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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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能藏在附近等待机会出击,我则利用在夜视镜下很难分辨出的人的本来面目这一漏洞,设法接近敌人,等敌人能分辨出人的面目时,我早已要了他们的命啦。”
陈卫国没有言语,王俊急急地说:“营长,不能再等了,我知道你时刻都在考虑着我们的安危,生怕我们有损伤,但机会稍纵即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陈卫国果断地下令:“那好,王俊,你就冒充这名士兵吧,我则和刘飞假装追击你,而克洛泽、振宇、智伟你们三人立刻收拾些必需品,随后赶上,记住,绝不能超过20分钟。”
“蝎子”本想说什么,但陈卫国狠狠地一瞪眼:“快!执行命令吧。”“蝎子”转身就跑向帐篷。
说话间,王俊已迅速换上了那个士兵的衣裤、皮靴,背起了行军袋,手持那把M1式加兰德步枪,并戴好了夜视镜,此时陈卫国和刘飞也戴好了头灯。
陈卫国说:“开始行动吧。千万小心!”王俊点点头,然后跑进了黑暗中。
看着王俊跑出十多米远,陈卫国朝头顶打出一梭子子弹,并大声地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然后向前追去,而刘飞也跟着喊:“抓住他。”王俊则不失时机地往头顶回了两枪。
黑暗中,王俊朝着刚才那夜视灯消失的方向跑去,在夜视镜下,整个环境十分的清楚,这是一片开阔的荒原,远处有一座连续起伏的山脉,王俊想:“敌人肯定不会将自己暴露在开阔的荒原中的,不知他们能不能听见枪声,希望他们能在前面的山丘中。”
陈卫国和刘飞并排相隔几米跟在王俊后面近百米处跑着,头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好像怪兽的双眼一样,显得十分可怕。他们只觉得脚下随着头灯的晃动在晃动,又有些好像船在微波中荡漾那样,并时时会有踏空的感觉,不觉中跟王俊的距离慢慢拉开啦,那微弱的夜视灯慢慢几乎不可辩认啦,陈卫国、刘飞、王俊时不时地开上几枪,好像真的在追一样。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当山丘越来越近时,王俊停下了脚步,他摸索了一会,在耳朵旁找到了开关,然后将夜视灯关了,他的眼前一下黑暗起来,什么也看不见了。
王俊蹲在黑暗中,慢慢地平息了气喘,眼睛也渐渐地适应了黑暗,好像可以看见一点模糊的景象,他回头望去,不知道陈卫国和刘飞离得太远还是关了头灯,根本看不见一点光晃动。
王俊早就看好了地形,他将步枪当作盲杖,点着向前走,他想:“不论敌人躲在哪里,他要想看见自己就不能不开夜视灯,不管灯光再微弱,也总会有迹可寻的。”
王俊一边走一边倾听,他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看得比刚才要清了些,也许这一处头上不知什么地方也有光透下来吧,也许是生存适应的本能吧。
王俊忽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光点在动,王俊想了想,重新打开了夜视灯,然后向那里望去,在他前面至少200米以外是一个土坡,光点正从那里发出,好像有人正趴在那里观察。然后王俊发现那光点在有节奏的闪动,王俊的脑袋一下就嗡地炸开了:“不好!敌人有联系方法,而自己一无所知。”
尽管以前王俊在同日军作战时曾千方百计地想缴获日军的通讯密码本,但一无所获,只听说日军的密电码虽然以莫尔斯电码为基础,但日军的密电码因系统不同,电码各别,其中以陆军密电码为最难破译。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整个抗战期间,日军陆军与海军的密电码始终未曾被破译过;空军密电码则比较简单,容易破译。有英文字母的,有数字组成的,也有日文的,其中以英文的为最多。但不论哪种形式,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字符之间不留任何空档,一律紧密连接,不像英文电报每个单词一组,也不像中文电报每四个数字一组。
这时后面远处响起了一阵冲锋枪的射击声,王俊趴下身,回头望去,陈卫国、刘飞的身影根本就看不见,王俊想:“他们应该是想让自己开枪回应,以便能知道自己在哪里。”
王俊想:“没办法!蒙吧!”他向后开了两枪后,然后站起身来跑向土坡,一边一手乱按开关一边一手向后开枪。
当离土坡可能还不足一百米时,那里传来了一声喝令音,不用听第二遍,王俊就知道那一定是日语,他猜既然没开枪,就很可能敌人心中还是怀疑,害怕误伤了自己人,于是他含糊地用日语喊了一句:“别开枪!”但这一句似乎暴露了他的身份,又是一句喝令声,然后便是一声枪响,王俊只觉得肩膀一痛,左手上的步枪立刻掉了下,但王俊并不停步,他脱下背上的包,跑得更快,他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提醒士兵要重新装弹,这让王俊有时间从腰间拔出把毛瑟手枪来,王俊对着土坡上的黑影一口气打完了二十发子弹,并且冲到了敌人的前面,只见那个敌人浑身是血,正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身,王俊一脚将他手中的枪踢飞,然后身子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反手一肘击打在他的下额,只见他头一歪,嘴角喷出一股鲜血来,身子软软地要倒下去。
王俊用手中的枪点在他的胸口,然后一手去拉他的衣领,不想肩头才受了伤,竟没拉起,这时前面又有一声枪响,打在王俊的身边,王俊奋力拉起那个士兵,挡在自己面前,只听见“扑”“扑”两声,子弹打在了王俊手中士兵的身上,王俊再也拉不住,那个士兵便一头栽了下去。
王俊侧身一滚,根本没看敌人在哪里,顺着枪声将手中的手枪扔了出去,又拔出皮靴上的匕首也扔了过去,只听见“哎呀”一声,不知扎中了敌人的什么部位。
王俊的手中已空了,他又向回滚动,将掉在地上的那只步枪抓到了手上。
连续几枪落空后,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又是提醒士兵要重新装弹,王俊站起身,他看见面前不远又有一个日本士兵,正在换弹。
王俊一扣扳机,那个士兵又是一声“哎呀”,然后掉头就跑,王俊连开五枪,似乎没有打中,那个士兵已跑出更远,眼看要转入一个山丘,再开枪,竟然卡壳啦。
王俊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去追,他扔掉手中的枪,蹲下身去查看那个士兵的伤势,显然他伤得很重,浑身都在冒血,只留下了微弱的气喘声。
王俊听见那个士兵好像在艰难地说着什么,他将耳朵凑前,与其说听不清不如说根本听不懂。
那个士兵双手抓住脖子上的一条链,想要扯下来,王俊说:“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把这条链子给谁?”
那个士兵剧烈地咳嗽着,满嘴的鲜血,他的胸口起伏着,大口地呼吸着,然后喊了几个字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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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电站(4)
王俊坐在地上,只觉得一下子眼前不停地在晃动,他几乎要晕过去了,他喘息着,只觉得左手竟然无法动弹,他用右手摸了摸左肩,血还在流,但并不觉得怎么疼痛,好像已经麻木啦。王俊用手解开衣扣,用牙咬住衣袖,想脱下一只袖子,然后割一段来包扎伤口,可是右手不知怎么也颤抖起来。
这时陈卫国和刘飞飞奔而来,刘飞的一只手上还提着王俊刚才不久扔下的行军袋。
陈卫国看见王俊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一只胳膊已被鲜血染透了,他立刻用匕首割开了王俊胳膊上的衣服,急急地问:“怎么样啦?”
王俊勉强笑笑:“还行!死不了!还有一个敌人,他也受了伤,快!现在追还来得及。”
陈卫国说:“那算他命好,让他逃吧!”
刘飞迅速地在周围查看了一番说:“安全!”
王俊还想说什么,陈卫国说:“不用说啦!别动!”说完用手在王俊肩头的伤口处按了按,王俊立刻疼得叫了一声,冷汗直流。
陈卫国说:“子弹在里面,我要将它取出来,王俊兄弟你一会可要忍一下。”王俊点点头。
陈卫国将衣袖塞进王俊的嘴里,刘飞则用手紧紧地抱住刘飞的双手。
陈卫将匕首放在打火机上烤了一会,用眼神向王俊示意了一下,然后按住王俊的肩头,匕首沿着伤口割了下去,王俊立刻疼得直咬牙,冷汗直流,简直要窒息啦,他不自主地要挣扎,但被刘飞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根本无力动弹。
陈卫国也不知不觉头上直冒汗,他割开肉后,看见了那粒弹头,可是用匕首连挑了三次,子弹都无法出来,似乎有点卡在骨头上,陈卫国牙一咬,说了声“挺住!”,然后用两根指头硬挤进伤口,捻住了弹头,用力将它拉了出来。
刘飞只觉得王俊在拼命地挣扎,然后猛地一下不动啦。
刘飞连忙放松开手,轻轻地拍打着王俊的脸颊:“醒醒,快醒醒!千万不能睡下去。”
陈卫国从身上割布来,在伤口上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行啦!”
陈卫国取出水囊往王俊的嘴里灌,用沾了水的布给王俊擦脸,好一会,王俊才从晕死中醒转过来。
王俊悠悠地说:“好累!真想躺下去,什么也不做,一觉不醒。”
陈卫国、刘飞不觉泪水要涌出眼眶。
陈卫国笑道:“说什么傻话?一点点伤就想懒着不起,很么多的事还等着你做呢,你想我撤你的职不成?”
刘飞说:“你想升官是不是?我的班长给你做!”
这时“蝎子”的声音传来:“刘飞,你的脑袋长草啦,想升官是不?我的战士给你做。”
陈卫国无心和“蝎子”他们打招呼,手一伸说:“快!医疗包!快拿过来。”
“蝎子”大叫道:“哎呀!王俊,你受伤啦?智伟!快,医疗包在你那!”
智宇连忙从行囊中找出了医疗包递给陈卫国。
陈卫国打开包,找到了枪伤药,给王俊涂了上,他看见里面还有针和线,就对王俊说:“王俊兄弟,看来你还得再忍一次疼。”
王俊笑笑:“陈营长,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受伤,来吧,我顶得住。再说,这么多兄弟眼睁睁地看着我,说啥咱也不好意思退却吧。”
“蝎子”说:“这说得倒有些像人话!你要是疼只管往我身上咬。”
陈卫国想再次将布塞进了王俊的嘴里,王俊摇摇头。
也许是因为战友们在一旁不停打气的原因,王俊这一次反倒有说有笑,好像忘记了陈卫国在为他缝合伤口,克洛泽则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腿直哆嗦。
处理好王俊的伤口,陈卫国才安心了些。
刘飞早已检查了尸体,显然还是个亚洲人,刘飞从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张简易的地图,从地图上看,在离这里不远有一个标志,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藏身之处。
陈卫国见王俊的精神已振奋了许多,便命令出发,事实上根本不需要地图,因为地上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路标,显然那个敌人受伤不轻,一路上的血滴不断,带血的脚印随处可见。
陈卫国不禁警惕起来,这个敌人显然根本不打算掩盖行踪,只想一心赶回藏身处,难道他根本不担心陈卫国他们如影而至,难道说前面有更多的敌人在等待着他们自投罗网。
地势越来越低,陈卫国他们开始在山丘间穿行,为了保证安全,他们开始交替行进,并且头灯也只开了了一盏,刘飞、陈卫国戴着夜视镜在前面开路,最后则由王俊压阵。
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血迹通向里面,陈卫国和刘飞隐身在洞边,小心地探头向内望去,洞口由外向内,逐渐减小,好像一个喇叭形状一样,足有一两百米深。
陈卫国向里打出一发照明弹,只见洞的最里面,好像向下有一个洞口。
陈卫国很惊异,照明弹在洞中发出很响的声音,而里面还是一点反映也没有,陈卫国想:“这么大的动静敌人都没有反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敌人只剩下了这一个,看他流了那么多血,足够让他丢命。”
陈卫国趴在地上,徐徐地向前挪动,并小心地用匕首向前在地面上探索着,他最担心的是里面安排有绊脚雷之类的,甚至是机关。
这样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接近了洞口的最深处,他觉得眼前开始光亮起来,好像有光从地下发出,刘飞在后面也看见了,他小声地说:“下面有古怪。”
陈卫国慢慢地又向前爬了十多步,来到了一个井口大的洞口边,洞口向下,竟然有一排简易的可上下的铁制的扶手,光从最下面透出来,看样子向里还有隧道。
扶手上血迹还湿湿的,陈卫国小声地对刘飞说:“你掩护,我下去。”刘飞说:“不行,我下去。”
陈卫国一字一板地说:“刘飞,我现在命令你,你掩护,我下去。”
刘飞并不示弱:“你是我们的指挥官,我们的兄长,所有的事,兄弟们全靠你抓主意,你就是毙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陈卫国一直又是感动又是气结,这时“蝎子”已经抢身过来:“不用争啦!我下去。”陈卫国说:“不行。”
“蝎子”装着听不懂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