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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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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走近,笑容已布满整张脸,年纪若二十三四的样子,不笑时,一张瓜子脸上遗留着笑纹,形象倍感温暖,樱红的唇色,笑起来露出一排秀气洁白的牙齿,真是唇红齿白,气色极好,难怪村民会说她是官家之人。

未说话前笑声先至,让人感觉非常亲近,她看了看竹篮子中的大虾,问道:”妹子,你就吃这个?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样可不行。”

幽香第一次遇到这么亲切温暖的人,有些不知所措,顿觉自己太寒掺,把脏污的手往袖中藏了藏。

她似没看到一般,伸出洁白的手拉起幽香的手往前走去,边走边问道:”高老头不在家,妹子吃不饱么?”

幽香微微一笑道:”没有,只是长期吃豆饭感觉自己营养不良……”

她有些错愕,”你一直都吃豆饭?如今家中有孩子的人家,隔一段时间也得称点小米给孩子补身体,这样可不行!”

幽香微微低下头去,她何尝不知,只是这个身子不争气,动多了就喘息,现在越来越奇怪了,动不动就犯困,恨不能天天躺在床上休息。

秦家媳妇见她这样,脸上露出歉意,她拉着幽香径直往山上走去,上山的路走得有些远,弯弯绕绕的非常难记,不过幽香是个习惯记路的人,上一世生怕被人遗弃,从五岁开始,到哪里都会把路给记住,这样就可以寻到回家的路。

俩人一路走来,边走边聊,到这时幽香才知道秦家媳妇姓虞,单字一个卿,虞氏没有细说家庭背景,只是简单的说了说私塾里的情况,语气幽默,听了很让人开心。

☆、第65章 一点撩拨

就在这时,院子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方小铁吓得脸色都白了,以为方亮忽然回来了,忙往院子里看去,只见方天推开门正要进来,当下吓得不轻。

于是在门口咕咕咕发了一声,转身往墙脚根跑。刚翻出墙来,匆匆隐入黑暗,就见墙头上也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落下墙头时,裤子都掉了,忙又捞起穿上,提着裤头赶紧往前跑。

那边方亮家的院门紧接着打开,一个小身影从屋里追出来,茫茫黑夜,四下张望,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后又回了院子。

方小铁望着自家兄长狼狈的跑回院子里去,他站在门外等了一许才推开门装着若无其是的进去。

没想进门后就看到方小川站在自家紧闭的房门外,一脸脑羞成怒,正要发作时看到方小铁进来,冷笑一声,向方小铁招了招手。

方小铁心觉不妙,刚要转身又怕兄长事后责备他,只好向他走去。

两兄弟站一起了,方小川的声音很细,问道:“刚才可是你的声音?”

方小铁憋着脸,想起刚才那热血沸腾的场面,点了点头。

方小川也不觉得意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嘲笑道:“好看吗?”

这让他如何开得了口,方小铁不敢开口,可那脸上红得发紫,面红耳赤的,还有什么不明白。

“是该给你娶一房媳妇儿了,有女人的滋味儿真正是舒服。”

两兄弟的悄悄话全部落入李八雪的耳中,她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货,当初看他身材高大,一表人才,没想是一个表里不一,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如今倒好,还教起自己弟弟这档子事来。

刚才方小川去哪儿,李八雪想都不用想,还能去哪儿,当初婆母不想换地,她还劝来着,她就悔不当初,当初死活不准方亮换地就好了。

想起隔壁住着一个妇人,时时偷窥自己的丈夫,心里就恨不能杀了她。可惜她嫁进这个家里来这么些年了,没有怀孩子,成了方家的罪人,在公婆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在家说话也没有份量,如今方小川在外拈花惹草,她除了恨却半点法子也没有。

或许她可以把这事儿告诉方亮,她不能收拾那妇人,让方亮收拾去。

最后李八雪想清楚了,把房门打开,方小川沉着脸进来,懒洋洋的躺在床头,警告李八雪,“这事儿你知道就知道,不要告诉屋里的任何人,也不要告诉方亮,否则我休了你。这么些年你没给我家里生下一男半女,在家里若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被休了。”

没有生下孩子是李八雪的痛,刚才还想着到时告诉方亮,自己这口气也就算是出了,现在被方小川抓住了痛处儿,她再也不敢说了,她怕被他休,她若是被休回娘家是因为不能怀上孩子,她这一辈子基本就是毁了。

堵住了媳妇儿的嘴,放下心来,方小川微闭着眼,回想起刚才那消魂的味道,果然这偷来的情就是让人怀念的很,就是方天那小子精,还跟着方河学功夫,才七八岁大的孩子,就把身体练得这么结实,再过几年,这小子长大了,要是他跟他娘的事被他知道,指不定会弄死他。

想起这小家伙,就想起方河,想起那次被方河在睡梦中丢在深林子里,被一群野兽围住,吓得魂都没了,而方河却坐在树上看他出丑,当初他若不是识时务,跪下认了罪,还发誓不再招惹他们一家,他差点被野兽给活吞了。

那时方河把手中的野鸡丢到野兽圈里,只眨眼的功夫,就把野鸡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吓得方小川屁滚尿流,被方河送回家里时,生了一场大病,好不容易好了,看到方河就绕着走,怕得要死。

这方天现在还小,等他长大,铁定又是另一个方河,他怎么打得过?好在还能快活两年,或许两年后自己腻了呢,到时不去招惹就是,反正方亮一心只放在赚钱上,两个月回来一次,在家也只住过两三天,没什么可担心的。

方河乘夜往家里走,刚才那群年青人说的话惹了他一身的火,从来没有看过春宫图,没有听到闺房段子的方河,简直被人撩得邪火上涨,难怪这些淫。诗。艳。词在南国盛行,但凡富贵人家的子弟成婚前都会传去看看,开开眼见。

像方河这种啥也不懂的人,三两句就容易被人撩起,本就年青气盛,身子也易冲动。只是他一身隐忍功夫深厚,面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正匆匆往家里走的时候,经过方家院子,没想院子里猛的从同内打开,冲出一人撞在了他的身上。

方河一个侧身没能闪避及时,刚才被邪火分了心,这会儿沉静下来,扶起冲撞自己的人,就见身材瘦了一大圈的方平一身狼狈的站在那儿。

看到是方河,方平忍不住哭了起来,“二哥,二哥啊,我的孩子们不见了。”

孩子不见了?方河大惊,扶住瘦弱的方平,问道:“三弟,你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方平站直了身子,说道:“我这几个月不在家中,今个儿我回家,爹娘告诉我孩子们早在几个月前就离家出走了,二哥啊,我好苦啊,媳妇儿走了,孩子们也不见了,现在剩下我孤家寡人,我要怎么活下去?”

方河也震惊了,方平这段时间受不了元南花离家的打击,一蹶不振,由得两孩子守家中,怎么说还有方二福和梁氏在,毕竟是方家的孙子孙女,同在一个屋檐下,怎么说也会照看一下吧,如今两孩子离家好几个月了也没有传出风声,若不是方平回来看到,连村里人都不知道。

方河拉住方平往院子里走,他倒要问问两个老的,两孩子怎么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进了院子,方二福和梁氏正站在屋檐下望着院门,刚才被三儿子那么一质问有点心虚。

没想跟着一起进来的居然还有方河,看到方河,方二福就怕了,他有些站立难安,往正屋瞧了一眼,距离还有些远,心里就后悔,刚才不站屋门口却站三房的门口做什么。

方河进了院子,往东边屋子里看了一眼,喊了一声,“四弟在不在?”

叫了许久也没有听到方伟回应,方河皱了眉,梁氏讨好的说道:“是大河啊,你四弟去县学有时晚上就在县学里的同窗家中住一宿,今个儿去县学没有回来,你找四儿有事?”

方河没有回答梁氏,而是带着方平直接来到方二福面前,看向他问:“爹,三弟说两孩子不见的,是怎么一回事?”

方河本就高大,站在方二福面前高了一个头,站在气势如虹的方河面前,方二福矮了不只一截,下意识的回答道:“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你问问你娘吧。”

方二福说完转身似要走。

方河可不让,什么事都喜欢推给梁氏,他知道家里几兄弟敢对付他,但却不会对付梁氏。

方河侧身挡住了去路,“爹,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诚的话,方美和方忠两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去了哪儿?不是你们把两人给卖了吧?”

这下方二福沉了脸,他看着方河怕,但事儿的确不是他做的,他知道方河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怪人。

“两孩子离家出走,我们刚开始也不知道,你们也知道了,三儿和三媳妇两人都不管孩子,孩子就喜欢上山寻吃食,一个没注意,几天后才发现孩子们没有回来过,这也不能怪我们,毕竟是方家的血脉,总舍得拿去卖,我还没有到这种地步。”

方河冷笑一声,没到这种地步,却比这种地步有过之无不及。

梁氏在一旁附和,把那日两孩子偷吃食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接着就好几日不在家里,以前两人也是好几日见不着人的,所以刚开始时他们都没有在意。

等知道孩子不见了,又忽然不敢声张了,怕老二老三怪她,也怕老大怪人,就想着老三常不回家,谁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去了哪儿也无人知晓,所以这事儿就这样耽误了,连派个人去寻一下都没有。

这荒山野岭的,两个孩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这么丁点儿大就离家出走,几个月过去了,人还在不在不说,这茫茫人海,如何能寻得着。

方平听了,再没有力气支撑,一屁股坐地上大哭起来。

方河听到这消息,心里也难受,他也是大意,没有去关注孩子,他是怎么想不到,自己在家不讨喜是因为自己吃得多,这也情有可原,可是方美和方忠是方家的血脉,又还是孩子,怎么也舍得这样对待。

方河看着眼前的两人,孩子丢了就丢了,一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看得人寒心。

方平指着梁氏,“娘,你为何这么狠心,只不过偷了点豆饭吃,娘何必逼人太甚。”

梁氏想起那日也是后悔,当时的确有些心情不好,可是方美已经大了,不经她这番严厉的话,没有说把她卖了的话,她不会带着弟弟走的,不过这些话她不敢对着两儿子说,只说了偷吃豆饭的事儿。

“爹,娘,当年我十二岁你们把我赶出家门,我从来没有怪你们,但这次你们把才几岁的孙弄得离家出走,你们也太过心狠,你们看看我们这几兄弟,都是为了什么变成这个模样的?我头几年回来的时候,我看着家里兄友弟恭,家宅和睦,可是现在你看看,大哥一家被你们赶出门,三弟一家妻离子散,你们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方河一句句反问,想起自己小时候的遭遇,想起下一辈们的遭遇,对这两个老人是再没半点留念的。

方河含泪盯着梁氏,“爹,娘,从此以后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二儿子吧,你们以后一切生老病死都与我方河无关了。”

方河说完转身出了院门。

院子内方平的哭声还没有停,他一个劲的指着梁氏,“爹啊,娘啊,你们还我媳妇儿,若不是你们,我的家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方平一边说一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方二福抡了过去。

儿子打老子,要反了。

方家院子里响起男人的喝骂,女人的哭喊,闹了好半晌停了下来,这么大的吵闹声,左邻右舍早就听到,可却没有一人出来瞧去,对于方家院子里方河说的那番话,还是有许多人听到了的,方二福不只横蛮,也冷血无情。

这方二福在方家村里横蛮了一辈子,年轻的时候偷鸡摸狗害得村里人丢了东西还不让人说,逃荒的时候他居然为了抢吃食杀了人,虽然寻不到证据,但空穴不来风,没有这样的事也不会传得这么沸沸扬扬。

即便是现在,方二福在村里还是横蛮的,若不是家里出了两个好儿子,恐怕三爷不留他们俩了。

方河气呼呼的往自己家里赶,来到门口时不想自己这模样吓着家里人,站在门口缓气。

他十二岁那年出走的时候,就跟现在的方天一个模样,他当时就想,不管爹娘对他怎么样,他都要赚钱回来给弟妹们花,这是他这么些年唯一支撑的力量,就算后来知道自己不是方家的血脉,他也依旧不离不弃。

直到他受伤之后,直到他娶了小媳妇之后,他忽然幡然醒悟,自己过得有多窝襄,家里人根本就没有把他方河当回事,只不过是一个赚钱的工具而已。

他终于懂了,可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无处发作,今日再也忍不可忍,指着爹娘把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说出来的,可是忽然发现,自己的气根本没有消反而更甚,与其说恨方二福与梁氏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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