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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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温暖的家吧”。
王俊忍无可忍,一梭子弹打了出去,在一层的水泥楼面激起了无数火星。
伊万上尉冷冷地说:“4分钟!”
陈卫国低声骂说:“笨蛋!这怎么可能打得到。”然后用手在嘴上比了比,王俊立即明白是用手雷的意思。
陈卫国大声说:“伊万上尉,你的声音太小,你能不能上前点,我们好好谈谈条件,你看如何?”
伊万上尉说:“是吗?你不会打算放冷枪吧?”
陈卫国笑道:“怎么会呢?”
王俊拔下保险栓,手雷吱吱地冒起了白烟,伊万上尉说:“想用手雷偷袭吗?”
陈卫国笑道:“正是,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王俊向上抛了出去,感觉是扔在了铁板上,然后轰得一声爆炸啦。
伊万上尉冷冷地说:“3分钟!”
陈卫国无计可施,听到上面装甲车枪口转动的声音,和平时听到的声音有所不同,陈卫国马上意识到有问题,连忙命令关门上,两个人连忙跑到一侧,转动巨大的转盘,门开始吱吱吱地从两边向里合。
伊万上尉冷冷地说:“2分钟!”
陈卫国猛然觉得后面有人影出现,他连忙转身,只见罗万通正端着一只冲锋枪冲了过来。
罗万通心中十分懊恼:“唉,只要给多我2秒钟,哪怕是1秒钟,我就足以杀光他们。”他镇定住心神,狞笑地望着陈卫国说:“将你们手中的枪统统给我放下。”
陈卫国犹豫了一下,立刻一排子弹打在他的面前,激起了一层尘土。
正在转动转盘的两个士兵停了下来,王俊和另一个士兵手握着枪,一动不动。
罗万通再次喊道:“把枪统统放下!”
陈卫国镇定下来:“我看还是你将枪放下吧,无论你向任何一个人开枪,我保证你都会马上成为马蜂窝的。”
罗成通咬着牙说:“你不怕死!”
这时上面传来伊万上尉冷酷的声音:“1分钟!”
陈卫国说:“我当然怕死!不过比起你来,又好上那么一点,没有你那么怕死。而且就算你杀光了我们,恐怕伊万上尉也不一定会放过你的。好像你这种人,没有谁会看得上眼的。”
罗万通大声地喊道:“伊万上尉,我是罗万通,我已经控制住陈卫国他们啦。你快点派人下来。”
伊万上尉嘲弄地说:“需不需要我也下去啊?”
陈卫国嘲笑着说:“怎么样,伊万上尉好像并不相信你啊。”
罗万通恨恨地说:“伊万上尉,你是头蠢驴。”
上面传来伊万上尉冷酷的声音:“时间到!我数3下,陈营长,你们必须马上放下武器出来,否则。。。。哼哼。。。。。。。1。。。。。。。2。。。。。。。。。3。。。。。。。”
然后上面抛下无数的烟雾弹,手雷,此时门才关了一半,一枚手雷和几枚烟雾弹滚到了陈卫国、罗万通的面前。
罗万通、陈卫国都顾不上开枪,连忙向旁边扑倒,手雷爆炸了,并没有造成威胁。
王俊离着手雷更远,他扑倒前没忘记朝罗万通开枪。另两个士兵顾不上生死,用力地转动着铁铸转盘,门开始缓缓地合。
透过缓缓关上的门,可以看见门外的仓库开始燃烧起火焰来。
门刚被合上,巨大的炮声响起,感觉到整个大地都在颤抖,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那是一部坦克在开火。然而由于距离太近,坦克的炮弹无法打到二层,只在一层的墙上炸开。
陈卫国心想:“这个伊万上尉看来是疯了,这样下去,这个基地恐怕会塌方的。”
罗万通躺在地上,枪扔在一边,浑身全是鲜血,看样子是活不长啦,他睁着血红的双眼,望着陈卫国:“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陈卫国淡淡地说:“你不会明白的。”
陈卫国观察了一下大门,这道门的设计恐怕没有几吨的炸药是炸不动的,而且里面还有可以放下两道的横着的铁插销,更是坚固。
看情况,电力系统一定在这里面,否则伊万上尉早就会切断所有的电源啦。陈卫国心想也确实应该如此,要是自己设计,恐怕也会将电力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陈卫国心暂时放了下,现在的情况是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王俊坐在地上,他望着罗万通,他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也这样躺着,他低低地问自己:“为什么要回来。”
陈卫国朗声说:“兄弟们!今天我们被困在这里啦,随时会失去生命。人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或早或晚,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我相信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的。兄弟们,打起精神来。”
王俊摇摇头说:“我不怕死!我只是忽然在想,人死也不过如此,我们在争什么呢?”
罗万通冷酷地笑着:“争什么?当然是名和利啦。你那么年轻,不会明白的。我就要死了,不过,我不会寂寞的,因为你们,你们很快就会下来陪我的。”
外面又是一声巨响,接着地动山摇一般,听到外面无数的土石砸了下来。
陈卫国一动不动,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冷冷地一字一板地对罗万通说:“你,就去做你的鬼梦去吧!”
。
十三、真实的故事(1)
在沙漠边缘的一间土屋里,灯火昏暗,二蛋和周春善披着大衣,坐在炉边烤火。
二蛋望着周春善,而他只是呆呆地望着跳动的炉火,不知在想着什么。
二蛋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故事,故事实在是太精彩啦,他仿佛看到了陈卫国那坚定的目光,听到了他对罗万通一字一板地说:“你,就去做你的鬼梦去吧!”
周春善也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故事述诉中,并且有着无尽的感慨,他忽然又吟起让二蛋痛苦不已的诗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二蛋用胳膊肘捅捅周春善:“书呆子,你就放过我吧,别总是动不动就吟诗吧。你看,这天气还早着呢。我们还是接着说故事。”
周春善双手一摊:“都完了,还说什么?”
二蛋几乎跳了起来:“完了!就这样完了!你每次都玩这招,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招式啊?”
周春善不在意地说:“真的完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啦。”
二蛋气急地说:“我说你这是怎么编故事的,怎么尽有头没尾的。”
周春善淡淡地说:“谁说我是在编故事啦?”
二蛋这次真的跳了起来,他用手点着周春善,结巴地说:“你,你,你,你是说这故事是真实的?”
周春善有些奇怪说:“除了有些内容是我想像的外,好像罗万通的死,这个故事大部分都是真实的。”
二蛋说:“那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周春善说:“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啦。”
二蛋说:“打死我都不信。如果说这故事是真的,那么就说明在我们老龙河这里曾经有过一个神秘基地,是不是?”
周春善说:“没错!”
二蛋又说:“而在那个风沙堡藏着10车的国宝,是不是?
周春善纠正说:“是7车。”
二蛋继续说:“好,就7车吧。”
二蛋恨恨地说:“那么请问,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你为什么不去找那宝物呢?”
周春善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停了下来:“因为我不稀罕!”
二蛋好像见到了一个外星人一样,上看看,下看看,然后用手去摸周春善的头,怀疑地问:“你要不不是地球人,要不就是烧得厉害?”
周春善正色地说:“我什么病也没有。我说的全是真的。很多人以为,在这个世界上,金钱是万能的。”
二蛋连忙打断说:“我不是想说金钱万能,我是想说我不相信你如果知道一大笔宝物可能在哪,却会无动于衷地坐在这里说故事。”
周春善问二蛋:“你认为人生中什么最宝贵?”
二蛋说:“那还用问?当然是性命啦。嗳,我说你不是因为怕死而不敢去吧。”
周春善摇摇头:“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对我来说,如果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强。那些所谓的国宝,在历史学家手上、在考古学家手上、在贩卖文物贩子的手上,可能是无价之宝,可是在我手上,却是垃圾也不如,因为我根本不懂。就好像你捡到了恐龙蛋,你也一定会将它当石头扔了。”
二蛋挠挠头:“你的歪理还真不少!我一下不知道如何说你好。不过,你想想,7车的国宝啊,那值多少钱?就算咱拿不到手,交给国家,那也得给咱个一级英雄的称号,你说是不是?”
周春善说:“政治的东西我不敢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父亲现在还在关着,生死不明,而我的母亲早已含恨离去。”
二蛋说:“你放心,我们的国家是最民主的,偶尔受点委曲是有的,用不了几天,天下就会太平,美国佬也不敢惹咱。周春善,我有点明白啦,你们这些书呆子,整天忧国忧民,多愁善感的,有那点不顺心,就整个人生充满了悲观和失望,是不是?”
二蛋拍拍周春善的肩膀说:“兄弟,不就是以前做惯了公子哥,现在做点苦工吗?有什么事,不用怕,有我给你顶着呢!高尔基不是说了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喂,你实话跟我说,你老爷子究竟是谁?”
周春善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赵小强”
二蛋惊道:“赵小强!陈卫国的小舅子?不对,他姓赵,你姓周,难道说是义子?”
周春善说:“我跟我母亲姓。”
二蛋拍了拍大腿:“太好啦。有你这个活宝,说什么我也要大干一场。”
周春善同情地望着二蛋:“没有用的,你根本找不到的。你想想,就算我对陈卫国这个姑父毫无印象、毫无感情,但我父亲呢,阿力克呢?已经三十年了,什么都变样啦,特别是地理环境,你想想,以前这里有人吗?没有!有房子吗?没有!过去我父亲在离开新疆时,前后已经尝试了不下十次”
二蛋说:“对,阿力克,他不是知道风沙堡在哪吗?他为什么不去找?”
周春善说:“阿力克他那次受了伤后,一直就没有好过,长年卧病床上,咳个不停。五年后就去世啦。在那个战乱的年代,阿力克说他宁可让宝物埋藏在那里还更安全些,至于如何去,直到死时,他也没有告诉过别人,也许他将秘密传给了儿女。我的父亲第二年就离开了新疆,以后就再没见到阿力克,关于阿力克的消息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他的儿女,据说在他阿力克死后不久,因为后任族长对他们不好,他们突然一夜失踪啦。我的父亲也找了很久,可是没有一点的结果。”
二蛋说:‘根据我的估计,不是后任族长对他们不好,而是好过头啦。一定是后任族长听到了什么风声,眼红宝物,想千万百计地从阿力克儿女身上得到宝物的下落,阿力克的儿女感觉到了危险,所以逃跑了。”
周春善说:“很有可能。”
二蛋说:“难道你的父亲对神秘基地的地址也记不清楚吗?我不大相信,打死我都不信。”
周春善说:“我父亲被绑到神秘基地时,是被蒙着眼睛的,出来时是有向导带着的。如果那么容易找,还叫什么神秘基地。”
二蛋说:“说你是书呆子,你还不服气!顺着老龙河找不就成啦。”
周春善不怒反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你去找吧,不就是在老龙河旁吗?”
二蛋说:“现在当然难找啦,我说是那个时代就好找。”
周春善说:“你知道吗,直到苏联从新疆撤军,也就是说半年后我父亲才有第一次机会去设法寻找。而当年激战后第二天,为了防止苏联人报复,阿力克便带着族人离开了那里,回到吉木萨尔附近,并将我父亲和那十几个士兵分散到整个准噶尔盆地。我父亲见不到阿力克,更不用说那个向导啦,凭着逃出时的印象回去找,可是根本无从下手,老龙河一带到处都差不多,根本看不出哪有过激战的痕迹。以后,年岁越久,越是无法寻找。我父亲也想找到那些当年的士兵,可是世事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找了三个月,毫无结果,我父亲就想设法去到重庆找姐姐,不想在咸阳被国民党抓去当兵,以后又随军起义,参加了解放军,参加了解放战争,一直打到北京,在北京安了家,这一晃就是几十年。”
二蛋说:“听说你的父亲在北京可是什么大宫,不知有多大?”
周春善苦笑道:“还好,不过是个团级干部,再高恐怕早就完蛋啦。”
二蛋想了想,小心地问:“能不能问一下,是什么原因?”
周春善说:“自然是因为他在国民党军队待过的原因,当时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士兵,并没有什么可查的。只是他的态度不好,脾气爆得很,所以一直关着。说真的,我一直都很迷茫,我对人生可能是缺少方向感,从小到大,我一直的梦想就是当作家,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