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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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心情不好？”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萧萧说的很轻，也很淡。
我无言，往往和萧萧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话题总是特别的少，沉默了一会儿萧萧说了一句：“我真的习惯不了，我可以做到生活里没有你，但我做不到心里没有你。”
“萧萧，这一切都是过去了，再想也无济于事，时间可以让你淡忘一切的！”我以很低沉的声音劝慰着她，因为我无法让自己做的理直气壮。
“如果当时没有烟絮的出现，我们会在一起吗？”萧萧问，她的眼神中尽是迷离。
我震惊着不知所措，她的话让我感到害怕，这样的假设一旦成立，会让她对烟絮产生恨，甚至是痛恨。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然后虚伪的回答说：“这不是烟絮的错。”
“那是谁的错？”萧萧执着的追问。
“萧萧，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无法给予她进一步的答案，便故意搪塞过去。她没有反对，踏着凌乱的步履走了出去。
到了萧萧家楼下，我看她那半醉半醒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送她到了房间，之后我便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我刚一转身萧萧就喊住了我，说：“你陪我喝一杯好吗？就一杯！”她的眼神中有一种诱惑，迷人的诱惑。
我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这并不是因为我禁不起那份诱惑，而是她的要求太小，太简单，以至于我找不到推辞的借口。我接过她手中的酒，一杯纯纯的红酒，僵怯的对她笑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我放下酒杯，刚想与她道别，身体却出现了一阵晕眩，之后我失去了任何知觉……
……
二三
……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头还有些沉沉的，萧萧却一丝不挂的靠在我的胸口，睡的很熟，还洋溢着满足而幸福的甜美。我没有惊慌的起身，而是静静的躺着，因为我需要冷静，冷静的思考一下怎样面对已经发生的错误。
很显然昨晚的一切都是萧萧精心策划的，这是一种卑鄙的手段。但我清楚的知道这卑鄙的动机是什么，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默默的为我付出，我狠不下心来讽刺和辱骂她一顿，然后扬长而去，挥斩曾经的一切。
实际上在她昨天问那句话时，我就在恐惧她会裂变，心理上的裂变。但这样的结果却是我没有想到的，甚至此时我还产生了一丝庆幸，我们都已是成年人的了，这样的事情算不了什么。如果就此能够满足她欲望的心理，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但关键问题是萧萧这样做，是要让事情在错误中开始，还是算完美的结束……
正当我还在考虑的时候，萧萧醒了，抬起头羞涩的看了看我，又轻轻的靠了下去，还温柔的抚摩着我……
我抓住了她的手，起身对她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打断了她的柔情，她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的将一件外套披了上去。我也穿起了外裤，然后坐了下来平静的对她说：“萧萧，昨晚的一切，已经发生我也不想来过多的指责，但你要答应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从萧萧的表情里，我知道了这并不是她预想的结果，而后她努力的掩饰着失落，说：“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问了我一句：“做你的情人也不可以吗？”
也许她对我的爱很深，甚至超过了任何人，但烟絮已经存在的事实，让我实在无法再去接受她，我沉思了一会儿说：“萧萧，这么多年来，你应该很了解我的性格，如果我这样做对你们都不公平。但这并不是任何人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给我们这样的安排吧！”我再一次的强调了我和她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因为我生怕她会对烟絮产生恨。
萧萧低着头，显得有些痛苦，事实上来说我真的欠她很多，却还伤她很深。良久后，她笑了，释然的一笑，说：“爱一个人其实并不需要生活在一起，我答应你，但我只爱你一个人，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我知道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果然她没有再逼我，或者无赖的缠我，我感激的微笑了一下说：“谢谢，那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正当我开始穿衣服时，萧萧走了过来，褪去了唯一一挂遮掩着她那迷人身姿的衣服，如水的双眼、如醉的看着我，轻柔的说：“亦寒再爱我一次，真实的爱我一次，好吗？”
我没有抵抗，而是迎合着和她拥吻在了一起。在性爱中我很努力，也很用情，全身心的投入，给予她我唯一能给予的一次……
因为这是一个了断，彻底的了断。
……
一切结束了，时间还很早，我回到车上，打开已经被萧萧关了的手机，短信显示着烟絮无数次的呼叫。我没有直接去公司，把车开远后停在路边，静静的考虑了很久。我想过找过风或是格普来帮我欺骗烟絮，但仔细思量之后，我没有这么做。
我打了电话给烟絮，才响了一声她就接起来了，她肯定是一夜未眠的守着电话，等待我的消息。我没有直接解释，而是让她别去上班了，在家里等我。
之后我去了‘新天地’购物广场，等商场一开门，我就去挑选了一对情侣戒指，还买了九十九朵玫瑰……
回到家，烟絮已是满脸的疲惫，一见我回来就迎上来急切的问我：“你昨晚怎么了？没出什么事情吧？”
“我现在就向你求婚，你答应我吗？”我拿出花和戒指，认真的问她。
“什么嘛？你让我担心了一晚上就为了这个吗？”我的举动完全出乎烟絮的意料，但面对眼前的花和戒指，她马上又出现了一丝欣喜。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嫁给我，让我们幸福的生活到老？”我无法给予她真实的答案，依她对我性格的了解，应该不会再来逼问，我希望错误可以在不让她知道的情况下，或者说不让她明确的知道下，平静的淡去。因为昨天的事情只要稍微推断一下，就可以猜得到结果。
“我答应你！”烟絮柔弱的靠到了我怀里，之后我发现她出现了一个失望的眼神，因为她闻到了我衣服上残留的女人香水味，她正常的推理得到了证实，也许还猜到了萧萧。但这个眼神很短暂，在她刻意的掩饰之下，似乎已不存在，因为此刻的烟絮正用心的去陶醉，洋溢出满脸的幸福。
我不知道烟絮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反正我的心是在阵阵的揪痛，一种无奈的揪痛，一种愧疚的揪痛，一种无法两全的揪痛……
我很感激烟絮能有如此宽广的胸襟，对于我的背叛，她明知却要装的无知……收拾心情后，我帮她带上了戒指，她笑了，真心的笑了，我对她说：“等你告诉你爸妈，我们选个日子就举行婚礼。”
“嗯。”烟絮应声后依偎在了我怀里。
“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的去睡一会儿了吧？”我此时显得特别的温柔。
“我要你抱着我睡！”烟絮说话时的眼神中尽是矫情。
“好！”我将她抱到床上。
洗完澡，关掉手机，拔掉电话，拥抱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温馨的环境中，持着一颗释怀的心，静静的睡去……
……
二四
……
过去的一切，在将自己封闭一天后，算是全部了结，今天开始照常生活。
过风见我的第一句就是：“你丫死哪里去了？”
我苦笑一下，算是对他的回答。他又继续追问：“前天晚上烟絮半夜三更打电话来找你，昨天一天又没见你人影，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你爷爷的，你很希望我挂么？”我愤怒的说，接着又问他：“寻找合作厂家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你还知道关心这个？我们都办好啦！”此时格普也来了。
“那具体的情况怎么样？”我便问格普。
“让萧萧也过来，我把具体的情况和你们说一下吧！”格普边说着边向会议室走去。
一会儿萧萧就到了，她看到我的第一个眼神和平时很不一样，有点羞涩，有点释然，也有点惊慌。我也对她回笑了一下，但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笑容。
待大家全部落座后，格普开始说了：“合作厂家已经找好了，就是西湖电子制造有限公司，他们以前是做电视机的，名气方面我想你们也一定听说过。但这几年电视机方面竞争越来越激烈，所以他们的效益一直不太好。这次我和过风跟他们的负责人谈了一下，他们很希望能够和我们合作，场地方面我看了一下，设施很齐全，员工也符合我们的要求。其他的一些相关手续也没有问题，主要就是再谈一下，利润分成的问题。”
“如果和西湖的合作合同一签定好，我们就要开始着手进购配件了，所以资金方面要尽快解决。至于生产嘛！主要就是前几天需要适应一下，不过像他们那些有经验的员工来说，这应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的。按照我的初步预算，日生产量可以在1000台左右，打算400万的投资，也就是说10天就可以结束，之后的一切就要靠广告宣传和推销手段了。”
“那你对产品的利润有过仔细的计算过吗？”我考虑了一会儿后，问格普：“那产品的售后服务方面怎么办？”
“有，具体的是这样的。”格普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又继续说：“每台mp4的全部配件总价应该是300左右，再加上员工工资、材料损耗、包装费用50元，总共是350左右。另外的就是西湖方面的和广告费用。至于市场方面的价格，现在来看有点乱，但最低也应该在800元以上。售后服务的部分不难处理，因为像这样的产品，在一年内出现问题的可能性很小，即便有维修一下也很方便，我们最多留聘两个专业人员在西湖，对于万一的情况让他们处理。”
“西湖方面依我的推断来看，二八分成他们应该会接受。”过风说的很自信。
“那……萧萧你看广告方面应该怎么样做？”我转而问萧萧。
萧萧向我粲然一笑后，便认真的说着她的想法：“其实我认为广告上面也不需要很大的力度，等有批量的成品出来后，我们就到网络上做一下宣传。主要的还是推销人员，多聘请几个，让他们去大型的商场做推销，其他的地方也不介意，反正只要能销售出去就可以。我们可以给他们按量提成，如果西湖方面有客户，我们也可以一同样的方法给予他们报酬。另外我们可以免费赠送给产品接受方，一批产品广告宣传单。当然这些都要按照市场价格来定具体的数量。”
“那好吧，我们现在这样讨论太过抽象，就照过风的意思先和合作厂家谈拢。然后小批量的出些成品出来，去市场上仔细调查一下，最做最后的定论。”我慎重考虑后决定。
对于我的决定，大家都没有异议，便各自开始去打理。格普去接触原材料的进购，希望可以寻找到质量和价格两全的渠道。过风还是他拿手的那套，去和西湖谈合同。萧萧依然是照顾广告公司的事情，她似乎转变的很快，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彻底放弃了。
但每当烟絮和萧萧见面的时候，我发现她们的眼神中，有些异样，一种我无法道尽的异样，也许这都是女人微妙的心理。尽管如此，但在表面上她们依然很和睦，很平静……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一直都忙着这个项目的事情。过风已经和西湖谈拢，二八分成。格普在配件上也有了合适的选择，整套的价格还比预算的低了一些。
昨天开始正式生产，今天就有了100台的成品，经一系列的测试合格后，格普将这些产品带了回来。萧萧提议每人自掏腰包先购买一个，算是对公司的支持。然后过风提议，这些天来他们都辛苦了，余下的产品让我这个闲人，拿出去推销。我抗议，强烈的抗议，但最终还是在民主的投票下，三比一无奈的接受。
本来打算让烟絮陪我一起去的，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也和他们一样，奸笑着拒绝了我，让我一个人去出糗。我悲叹着将这些东西放进后备箱，向时代广场出发……
本来打算到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去推销的，但仔细想想又不对，如果我在穿流的人群当中，举着mp4大声的吆喝着‘快来看，快来买，最新、最流行的mp4……’。那别人会不会认为我是江湖骗子，或是买狗皮膏药的？搞不好还来几个城管来教训我一顿，再说我也丢不起那份脸。
从大局上来看，销售这96台mp4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所以最后决定先不盲目出手，而是先去了一家电子产品商场。我转悠了一下，发现这样的mp4品牌和种类并不是很多，基本分成进口和国产的两大类，价格上差异很大，从他们的标价来看，最低的也要1200多元。我从售货员口中得知，此类型的销售情况还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