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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你曾是我唯一-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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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车里做过吧?”

“……”贺雪生猛地抬头瞪着他,结果他靠得太近,她的唇擦过他性感的喉结,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她甚至能听到男人困难的咽口水的声音。她僵坐在椅子里,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去看他。

男人的呼吸压抑而急促,凤眸里火光映天,把她的不经意当成了主动邀请,他舔了舔干燥的薄唇,嗓音暗沉低哑,“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试试。”

说完,他退出了副驾驶座,直到关门声响起,贺雪生才反应过来,抬头瞪着绕过车头的男人,他知道什么了?又要试什么?她忽然有些欲哭无泪,她好像给了他什么错误的提示。

车身下沉,沈存希坐进车里,拉上门,见她坐在那里发呆。他倾身过去,突然靠近,贺雪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椅背上贴去,戒备地盯着沈存希,“你要干什么,这里是警局。”

知道她想歪了,他也没解释,只揶揄道:“这么迫不及待?想在这里现场直播?”

“……”贺雪生原本是抱着誓死不从的心态,听到他这么说,她知道自己误会了,又被他调侃了,她气恼不已。在男女之事上,她脸皮薄,总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她伸手去开门,沈存希眼疾手快,按了中控锁,无奈的叹息:“怎么还是这样不经逗?”

说罢,他抬手拽着安全带,利落的系上,然后退回原位,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驶出警局。车里开了暖气,温度比外面高,他们走出警局时,天已经黑透了,此刻华灯初上,光线照射进来,明明暗暗的。

贺雪生为了掩饰尴尬,一直趴在窗边,在玻璃窗上写写画画,沈存希偏头过去,看到玻璃窗上写着贺东辰三个字。

那一瞬间,要说不吃味是假的,他如常的收回视线,突然问她:“依诺,是我比较帅,还是贺东辰比较帅?”

从男人嘴里问出这样的问题,多少都有点奇怪,贺雪生停止写画的动作,转头望着他,看见男人俊脸上有着明显的别扭之色,她顿时失笑,37岁的男人问出这种类似争风吃醋的问题,到底显得不可思议。

沈存希问出口就后悔了,只有女人才会问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的问题,他什么时候也跟个女人一样了,见贺雪生笑眯眯地望着他,他心里很不自在,傲娇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我帅。”

“沈存希,你看,有牛在天上飞。”贺雪生忽然指着窗外道。

沈存希鄙夷的瞪她,“你以为我的智商和你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这点伎俩就能转移我的注意力。”

“……”贺雪生无语极了,他这是多有自信啊,还有,他为什么要和哥哥比?意识到什么,她转头看着玻璃窗,上面的字迹逐渐模糊,她顿时反应过来他这无厘头一问,来源于哪里,她瞅着他,问道:“沈存希,你吃醋了吧?”

沈存希瞧着那张得瑟的小脸,想要否认,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就是吃醋你们抱那么紧。”

“……”

车子驶出一段路,沈存希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是严城打来的,说高层们还等着,问会议是继续还是散会。沈存希瞅了贺雪生一眼,道:“二十分钟后,我到公司,另外派人去买一套女装。”

沈存希的目光从贺雪生胸前瞟过,然后报了尺寸,才挂断电话。

贺雪生脸颊发热,他怎么能面不改色的报出她的尺寸?她故作镇定地看向窗外,“你要回公司吗?那我打电话叫云嬗来接我。”

“不用,贺东辰走出警局前,我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沈存希声音温淡,刚才看到她蹲在警局外面,他心跳都要停止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发生,他还是亲自守着她才放心。

贺雪生倏地回头瞪他,“不要,我要回贺宅。”

“依诺,你想我跟着你去贺宅?”

“……”贺雪生自然不想他去贺宅,但是她也不想跟他回依苑,那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她怕自己待在那里,会软弱心智。

“还是你怕我吃了你?”沈存希又问。

贺雪生咬了咬唇,默不作声了。

车子驶入沈氏地下停车场,沈存希拉着她进了电梯,他手机再度响起来,那端传来云嬗焦急的声音,“沈总,你今天见过雪生小姐没有?”

沈存希下意识望向贺雪生,手机的音量不大,是怕接电话时漏了音,被人听到一些隐秘的消息,所以贺雪生听不到电话那端在说什么。

“有事?”

“雪生小姐不见了,我们到处找她都没有找到,她的精神状况很差,我担心她会出事。”云嬗急得不得了,吃晚饭的时候,她上去看贺雪生醒了没有,走进房间才发现,床上并没有人。

他们一直在楼下,不可能一个大活人离开,他们都没看见。

沈存希眯了眯眼睛,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们把人弄丢了,却来问我要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总,雪生小姐现在受不得刺激,大少爷被拘留,她的心理医生被暗杀,现在没有人能帮她,如果她的精神世界崩溃了,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你真的在乎她,请你一定要找到她。”云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是第二次,她眼睁睁看着贺雪生从她眼前消失。

她心里的郁卒自是不提,只是忧心她会再度落入坏人手里。

贺雪生听到沈存希那句话,已经猜到打电话来的人是谁,她问道:“是云嬗吗?”

云嬗听到贺雪生的声音,她差点喜极而泣,“沈总,雪生小姐和你在一起对不对?”

沈存希也不想为难她,遂点了点头,“她和我在一起,暂时住在依苑,你不用担心她,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会照顾她。”

“谢天谢地,我能和雪生小姐说话吗?”云嬗彻底松了口气,她到现在都还想不通,贺雪生是怎么离开的,别墅里那么多人,她的保镖都留在贺宅里待命,她一个人怎么出去的?

沈存希看了贺雪生一眼,将手机递给她,“她要和你说话。”

贺雪生连忙接过去,沈存希靠在金属壁上,听着她小声和云嬗道歉,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精神世界崩溃?在见贺东辰之前,她看起来确实很不正常。

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这些谜团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竟越来越不敢去触及。

贺雪生挂断电话,将手机递还给他,沈存希伸手,却是握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她就跌进他怀里,他俯身,薄唇含住她的,辗转深入。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相缠,贺雪生双手无措地揪着他的衬衣,平整的衬衣在她手下变得褶皱,谁也没有在意,她只觉得,她的灵魂都要被他的热情吞噬。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热情的吻她?

电梯到了顶层,双门缓缓开启,站在电梯外的职员看到电梯里这样火热的一幕,突然怔住,女人穿着睡衣拖鞋,外面罩着的是沈总的外套,她似乎不小心撞破了什么,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存希眼角余光瞄到她,他慢慢松开她,贺雪生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腿软得站不住。她根本不敢去看站在电梯外的职员的眼神,躲在他怀里当鸵鸟。

沈存希喉咙处滚过一声笑,伸手揽着她,大步踱出电梯。送她回他的办公室,全景的玻璃窗,他进去后,拿起遥控器,关上窗帘。

看见贺雪生局促地站在办公室中间,他举步走过去,伸手轻抚她红艳艳的脸颊,她眼中波光潋滟,那是情动的光芒,“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开会,你不要乱跑,否则让我抓回来,我就将你一辈子绑在床上。”

声音恶狠狠的,带着言出必行的认真。

贺雪生颤了颤,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嗯,我不乱跑。”

沈存希莞尔,似乎很满意她的乖巧,他垂眸,看着她手里的黑色手机,他说:“无聊就玩玩手机,也可以玩电脑,不过手机里有几款游戏不错,益智的,推荐你玩玩。”

说完,他倾身吻了吻她的唇,转身离去。

贺雪生瞪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益智的,他这是嫌弃她智商低?

男人的身影远去,窗帘隔绝了视线,她看不到他的背影,这才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她垂下眼睑,看着掌心里的黑色手机,正要滑开,玻璃门被敲响,她抬起头来,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的女人,提着一袋衣服站在外面,“沈太,衣服送过来了。”

贺雪生的目光移向她手中的衣服,隐约有点眼熟,她想了想,想起来了,佰汇广场某专柜的镇柜之宝,她每次经过,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站起来,向秘书道了声谢,秘书有些受宠若惊,“沈太客气了。”

贺雪生没有纠正她的称呼,她走过去接过衣服,秘书退出去,她拿着衣服进了休息室。换好衣服出来,她照了照镜子,将头发从裙子里理出来,镜子里的她清纯中又带着几分性感,裙子很合身。

穿上靴子,她走出休息室,秘书送来咖啡,她朝她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热热的咖啡顺着喉管滑下去,她全身都暖和起来。

她放下咖啡杯,看到搁在茶几上的黑色手机,她点开,屏幕有密码,她皱眉,沈存希太没有诚意了,手机给她,却设了密码。

她偏头想了想,随后在上面按了几个数字,没想到手机解锁了,她心里一震,他的密码竟然设的是她的生日。屏幕上的照片,不是婚纱照,而是他们在明清街照的那张艺术照。

她捧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门外,沈存希还没有结束会议,她点开通话记录,通话记录里没什么可疑,几乎都是工作电话。她又点开短信,短信清空的,她眉尖微蹙,突然索然无味。

他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玩,自然不怕她翻查里面的东西,所以她也找不到什么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她将手机搁回茶几上,端起咖啡喝起来。

一杯咖啡下肚,她竟然觉得饿了,中午浑浑噩噩的,后来被医生打了镇定剂,就一直睡到下午,她摁了摁空空的胃,起身站起来,走到玻璃门边,视野开阔起来。

她看见沈存希坐在主席位,正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大手激动的比划着,看样子会议还要持续一会儿。她推开门出去,秘书连忙站起来,“沈太,有什么需要吗?”

“茶水间有杯面吗?”贺雪生问道,太饿了,得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秘书笑道:“有的,您要什么口味的,我去给您泡。”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贺雪生摇了摇头,径直往茶水间走去,茶水间里像个小型超市,应有尽有。她在架子上拿了一碗杯面,然后拆开,去饮水机下面接开水,冲泡了一下,将水倒去,重新接开水。

将杯面放在玻璃圆桌上,她到处看了看,找了一包饼干过来拆开,慢条斯理的吃起来。等面好了,她放下饼干,揭开盖子。

方便面的味道让她食指大动,刚吃了几口,就听见那边有嘈杂声传来,她抬起头来,看见高层们疲惫地涌出会议室,边走边议论着向电梯间走去。

她低头又吃了几口,突然眼前阴影罩下,她抬起头来,就见沈存希站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面条差点呛进气管,“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吓我一跳。”

沈存希俯身,端起杯面,不在乎是不是她吃过的,津津有味的吃起来,“饿死我了。”

“……”贺雪生正想说那是她的,看他吃得欢快,她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她拿纸巾擦了擦嘴,问他:“会议结束了?”

“嗯,结束了,我带你去吃饭。”沈存希三两下解决了杯面,拿起她用过的纸巾擦嘴上的油渍,贺雪生瞪着他,“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究,我用过的。”

“你的口水我都吃了,你用过的纸巾又怎样?”沈存希丢了纸巾,看她脸红的样子,又有心揶揄她,“怕我嫌脏?”

“我才没有。”贺雪生移开视线,男人火热的视线粘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灼穿,她心下抖了抖,自己住进他家,会不会是羊入虎口,被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沈存希走到她身边,伸手揽着她的腰,凤眸里掠过一抹欣赏,“依诺,你穿这条裙子很漂亮,漂亮得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男人的独占欲太强,贺雪生心跳不稳,故意撇了撇嘴,“变态。”

沈存希不怒反笑,“对,我就是变态,看到你穿着漂亮衣服,就想扒掉,让你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任我为所欲为,我喜欢最原生态的你。”

最原生态四个字让贺雪生脸颊再度红透了,她从他怀里退出来,脸红耳赤道:“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满脑子不健康的思想。”

“你和一个旱了七年的男人讲健康思想,那太为难我了。”她越是脸红,他越喜欢逗她,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她还是他的依诺。

听他越说越露骨,目光也越来越火热,她的神经绷到极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饿了,去吃饭。”

沈存希见好就收,以免逗得她恼羞成怒,他得不偿失。他笑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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