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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你曾是我唯一-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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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佰汇广场的地下停车场,贺雪生还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沈存希倾身抱了抱她,在她唇上缠绵了两分钟,略有些吃味的咬了下她红肿的唇瓣,当作惩罚,“这一路你都在想别人的事,不要再想了,上去吧。”

贺雪生点了点头,解开安全带下车,一路飘进了电梯。

早上云嬗为了躲她,早早来了公司,她到办公室时,秘书说她在卖场巡查,她走进办公室,新的一周,浓雾还没有散去,办公区的暖气升起来,玻璃上凝结了水珠,不停向下滚落。

贺雪生靠坐在椅子上,拿起文件看起来,看了半天,她都没有看进去一个字。她将文件搁回办公桌上,摁了摁疼痛的太阳穴。

十点,早会准时开始,会议上销售部提出双旦的行销策略,获得各部门人员一致通过,年底让利幅度很大,利润很低,这一年的最后几天,销量与去年同比降低了八个点。

听到这个数据,贺雪生头疼万分,会议结束,她喊住欲溜的云嬗,两人回了办公室。

浓雾散去,太阳出来了,整个办公区都笼罩在阳光下,水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她们像是一个阳光的世界里。

贺雪生指了指沙发,示意云嬗坐下,云嬗心里有些忐忑。从贺东辰说出那句暧昧不清的话开始,她就知道,雪生小姐一定会找她谈话。

她确实没有撒谎,早上她正准备出门,被妈妈叫住,让她先上楼去叫贺东辰起床。她本来就恨不得躲贺东辰远远的,那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她能少和他打交道,就尽量避免。

可是她那不知情的娘亲,亲手把她送进了豺狼的窝里。

她踌蹰半晌,见推脱不过,才磨磨蹭蹭的来到他的卧室外面。她这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贺东辰,打不过他,也无赖不过他,只能躲为上策。

她鼓足勇气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她又敲了敲门,低声道:“大少爷,早饭做好了,我妈叫我上来喊你起床下去吃饭。”

卧室里还是没有声音,她抬腕看表,已经八点多了,以贺东辰的作息时间,不可能这么晚了还不起床,难道真是病了?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门把轻轻旋转,“咔嚓”一声轻响,门开了。她的心跳忽然剧烈跳动起来,就像打开了一扇奇异的大门,满满的紧张与好奇驱使着她,一步步走进去。

门在她身后合上,她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过身去,想要开门,却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面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铁臂牢牢地搂在她腰上,将她拉了回去,她再度撞进那副温热的胸膛上,她的心砰砰地狂跳起来。

眼睛已经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光线,自然也看到了面前的男人,正带着促狭的笑意,“一大早就投怀送抱?这么饥渴?”

云嬗满脸羞恼,她不是弱不禁风的女人,她很快就挣脱了男人的钳制,防备地瞪着他,“既然你已经醒了,就下去吃早饭吧,我要去上班了。”

说完,她绕过男人要出去,男人大手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眸色沉沉道:“云嬗,他不适合你,分手吧。”

云嬗抿了抿唇,“我知道什么人适合我,什么人不适合我,不劳大少爷费心。”

贺东辰气得咬牙切齿,他好好和她说话,她就非得和他拧着来么?“不劳我费心?从小到大,你让我费心的时候还少吗?”

云嬗气不打一处来,她咬着唇道:“我没想过让你费心,接下来也不需要你再费心,我先出去了。”

贺东辰也有贺东辰的骄傲,三番两次被这个女人拒绝,他也觉得伤自尊,他没有再拦她,看她拉开门,做贼一样的出去,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门外就响起贺雪生的声音,以及云嬗欲盖弥彰的解释。她越想和他撇清关系,他就越不想让她称心如意,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让人浮想连翩的话。

此刻面对贺雪生的目光,云嬗要说自己完全不心虚,那是假的,毕竟她和贺东辰有过两次擦枪走火。气氛越来越紧绷,贺雪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便捡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云嬗,你上次问我,进去一半会不会怀孕,是和我哥在一起吗?”

云嬗完全没想到贺雪生会问这么简单粗暴,又信息量极大的问题,她一时羞得头发尖都要竖起来了,尴尬地根本不敢看她。

贺雪生从她这个反应中已经猜到,那个男人确实是哥哥,看来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还是不是?”

云嬗抿着唇,她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拿把土把自己埋了,她垂下目光,道:“是他。”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贺雪生点了点头,哥哥的事,轮不到她来管,她也不想管,更不想让云嬗难堪。

云嬗一愣,她以为她会准备长篇大论说服自己,可是她却只是说知道了,“雪生小姐……”

“云嬗,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甚至是亲人,你知道吗?你和哥哥在一起,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祝福你和哥哥。”贺雪生真诚地望着她,在她面前,她不想讲三观,也不想说她插入哥哥的婚姻是不对的。

云嬗连忙道:“雪生小姐,我和大少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

“云嬗,我想安静一会儿,你出去吧。”贺雪生打断她的话,她不该和她解释,她只是担心她会受伤。哥哥那边,唉,让她怎么办是好呢?

云嬗看着她的模样,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她和贺东辰之间的关系确实是乱,他们之间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

她站起来,转身往门边走去,手握住金属门把时,她转过身去,望着贺雪生,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她道:“雪生小姐,上次你和我说相亲的事,我愿意去相亲。”

贺雪生猛地抬起头看着她,眼中有着难以置信,“云嬗,你不要勉强自己,让哥哥知道了,他会大发雷霆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当是帮我解脱吧。”云嬗说完,转身出去了。

18岁到28岁,她在这件事上执着了太久了,明知道不可能,依然把心悄悄收藏起来,只为他而留。但是现在,他们之间的暧昧被撞破,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一定要想个办法解脱。

可是一想到要接受别的男人,把对他的情意全部藏在心里,她就心疼得喘不过气来。贺东辰,你知道吗,遇到你,你就是我这一生的劫数。

贺雪生看着那道背影,心中没有松口气,反而更沉重了,云嬗刚刚说,让她帮她解脱。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和哥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可是如果她真的和哥哥在一起,以哥哥之前对她去相亲的态度来看,知道她去相亲,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可他们继续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不正常。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哥对她那么好,她要做出撬他墙角的事,他不气死才怪。她站起来,想了想,转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一张名片,比对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第277章不要留在桐城(14500颗钻加更)

装修奢华的私人医院里,这里保密性极佳,能进来这里治病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所以所有私人资料都绝不会外泄。

住院部六楼一整楼都被包了下来,除了两名护士与一名主治医生。一律不准旁人靠近。所有通往六楼的门都被封闭,只剩电梯间,而电梯间门口站着两名黑衣保镖,盘查来人。

一旦有人试图闯入,就被他们轰出去。

此刻众人更是严阵以待,电梯间双门打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站在前面,他身后站着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目光炯亮的保镖。

那两名保镖一见来人,连忙让到一旁,恭敬的喊了一声:“大少爷。”

男人点了点头,他穿着白色西装,外面罩了一件灰色羊绒大衣,一张俊脸透着妖异的俊美,多了几分阴柔,他大步走向走廊尽头的病房。

病房里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看起来十分虚弱,脸色蜡黄。病床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正支着脑袋打盹,听到脚步声。他反应格外敏捷,立即站起来,警惕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

当他看见男人的长相时,他全身紧绷的神经立即放松下来,“你怎么来了?”

男人睨了他一眼,脚步沉沉地踩在地毯上,看着病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他道:“她怎么样了?”

银鹰跟着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她被沈存希囚禁了大半个月。身心都遭到了巨大的折磨,从遣送她出国的保镖手里将她劫走,她几次陷入昏厥,思及此,他眼中掠过一抹恨意,“沈存希太狠了,不管怎么样,小雨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这样严刑拷问她。简直是丧心病狂。”

连默薄唇微勾,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他们沈家人向来忘恩负义,我们当初拿她当诱饵的时候,就该想到她会遭遇什么。沈存希若不是念着旧情,她此刻能不缺胳膊断腿的躺在这里?”

银鹰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抿着唇,问道:“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现在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了。”

“不,时机远远还没到,我要沈存希一无所有,我还要依诺回到我身边。”连默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渴望,他知道该如何去摧毁她的希望,既然她对沈存希余情未了。那他就送她回到他身边,让她亲眼看看,她曾经爱过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让她死心。

那样,她跟他在一起时,她才会一心一意,心无旁鹜!

银鹰偏头看着面前神情执拗的男人,他心中忐忑,这个男人为了得到那个女人,已经机关算尽。可是不管他怎么算,都算漏了人心。

偶尔他觉得他疯狂得可怜,那样执着的爱,浓烈得如飞蛾扑火一般,偏偏他爱的那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无法爱上他。

“咳咳咳!”连清雨咳嗽着醒来,银鹰连忙起身倒了杯水过来,将她扶起来,“喝杯水,你睡得太久了。”

连清雨靠在他怀里,就着杯中的水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完,喉间的痒意才轻减了一些,她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问道:“哥,你怎么来了?”

连默难得的和颜悦色地看着她,“没事了吧,这次辛苦你了。”

连清雨眼眶发烫,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温情的话,她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湿润眨去,她摇了摇头,道:“不辛苦,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往后好好过日子,不要掺和起来了。”连默做了一个总结,“等你病好了,我会让银鹰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就是不要留在桐城。”

连清雨的脸色蓦地苍白起来,她连忙跪坐起来,攥着他的衣角,急道:“哥,你别这样,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是不是我坏你事了?你别赶我出国。”

连默垂眸看着她紧攥着他衣角的小手,从小到大,他对这个妹妹的关爱就不够,当年爷爷要将她送出国,他也没能护着她。如今他因为一己之私,让她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他到底不是铁石心肠,无法再利用她。

他轻轻挥开她的手,“离开吧,忘掉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

说完,他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连清雨跪在病床上,不甘心的瞪着他的背影,“哥,我不走,我还没有看到宋依诺的下场,我还没有看到沈存希孤独终老,我不要走,你别赶我走。”

连默的手握住金属门把,过了一会儿,他用力往下按去,然后拉开门径直出去了。

连清雨绝望的趴在病床上,连默的性格阴晴不定,上次她动了宋依诺,他拿皮鞭抽了她一顿,她就知道,他的威严绝对不容侵犯。

可是她不甘心,她要留在这里,留在这里看沈存希怎样被宋依诺伤害抛弃,看他们怎样相爱相杀。她得不到,她也不要任何人得到。

银鹰站在旁边,看她哭得直颤抖的肩膀,他缓缓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他走了,别哭了。”

连清雨恼怒的挥开他的手,眼睛腥红地瞪着他,“你也走,我不想看到你。”

银鹰僵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要不是她现在还病着,他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他双手紧握成拳,才能勉强控制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他说:“你被沈存希囚禁折磨了这么多天,你还没学会死心么?你是不是受虐狂,非得被他折磨死了你才甘心?”

连清雨疯狂地大笑起来,她厌弃地望着他,语气里还带着浓浓的怨恨与自嘲,她道:“我要不是个受虐狂,我怎么会跟你这个禽兽上床?”土布岁技。

银鹰:“……”

他知道连清雨为什么这么说,当年,他也在轮奸她的那一群人里。只是轮到他的时候,她已经被刺激得神智不清,他本来不想,最后被其他人逼着。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后有了心理阴影,他在女人堆里再也硬不起来。直到再次遇见她,他才又恢复了正常。

这就是孽债吧,当年他一步走错,如今被她羞辱也是应该的。

他瞪着她,看着她嫌弃与憎恨的眼神,他受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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