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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凤掩妆之世子要出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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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随着容瑾城体内的灼热之意越来越少,容瑾城的闷哼声小了下去,宇文邪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开始收针,可没有想到,就在他将最后一根针收起时,剧变发生了。

剧变发生在一瞬间!

当灼热之意完全消散,丝丝寒气开始从容瑾城身体中奔涌而出,那寒彻入骨的寒气似乎冲开了封印一般涌出,似乎要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吞灭!

“啊——”容瑾城低吼一声,只是瞬间,他周身似乎结上了一层冰,在他三尺之内的人,仿佛置身于千年雪山、寒冰之中,扑面而来的冷意深入骨髓!

容瑾城整个身体冷得很厉害,若不是清风和宇文邪及时制住了他的手脚,容瑾城很有可能从寒冰床上滚下重伤了自己。

非人的疼痛和折磨,如在冰刀上滚过的剧痛让容瑾城开始挣扎,他眉宇间结上了一层冰霜,身子已经是瑟瑟发抖,下一刻就要滚下床来……

“怎么会这样?王爷怎么会这样?”清风一改温和沉默的性子,他红了眼睛,几乎是对着宇文邪怒吼道。

“这……这怎么可能!”宇文邪伸手按下寒冰床的机关,将容瑾城的手脚制住,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突发状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想到的,“难道他体内的旧疾根本就不是火毒,而是寒毒!火毒的存在只是为了压制寒毒,只是为了压制它,不让它发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着因寒毒发作,冷得瑟瑟发抖的容瑾城,宇文邪短暂的错愕后,飞速地拿起银针,封住了容瑾城周身的几处大穴,他忍着彻骨的冰寒之意,吼道,“苏郡,准备药浴,立即,马上!”

清风和苏郡飞奔而出,带着人去准备药浴。

宇文邪咬牙,抱起容瑾城从冰室中飞奔而出,朝着容瑾城的房间奔去。

就在他们离开后,一个月牙白身影出现在了冰室中。

凤如歌微微蹙眉,走到了寒冰床前,回想着宇文邪刚刚说的话,心里越发疑惑了起来。

火毒?寒毒?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她顺着声音走来才发现,低吼声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容瑾城。看他的样子,是之前的病发作了吗?可是之前他发作,没有这么痛苦,这么吓人啊!

如今的情况看,好像是他们用错了药,才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是什么药,如此厉害呢?

这样想着,凤如歌伸手拿起装着药丸的盒子。

盒子里还剩四颗药丸,凤如歌拿起一个药丸放在鼻子下轻闻,忽然间她眼睛一亮,潋滟的美眸里闪过琉璃般的光芒,不敢置信地看向手中的盒子。

这里面装着的药丸,竟然是玄冰草制成的!

凤如歌猛地扣上手中的盒子,将它抱在了胸前。

玄冰草,真的是意外之喜!

有了它,她就可以治好大哥的病,她就可以不再女扮男装,可以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凤如歌激动地抚住胸口,她立即转身离开冰室,可是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下了脚步。

这药的确可以救她的大哥,但同样也是容瑾城的救命药啊!

她就这样走了,还拿走了容瑾城的救命药,真的好吗?

他现在那么痛苦,万一他因此而死,自己岂不是要愧疚一生?

凤如歌想着,略一犹豫,转身朝着宇文邪等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第五十八章 她救了他

等宇文邪抱着容瑾城到了房间后,房间中央已经准备好了大铜鼎,烈火在铜鼎下面烘烤,已经激烈地燃烧了起来。苏郡清风带着人对着药方将药材放进铜鼎中,煮出浓稠的药汁。

热气熏天,屋子里的人热汗淋漓,唯独容瑾城一人身上寒意彻骨,不住地打哆嗦。

空气中飘着一股浓稠的苦涩味道,非常刺鼻,让人呼吸有些急促。铜鼎有个出水口,弯曲的,用管子连到一边的木桶里,那浓稠的药汁通过竹管流入大木桶中。

宇文邪赶紧将容瑾城放到了木桶中。

木桶里,容瑾城闭着眼睛,浸泡在如墨般的药汁里,让药汁慢慢地渗入他的肌肤之中,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寒气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吞噬他的生命,对他的五脏六腑造成了伤害。

一边观察着容瑾城的状态,宇文邪一边在铜鼎里加药材,渐渐加重分量,加强药性。

房间里极为安静,只有火在燃烧,木炭崩裂的声音。容瑾城的意识渐渐回笼,他咬牙安静下来,开始运功,自行调息。浑厚的内力如一阵暖流,带引着药汁冲刷他冰寒的五脏六腑,如此一来,内力剧烈翻滚下,他越发疼痛起来,比起平常火毒发作,更痛上十倍!寒气和药汁显然相克,相互碰撞,抗战,阵阵尖锐的痛直达容瑾城的头皮,容瑾城微微蹙眉,口中闷哼出声。

见状,宇文邪在他的肩膀上扎了一针,试图抑制他体内窜动的苦楚……

汗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先是碰触到他的皮肤后结成冰,而后在热气的蒸腾下化成水……

“啊……”倏然容瑾城毫无预警地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急速而巨大的痛苦在他身体撞击,这是从未有过的沉重和锐利之感,他的心脏跳动剧增,似有爆裂之危,来得又快又猛,让容瑾城措手不及。就在这时,他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闪过一抹妖娆的紫光,诡秘而危险,像是狼在攻击时所爆出的狠辣、凶残、嗜血,布满杀戮的疯狂,他运功的手倏然扬起,想要攻击离他最近的宇文邪。

清风苏郡等大吃一惊,宇文邪见状立刻在容瑾城头顶扎一针,肩膀两针,又快又准,手都没有颤抖一下。

容瑾城的眼睛缓慢地恢复正常,紫光迅速褪去,慢慢地恢复一片清明,心速跳动慢慢地恢复正常,心口也不再疼痛,他又开始运功,继续抵抗着体内的寒意。

才片刻,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刚刚一幕重演,宇文邪立刻给他施针,却不想寒毒发作,一次比一次更剧烈,木桶里的药汁变凉,而宇文邪的针,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没有想到寒毒发作起来竟然会如此厉害,宇文邪一愣,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容瑾城一掌拍碎了木桶,紧接着胡乱出掌,带着雄厚内力的掌风就要打向他。

火花电石间,一阵清幽的琴声从外面传来。

那琴音是高古典雅的南曲旋律,像绵薄的夏云,一朵朵,一朵朵,悠悠地向着夜空飘流;如点点雨滴滋润着人们的心田;又如和煦的春风,柔和地拂过人的心头,和着屋外的松风之声,美不可言。

委婉清丽的琴音给人描绘了一幅鲜明美丽的风景画。人们仿佛看到,幽泉自山涧叮当流出,汇成一泓碧玉般的深潭,水潭里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水中摇曳着一轮金黄的明月。

琴音缓缓而弹,宛如两只蝴蝶,欢快地在金色的阳光中飘飘飞去。又如沟渠里的流水,向着岸边花草潺潺低语。

婉转清丽的琴声像一颗颗水珠落入人心的深处,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它营造的世界中,忘记了痛苦,忘记了喧嚣,安静下来。

听着悠扬的琴声,宇文邪等人安静了下来,就连沉浸在痛苦中的容瑾城也安静了下来,容瑾城的面容渐渐和缓,手缓缓地放了下来,他似乎是累极了,疲惫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屋外的琴声未停,像是摇篮曲一般,诱哄着所有人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终了,当众人从轻灵的琴声中回过神来时,容瑾城已经熟睡,寒毒的发作终于告一段落。

琴音消失,宇文邪等人惊醒,他赶紧带人将容瑾城放到床上,为他把脉。

屋外,凤如歌从古琴旁站起,深深地看了屋子里面一眼后,手里握着锦盒,转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她拿了他的药,却救了他一命,也算是两不相欠了吧。

☆、第五十九章 清心赋

寒毒发作,容瑾城昏了过去。他这一昏,足足昏睡了两天两夜。两天后,容瑾城终于清醒了过来。刚刚醒来,他身体还非常孱弱,每日只能喝些粥之类的食物,不能进补。

那晚的动静也惊动了王府里的其它人,容瑾城对外称王府那晚进了刺客,不过刺客已经正法,并无大碍。

荣国公和夫人,容老太君和容锦瑟都过来看他,见他身上没什么伤才放心下来。

自从容瑾城醒来后半个月,他都没有看到宇文邪。宇文邪似乎是极为内疚,把自己闭关在客栈中闭门不出,无论清风怎么说,他说什么也不肯去见容瑾城,因为他觉得是自己害了他,他没脸见他。

好说歹说,最后容瑾城让清风威胁他,说若是再不来就永远都不要来了。宇文邪这才再一次来到了荣国公府,来见容瑾城。

见到气色好了很多的容瑾城后,宇文邪心里还是内疚不已,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

“本王可没在地上扔钱,你一直看着地面干什么?”容瑾城看着满脸自责的宇文邪,哭笑不得道。

“是我医术不精,没有完全掌控你的病情就擅自用药,结果触发了你体内的寒毒,差点要了你的性命。”宇文邪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

“这件事情又不怪你,只能说当初那位世外高人医术太过于出神入化了。”容瑾城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他将昨天父亲和他说的话说给宇文邪听,“若不是昨日父亲告诉了我,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他们这么多年倒是瞒得挺好。”

“什么事情,什么世外高人?”宇文邪疑惑地问道。

“本王十五岁那年,随父亲前往漠北征战,漠北气候极其恶劣,一场大战下来便死伤无数,本王也受了重伤。本王的旧疾,也是那个时候落下来的。本王现在还记得,那夜随本王一同潜入后方征战的将领,生还的也都落下了寒毒,可奇怪的是,唯独本王没有。本王原本以为是自己武功高强可以护体,没想到,本王体内的寒毒,却是最为厉害的。”看着宇文邪突变的脸色,容瑾城容色未变,继续道,“那场大战后,父亲带着大军撤离漠北,我却在途中昏迷不醒,体内寒气逼人,几乎要把我冻成一个冰人。父亲找了很多大夫,都没有解决办法,本以为我必死无疑,没想到半路上碰到一位世外高人,救了我的性命。”

“我体内的寒毒,当时已经达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那位世外高人给我服下了火莲草,用火莲草的热性压制我体内寒毒的毒性,强行将寒毒封印在我体内,所以才救了我一命,让我这么多年没有受寒毒的折磨。”

“但是药三分毒,火莲草也是有副作用的,所以它虽然压制住了你体内的寒毒,却在你身体里留下了火毒,这么多年都无法痊愈。”宇文邪接上了容瑾城的话,他急红了眼睛,越发自责道,“都怪我,是我医术不精,没有察觉出你体内被压制的寒毒,还自以为是地找来玄冰草,破解了火莲草的药性,打开了你体内寒毒的封印,让你承受寒毒的折磨,这可是比你之前的旧疾要折磨一百倍啊!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啊!”

“不知者无罪,若是我们早些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不会这样了。”容瑾城笑着安慰道,“再说,本王不是熬过来了吗?不过本王好像记得,那天晚上本王被寒毒折磨得要死过去时,有琴声传来救了本王的命。你可查到了,那个琴声是何人所奏?”

“清风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宇文邪眼眸黯淡,摇了摇头,“不过那琴声,我后来琢磨着,倒像是公子桀的《清心赋》。”

“哦?《清心赋》?”容瑾城微微蹙眉,“这就有些奇怪了,公子桀不是想要杀我吗?若真的是他,那天晚上那么好的机会,他该弹上一曲摄魂杀趁机杀了本王啊,为何要弹上一曲《清心赋》来救本王的性命呢?这说不通啊!”

“照你这么说,那晚救你的人不是公子桀,那会是谁呢?”宇文邪觉得容瑾城的话有道理,“这世界上,能把《清心赋》弹奏得如此炉火纯青的人,除了公子桀,还会有谁呢?”

“或许,还有一个人……”容瑾城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是她!”

“你是说……凤倾歌?”宇文邪也记起来了,“对啊,我怎么就忘了呢,她可是也会弹公子桀拿手的杀人魔音啊!既然她连杀人魔音都会弹,十有八九是公子桀的神秘徒弟,那《清心赋》对她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了!”

“不过,她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王府中,还救了本王的性命?”容瑾城不解道。

“难道她是和凤如歌一起过来的?”宇文邪分析道,“她该不会是还对玄冰草不死心,知道凤如歌要到荣国公府来,特意和他一起过来,目的是来偷取玄冰草,却正好撞上了你毒发的一幕。她良心发现,愧疚之前对我们所做的事,所以出手救了你?”

“你说的有点道理,因为你那天拿来的药丸,剩下的四个不翼而飞了,定是被什么人趁机偷走了。”容瑾城眸光越发深邃起来,“不过本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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