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术之三神鬼宗-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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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们在一个别墅的院子里,我看到别墅的大门口有配枪的士兵,而别墅的门厅外,也站着一个拿枪的士兵。可能是刚子的缘故,我们两辆车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阻拦,但当两个士兵看到我们几个,特别是看到螳螂把霍东从后备箱里拎出来后,立马跑过来,端起了手中的枪,怒气冲冲的问道:“什么人?举起手来!”
刚子和另外一个青年不由分说的下了两个士兵的枪,喝道:“妈的,这是洪将军,敬礼!”
“洪将军好!”两个士兵迟疑了一下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或许是我们的动静吵到了里面的人,从别墅里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刚子,什么事吵吵嚷嚷的?”
“报告霍将军,洪将军来了。”刚子对着里面喊了一声。
我们跟着洪烈进去的时候,一个颇有气势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客厅里,洪烈懒散的往前走了两步,笑道:“霍大哥,好久不见啊。”
“洪、洪组长?”中年男人吃了一惊,紧走两步握住了洪烈的手,笑问:“你可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如果没有猜错,中年男人应该就是霍东的少将父亲。我看得清清楚楚,洪烈和他行的不是上下级的军礼,而是握手,什么情况才会握手?
一个词汇从我的脑海闪过:平级。
卧槽,这么说,眼前这个吊儿郎当,跟个无业游民一样的洪烈,岂不也是少将军衔?
我和大军都看傻了,这时洪烈冲我笑道:“骆驼,霍大哥平易近人的很,别傻站着了,和你兄弟随便坐吧。”
我脸皮僵硬的对着霍将军笑了一下,奶奶的,听洪烈的话,就好像到的不是别人家,而是他家一样。
等我和大军坐下,霍将军嗓门颇大的喊人去沏茶,这时候他也看到了被螳螂押着的霍东,我看到他的眉头浅皱了一下,但并没有马上问是怎么回事,而是若无其事的跟洪烈唠起了家常。
当然,在我看来他俩说的都是屁话。
“不知道洪兄弟此次来我长沙,有何公干啊?”霍老爷子淡淡的问道。
不过我却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他在试探洪烈。从眼前的种种来看,洪烈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如果洪烈是因为公事押了他的儿子,那么事情就大条了,如果是私事,这事就有缓和的余地。
“嗨,我能有啥正事啊,这不是听说我骆驼兄弟在这边办案么,就过来瞅瞅,想起霍大哥也在长沙,就过来看看。”洪烈的话说的很有水平。
“哦?”霍老爷子闻言,立刻把目光聚到了我的身上,疑惑的问道:“不知小兄弟在何处高就,办的是什么案子?可有用得上霍某人的地方?”
我在心里苦笑,洪烈和霍老爷子都跟这打太极,谁也不明说,看来只有我说了,毕竟这事确实是我的案子。
我斟酌了一下用语,掏出证件恭敬的递给了霍老爷子说:“在下袁洛,灯塔华东、中南组成员,这是我的证件。”
“啥证件不证件的,洪兄弟的朋友我还信不过吗?”霍老爷子一瞪眼,继而咋舌道:“看出不小兄弟年纪轻轻,居然能进入灯塔,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看来我老喽。”
我笑着说了两句“您一点都不老”之类的客套话,话题一转的说:“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一个离奇的女明星自杀案,那案子和贵公子有些关系……”
“王八羔子,就会给我惹事!”霍老爷子闻言,瞪着眼睛从抽屉里摸出了手枪,“咔咔”一声上了枪栓,脸色铁青的吼道:“刚子,把他给我拉过来,今天我要亲手毙了这个逆子!”
“爸,您别生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霍东咕咚一声,跪着往前走了几步……
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这老爷子的脾气也太火爆了,还没问出啥的就要出人命,我赶紧一伸手拦住了霍老爷子,说道:“您先消消气,让他把话说清楚。”
155。第155章噬脑婴蛊
“畜生,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有丝毫的隐瞒,老子毙了你!”我一给台阶,霍老爷子顺着下了,不过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气,浑身都在颤抖。
霍东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具体是哪一天我也记不清楚了,我记得是个周六,那天晚上,我看到许美萱上了张豪的车,两人在车里那叫一个暧昧,我气得肺都炸了,就去酒吧喝酒,在酒吧中我遇到了一个自称可以帮助我的贵妇,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张豪的老婆。”
“张豪的老婆?不是他公司的股东吗?”我奇怪的问道。
“呵……”霍东苦笑了一下,对我说:“在那之后,确实又有一个男人找过我,和贵妇的目的一样,想看着张豪一败涂地,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人。”
“继续说。”我点了点头,想不到张豪被自己的老婆在背后捅刀子,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很难理解。
“他俩不约而同的让我偷拍张豪与许美萱偷情的照片,还分别给了我一笔定金,说事成之后还会给我更多,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真没想到许美萱会死,她的死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霍东无辜的说道。
“什么?”我眉头一皱,一针见血的问道:“如果许美萱的死跟你没关系,那你为什么去贿赂郁宁?”
“我、我咽不下这口气,许美萱是我的女人,她一定是被张豪给害死的,所以我必须为她讨回一个公道!”霍东眼神陡然冷冽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张豪和霍东都说许美萱的死和自己无关,并且互咬,而且看两人的架势,并不像在说假话,难道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想到这我把目光投向了霍老爷子:“霍将军,您有能力把张豪的老婆和那个股东给抓过来吗?我想亲自问问,也好还霍东一个清白。”
“没问题。”霍老爷子说道:“刚子,带着小东去把他说的那两个人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胆量坑到我霍振川的身上来了。”
刚子点了点头,把霍东的胳膊接了回去,两人便走出去了。
一个多小时过后,刚子捆着一男一女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俩的眼睛上蒙着布条。
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画着浓妆,她哆哆嗦嗦的哀求道:“好汉,只要别伤害我,要多少钱我都给……”
那男人穿得西服革履,一身的名牌,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
霍老爷子一偏头,刚子把他俩弄上了二楼,分别关进了两个房间。
我并不是科班出身,对审问技巧啥的一窍不通,倒是大军,看起来有板有眼,一脸的威严,问的话也很有水平。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算不算审问,话说,有犯人蒙着眼睛被审问的吗?
审问结果让我很意外,他俩都矢口否认跟许美萱的死有关。
问完之后,我们表明了身份,解开了他俩,原本他俩还挺生气的,当看到门口拿着枪的士兵后,立马和颜悦色的说配合警方和军方是百姓义不容辞的责任。
案件进行到这里,变得更加破朔迷离,几个怀疑的对象都不是嫌疑人,那么,许美萱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恰在此时,郁宁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确定了那只蛊虫的名字。
我问他蛊虫还在不在,他说已经死了,不过还在他的手中,我让他留好了,说不定能想办法找出蛊虫的主人。
事情跟霍东无关,我们便跟霍老爷子告辞了,他信誓旦旦的对我们保证会严加管教霍东,对此我只能呵呵一笑,首先霍老爷子是冲着洪烈的面子,其次,霍东跟这个案子没有太大关系了,管教不管教的,跟我也就没关系了,那是他的家事。
从霍家出来,我们直奔黄花国际机场,洪烈说他还有急事,就不陪我了。
“洪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下车的时候,我问他。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记得有我这个哥哥就好了。”洪烈说完,搂着我肩膀对我说:“小子,记得下次请我吃龙虾。”
说完,他扬长而去,他走后没多久,我便看到一架军用战机从机场飞了起来。
看着远去的飞机,回想起遇到洪烈时的情景,我蛋疼的摇了摇头,这年头的高人为啥都不按常理出牌呢,洪烈如此,歇如此,我那个师姐也是如此,好像没点特殊的地方,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你是高人。
送走洪烈,我和大军直奔老李头住的酒店,我给他买了点水果和奶,他一个劲的说花这钱干嘛,不过我瞧他的意思,可没一点的不好意思。
我把案子跟他说了说,又问了问他洪烈的事,他抽着烟思考了一会,跟我说:“放眼中国,也只有龙组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将军……。”
听到老李头的猜测,我震惊得下巴差点砸在脚面上,不过仔细想想,这个可能性还真的挺大,从洪烈的身手,霍老爷子对他的态度来看,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看过老李头,我直接回到了酒店,找到了郁宁。
“郁大哥,把那个蛊给我看看呗。”我说。
“好,你稍等。”郁宁从他的包里翻出一个铁盒子,那盒子比烟盒还要小很多,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只见一个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小黑点静静的躺在盒子的中央。
这时郁宁递给我一把放大镜,我拿起放大镜一看,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扔地上。
我之所以有如此表现,全因那只蛊的长相,说出来或许都没人信,那只蛊虫赫然是一个微缩版的婴儿!
“郁大哥,这是什么蛊?”我赶紧盖上盖子,看多了怕晚上做噩梦,死人我并不怕,死亡的婴儿我也不是没见过,可是小得跟芝麻似的婴儿,还浑身漆黑,我想谁看了都会不舒服。
“这蛊邪门的厉害,叫‘噬脑婴蛊’。”郁宁脸色凝重的说道。
156。第156章蛊祸
“额,郁大哥,噬脑婴蛊是啥玩意?”我无知的问道。
“想知道这蛊的来历,还要从它的蛊虫说起。”郁宁对我说。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郁宁说的没错,无论是哪种蛊,都是通过蛊虫来施展蛊术的,而大多数蛊术所用的蛊虫都是鳌虫,也就是大家熟知的把一些毒虫封存在一个密闭的坛子中,加上一些特殊药草来激发凶性、提供食物,一年后取出,会生出一只蜈蚣体,前腿生大鳌,背生四只黑翼的大虫,即为鳌虫。
显然,噬脑婴蛊的蛊虫并不是这种普通的鳌虫。
见我眼巴巴的看着他,郁宁也不卖关子,对我说:“噬脑婴蛊是对蛊虫要求极高的蛊术之一,首先要寻找一种叫做白图的小虫,这种小虫晶莹剔透,异常难寻,只因这种小虫乃是一种寄生虫,袁兄弟,你知道它寄生在什么生物身上吗?”
“不知道。”我摸了摸鼻子。
“它是肉灵芝的寄生虫。”郁宁说完,便不说了,好像等待我消化似的。
我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传说肉灵芝是万物之祖,大多生于风水大冲、清浊失调的所在,根据其形态不同,吉凶各异,一目者最为普通,称为“太岁”,二目者叫“青忽”,三目者唤做“蝼废”,五官兼具者呼“乌头”,遍体生眼的乃是“天蜕”。
不管是以上那种肉灵芝,都很罕见。
过了片刻,郁宁说道:“虽然白图寻找不易,但想要把白图培养成蛊虫,也是难上加难。一般的蛊虫用秘制的药草饲养便可,但白图不行,白图不仅要用药草,还要在其培养器皿中装入一胎死腹中的死婴供其食用,两年之后,当坛子打开的时候,白图便从一只晶莹剔透的普通小虫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时,蛊师便可随意施展蛊术了。”
“靠,这是谁发明的蛊术,这么变态!”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让一只虫子吃死婴,听着就觉得恶寒。
郁宁闻言,无奈一笑,继续给我普及知识:“这噬脑婴蛊培养不易,但真正的施展起来却极为简单,蛊师只要在夜深人静之时,潜伏到被施蛊者的住宅附近,蛊虫便会遵从主人的意志从被施蛊者的七窍钻入其体内,一路蚕食进大脑。”
“钻进大脑干嘛?”我不解的问。
“吞噬人的脑细胞,搅乱神经,使中蛊者神经错乱,头疼欲裂,生不如死。”郁宁说。
“我擦,要不要这么吊?”我听得目瞪口呆,照郁宁所说,这种蛊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郁宁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解释道:“此蛊厉害非常,一般都被蛊师作为本命蛊,因此一旦蛊虫死亡,施蛊者会元气大损。所以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有极大的仇恨,蛊师不会轻易的放出此蛊。”
“原来如此。”听了郁宁的话,我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难怪这小子这两天一直查资料,原来在查这个,我将小盒子揣进兜里,说道:“这东西先放我这吧,我明天想办法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蛊师。”
郁宁闻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低着头想了想对我说:“如果明天去找,叫上我吧,人多力量大。”
“好。”我跟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