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首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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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稳住了阵脚,那么坝头乡政府的本土派就有可能被瓦解。
到时候县政府想要达成意愿中的人事任命,压力就会小很多,甚至不存在任何压力。
如果是以往的话,胡德平根本就没有资历也没有条件能够上位,但是在这次事件中,胡德平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即使是县委也没有反对的意见。
有张湾张家尤其是张文林的支持,张坝公路的这个政绩肯定是要算在胡德平头上的,王胜既然已经病退了,自然就不存在争政绩的问题,这对于胡德平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尤其是王胜在病退辞职报告中,就已经跟县委组织部推荐了胡德平作为继任者,这就更加坚定了县委的决心。
至于照顾坝头乡其他副职干部的情绪,王胜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让胡德平一肩挑两职,让下面的人多个盼头,不至于整日里勾心斗角一事无成,毕竟书记乡长一肩挑的情况不会持续很久。
下面的副职干部,人人都有机会上位,这一决定也就表明了县委的决心,只要你踏实工作,县里自然会权衡的。
但是无论如何,胡德平都成了这一次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坝头乡也终于迎来了胡氏时代。
按照以前的印象,张晨知道胡德平在坝头乡任职的时间恐怕会多上几年,原本96年底的时候他就会出任百崇城区重镇的一把手,随即进入了县委副职,既然现在已经书记乡长一肩挑了,恐怕离他进入县委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毕竟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尤其是胡德平这种有能力有精力又有想法的年轻干部,一旦进入领导序列掌握决策权力,恐怕很快就能搅动局势,做出成绩。
事实证明胡德平的确值得王胜的大力推荐。
就在胡德平被宣布担任坝头乡党委书记和乡长不到两天后,乡政府的领导工作便进行了重新分工,刘明被分配去管文化等产业,这在坝头乡几乎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领域。
而两个年久经验丰富的副职,则被胡德平安排作了最适当的工作,乡政府进行了作风学习和整顿。
接下来的一件事更令坝头乡上上下下都首次领略到了这位新任书记的实干作风。
作为书记乡长一肩挑的强势领导,胡德平在整顿完政府内部后,三把火立即烧到了下面各个行政村和大队。
他极为迅速地将白湖湾的管理权下放给了张湾大队,并重新考量了民意,撤消了一大批不干实事专挑刺儿的村干部和大队书记,几乎是亲自监督完成了各个村的选举工作。
白鹤村委会也正式选举张文林担任白鹤村村委书记,并让选举了张湾大队的老队长,年近六十的石进才做了白鹤村的村长。
何刘宝独霸一方的时代也一去不复反了。
“村村通?这是一个大工程,现在乡里的财政十个什么情况你也清楚,这个工程很不错,但是我们实施不了。”
在书记办公室。
张文林坐在胡德平的对面,与王胜的土气相比,胡德平的办公室布置得更文雅些,但是很实际很干练。
张文林如今也算是坝头乡响当当的人物了,胡德平在这次选举中,一度想让他进入乡政府任职,算是破格推荐和提拔,但是张文林果断拒绝了。
老张家的人不从政,这是张文林一早就坚定了的想法,做个白鹤村的村支书已经是顶天了,真正的工作其实还是村长石进才在做,他最多也就负责一些村里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的大事。
这次提出村村通的想法也是张晨想通过自家老子给胡德平送政绩,除了这个想法外,张晨的真正目的其实还是想让胡德平在任的时候为坝头乡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坝头乡从地理位置上就像是一柄杆三尖两刃刀插入白湖之中,白鹤村张湾就是那剑尖,而刘杨村则是一侧的刃,另一侧是白湾村,其余的各个行政村紧紧靠着这三个村一直延续到坝头乡政府。
由于是在长江流域、靠江的平原上,所以坝头乡境内除了刘杨村后面有一脉延绵到很远的山林以外,其余的地方可以说都是极少见的平坦地势。
可以说这就是一个得天独厚的福地,水资源充足,土地肥沃,靠山沿江,湖泊面积广袤,交通虽然不便利,属于交通的最尽头,但是张坝公路一修,足足就改变了原本的不足。
如果在任期内能够将村村通的目标实现,恐怕坝头乡就真的能够趁势崛起了,要知道这时候坝头有着接近十万人的庞大人口,跟坝头乡相邻的其余三个乡也都有不下于7到8万的人口。
也就是说这么一个环湖的沿江地带,已经有了三十几万的庞大人口,这足以支持一个小型化的城市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没有形成大量的人口外迁,一旦进入新世纪,整体经济形势得到好转之后,整个百崇境内的人口都会大量流失,纷纷搬迁到沿海地带。
张晨还记得百崇原本八十余万近九十万的人口,在二十年后已经流失得只剩下七十余万了。
大量的劳动力在90年代末期到21世纪头十年这段时间里,外出务工后便在各地纷纷落户安家,留下的都是一些经济条件较弱的人群。
作为最偏远最贫穷的乡镇,坝头乡的壮劳力外出最早,也最多,流失的人口自然最多,张晨并不想这一次仍然是这样,老张家除了发迹以外,或许还多了一份责任,那就是建设一个美丽的家乡。
胡德平自然知道村村通的意义,他也非常惊讶张文林竟然会有如此令人叫好的想法。
在张文林描述的村村通建设项目中,不仅仅是要建设一个能够沟通整个坝头乡各个行政村和大队的三米宽乡级公路,还要在将来把电话通信网络覆盖整个坝头乡。
可以说这是一个很庞大的工程,但是一旦张文林设想的这个项目能够建成的话,恐怕坝头乡就真的要令人侧目不已了。
“胡书记,村村通也只是我临时起意的一个想法,虽然工程量大了些,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完成。
别说是我们坝头乡,就是县里推行也有难度,不过我觉得可以把这个项目做成完整的申请材料递交到县里甚至是市里省里,让上面支持我们一部分资金。”
张文林说完,胡德平就陷入沉思当中,不得不说,张文林的这个想法让胡德平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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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末。
张文林半个月前以白鹤村村委书记的名义撰写了《“村村通”项目计划申请书》,并且由胡德平代为递交到了县委会议进行讨论。
按理说胡德平不是县委领导,根本就不足以给常委会递交讨论问题的,但是胡德平的背景也绝不是一个小小的乡长那么简单。
胡德平的父亲是黄江市有名的书法家,最重要的是他有个好姑父,胡德平的父亲还有一个妹妹,而姑父黄钺成正是宜安市的市委副书记、市长。
如果不是这样的关系,当初胡德平也不可能被分配到宜安市下的百崇做副乡长,尽管在下面历练了好些年,但是胡德平为人很坚韧,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跟姑父黄钺成谈过职务问题。
这也是黄钺成极为喜爱这个侄子的原因之一。
所以当听到家里的工作人员告诉他,说是有一个叫做胡德平的年轻人在家里等他时,黄钺成也可谓是小小地吃了一惊。
这小子在坝头埋头干了五六年都没动过,前段日子听说百崇的县委任命他为乡党委书记代理乡长时,黄钺成还高兴了一会儿。
这次任命完全是胡德平个人努力的结果,他在中间完全没有干涉,甚至在宜安市内知道胡德平和他关系的人也几乎没有。
平常胡德平根本就不会踏足过宜安的市委大院,这一次来还是头一次,黄钺成吃惊也是应该的。
一进门。
黄钺成就看到胡德平坐在客厅里跟他姑姑在说笑着。
这小子好歹也三十左右了,更是堂堂一乡之长,但是在黄钺成夫妇眼里,无疑还是个小辈。
对自家兄长这个唯一的儿子,也是自己唯一的侄子,胡双娇从小就疼爱得紧,就是自家那小子,老黄家的独孙,胡双娇都没宠得这么厉害。
黄钺成爱屋及乌,自然对胡德平也是另眼相待,就更别说当初他黄钺成还是一介书生的时候,老岳父和大舅子就没嫌弃过他任是把妻子嫁给了自己。
如今地位渐渐高了,但是黄钺成也越发地忙碌起来,每年除了过年前后能去黄江看看大舅子外,常年也不多见,即使是在自己眼皮底下,但是黄钺成也没有见过胡德平几次。
“你这小子还知道我家门是朝哪边开的嘛!”
“哪里,姑父你说笑了!”
见是姑父黄钺成回来了,胡德平也笑着站了起来,以前他见到这位高居市长之位的姑父时还有些忐忑。
但是自从到坝头乡历练了数年,尤其是从去年坝头张家横空出世到他出任乡党委书记之后的这段时间里,胡德平可以说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沉稳大气,整个人也从以前的那种学究型干部角色中转变了出来,变得睿智了许多。
黄钺成能做到地级市市长之位,见过的青年人才那绝对是有如过江之鲫,但是眼前的胡德平在他看来,却是不得不令他侧目不已。
沉稳!自信!而不张扬,显得极为睿智!
这完全就是一个老练又不失年轻人热情的干练之才,是什么导致胡德平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蜕变,黄钺成很好奇。
他知道,一个年轻人在机关要想出头,就必须磨练出来,但是相当一部分人一辈子都领会不到这种境界。
显然,现在的胡德平已经初步领会到了一些为官做事的手段和能力,否则也不会被百崇的县委破格提拔为一把手。
“好小子,总算是长大了!”
黄钺成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桌子上,伸手拍了拍胡德平的肩膀,口中略有深意地说道。
胡德平自然明白姑父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现在并非毛头小子,而是管理着一个拥有七八万人口的乡镇的领导。
“前些日子才听到你出任了乡党委书记,也算是熬出了头,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作为市长,黄钺成自然深谙其中的道理。
胡德平作为一个外来户和年轻晚辈,骤然从副乡长一跃成为乡党委书记,恐怕意见多的人还不在少数。
如果不烧上三把火恐怕这个一把手就是个烫手山芋了,这个时候胡德平不呆在乡里反而往他这里跑,难道是已经出现问题了、
他却是不知道胡德平的上位完全就是压倒性的优势所致,几乎没有什么阻碍,而且有老张家的支撑,一旦张坝公路竣工,可以说胡德平的权威就再也无人能撼动半分。
不用等到那时,就是现在胡德平上任之际,何刘宝被审判判刑,强势转交白湖湾的管理权以及亲自查处和监督各个行政村以及大队的自治选举问题,这几把火一烧,胡德平的权威也已经树立得极为稳固了。
“老黄你这叫什么话,德平难得来家里一趟。”
见丈夫似乎有些言外之意,胡双娇当即就横了他一眼,她倒是错怪了黄钺成。
“姑父,乡里基本上也没什么问题了,这两个月基层干部重新换了一批,目前乡里几个副乡长都各司其职,当前最紧要的问题就是乡里的公路,工程有张文林同志负责,我比较放心。”
虽然胡德平没有明说,但是他的这番话就表明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以黄钺成的身份自然看得懂。
一听这话,他就知道很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胡德平不仅仅不是来找自己稳固地位,反而是地位已经稳固了,什么叫各司其职,那说明几位副职已经威胁不到胡德平的威望。
不过听到张文林的名字,黄钺成还是有些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听过。
“张文林?是不是就是地方传言你们乡里捐资修建一条乡级公路的张文林?”
黄钺成突然想起来有个从下面来得县政府一把手曾经跟自己闲聊时提过这么一回事。
“姑父,就是他,不过姑父你可说错了,这事可不是传言,张文林同志的确是独立捐赠,出资给乡里修了一条乡级公路,现在已经6月底了,据我估计,再过一个多月这条公路就要竣工了。”
“哦?还真有这么回事,看来下面的同志工作做得不够仔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闹成了传言,具体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黄钺成顿时来了兴趣。
96年能够独立而且愿意出资以个人名义修一条公路的人可是不多,即使是一条乡级公路,没个五六十万恐怕也修不出来,这可是相当于二十年后某个村民突然捐出七八百万甚至上千万给给公家修路。
胡德平闻言也就挑了些简要的说,顺带着把老张家发家的情况也说了一遍,随即更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