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士的悠闲人生-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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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雁白她一眼,“等你住院再说吧。还有啊,下午的活动你去不去?”
杨琪不情愿了,“你也看见了,小美不愿家人知道,只能下午我给她送饭。她现在需要人陪开导开导,实在是没空。”
那种活动没什么好玩的,她没那个耐性。
唐小雁无奈,“那好吧。”又得继续替她们请假。
唉,这些富家子女真难伺候……
许美佳当天下午就出院了,因为闻不惯医院里的味道。
家里的狼藉已被杨琪让钟工收拾干净,她了解杨琪是个呆不住的人,让其不必相陪,自己想静一会儿。
晚上,她一个人在家躺着无聊,打开唐小雁给的那份礼物一看,原来是一个蛋形的香薰灯。
这盏香薰灯造型别出心裁,完整的蛋形雪白光滑,从中间拧开,露出里边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在音乐中徐徐盛放。花儿绽放的过程中,一丝清淡的花香味逐渐萦绕鼻尖。
淡淡的,静静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嘴角微微扬起,心情不知怎的居然不那么难过了。
是呀,男人而已,何必作践自己?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至于练基本功,下次吧,现在她只想睡觉。
怀着逃避的心态,许美佳把香薰灯搁在窗台边,然后回到床上躺下,没多久便沉入梦乡。
卧室里,香薰灯的莲花彻底盛开,形成一个小杯莲花状,特别的精巧漂亮。本来无烟,不知何时开始,一小缕轻烟袅袅升起,断断续续,不连贯。
没过多久,香味弥漫了整间卧室……
从上次的任务中吸取教训,秋宝咨询过小伙伴们,从中得到建议,在安平市的一间射击俱乐部报名学射击,周六、日上课。
今个周末,子桑、东百里他们跟候氏的人出去考察项目,不回来。
上午的时候,春妮过来找她一起去探望苏玲,得知她要去练枪忍不住吐槽。
“姐呀,我说你能不能学些靠谱的?海棠姐让你常去店里看看,你倒好,钱多烧得慌。”
“艺多不压身,你不也考了驾驶证?”
“这能一样吗?”春妮白她一眼,“我看你跟古代那个学屠龙术的人才一个傻样,学射击有什么用?去比赛?”
秋宝哭笑不得,“我才刚开始学,想那么多干嘛?你不是去苏老师家吗?地址我给你了,赶紧滚。”
滚就滚,春妮搭她的顺风车去了车站,然后转车出城,秋宝则去了俱乐部听课。
她是初学,得先听基础课程。
每周的周六、日,管理中心的靶场对外开放,等上完普及课就可以实弹射击,学员优先。来上课的人不少,男女都有,大部分是业余,也有体校专业射击的同学。
很多人在军训的时候学过,像秋宝那么倒霉的没几个。好在她摸过枪还打过人,不算小白,和同学们谈得来。
只不过,天界的枪与人间的枪毕竟有些差距。
当听说她开枪全凭眼力与直觉,还能远距离地打中目标时,连教练都多看她一眼,大有将她视为格外关注目标,害得她着实心虚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
无妨,等实操时大家会知道她其实有多菜,呵呵。
人无完人,像她这种人注定得不到师长们的青睐。这不,刚刚才高看她一眼,转眼就请假了。
下午的时候,秋宝接到春妮的电话,“阿宝,苏老师不好了,你快来看看!”她没多说,语气充满惊慌与不安。
出事了?连百草甘露都解决不了?
秋宝在上课时间向教练请了假,匆匆离开,去了春妮所说的那间医院。
令人意外的是,当她来到医院时,发现苏玲的病房前除了苏家父母、春妮外,还有陈桂花和唐小雁。
“老师怎样了?”安慰苏氏夫妇几句,秋宝才问春妮。
春妮摇摇头,悄声说:“今天早上还好好的,中午正要休息突然痛起来了。闹一阵停一阵,连医生都找不出原因。刚才又闹了,医生正在检查,师丈在里边陪她。”
她没喝甘露吗?秋宝嘴唇动了一下,在场人太多不方便问,只好先咽下。
这时,陈桂花和唐小雁凑了过来。
“秋宝,你太过分了。明知苏老师在这儿也不跟我和陈鹏说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不说,让老师以为我们不懂尊师重道呢。”对于秋宝的隐瞒,桂花相当不满,压低声音质问她。
连春妮都知道,却瞒着她,什么意思?
“你想太多了,”秋宝不慌不忙地解释,“你们来的事我还没跟老师说。本想等她生完孩子再带你俩一起来探望她,没想到……”
嗤,嘴里说得好听,心里不定怎么想呢。
陈桂花根本不信,想着今晚回去非告诉陈鹏不可。
秋宝也不管她怎么想,反而看着唐小雁,“你怎么在这儿?”
唐小雁笑笑,正想解释却被陈桂花抢了先,显摆般得意道:“她是我出来第一个结识的姐妹,叫唐小雁,今天刚好来医院探望一个快要死掉的人……”
靠,怎么说话的?!
现在唐小雁人在这里,真真是晦气。
苏氏夫妇本来就忧心害怕,听了她的话更是雪上加霜,揪心哪。
唐小雁用力一扯她的衣服,急忙向面色难看的众人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来给一个教友送药,他服用之后身子好了很多,连医生也这么说,真的。”
陈桂花也是个机灵的,见自己的话惹得大家不快,忙附和地点头。
“呵呵,对对,我亲眼看见的。”
“阿宝,春妮,麻烦你们送二位先离开好吗?这里不适宜太多人在。”苏父安慰着妻子,脸色十分难看。
春妮马上站起来,“叔叔,我送我送,让阿宝留在这儿替你们跑腿。”急急忙叫她来的,被一同撵走岂非功亏一篑?
一群小伙伴都是异形,医生解决不了的问题,说不定她可以。
☆、第620回
“哎,不是,叔叔,小雁的药很灵的……”陈桂花忙说。
她以为春妮、秋宝趁机合伙向苏氏献殷勤,认定自己所料不差,苏老师家必定非富则贵,哪里肯罢休?
大家都是她的学生,得平等对待不能大小眼。
可惜,这回唐小雁都不帮她,生怕她再语出惊人忙捂住她的嘴,和春妮一左一右地将之挟持离开。
秋宝厚着脸皮留下,她想知道苏玲到底被什么缠上了,连甘露都解不了。她的肚子还没到七个月,离生产早得很。况且医生也说胎儿没事,是大人有事。
还好二老没说什么,毕竟秋宝是女儿经常挂在嘴边的学生,也就默许她留下。
秋宝没等多久,急救室的门开了。
庞医生最先出来,他神色阴沉,脚步匆忙,貌似要出去找什么人。在门口看见秋宝也在时,不禁怔了下。
“庞医生,老师怎样了?”秋宝上前问。
“你来了,好,好,我正想找你……”庞医生可能急坏了,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眉宇间还有一丝怨气。
他不多说,先安抚好苏氏二老,“爸,妈,小玲暂时没事,别慌。”
“玲子到底什么病?孩子呢?”苏母拽住他的手着急地问。
“没事,都没事。”
这时,苏玲满头大汗神色憔悴地被推回病房,众人也跟去了,但医生说最好别太多人跟着。
秋宝扫了苏玲一眼便离开病房,让苏氏夫妇在房里陪着苏玲。
“阿宝,”庞医生跟出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你给的?”
瓶子空了。
面对师丈疑似质问的语气,秋宝坦然承认,“对,我让她在危急的时候喝下,您给倒掉了?”
“她喝了,”庞医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阴晦不明,“可惜没用。”
“有用,至少大人小孩都没事。”秋宝瞟一眼病房,回忆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形。
苏玲的身体没问题,但身上有一丝怨念的残留。腹部也有,母护子的强烈意念加上甘露的灵气将胎儿护得紧紧的,因此淡薄许多。
生的意念留给胎儿,她自身仅凭甘露那一点灵气抵御怨念的侵蚀,自然得吃苦头。
她惹上什么东西了?因为庞医生身上没有,苏氏夫妇也没有。
“你知道她怎么回事?”庞医生不惊不愕,仿佛她知道是理所当然的。
不太明白他对她的怨气打哪儿来,秋宝如实说:
“她身上有怨气,苏老师最近跟人结过仇或者去过什么地方?例如墓地或者灾难现场经过?”
“她没去过,你先在这儿等等,我安排一下大家去个地方。”他不容分说地作出安排,说完便匆忙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秋宝站在病房门口。
看着他的背影,秋宝心头再次掠过一丝异样。
庞医生貌似把苏老师的病怪到她头上?也难怪,谁让她多管闲事?
她倒不是怕人误会与怪罪,外人怎么想一向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他人的生死她管不着,已经插手的她会尽量管好,管不好也心中无愧,他人的想法影响不到她。
得了他的叮嘱,秋宝不进病房了,像个旁观者般静静坐在走廊等候。
她看着庞医生把苏家二老劝回家休息,说医院里有他和秋宝守着,省得二老熬病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二老一想也对,再三叮嘱两人一有事马上通知他们,这才稍稍安心回家。
接下来的事出乎秋宝的意料之外,苏氏夫妇前脚刚走,庞医生后脚就给苏玲办了出院手续,大有渣男潜质开始充分发挥的节奏。
他搞什么东东?!
秋宝冷眼旁观,不赞同亦不阻止,反正苏玲的情况在哪儿都一样。
“借你家车子一用。”一切手续办完后,他把苏玲安坐在轮椅上推出来。
“可以。”秋宝让王标把车子开到医院门口。
庞医生说了一个地点,然后带着苏玲和秋宝上路了。
“那是我和妈以前住的小镇,不远,”不知怎的,庞医生竟有心情给大家聊起过去的糗事来,“我妈以前是镇里医术最高明的女医师,那会儿我啃老,全靠她那份工资过日子。”
秋宝坐在副驾位置,不时瞄瞄内后视镜,看两人的脸色如何。
苏玲醒了,对现在的环境不闻不问,神色安详,专注倾听庞医生说话。夫妻二人的神态如出一辙,像看透了生死,眼神坦然而平静,更让人觉得悲凉与无奈。
“苏老师,你好点儿了吗?”秋宝凝望后视镜,忽而开声打破后座的怪异气氛。
“我没事,好些了,多亏你的那瓶水。”苏玲语含感激。
她不敢喝来历不明的水,可是,那一刻是真的怕,怕孩子就这么没了,肚子坠胀痛得厉害。
“它的作用不大,是你自己意志力强。”为母则刚,果然没说错。
最近每天被折磨得够呛,苏玲没力气多说话,仅虚弱地笑了笑
庞医生替她拔拔头发,难得态度温软,“放心,过了今天,你和孩子就没事了。”
平时那么严肃的一个人,态度忽然转变必有古怪。
“老庞……”苏玲忐忑不安。
“这里是我母亲的娘家,外公外婆最疼我,还有我妈,他们一定能保护你和孩子……”
苏玲哧地笑了,这人怎么迷信了?
“别教坏我的学生。”
前头的秋宝笑笑,不说话。
“不是迷信,小玲,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从前有个人,他意外地间接害死一对夫妇,内疚而死。临终前,他让儿孙们承诺照顾好那家人的子孙后代,替他赎罪,补偿他的过失。他的儿孙照做了,可是……”
可是有一天,他大儿子死了,其母在医院里亲耳听到儿子临死前曾经喊着:
“爸,我有遵守诺言,我真的有……”然后就去了。
他的母亲当时没多想,后来,小儿子担心老人睹物思人,便一家老小全搬走了。
没多久,小儿子也死了,然后是大孙子与孙女。
老人悲痛欲绝,同时开始迷信,到处求神拜佛求庇佑,因为她还有一个小孙子。
为了保住家中最后一点血脉,家里的女人们不敢心存侥幸,将家财散尽施赠困难之人。
孙子的奶奶甚至跑去当环卫工人,每天清晨三点多起床,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希望自己熬尽苦难,保孙子平安无恙。
☆、第621回
有一天,她凌晨四点多在外边扫大街时,遇到几名清苦的行脚僧在公路边打坐诵经。
奶奶把自己的水一一倒在僧人们的钵里。
信众施,僧众受,助其明智。
为首的一名枯瘦老僧告诉她,她儿孙单薄,乃因一诺之言惹的祸。欲保子孙性命,必须改名换姓至母家求护荫,否则难逃一劫。
奶奶再三恳求老僧帮忙,可惜僧人只说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然后,不管老人怎么哭求,追了多久,他们头也不回,很快便消失在空气清冷的晨曦中。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是,老人给自己唯一的孙子改名换姓,搬到孙子母亲的娘家城镇长住。
当然,僧人的话老人的孙子嗤之以鼻,认为是无稽之谈。他只信科学,而且在医学方面天分极高,可能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一路跳级而上,是医学界的天才名人。
在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