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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两心知-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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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三月天,吃什么冰沙。”他道一句。

他出声,穆清转脸方看出他脸上带了一点笑,那笑也不知何故,总之是说不出的叫人要产生恼意了,想要出声骂他,又觉着他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遂就说不出话来,只自己恼恨羞愧。

她这几日老是喊着热,小厨房里时常备着冰沙看她几时想吃了就吃,她要了之后殿外很快就端了进来,端进来的冰沙没走到近前就被皇帝拧眉瞪眼睛呵斥下去了。

她身子底子不好,沾不得寒凉,好容易补上来一些,哪里能叫她想吃就吃,这一点上皇帝很是坚持,遂穆清眼睁睁看着一碗满是红豆和牛乳的冰沙端进来又端出去。

连羞愧带恼恨,这时候还因为冰沙到跟前都吃不上委屈“做什么要笑我还不叫我吃一口冰沙。”才说一句话,话里就带了哭声,眼里也蓄满了眼泪。

“你身体不好,哪里能贪凉。”皇帝耐性道一句,看她瞪着眼睛因为吃不上一口冰沙要哭同个小孩儿一样,可怜可爱,可冰沙是无论如何不给吃。

“我身体好着呢。”穆清嚷嚷一句,眼里蓄着的泪水一滚而出,眉间都气红了。

皇帝终于脱鞋上榻来,伸手将穆清脸上的眼泪擦了,没说旁的拿起一旁的团扇“我给你扇会扇子罢,扇会就不热了。”

穆清攒了好长时间的眼泪一掉便就收拾不住,泪眼模糊看皇帝拿扇子给她扇,他眼下带了一片青显见着也是没睡好,他在前殿不知忙成什么样,这会儿她自己好像是在闹腾人,心下羞愧,眼泪却是不容易止住,顿觉着没脸,遂就闷头闷脑翻身重又躺下。

皇帝徐徐翻腕子扇风,穆清眼泪掉一通心下一松,然后终于将自己转过来,睁着眼睛看皇帝。

殿里安静下来,下午时分的殿外也安静成一片,抽了嫩芽的草木俏没声儿的往出钻,暮春的风也不闹人,从大开的窗户里钻进来,轻轻柔柔含情脉脉,叫室里也含情。

穆清仰脸看皇帝,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脚就被他攥进手里,她脸发红,却是没将脚收回来,遂就觉着自己一双脚轮番被他捏在手心里。

皇帝一手依旧扇着风,另一手却是终没禁住伸手捏上那双脚。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清惊呼一声便将自己嘴捂住,脚上被热气喷洒了一片,丝丝缕缕的啄吻轻咬叫人呼吸都要不畅。

垂下眼皮看往那头看一眼,自己一双脚已经变得通红,被皇帝凑在嘴边亲吻,像是顷刻间他再咬一嘴就要滴出血来。

“不要了。”穆清低低说一句,脚趾蜷曲脚背也弓起来,额间沁出一层细汗,呼吸不稳只能不断啜气。

那把团扇早已经被皇帝扔到边儿上,穆清手指都缩成一团,皇帝终于将她脚放开猛地平躺在一边胸膛起伏大口吸气。

穆清亦是通身发红蜷腿呼吸,两人并排躺着,好半晌过去,穆清转脸看皇帝,皇帝也侧眼,下一瞬便见原本平躺的人一个猛子翻起来侧身就扯静妃衣服。

第101章 草长

原本平静下来的人不知如何却是一个动作猛兽一样扑过来,穆清一个瑟缩不等抗拒,自己腰间束带已经被一把扯开,皇帝恍若发疯三两下已经将她脱得只剩下胸前一个抹胸半掉不掉。

穆清微微挣扎,方才两人眼睛相对时候她仿佛是在皇帝眼里看见了火光,眨眼之间自己已经近乎光裸,两脚还带了先前的灼热没有散去,身上的细汗也未干,身子乍然一光,窗外钻进来的春风扫在身上有股酥酥麻麻的清冷。

穆清神智一清醒正要伸手将撕扯他自己衣服的人推下去,却是将将起身他衣服已经七零八碎落得四处都是,下一瞬她两腿间就被拨开,皇帝一头钻进去穆清尖叫一声脑里发糊,在心里烧了两三个月的火终于被添了一把柴还浇了火油,只将周身都烧得发红发烫火焰子从身体内里往出蹦。

方才脚被捏住的时候腿间就见了湿,穆清心下羞愧夹紧双腿没敢叫人发现,后来皇帝将她脚放开时候她呼吸捋顺,腿间的湿意却是久久散不去,这会儿他呼吸一阵阵洒在上面,穆清觉着自己仿佛通身的水都往下流了,想要控制,却是控制不住,不由嘤咛边想要闭腿边哭。

她不哭还好,一哭皇帝后腰上的肌肉都弓起来发力,只将穆清双腿往两边推得更开埋头一阵大嚼大咽,穆清这回像是发了大水,皇帝也像是十天没喝过水,只是一通的不抬头。

穆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自打嗓子坏了鲜少有尖利的声音,这时候竟然能尖叫出声,只将殿外的奴才骇死,可皇上还在殿里,无人敢进来一探究竟。

穆清便是手软脚软什么都想不清楚,只是想哭了就哭旁的什么都顾忌不上,她有了身子之后皇帝从未胡闹过,两人成日里睡在一起却是有四五个月没有床笫之事,她也不知怎的,竟然成了这,偶尔还能想起那些事,穆清将这一切都怪在肚里孩子身上,心下苦闷不敢同旁人说,觉着羞耻还丢人,有心想问问清丰都没能说出口,只将自己弄得日日脸上潮红。

这时候胸前的抹胸歪在一边要遮不遮的横着,皇帝一手在上掩在抹胸下捏着那方敷软,一手捧着穆清腰臀眼睛一忽儿往上一忽儿往下恨不能再生出一双眼来,过半晌,穆清尖着嗓子一哭,手指脚趾都要缩在一起,大脑发白,等再睁眼时候就见皇帝跪在她腿间正两眼发直看她。

穆清将将经了一遭通身一丝丝劲儿都提不起来,这时候糊着脑袋不由出声“你在看什么。”

皇帝不言语,只是从上往下看着眼睛不挪开。

他已经好久没见过她的身子了,她浑身潮红通身衣服褪去只胸前歪着一个红抹胸不起任何遮挡作用徒增香艳,胳膊腿儿嫩呼呼圆润起来,那半露的胸前也鼓鼓囊囊,最最叫人要移不开眼的便是鼓出一点的肚子,看不见她肚里藏了个孩子,只觉着小腹上长了一疙瘩细细肉儿,那肉儿一戳就仿佛要流汁,直教人嘴里都要滴出口水来。

皇帝嘴里险些要滴出口水来,被穆清出声一问,他喉结滚动将口水咽下去,头一回见着这样的景儿,皇帝心下发誓就算肚里的孩子落地,他也一定叫她吃成这样,最好能叫这肚里的细肉儿再多上一些。

“严五儿,叫清丰来。”

穆清将将问一句,皇帝却是朝殿外喊一声,将穆清惊得一个激灵就要起身,皇帝摁着她拨开那抹胸从上往下吃穆清变大的两团敷软与鼓起来的肚子。

“不要了。”穆清道一句,皇帝浑不管不抬头,穆清抓着皇帝脑袋提人不起,察觉自己两腿间又发水便就再也动弹不来,只恨自己身子怎的变成这副模样,仿佛经不起任何撩拨就要这样,心里欲哭,嘴上声音就已经变调,只啜泣叫唤。

皇帝浑身肌肉贲张,终于将穆清胸腹吃个半够然后忍耐不住握着自己在穆清腿间磨蹭,腿间热麻成一片穆清睁眼看皇帝,他忍得一脸狰狞。

这当时,外间终于响起严五儿的声音,“皇上,院首大人来了。”严五儿大口喘气,先前听见皇上声音之后他就臊眉臊脸的往外冲,看殿里的动静儿约莫猜出皇上找清丰何时,便是一阵风的跑往太医院,用了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去,拉着不知何事还当静妃胎儿又出啥事的院首大人一个劲的跑,这会儿终于是跑回来了,不知耽误了皇上没有。

两人还未站定,但听里面传来皇帝声音“眼下行床笫之事静妃身体可有恙。”

清丰晕头转向直觉回一句“若是小心行事尚可……”他话未说完,便听里面传来静妃的声音,那声音一传来,清丰脸一黑转身要走,瞪严五儿,严五儿已经早早就候在殿门口不看清丰。

我也不容易啊,皇上紧些时日你看忙成什么了,叫静妃宽慰宽慰也就不那么可怜了,若不是,我也不愿意跑来问你老这事儿不是。严五儿在心下嘀咕,看清丰甩袖子离开。

却是院首大人将将转过弯儿,便听身后又传来严五儿声音,他没好气停脚,严五儿涨红脸挨过来问一句“皇上问静妃在上面、伤不伤着孩子……”

清丰瞪眼睛。

“静妃大着肚子又压不得,您老也知道皇上同个畜生一样,静妃在上面……若是太深……那不得伤着我家小皇子小公主么……”严五儿期期艾艾解释求饶。

清丰听不下去了呵斥一声“闭嘴!”气的胡子都颤抖,一个个的这都是些什么主子奴才!

严五儿缩着膀子不敢言声儿,最后清丰勉强一点头他就跑开了去,“小心行事。”看严五儿跑的踢踢踏踏,清丰终究不放心,喊了一句就坐在路头的凉亭里备着这殿里万一有个什么事儿,谁叫这是宫里头一个孩子,还是静妃要生,真是!成天介的每一件叫人省心的事儿!

皇上下午时分来,殿里奴才们一直候在外面,直到快要掌灯时候才听见里面唤人点灯传膳,连忙跑进去便见静妃背身躺在床帐里,皇上穿着单衣一手湿淋淋的从澡间出来。

严五儿指挥人收拾,瞅一眼榻底下那一摊破布再瞅一眼皇上身上新换的单衣,垫着脚看一眼澡间,架子上搭着静妃的衣服,严五儿瞪眼睛看皇上,皇上竟然给静妃洗衣服,一定是静妃脚皇上给她洗衣服的,严五儿愤愤,被皇帝瞪一眼就收回眼睛连忙收拾殿里。

穆清躺在床上羞愤欲死,下午她的声音真是太大了罢,殿外的人一定听得清清楚楚,方才皇上叫人要收拾殿里,她连忙想起她亵裤上沾了湿意万万不能叫旁人看见,本是自己要下去收拾,却是浑身没劲,遂就扭扭捏捏跟皇帝说了。

皇帝听罢穆清话低笑摸着她肚子不动弹,看她发急终还是下床将她衣服挑出来。

“你将衣服穿上。”穆清脸蛋涨红吼皇帝,看他光着身子在殿里走来走去心惊胆战,真怕叫人看见。

皇帝不耐烦,却也是找了衣服自己穿上,又卷着她衣服进离间给洗了两把穆清方才安静躺好。

皇帝今日难得放纵了一些时间,在倦勤殿里用过晚膳,穆清因了下午的事一时不敢出来,他还伺候穆清用过之后才回了前殿。

夜里皇帝从倦勤殿往前殿走的时候树下等路灯旁飞着那许多蛾子,皇帝看一眼,知道更北方也到了草长莺飞时候,马儿也该是有草吃的时节了。

第102章 风来

杂树生花,草长莺飞,始元四年的春天无觉间已经要飞走了,北方的寒冬过于长,将春光消去了大半,还未感受多少春意,就已经入夏。

这当时,更北方的大草原上却仿佛光阴倒错,正是融融春意燕草如碧丝的时节,雪水消融成大河,一河绕草,牛马出圈,修养了一冬的牲畜,该是尥蹶子时候。

“始元四年四月二十九,金辽交战,金火攻辽东京城,火烧五日,辽军败,撤兵弃城,金夺城顺东京取道大定,南下直取我蓟州析津府。”

——《宋史。始元帝。卷二》

还有几日便是端午龙舟节,却是这当口,辽金在东北方的长时间对峙终于短暂有了一点结果,辽金虽然最后意欲都要南下,然金却是急不可耐已经要先行一步,我燕云十六州站在最北方,倘若燕云一失,无论金辽还是西夏,甚至一个高丽都可以长驱直入我中原,遂守边加急信一来,满朝都是人心惶惶,我朝将将经了大半年的西南与凉州拉锯,抵挡辽金骑兵堪堪,皇帝亦是颇觉左右支拙,先帝留给他的底子真是太薄了。

国与国一旦开战,万不是以匹夫之勇就能挡住的,先帝积弱,无论兵力还是财力都只剩下一张皮包着脸面,内里是完完全全一个空骨头架子,哪里能比得过那些马上民族一心想取中原富庶安定之地之野心与欲望盛激下的铁骨铁甲。

皇帝自来是能看清自己也能看清旁人,他又是少年时候上了沙场,见一个散兵便能知道整个军队的模样,做不出还顶着天朝皇帝名号做梦的事情来,只能苦心孤诣将手里仅存的一点东西尽可能找补到最好的位置。

大理一行,他亲自斩杀太子唯桢,从唯桢的人皮里挖出来当年萧铎交给唯桢的那一方雍梁符,遂一直没能动弹的二十万大军终于可以调动,皇帝拨十万赶赴析津府堵女真这个缺口,剩下十万即刻赴京他要亲自操练。

听说我朝与北方又要已经开始交战了,这一回就连穆清都知道了,因为皇帝下令各个朝臣按照品级给前方将士凑足粮草物资,北方天冷,白昼黑夜温差极大,即便夏日也要备着冬日棉服,而且粮草准备至少要以年来准备,群臣中最高要交钱物数量的,皇帝张嘴便是五万石。

除了五万石的,剩下的也没比五万石少多少,朝臣们虽然因为边疆被犯而惶惶,可京里还是富足安定,街头巷尾还若以往模样,酒楼商铺照样鳞次栉比,绝大多数朝臣因为皇帝张嘴要粮草而在朝中闹仗,甚至还将这事闹到静妃那里。

天气转热,穆清不得不早早穿了夏裳,倦勤殿里也开始镇上冰,前两日她肚子里终于有了动静儿,老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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