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的爱姗姗来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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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直带着口罩的林夏,则是有些震惊的没回过神。
郁博文这个男人有多冷血,这段时间她算是见识到了。别说出手帮忙,就算是眼前有人死在他面前,但挡住了他的路,他一定会面不改色的踩着尸体过去。
对她也更是如此,第一次酒驾就不用说了,随后更是几次她被人灌酒,郁博文也只是冷漠的看着,可今天竟然会好心扶了伊宛岑一把。
林夏压低了鸭舌帽,眼里不甘心,嫉妒的让她发狂,伊宛岑到底有什么好?
林夏扫到宛岑手中的童装,抿了抿嘴。
宛岑离开了,林夏追着郁博文,随意的说,“刚才的小姐好年轻,竟然在买童装。”
郁博文停下脚步,“自作聪明的女人,没有好下场。”
林夏瞳孔紧缩,郁博文不是开玩笑的,“我错了。”
郁博文邪笑着,“最后一次。”
林夏心咚咚直跳,害怕的,“是。”
她很后悔,后悔去花都。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伊家
宛岑和郁先生到家,伊玟哲正用筷子搅着面条,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你们吃大餐也不带我,最可怜的是我,加班还没人做饭。”
宛岑问,“爸妈没回来吗?”
伊玟哲接过宛岑手里的袋子,回着,“要在等一会。”
郁子岑扫了一眼根本就没动过的面条,勾着嘴唇,“我看你挺饿的,你先吃。我们陪着你。”
伊玟哲刚才筷子搅动了半天,就是为了怕坨了就太假了,他现在肚子很撑,狠狠剥削了付清华一把,让他在吃,一口都吃不动。
伊玟哲丢掉筷子,没意思,他还打算刷刷可怜,希望郁子岑别抓着他不放。
伊玟哲移开眼见到亲子装,拿出来向着自己笔画,“我怎么就没想到和君乐穿一样的,这套真不错。”
郁子岑拿过袋子。“我的。”
伊玟哲再一看妹妹的表情,他又自作多情了,还要撑着笑脸,“的确很适合你。”
宛岑,“……”
今天大哥怎么不和郁先生唱反调了?
郁子岑拎着袋子起身,“阿谀奉承不真心,让我看到诚意再谈。”
伊玟哲,“……”
早知道郁子岑这么阴,他一定不和郁子岑作对,一定的。
真想爆出口,都进入二轮了,郁子岑晚上竟然卡了伊氏,说什么资料不全,都是狗屁,一切都是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记着昨天的仇。
最苦逼的是他还不能告诉付清华,现在只能自己扛了,妹夫这种生物,真是冤家!
第四十八章 郁先生,没摸到
周六
h市市医院门口,宛岑下车后站在伊玟哲身边,低声说:“哥,爷爷真的病危了?”
伊玟哲沉思了几秒,“他已经住院快半个月,这个可能性很高。”
宛岑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突然感觉生命真的好脆弱。
伊妈妈和伊爸爸的车到了,伊妈妈下车来到闺女身边叮嘱着,“一会你站在你哥身后。”
宛岑暗笑,哪怕爷爷病危了,妈妈依旧将爷爷当成重点防备对象。
伊爸爸沉着声,“走吧!”
伊爸爸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赶过来,哪怕已经决裂,可真的面对病危的父亲,过往的不快好像消散,只剩下浓浓的哀伤。
伊妈妈拍了拍伊爸爸的肩膀以示安慰,除了这个她不会多说,这个公公带给她家太多的伤害,哪怕真的病危也不能释怀。
一家人到了特护病房,伊老爷子脸色蜡黄。憔悴的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嘴上也带着氧气罩。
高护叮嘱着,“尽量不要让病人太激动,今天早上才刚抢救过来。”
高护走了,伊爸爸站在床边,心里复杂。
以往厌恶他的父亲,现在真的很脆弱,好像随时都会死亡。
宛岑注视着沉睡的爷爷,心里也不是滋味,好像七年前的绝情只是幻觉一般。
伊爸爸洗了手巾,认真的擦着伊老爷子的手,在恨自己父亲,这一刻也只有血脉的亲情。
伊玟哲刚出去又回来了,压低声音在宛岑耳边,“是真的病危,今早也的确做了抢救。”
宛岑抽了抽嘴角,的确是他哥能干的事情,哪怕老爷子脆弱的躺着,哥哥都不信,要亲自去确认真假,这是被爷爷坑怕了。
老爷子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伊爸爸激动的起身,拿下氧气罩,张嘴喊着,“爸”
“你怎么样”四个字还没说。
老爷子皱着眉头开口,“怎么是你在?延平呢?”
伊爸爸心里拔凉拔凉的,一时病房静了,伊爸爸松开老爷子的手,“我也想知道他去哪里了,竟然你病危打电话都不接,反而医院通知的我。”
老爷子给伊延平找理由,“一定是为了公司太辛苦了。”
伊玟哲忍不住出声,讽刺着,“的确辛苦,招标在即,副总经理一天在公司只有几个小时,一般都找不到人影。”
伊老爷子顺着看到大孙子,抿着嘴,“一定是去跑业务。”
宛岑,“……”
她算是见过偏心眼的。没见过这么偏心的,哥哥讽刺爷爷这么精明一定听明白了,可还是强找理由,有些担忧的看着爸爸。
伊玟哲突然笑了,爷爷这是哪怕知道伊延平无能,也不想向他们一家子妥协,伊玟哲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病房的门又开了,伊延平圆滚滚的身子冲了进来,还没看到老爷子就开始嚎,“爸。你怎么就不行了呢!我的爸啊!”
宛岑,“……”
老爷子还没死呢,怎么就开始哭丧的感觉,而且伊延平这调子里怎么透着喜悦,好像巴不得老爷子死了似的。
伊延平面对着伊爸爸,伊爸爸的位置站的太好,正好挡住了老爷子的脸,伊延平愣是不知道老爷子是清醒的。
伊延平怒视着伊爸爸,“大哥,我可警告你,老爷子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养的,真的去世了,现在的财产也是我的,你别以为今天过来献殷勤就能得到什么好处。”
宛岑无语了,是老爷子养着他们一家子吧!
伊爸爸被气的脸都变了色,“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认钱。”
伊延平冷笑着,“好像你多君子似的,是君子你今天别来啊!”
伊爸爸怒视着,“你以为我要来?要不是打不通你电话,能打到我这里?我倒是要问问,你都在忙什么?公司公司不在,老爷子丢到医院也不关心,你倒是说,你一共来了几次。”
伊延平梗着短短的脖子,“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不是说不往来了吗?现在可以走了。”
伊玟哲坏心的笑着,“爸咱们走吧,反正老爷子已经醒了,他最心疼的儿子也来了,没咱们事了。”
伊爸爸回头最后看了老爷子一眼,可老爷子正闭着眼睛。
伊爸爸叹气说:“走吧!”
伊延平傻了,老爷子竟然是醒的,有些胆颤,怒视着伊爸爸,“你故意的。”
随后又喊着,“爸,大哥故意害我。”
伊爸爸不想在继续这个闹剧,带着一家子走了。
宛岑本以为老爷子不会出声,没想到会突然对她开口,“宛岑。徐景瑞现在是不是去找了你。”
宛岑想否认,因为伊延平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可老爷子苍老的眼睛盯着她,宛岑没说谎,“恩,找过几次,但我说的明白,我有男朋友。”
伊老爷子闭上眼睛,“离他远些,他不是善类。”
宛岑抿着嘴,老爷子一定知道什么,她有些分不清,是真的出言关心她,还是有其他的意思?
不过她本身也没打算与徐景瑞又任何的牵扯,点头,“恩。”
宛岑一家走了,病房只剩下伊延平,以伊延平的猪脑子,认为老爷子刚才的话是为了他们一家,激动着,“爸,刚才是我混账。”
伊老爷子无力的摆手,他早就知道这个儿子的心思,如果真要生气,早就气死了。
不过老爷子警告着,“你也离徐景瑞远点,还有回去让伊洛宣把孩子打了,那个孩子一定不是徐景瑞的。”
伊延平不干了,他现在公司有付二少帮忙,在有徐氏未来老丈人的身份,他马上就能超越老爷子,激动着,“爸,你老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我知道怎么处理。”
伊老爷子爆了粗口,“你知道个屁,除了吃,就是喝。”
伊延平这回有了反骨,反正在他的心里。老爷子也没几天活头了。
而且老大也不会窥视老爷子的财产还不都是他的,“爸,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一会我让任丽过来照顾你。”
老爷子你了半天,伊延平走了,他唯一的安慰这个儿子是蠢货,可是听话啊,现在真的被气到了。
回去的车上,伊玟哲打了妹妹额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宛岑捂着额头,“我在想爷爷话里的意思。”
伊玟哲赞许着,“不愧是我妹妹,能看到别的意思,不错。”
宛岑,“……”
他哥哥好像和郁先生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夸别人的时候是顺带,其实主要是想夸自己。
宛岑,“真不愿意去想太深的意思。”
伊玟哲,“没什么不能想的,徐景瑞恨老爷子,老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他们两个你来我往这么多年,积怨不是一般的深。老爷子多精明,婚礼的事情一眼看到底,把自己气病了,现在也猜到徐景瑞的目的,说是劝你,还不如说是反击徐景瑞。”
宛岑嘟囔着,“可我感觉他们好像有什么共同的秘密。”
而且是关于她的。这种感觉很强,但是宛岑没有说出来告诉哥哥。
伊玟哲目光注视着宛岑,徐景瑞到底瞒了什么?
花都
鹿汕将查到的资料递给郁子岑,“这是我所能查到的,郁博文最近很老实。”
郁子岑翻看着,丢了资料,“越老实才不对,郁博文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安分。”
鹿汕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示意下郁子岑,郁子岑拒绝。
鹿汕端着酒坐到郁子岑身边。说着,“华清的事情你给了重创,他还能安分下来,估计是在预谋着什么。”
郁子岑交叠着双腿,身子向后靠,讽刺着,“估计是冲玉石轩投标来的。”
鹿汕将酒一饮而尽,“那就不知道了,他现在一点动作都没有,还是投标的企业中有他暗地的公司?”
郁子岑眼神闪动着。“看来要回去好好查查。”
鹿汕,“我这边也继续盯着。”
郁子岑,“恩。”
鹿汕见郁子岑要走,连忙说着,“对了,昨天嫂子向我打听伊宛岑的事情了。”
郁子岑余光扫了鹿汕一眼,“让我知道是你泄露的,你就别想追到将欣然。”
鹿汕被掐到了软肋,特别的心塞,伊宛岑的话在将欣然心里太好使,万一郁子岑吹吹枕边风,暴暴他的黑历史,将欣然绝壁会将他当成病毒隔离了。
鹿汕连忙发誓,“打死我也不说。”
郁子岑刚出花都门口,与郁博文正面碰上。
郁子岑无视着直接越了过去,
郁博文却停下了脚步,“听说,你从家牵出了户口。”
郁子岑眯着眼睛,“郁家看来有不少你的耳目。”
郁博文没否认,邪笑着,“没有资本怎么和你比?”
郁子岑墨色的眸子印着郁博文,勾着薄唇,“小喽喽再多,也只是炮灰。”
郁博文眼睛里凌厉一闪而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牵了户口,怎么提前认输?”
郁子岑冷笑,“我可不是你会为自己留后路,我反倒好奇你,现在后路没了,你还能有几分能耐?”
郁博文突然笑了,“你看的太简单。”
郁子岑凑到郁博文耳边压低了声音,“让我猜猜你背后的是谁?”
郁博文眼色一变,随后隐藏,“知道的到是不少。”
郁子岑轻视的笑着,“只多不少,你不是能耐,那就去自己查。”
郁博文的目光一直随着郁子岑进入车子才收了回来。
户口的事情,他也很疑惑,查了所有郁家的不动产和各方面的信息,都没有变动过的痕迹。而郁子岑的户口也只是简单的牵了出去。
正是因为查不到,所以今天才会当面来问,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郁子岑开着车,得逞的笑着,郁博文的注意力只在资金和利益上,根本就不会想到他牵户口只是为了领证,正是郁博文多疑,反而保护了宛岑和君乐。
下午外公家
宛岑带着郁子岑再次拜访。
将外公示意二人坐下,对郁子岑说,“上次突发情况。我都说没事了,非要让我静养,我可惦记着再见你,哪想到拖就到了今天。”
郁子岑笑着,“是伯父伯母担心您的身体,您老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开心着呢!”
将外公笑的胡子都翘了,“被你看出来了。”
郁子岑直言,“您眼神没有一点埋怨的意思。”
将外公摸着胡子,仔细打量了几眼郁子岑。郁子岑也不躲闪,大方的坐着。
将外公看向外孙女,“不错,不错。”
宛岑闹了个大脸红,开始她还担心外公会为难郁先生,看来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外公反倒是有打趣她的意思,这里没法待了,“我去帮外婆,你们聊。”
将外公哈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