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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习惯性风流-第6章

小说: 习惯性风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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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牛一铭说,“自恋的男人。”
    废话,我除了自恋还有什么可恋?
    我懒得多说,挥手道:“各位再见,下回来我茶楼聚会,我请客。”
    “王明,”刘小芳说,“我也回家了,你有车就送送我,好吗?”
    好啊,求之不得,我说:“保证安全送到家。”
    挥手道别,我和刘小芳结伴离去。
正文篇 一 第三章 小芳
    幸福村是本市最富裕的城中村,村里有不少富家女,这些富家女中有大半找了上门女婿,而这二十多个上门女婿又划分为三档。
    一档是最好的,只有两人,一个“嫁给”村支书的女儿,是未来村长的头号人选,一个“嫁给”幸福村第一富翁的女儿,管理一家规模颇大的家族企业。
    一档是最差的,有十五个人,大多来自外地农村,家境贫穷,老实本分,“嫁入”村子后勤勤恳恳为老婆家做牛做马,毫无地位可言,全家上下任何人都能对他们指手画脚,受尽人间窝囊气。
    还有一档居中,不好也不坏,只有四个人,是本市市民,在家受气不多、地位不低,但也好不到哪儿去,经济基础还是掌握在老婆手里,表面较为和睦。老王我就在这一档中,并且很荣幸地被排在第一位,将来有希望突破这一档跻身最高一档。
    我的茶楼生意稳定,几个小妹很能干,基本不用我操心,另三个“招赘中档同盟”的难兄难弟经常来我这,聊聊大家的共同话题,慨叹世事无奈,男儿汉沦落倒插门,十足憋屈,等等。
    今天他们仨又来了,老吴三十岁,在铁路局上班,老崔二十九岁,无业游民,老朱三十一岁,帮老丈人管厂子,三人常来茶楼白吃白喝,我开业至今少说也被他们吃掉两千块钱,可那有什么关系,只要热闹就好。
    才刚坐定,老吴就说:“昨晚出大事了。”
    我立马兴奋起来,忙问:“怎么回事?快说说。”
    老吴说:“村尾那户江家的女儿也找了个上门女婿,女的叫阿玲,男的叫阿中,结婚至今一直挺好,没啥征兆,昨晚阿中突然发作,拿棍子把他老丈人和丈母娘都打晕了,还满村子追打他老婆,后来隔壁邻居帮忙,总算把他架住,不然阿玲可能被他活活打死。”
    我兴奋得手舞足蹈,急道:“就这样?没下文了?阿玲有没见血?”
    老吴说:“没有,只是擦破点皮,听说阿玲家所有亲戚要联合起来告阿中,两人准备离婚。”
    “靠!”我说,“都要离了,那还不打个痛快?阿中这小子太没种!”
    老崔笑道:“老王总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阿中确实有苦衷,阿玲全家都不是什么好货,对阿中指手画脚不算,还又打又骂的,就连家里那条狗的待遇都比阿中强,难怪他会爆发。”
    我说:“他妈的,爆发也要像个爆发的样子,这样算什么?砸几棍子就离婚,那还不如砍几刀!”
    老朱说:“你别这么说,其实你算最好的了,月萍从来不跟你吵架,丈母娘对你也好,就是老丈人稍微有点难弄,那也比我们强得多,你没理由憋屈。”
    我说:“憋屈不是别人看的,是自己体会的,相比阿中我当然好得多,可有些东西还是感觉得到,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
    老崔笑道:“老王心气儿高,不想成天泡茶馆,所以老是想不通,我要是能像你这样早高兴坏了。”
    我取出酒水和零食,说:“来来来,咱们为脱离苦海的阿中干一杯,祝他前程似锦。”
    三人笑着倒酒,一起举杯干了。说笑一阵,只见门外走来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笑吟吟地来到我面前,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刘小芳。
    “小芳,”我说,“今天这么有空,快坐。”
    刘小芳说:“我正好来服装市场,想到你的茶馆在这儿,就顺路过来看看。”
    我给三人介绍说:“这是刘小芳,我初中同学。”
    老吴和老朱对视一眼,两人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老崔说:“咱们仨喝酒,你们老同学说话找别地儿去,别妨碍我们。”
    刘小芳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王明,你这儿有包厢吗?”
    我说:“有,咱们去里面说话。”
    丢下三人,我和刘小芳来到里面一间最清静的包厢,我亲自泡了两杯茶,取来最好的瓜果零食。
    刘小芳说:“你这茶楼格调挺高雅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笑道:“这儿主要是给人打牌的,不然就没生意了,每天晚上坐满牌友,就跟赌场似的。”
    “这几天我总是回忆起当年的事,呵呵,念头都让那天同学会给勾起来了,我觉得挺有趣的,不过也有遗憾……怎么说呢,本来应该更好,可是我却没有得到……”刘小芳淡淡地说。
    我听出一点端倪,说:“这样也很正常,没点遗憾就不值得回忆了,你别放心上。”
    刘小芳说:“王明,你曾经是个风云人物,现在……这样,会不会感到失落?”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说我做了抬不起头的上门女婿,笑道:“也只有你说我是风云人物,我从来没风光过,毕竟家庭环境明摆着,只有那么点实力,一到花钱消费时就知道自己有多穷。现在这样也不错,我老婆很好,我对这种生活没什么不满的。”
    刘小芳说:“你好像认命了似的,不想做任何改变。”
    我说:“没必要改变,我是个很懒散的人,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刘小芳笑了笑,说:“看来你对婚姻很顺其自然,这点和我不一样。我心里挺害怕结婚的,就这样把自己的青春和终生幸福赌进去,有点孤注一掷的感觉,特别不踏实。”
    我说:“选准人就行,像你这么好的姑娘,谁也不舍得欺负你。”
    刘小芳叹息道:“我真羡慕你老婆,像你这样一个花花公子都能对她死心塌地,不止证明了你对她的深情,也说明她有多么优秀。”
    我很不愿意说这些话题,月萍和我不像普通夫妻,两人思考的时间比沟通要多得多,这种奇特的关系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更不想告诉别人。说:“我不是什么花花公子,当年我只是在女孩面前摆摆酷,你别把我看得有多厉害,我就一普通人。”
    刘小芳笑道:“这话我不爱听,我曾经暗恋你整整三年,初中毕业后还老是想着你,连我交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因为他长得像你。难道我刘小芳这么没品味,只能暗恋一个普通人?”
    我怔了怔,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呵呵一笑,随后点烟抽起来。
    刘小芳说:“王明,我想提个要求。”
    我说:“说来听听。”
    刘小芳说:“我想在结婚前圆我少女时代的一个梦想,你能配合我吗?”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没说话,气氛陡然变得暧昧。
    成为一个女人的梦想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尤其对于我这样一个碌碌无为的男人来说,就像给我打了兴奋剂,令我从内到外一阵亢奋。
    我已经沉寂了很多年,不止成为上门女婿后,之前的几年我也一样郁郁不乐,我曾经是一个焦点人物——至少是那种斗富摆阔之外的焦点人物,我有俊俏的外表、似乎颇有深度的言论、翩翩的风度、不俗的男性魅力……哪怕只是自欺欺人,这也依然是我的资本,我有时很像那些老江湖看见小太保似的,没事就会对身边人说:这算什么,想当年老子风光的时候……
    人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却只能提提当年的勇,因为近年的我实在不值一提。
    我变得如此懒散,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成天幻想世界大乱,却也只能幻想一下,不会亲自制造大乱,我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小芳说我认命又何尝不对?
    这会儿我卑劣的虚荣心感到很满足,因为我成了刘小芳少女时代的梦想,我居然也能成为一个女人的梦想,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居然还有人把我看得那么高……呵呵,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喜事。
    良久,刘小芳开口说:“王明,我不会给你增添任何麻烦,我只要一次机会,就一次。好吗?”
    好啊,当然好啊,我巴不得啊!
    我嘴上没这么说,只是对她笑了笑。
    刘小芳原本清澈纯净的双眼此时变得十分精确,仿佛正在对我进行全方位扫描,观察一阵,缓缓地说:“这和道德无关,你有妻子,我也有未婚夫,我们不会有任何瓜葛。只是我曾经那么喜欢你,却没有一个对你表白的机会,现在我只想完成这件事,让我弥补多年的遗憾,以后我们依然是两条平行线,不会产生任何交集。从你的角度考虑,没有比这更保险的了。你仅仅是一次身体的放松,对我来说却是圆梦,希望你配合我,我这么说有十足的诚意。”
    我听着怎么像是一笔生意,谁出货?谁买单?
    于是我只好继续笑:“呵呵,呵呵。”
    刘小芳长叹一声,说:“我知道我不具备令你动心的魅力,哪怕我再怎么低声下气你也不会接受,因为你觉得我很不要脸……”
    不是……小芳,它不是这么回事,我这人比较慢热,还在体会虚荣心,没到付诸行动的地步,你等等,让我再酝酿一会。
    刘小芳注视我良久,直到缓缓流下眼泪,说:“真的不行吗?”
    唉……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强,她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击中要害,我实在无法拒绝。
    她再说一句:“你明确告诉我,究竟行不行?”
    我沉默一阵,说:“去哪里?”
    刘小芳一怔,随即两眼发光,擦去眼泪,灿然笑道:“你跟我走,来之前我开了房间。”
    我:“……”
正文篇 一 第四章 第一次出轨
    都说偷情的乐趣在于那份隐秘的刺激和兴奋,男人瞒着妻子享受占有另一个女人的虚荣,女人瞒着丈夫享受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满足,彼此分享合法感情之外的另一种感情。
    可是对我而言却没有这种感受,我只是享受一次性行为而已,有的人说“性会跟爱一起走”,我却从来泾渭分明,性和爱不存在什么交融。
    我爱过谁?
    这个问题就像“谁爱过我”一样难以回答。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哪个女人。我有过很多女人,却只是形而上的恋爱关系,甚至只是赤裸裸的肉体关系,当年我穷得丁当响,所仰仗的资本仅仅是一张漂亮脸蛋和强壮的身躯,我的女人也一样现实,等享用了我的身体之后就扬长而去,她们知道我没能力给她们想要的生活,我的能力只体现在床上。
    我懒散疲沓地过了一年又一年,直到“自食其果”,成为一个抬不起头的倒插门女婿,我的习惯性懒散令我始终无法明白感情这个词的含义,无非是把我以前那种随意的性爱习惯转注到一个女人身上,月萍就这样成为我稳定的性爱对象,你要问我究竟爱不爱月萍,我实在难以回答,我已迟钝到连她是否爱我也不清楚,自然更不明白我是否爱她。
    所以这次所谓的偷情对我来说也不见得有多刺激,只是换了一个性爱对象,完事后还是老样子。
    当然这个过程还是比较有趣的,关键在于刘小芳的陡然转变,这是一次很新奇的体验。
    我永远猜不透女人,女人是世上最善于伪装的动物。那晚在70年代酒吧见面时,刘小芳是一个清纯的大龄女青年,尤其是坐在唐雁那种性感女人身边,显得她特别干净,简直无瑕无疵。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纯真,令我对她格外有好感,毕竟现在这样的女人实在不多。
    好吧,那我就和小芳玩一次纯真游戏,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地圆所谓的少女之梦。
    可是没等我入戏,小芳就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床笫尤物。
    这种变化实在太突兀,我压根就没做好准备。几分钟前她还羞涩单纯得像一个处女,躺上床后就狂野火辣得像一个妓女,一把火点燃了她自己,也熊熊向我烧来。
    事态的发展令我不知所措,我习惯于慢慢入戏,从一开始的寻幽入胜逐渐变成跌宕起伏,到最后的摧枯拉朽,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从来没有改动,今天却陡然生变,被她烧了个正着。
    我慌慌张张地招架应付,心里浮起对女同胞的无限敬仰之情。她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身躯逐渐淡化,分外突出她大大的眼睛和大大的乳房,还有红红的两点和黑黑的一团,这些景象在我眼里无限扩大,充斥我的感观,她幻化成一丛妖艳的火苗,从她身体表面蔓延到我身上,我再回馈过去,熊熊烧向她的子宫。
    撇开心理落差不提,单说肉体滋味,刘小芳实在是个美妙无比的女人。于是我开始专心致志享受性的愉悦,从寻幽入胜到跌宕起伏到摧枯拉朽,我淋漓尽致地完成一次做爱,最后颓然塌陷,在她身上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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