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儿子鬼医娘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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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作临眉头猛地一皱,他没料到人来的这么快,他才刚刚打算离开,就有人冲到了他的面前,速度快的好似早就等在一旁就为了抓他似的。
偏生这个人力气还十分的大,他挣脱了几下也挣不开,正打算出手之际,已经有许多人跑到后院来,将他团团围住。
玉清落满意的看着于作临被困在了正中间百口莫辩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于峰拼命的想要往里面挤,可是这些人各个都十分的彪悍,堵得他进退不得。“少爷,少爷。”
大五也已经跑了过来,看到被伙计抓着的于作临,急忙大吼,“小六你做什么呢?这是咱们一号厢房的于公子,就是他用了一万两银子买了杨大善人的木牌子,他是通过正当的途经来见鬼医的,他怎么可能是对鬼医不利的人呢?”
于作临闻言,脸色当场大变,急忙想要让大五住嘴。
可是他哪里拦得住,他的前后左右已经站满了人了。
果不其然,大五的话一出,那些围观的百姓更加好奇了,各个探长了脖子想要看一看这个出手大方的家伙,对着他便是一阵指指点点。
小六大概知道自己抓错了人了,可是还是有些不甘心,努力的辩解道,“但是我进到后院时就见到他一个人,没别人了,不是他还有谁?”
“小六。”金琉璃终于‘挤开’人群,款款的朝着这边走过来。一走近,就瞪着眼对着小六呵斥道,“还不快放开人家于公子的手?你怎么能这样莽撞,人家于公子一看就是斯文有礼的人,怎么可能会对鬼医不利?”
小六看自家掌柜的都发话了,哪里还敢有意见,当场一松手,讪讪的摸了摸脑袋,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啊,抱歉于公子,我,我只是太着急了。”
于作临冰冷的视线猛地一沉,眼里已经闪过一丝杀气了。眼见着于峰已经挤到了前面,当下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金琉璃却倏地往他面前一站,陪着笑特别抱歉的开口,“于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伙计一般见识。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是我管教无妨。您放心,我马上让人备上薄礼给您压压惊。这就让人安排舒适的厢房让您居住,大五,还不快去?”
于作临紧抿着唇,不耐烦的一甩手,“不必了,我还有事,告辞。”
“诶?可是……”金琉璃似乎更加不好意思了,也不敢挡着他的路,任由他带着手下往人群外面走。
可是大家伙都知道他是一号厢房的人,也都知道他用了一万两银子买下了杨大善人的木牌子,自然对他十分的好奇。所以都若有似无的挡着他的路,对着他好一阵指指点点。
于峰脸色微变,试图挡着其他人的视线,只是人太多,挤得他们想跃上屋顶都十分的困难。
偏偏他们又不能出手对付周围的百姓,否则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真是没想到,这都最后一点时辰了,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奇怪,他看起来也没病没痛的啊,为什么还要花费一万两银子去找鬼医治病啊。”人群当中忽然有人不经意的提出了一句。
紧跟着其他人也开始纷纷附和,“是啊,不是很健康吗?金掌柜的,他不会真的别有用心,不会真的打算对鬼医不利吧?鬼医呢?对啊,鬼医哪里去了?”
金琉璃忙打圆场,“你们不要胡乱猜测了,你们都不是大夫,能看出什么东西来?于公子身子有没有不适,那也要鬼医的说法,好了,别挤在这里,都散了吧。”
于作临脚步微微加快,他什么都不想辩解,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人多嘴杂的地方。
然而,事情往往不能尽如人意。
他才刚踏上连接后院的小拱门,便看到杨大善人站在那里。
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人。
!!
第五十一章 死去的玉氏
于作临的瞳孔倏地一缩,双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垂挂在腰间的宝剑上。
那人笑着看他,“是啊,我也好奇,于将军这身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居然值得于将军放下军务,擅离职守,千里迢迢的跑到这个偏僻的江城来。”
于峰猛地挡在了于作临的面前,对着面前的人怒目而视。
闲适的呆在屋顶上的玉清落,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要等的人,终于出来了。
这才是她让金琉璃邀请杨大善人的真正目的,只有于作临的死敌,才会紧紧的抓住这次机会,给他一次沉痛的打击。
夜修独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见她笑眯眯的宛如偷了腥的猫儿一样慵懒狡黠,心跳蓦然一停。
半晌后皱了皱眉,抿直了唇角,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
于作临脸色已经十分的难看了,那些听到杨大善人身旁的人的称呼,纷纷诧异了起来,“将军?他是将军?”
“是啊。”那人继续笑,“还是个被人赞誉有加的少年将军呢。”
“林凡,让开。”于作临脸色铁青,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会碰到正替皇上出来办事的死对头。
林凡笑的整个身子都在抖,“于将军怎么这么着急?这是要急着回去吗?也对,毕竟擅离职守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不过嘛,于将军既然是生病才会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求药的话,那只要如实禀明圣上,圣上仁慈,一定会理解你的。但是,如果于将军没有病,那可就……呵呵呵。”
于作临死死的盯着他,表情残暴狠戾,几乎要将林凡吞吃入腹一般。
可是后者毫无所觉,已经懒懒散散的模样,“只不过,于将军为了见鬼医一面,居然花费一万两银子得到这次机会,也让其他普通百姓心生遗憾让重病患者不能得到及时医治。这事,于将军还是和皇上告个罪比较好。唔,正好,我也到时候回去向皇上复命了,于将军要不要一块走啊?”
众人一愣,是啊,这于将军没病没痛的,却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和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争一块牌子,怎么说的过去?
尤其这于将军看起来还一副不耐烦甚至要对他们动手的样子,心中对他的不满就更加强烈了。
“我说这位将军,你到底什么毛病啊?”
“就是,你看你身体硬朗孔武有力的,又有钱有势,就算去宫里求个太医也不是难事,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将军,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噗……”玉清落听着下面众人接二连三的问话,顿时有些绷不住了。
隐疾?说的不错。
于作临额角的青筋隐隐有暴怒的架势,耳边传来的那些猜测越发的让人难堪。
于峰见状心中顿时不安,当场就要抬高手呵斥旁人。
只是才伸到一半,却被于作临给拦了下来,“不要多生事端,我们走。”
“是,少爷。”于峰忍了忍,到底还是把手给收了回来,随即侧过身子将林凡挡到了一边,让于作临越过小拱门。
林凡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疾步而去的背影,笑着嚷道,“于将军,这么急做什么?反正都到这儿了,就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诶,等等我,咱们一块回帝都吧。”
“不必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分开走比较好。”于作临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随后低声交代于峰,“赶紧去准备马匹,客栈里的东西不多不用收拾了,我们现在就走,必须赶在林凡之前回到帝都,向皇上请罪。”
是他出师不利,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原本就打算今日见了鬼医之后连夜赶回帝都的。想不到到最后这个节骨眼上,竟然会碰到林凡。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他顶多上下活络活络,还能把这个事情给掩盖了过去。
但是林凡是他的死对头,两家从以前就互看不顺眼,朝堂之上也想方设法的打压对方。
前端日子林凡的父亲刚在他手上吃了闷亏,如今被他抓住了把柄,岂不是要想方设法的回报回来?
该死,林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于作临的脚步越来越快,于峰得了他的吩咐后立刻跑去了客栈的后面。
眼看着那对主仆消失在了门口,林凡当下眸子一眯,也对杨大善人拱手告辞,“杨叔,这几日多有叨扰,我现在有事急着会帝都,就先走一步了。”
杨彦生自然知道他们在朝堂上的争锋相对,当即也不挽留,只是仔细的交代了一句,“路上多加小心,你放在杨府的行李,我随后便让人送到帝都去。”
“多谢。”林凡微微点了一下头,衣袍一撩,人就往旁走去。
刚走了一步,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蓦然回过头来,对着金琉璃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道,“金掌柜,今日,我是不是该多谢你?”
有些事情他也算是想明白了,金掌柜会通知杨大善人来此,真正的目的,原来是他。
呵,不过虽然被利用了,这也算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倒是给了他一个打击于家的机会,他甘之如饴啊。
只是不明白,这金掌柜到底和于作临有什么仇。
“公子说什么,我不太明白。”金琉璃装傻,无辜的双眸眨了眨,很是不解的样子。
林凡笑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福隆客栈。
他一走,立刻有店小二跑到金琉璃的身边大声说道,“掌柜的放心,鬼医很安全,那个对鬼医不利的家伙也被我们抓到了。只不过鬼医宅心仁厚,说既然没受到伤害,便将人给放走了。”
金琉璃嘴角抽搐了一阵,宅心仁厚?玉清落那小蹄子现在是打算洗白了吗?
她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往屋顶上一飘,屋顶上的两人还搂抱在一起,某人似乎一点都没察觉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了。
直至耳边倏地响起夜修独危险的声音,“于作临,六年前死去的原配妻子,似乎是玉氏。”
!!
第五十二章 可以下来了
玉清落浑身一凛,眉心几不可见的微微跳动了一下,半晌才干笑道,“哦,原来他的妻子死掉了吗?”
“还装傻。”夜修独狠狠的掴紧她的腰,气息十分低沉,“于作临既然是你的仇人,你会不知道他的那些破事?”
玉清落抬眸看了看天空,继续听着院落里那些吵吵嚷嚷渐渐散去的声音。心里却暗暗的吐槽,这夜修独怎么就认识于作临呢?怎么就知道于作临的妻子死掉了呢?怎么就知道于作临的妻子还是姓玉的?
他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知道的那么清楚,简直是……不对,六年前这货好像也是在帝都啊,否则她身上也不会有他的玉佩啊。
失策,太失策了,她就不该让他见着于作临,如今倒是自掘坟墓了。
“我听说,于作临的妻子行为不端不甘寂寞与人私通,还怀了个孩子。”夜修独的声音再度在她耳旁幽幽的响起,“于家原本要将她沉塘以正视听,没想到她居然蛇蝎心肠火烧柴房还打伤了于家的大夫人,幸而于作临的妾室衣不解带每日尽心尽力的照顾,大夫人这才慢慢好起来。只不过苍天有眼,在玉氏逃走后几个月后,最终不堪劳累,也被与她私通的人所抛弃,结果死在了城郊一间四面漏风的破庙里。”
他说到私通两字时,眼睛微微的眯起,表情尤其阴森。
玉清落倏地转过头来,冷笑几声,“这种话你觉得可信?”
“本来也只是当做一则闲事听着,不过如今看到你后,我倒是信了几分。”
“你……”她哪里看起来蛇蝎心肠不甘寂寞了?于作临那个恶毒的人为了替李冉冉正名,不惜毁坏他名节,就算她死了还要败坏她的名声。
这样恶毒恶心的男人,如今还生活的好好的,那才叫苍天无眼好吗?
“与你私通的那个男人,真的抛弃你了?”他更加在意的是这个。
玉清落多想伸长了腿将他踹下去,“你才和男人私通,你全家都和男人私通,我哪里看起来像是欲求不满如饥似渴的女人了?”
“如果没有,那么南南的父亲到底是谁?”
“谁规定南南一定是我和别人私通才有的?我不能被……”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说得已经够多了,要是继续说下去,这男人那么聪明,难保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不能说。
“被?”夜修独脸色倏地一变,猛地抓住她的手问,“你是被欺负了?那个男人是谁?现在在哪儿?”
那个男人就是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啊啊啊。
玉清落抿了抿唇,低着头快速的眨了眨眼,再狠狠的吸气,直至让自己看起来愤恨苍白,摇摇欲坠不堪一击的模样,才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道,“是,六年前我确实怀了南南。但我根本就没有和别人私通,于作临他假模假样道貌岸然,其实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夜修独的手倏的收紧,玉清落被他捏的有些发疼,咬咬牙还是接下去说道,“他怪我占着正室的位置不松手,便想办法想要陷害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到最后竟然买通乞丐毁我清白,再冤枉我和他人私通。”
她说的这些,可都是事实,半点谎言多没有。至少在没看到夜修独的玉佩之前,她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