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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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狗头说这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说:
“雨龙当初拿陈妮娜威胁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祸不殃及家人,雨龙对陈妮娜开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违背江湖道义,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
雨龙握着愣四的手,用刀子捅郭浩妻子。赵小丫的时候,他有没有想到。这么多。
狗哥,男人做大事不拘小节。有时候为了目的必须心狠。
我让你摸清楚,宋舜妻儿背景,并不是毫无人性的对他们下手。而是逼宋舜现身。
宋舜一旦对和平下手,必定短时间藏匿起来,和平是北城区的大哥,宋舜如果和他硬嗑硬,未必能打赢的了和平。
宋舜既然设计这个圈套,走这条路,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一定把所有的退路都考虑清楚了。要不然宋舜也不会这么破釜沉舟的对和平下手。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断宋舜的后路。
一旦宋舜得手后,灭了和平。
那么我们将师出有名,挂着为和平报仇的旗子收买人心,到时候房辰作为房氏集团的大哥,他会暗箱操作,把和平的场子,名正言顺的全部分给我们。
到时候我们一旦准备拿到北城区的所有场子,兄弟们何愁没有出路。
我体会过被人拿家人生命威胁的感受。宋舜既然曾经口碑那么好,他一定过了不感情这一关。
我让你摸清楚宋舜的妻儿,并不是对她们下手,而且逼宋舜露面。
我爷爷以前在世的时候。他经常和我父亲下棋,他总是赢我父亲后教导我父亲说:“人做事,要走一步。看三步。
狗头视乎明白了我意思,他笑着说:“我明白了。说真心话。冰冰,我真没有想那么多。我没有想到你会看那么远。我打开窗户,散了散烟雾,一股寒风之吹脑门。
我竖起衣领说:“时间也不早,我刚才和曹局长,约定去市局找他。
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你会带给我一个好消息。
我说完径直下出了房间。
我在度假村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市局。
十几分钟后,汽车到达阳北市公安局,下车后,我给曹局长打了一个电话,大约几分钟后,曹局长出了市局的大门。
他穿着一件灰褐色夹克,对我摆了摆手。
我见到曹局长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曹局长整个人跟吸毒似的,瘦了一大圈,双眼深凹暗青,脸色有种说不出来的苍白。
我望着曹局长愣了半天,曹局长握着嘴干咳了几声说:
“咋了?不认识我了?
我一脸迷惑的说:“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你多少天没有休息了?
我说完递给他一根烟,曹局长盯着我递过来的烟,犹豫了几秒钟,那样子有些不想接。
我一副挖苦的口气说:
“我这烟二十几块钱一包呢?比你抽的七块钱的红塔山好多了?咋了,这你都嫌孬。
曹局长不要意思的接过烟,放在鼻子闭上眼闻了闻说:“我戒烟快一个星期了。哎,你这不是勾引我吗?
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望着他说:
“你能戒烟,别扯了行吗?你如果能戒烟,我给猴子做条裤子。
我说完按动打火机要给曹局长点燃。
曹局长摆了摆手说:
“我真的戒掉了。呵呵!你小子这么急,到底找我什么事?
我见他似乎真的把烟戒掉了,给自己个把烟点燃说:
“想和你喝两杯,叙叙旧。
曹局长一脸难色的说:
“呵呵,不好意思,酒我也戒掉了。
曹局长说话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那口气想一个七老八十的老者。
我仔细打量曹局长,见他视乎是一种病态的样子。
我迎风吐了一口烟雾说:
“你不会生病了吧!大叔,这快过年了,虽然案件多,你也照顾照顾自己,你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机器。也给自己减减压,都快退休的人了,干嘛那么拼命,地球离开你,一样照转。
曹局长一脸轻松的说:
“呵呵,你小子说的倒是轻松,干公安就是操心的命。
我手上的案件如果不尽快办结,到别人手里,一定会被锁在档案柜里。我没有时间了。
我听曹局长这话,视乎说的有些像临终遗言。
我笑着说:
“你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话说的跟快要死了似的。
我此话一出,曹局长面带微笑着说:
“还真让你小子蒙对了,我肺癌晚期。
曹局长此话一出,我惊愕的望着他说:
“什么?肺癌晚期?
曹局长慢慢着低下头,猛然间把头抬起说:
“命不由己 听天由命,不说这了,你小子到底找我什么事?(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四章 说话算话
天空中的雪花,视乎又大了起来。
那绒毛般的雪花,在寒风中飘舞,我愤怒的盯着曹局长那张憔悴的脸说:
“曹叔,别和我开玩笑,这种玩笑我开不起?
曹兴民,一脸轻松的说:
“我曹兴民,何时和你开过玩笑,冰冰,你不用担心我。
我活了这把年纪,也够够本了,死在手里的犯罪分子不少,本来还希望干到退休呢?
这,天要收我,怪不得别人,哈哈!
小冰,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如果一旦说出去,估计,我就要在医院度过这最后的时光了。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呵呵,现在一想到进医院,我头皮就发麻。
我的时间不多了,这辈子,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邢睿的父亲和你,,我知道你,,,,
曹局长说到这,停住了。
我伤感的望着曹局长的说:
“曹叔,别说了。
如果当初不是你,我早已经化成灰了,过去的事就让它吧!
这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会得这病?
曹局长笑着说:
“干警察的到老了,能有几个能有好身体的,压力那么大,经常吸烟熬夜,饮食无规律,,,前期一点征兆都没有,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了。
曹局长话没有说完,电话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望着手机来电。无奈的说:
“呵呵,本来想和你多聊会呢?你看我这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忙些什么?对了。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我听得出,曹局长有事要离开。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贱脾气,几天没有听你骂我,心里跟长毛了似的。浑身不自在。
这不,又想让你给我上上政治课,听你骂我几句。
你看你这忙的?几分钟都呆不住。
曹叔你先忙吧!没事的时候。我再给你打个电话。
我说完,曹局长哈哈的笑了起来说:
“你小子。呵呵!好,那我先进去了。
曹局长说完,象一个父亲对待儿子那样。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上的积雪,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中一股奔腾的暖流顷刻涌进大脑。
望着曹兴民远去的背景,我全身不停得颤抖。
那种感觉不是冷,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
然而曹局长没走多远,又折了回来,他抬起头望着阴沉的天空意境的说:
“这雪下这么大,你小子也别在外面瞎逛了。早点回去吧!
曹局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当然知道,曹局长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再给我透露了一个信号。他说的的那样的自然,没有一丝的做作。曹兴民这个铮铮汉子,在我的心里,象神一样存在着。
他曾经给了我希望,让我第一次把自己的人生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从而又把我从希望的天堂,推进地狱。
那感觉如同坐山车。
他这个人在我心里充满了争议,我既崇拜他,又恨他,单单对他这个人而言,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他做事风格的强硬,又让我对他深痛欲绝。
而今天这次见面,让我无地自容,我来找他的本意,其实很龌蹉不耻。
我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我本想着,从他嘴里套出些市局的行动到底是不是真的,去印证我的推断。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曹局长会把他得绝症的事,亲口告诉我。
这让我内心矛盾重重,我视乎有些看不起自己,竟然对我的救命恩人,也玩起了心眼。
曹局长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我找什么目的。
然而他却意味深长的告诫,我让我回家躲一躲。
明眼人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但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我还是很意外。
因为他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如果换成以前就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会说。
他为了我,第一次出卖了他肩膀上的警衔,和帽子上的警徽,就单单这份情,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就是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从主干道,下辅路准备进市局。
邢睿握着汽车方向盘,表情复杂望着我,四目相对后,她快速的把目光移开。
就在她汽车,准备进入市局大门的时候,被一根拦车杆挡住去路。
我借机跑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市局大门岗亭的老头,一见是邢睿,便按动电机,拦车杆换换的抬起。邢睿却没有开车进去,她盯着我口气生硬的说:
“韩冰,你干什么?我要上班打卡。
我面无表情的说:“不干什么,想和你谈谈?
邢睿冷若冰霜的望着我说: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在电话里我说的很清楚。
有些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请你尊重我的选择行吗?
我冷笑着说:
“你能不能,别在老子面前装你那一套,你换个新鲜的行吗?
你除了装生气,你还会干什么?
我tmd认识你不是一天两天,你什么样的性格,我不知道你?
邢睿,如果你发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我韩冰的性格你是知道,我tmd如果再找你,我tmd随你的性,你敢说吗?
邢睿先是一愣,在感情之间的博弈上,她显然没有我够狠。
邢睿这人我太了解她。刀子嘴豆腐心,她每次都会话说的很硬,但是真正干实事。她未必敢轻易踏出这一步。
邢睿见我我脾气上来,口气松软了许多,她把汽车开进市局大院,停在岗亭的旁边,拉起手刹,一脸无奈的说:
“韩冰,你觉这样有意思吗?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在象孩子那样,反反复复。
我们在一起,分分合合无数次。
我太累了。是心累,你懂什么叫心累吗?
如果你想和我谈谈,可以?我们约个时间,要不等我下班。我给你打电话行吗?
李俊的事。闹得整个市局都知道,你现在来市局找我?你自己认为合适吗?
我摇了摇头说:
“邢睿等你下班,黄花菜都凉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会接我的吗?你甭敷衍我,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
你给我句痛快话,咱两个的事,你给我个说法?
邢睿,表情的表情无奈的盯着我说:“你不要那么任性好吗?
韩冰。我承认我爱你,爱的是那样的义无反顾。
曾经为了你。我宁愿放弃我最热爱的职业,但是呢?
你给我一句明确的话了吗?你给过我希望吗?
没有,你甚至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
我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睡不早,想着你和陈妮娜睡在一个床上,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象一个刀子猛扎在我的心口上。
但是你,从来就没有想到我的感受,哪怕安慰我一句话都没有。
现在,我真正的下决心要离开你,你却后悔了,要我给你一个说法。
我给你什么说法,韩冰你告诉我。
我邢睿曾经,热脸贴你的冷屁股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一个说法?
我邢睿不是**,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既去,你现在后悔了,当初干什么去了?
邢睿说的这,泪水顺着她那张白皙的脸,缓缓而落,那清澈的泪珠晶莹透亮,象一颗颗毫无杂质的珍珠。
邢睿的话,我算是听出来,她无非是在和自己赌气。
望着心爱的女人,在我面前哭的象一个孩子,我一把将她搂着怀里。
倔强的邢睿,在我怀里不停的挣扎,用手捶我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为什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呜,,,呜,,,,呜,,呜
我捧着邢睿的脸,说: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你是个女人,有些事,你杠不下来,我愿意和你一起杠共度难关,用自己的肩膀,为你遮风挡雨。
就算现在,你让我给李俊下跪,我都会毫不犹豫。
邢睿,你受苦了?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在伤害你,我发誓!
邢睿盯着我的眼睛问:
“如果让你和我一起照顾李俊呢?你愿意吗?
我听到这,心想,邢睿啊邢睿,你原来早有此意,为什么还要那张假脸呢?你这个丫头,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轻咬着牙龈说:
“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愿意和你一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