个通道时,上面一股沙石从上面冲了下来,立刻将陈卫国几个人埋了起来。陈卫国挣扎着站起身,只觉得头昏沉沉的,还好,夜视镜还可以看的见,他不顾一切地用手在周围的土里刨着,然后他感觉到了一个头,没等他将头周围的土刨尽,那个人便站了起来,是“蝎子”,他的背上还背着包。
陈卫国大声地喊:“快救人。”“蝎子”摇摇晃晃地将背上的包扯了下来,然后跪在地上,两只大手开始刨起来,没一会,一个躺着的人露了出来,竟然是克洛泽,看上去好像没了气一样,陈卫国在他胸前听了听,可以听见心脏有跳动声,这时一个人挣扎着从土里爬了出来,他好像一只狗一样,不停地摇动着头和身子,看不见脸,但看他背上的包就知道是刘飞。刘飞喘着气说:“快,帮我将包卸下,里面有把工兵铲。”
陈卫国连忙将背包从他的背上卸下,找出了工兵铲。土足足有半间房那么大,“蝎子”一边发疯地刨着土,一边带着哭腔地喊:“王俊,你在哪里?快出来啊!”而陈卫国、刘飞则沉着脸,一声不吭,咬着牙一个用铲一个用手刨着土,土很快被刨去了一大半,但并没看见王俊,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里边传来:“不用挖了,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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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地下通道(6)
“是王俊。”陈卫国连忙扔下铲,向里面跑去,没多远,只见王俊满身鲜血,爬着卡在一块石头下,陈卫国连忙奋力将石头搬了开:“你怎么样啦?”
王俊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还好,还能动。就是头晕得厉害。”陈卫国厉声道:“头灯。开个头灯!”“蝎子”连忙开自己的头灯,但根本不亮,刘飞的头灯一时不知掉在哪一里啦,他连忙急急地从包里摸索出了一把手电筒,打开后递给陈卫国。
陈卫国蹲下身仔细观察王俊的伤势,发现他的头部血流不止,靠近太阳穴上一块肉连着头发被削去了一大片,另外靠近后颈处也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还好没伤用血管,其他的小伤不下十处。
陈卫国的心中稍安,他柔声道:“兄弟,还好,你可真是命硬得很,放心,死不啦。”
王俊勉强挤出点笑容:“没办法啦,我们这种人太调皮太*蛋啦,阎罗王可是大大地不喜欢。”
陈卫国接着又去看克洛泽,他刚被“蝎子”用巴掌扇醒,陈卫国见了顿时怒火中烧,他双手拎住“蝎子”的衣领,将他好像皮球一样抛在土堆上,没等“蝎子”反映过来,一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蝎子”“啊”的一声捂着肚子坐了起来,陈卫国恶狠狠狠地上前一把揪住“蝎子”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然后怒视着他,“蝎子”从来没有见过陈卫国这般发怒过,他吓一动也不敢动,“好疼”两个字硬生生地吞进了嘴里。
陈卫国对着“蝎子”怒吼道:“看着我的眼睛!”
“蝎子”望着陈卫国哭道:“营长,是我不好,我错了!我该死!”然后开始双手用力地抽打自己的脸颊,顿时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克洛泽不知怎么一回事,吓得不敢出声,而王俊和刘飞想说点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
陈卫国冷笑道:“噢,这么快就知道啦。那你说说看,你说你错在哪里?”
“蝎子”哭着说:“我真的知错啦,我以后再也不敢自作主张啦。”
陈卫国苦笑着摇了摇头,狠狠狠狠地咬着嘴角,然后重重一拳打在“蝎子”的脸上,然后一字一字地说:“这一拳是为了要让你好好地记着这次的教训,可别忘记啦。”然后松开了手。
“蝎子”不敢擦脸上的血,他沉痛地说:“再打几拳吧。”
陈卫国拍了后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我知道你是条好汉子,不怕死,但希望你要记着,一个人不仅仅只为自己一个人活着,他还要为他的父母、兄弟、朋友活着,所以,做什么事都不能头脑一时发热,记住了没有?”
“蝎子”沉痛在说:“营长,我记住啦。”
此时陈卫国才真正注意到震动早已停息了下来,而他的身上也是满身血迹,一身的泥沙土石,其他的人也是如此,除了王俊伤得较重外,其他的人也都是伤痕累累,不过都是些小伤。
“蝎子”担心里面的敌人会突然冲出来,陈卫国说:“那你给我好好地守在那块石头后面,看着点就行了,不要往里乱闯。”“蝎子”规规矩矩地,一声不吭地守在了那里。
王俊的伤包扎好后就背靠在一块石头上休息,陈卫国、克洛泽和刘飞则逐渐找回了差不多所有的装备,经过检查,手枪弹夹和冲锋枪弹夹共丢了7个,子弹共计67发,5副夜视镜报废了1副、5副头灯中2副灯泡碎了,背包中备用的人个灯泡全部被压碰碎,一把手枪被砸弯了枪管,两只冲锋枪枪托断裂。
刘飞气得直咬牙,恨不得再给“蝎子”几巴掌或几脚,损伤了那么多陈卫国也是心疼之极,但他还是说了声“算了吧!智伟他已经后悔得很啦,我们就不要再责怪他啦。”几个人简单地喝了几口水,吃了些食物后,陈卫国定了定神问克洛泽:“你怎么下来的?”
克洛泽:“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是先滑下来的,还是给沙石流冲下来的。”
陈卫国说:“我们在这里面遇见了敌人,但由于双方都使用了手雷,这个空间还是小了些、封闭了些,所以引起了里面塌方,还好能躲得及,我在逃出来时,从听见的里面的敌人所发出的惨叫声来看,他们的情况绝不会好过我们,说不定已报销啦。”
透过夜视镜,陈卫国发现里面有一侧塌得比较厉害,就是手雷爆炸的附近。为了保险起见,陈卫国在打了发烟雾弹后,借着烟雾靠近了敌人的隐身处,当烟雾散尽,陈卫国发现敌人已被压死在石头下,那还是一个亚洲人,和前面所遭遇到的敌人一样的装备,他就趴在一座一人高的平台上,至死双手仍端着步枪向前瞄着,一块不规则的大石块正整整砸进了他的后背上,他的眼圆睁着,嘴张得很开,显然死时很痛苦。
再往后,不远的一个角落里,躺着两具尸体,脸上已经现出几个空洞,身上的衣服松松地,肌肉都干瘪了,显然已经死去一段时间啦,他们的旁边除了步枪、夜视镜、行军包外,还有一台和克洛泽正用的一样的无线电收发器。
陈卫国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行军包,里面没有任何的水和食物啦。陈卫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