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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夜色绯糜-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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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吃肉肉……

看见你抱着别人,我知道,有时候,哭是没有眼泪的2(车震)

更新时间:2012…10…2 9:48:18 本章字数:3355

嬴锦廷一向是个说话算话的主,平时发号施令习惯了,强硬起来,连让人说句不的权力也不给。

我自知无法拒绝,认命地待在家里,本觉得无事可做,可一推开*房门,顿时傻了眼。

起来得匆忙,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

铺着羊毛地毯的地上倒还不是很惨,就丢了几个月饼的包装,歪歪扭扭地躺着,床上就不行了,一片狼藉。

被子被掀翻在一边,露出底下蓝色的纯棉床单,原本应该干净平整的床单,此时已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耷拉了一半的身子在地板上,垂着的脑袋显示着它遭受了主人怎样的摧残悛。

枕头一个还好好地放在上面,另一个早已怜巴巴地被踢在床尾,随时随地都要掉下去的样子。

窗帘一拉开,立刻有大片阳光打进来,照着床单上某些痕迹发出暧昧的光亮。

我汗了颜,立马收了床上用品,一股脑投进洗衣机里,在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换上,换完以后才发现是大红的,那是朱小小前不久为了报答机票钱塞给我的阈。

许是见我一把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她便买了这个颜色的床单被罩,说什么铺红色的床单,用红色的被罩能招来桃花运,我也没多打量就收下了,如今看来,红艳艳的一片,分外艳俗,立马又撤下,换上一套浅灰的。

背部的伤还是有点疼痛,我只能侧着睡,侧过去的时候腰部突如其来一阵酸痛,我龇牙咧嘴着,伸手揉了好会儿,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真的太累了,再醒来时,天色也暗了一半,我捧着早就洗好的床单被罩到阳台去晾。

厚重的布料压得我手麻,才挂了被罩上去,床单就掉到了地上,弯腰去捡,抬起身子的同时看到楼下那辆熟悉的车子。

嬴锦廷倚在车边,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他那眼神似在让我赶紧下去,我连忙搭好床单,随便找了衣服换上就出了门。

“在洗床单?”他把我拉进怀里,长指在我的腰际摩挲,复杂的眸子在对上我的时露出一抹促狭,衬着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始作俑者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倒一脸无所谓的站在这里跟我调笑,一副看我笑话的样子,我抬头瞪了他一下,在腰间作祟的手指改成将我圈抱在怀里,那人笑得很惑人,声音低低的,击进心底酸麻的地方。

枕着他健壮的胸口,一阵惬意和安心的时候又听他说:“腰还酸不酸?”

我一阵气恼,完全当他在取笑我了,立马挣脱了他,不甩一眼,直接进了车子。

他的动作也很快,怀里一空的瞬间已经追了过来,我还在忙活安全带的时候眼前已多了一张放大的脸。

“唔唔……”身子被他放下去的瞬间我推拒着他,“这里是车子里啊……”

“看不见。”他急切地在我唇上索吻,封住我所有喋喋不休的抱怨。

这个男人,似狼似虎,仿佛比五年前更让人害怕,动作孟浪地让我打心底发颤,抖着手拉住他探进裙间的大掌,睁着带上水汽的迷蒙双眼,无声地告诉他我此时的感受。

他停下动作,在我慌张的眼睛上轻啄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响起:“昨晚我还没要够呢。”

惑人的语调让车里的温度陡升,我脑子像被白布盖住似的,糊涂得可怕,外界的反应一概无法感知,只能看到火热的空气中闪着那双炙热能让人羞死的眸子。

等身上的黑色连裤袜让那人扯下一半来时,我的神智才有了一点清醒,歪着头看着远处来来往往的车辆,急得推搡着身上火热的躯体:“混蛋,这里是外面啊,会被人看到的!”

他捉了我的手按在车座上,性感的薄唇又一次压下,气息有点不稳:“不会的,天快黑了,这里没人看到。”

我的房子是最里面的那栋,根本没人经过,再者,他又将车停的又是正对我房间窗户的那个位置,极为隐蔽。即便如此,但在车里,还是在外面,做一些疯狂的事,浑身的不适感立刻让我在他身下一阵挣扎。

“别乱动。”他松了我的唇,气喘吁吁地挺起身子看着我,眸子发着红光,一蓝一红间,似有痛苦的情愫在隐忍。

我知他在极力克制,只好乖乖地躺在椅子上,等他慢慢平复。

哪知他完全把我的反应当成了顺从,满意地夸我听话,头颅又挨了进来,我所有的抗议全部被封杀在唇间,那一刻,真在心底恨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火热的大掌沿着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的时候,我抖得不像话,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似的,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人又逃不开,只能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不停在手心里蹂躏里。

天色越来越暗沉,黑压压的一片云朵飘来,最后聚集成一大片,齐齐涌来,然后是很重的一记雷声,划破天空的瞬间,瓢泼大雨宣泄而下。

我侧着头,看着顺着车窗急速滑下的水流,脸上艳红一片,头发湿嗒嗒地贴在额际,仿佛浸了水一样,外面的雨明明被封闭的空间阻挡在外面,却好像冲破重重阻碍,把我重头到脚淋了一遍一样。

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涣散地找不到一点焦距,眼睛半眯半开,似有汗珠滑下,落入眼内,眼睛立刻有了一种不适的感觉,我想眨眼,却发现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耐着性子熬过那种不适感。

眼上一暗,被一个温润的物体罩住,我纠紧了他些微凌乱的衬衫,重重地喘着气。

滑下的汗珠教他用唇拭去,脸上火热一片,似发了高烧一般,红潮不退反增,我难耐地呻吟出声,闭上眼,不敢看那人太过炙热的眸子。

谢天谢地,外面雷声滚滚,方才掩饰了车内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想我是疯了,才会任他在外面乱来,肆无忌惮地缠着彼此的身体,不知餍足。

离开的五年当真是毒药,荼毒了寂寞的心灵,身体的融合才是最好的解药,就如昨晚一样,说不清是谁缠着谁,说不清是谁霸着谁,所以的事情都水到渠成,最初的推拒都变成了最后抵死的缠绵。

曾经那种熟悉的感觉迎来,我无法让理智占据上风,只有混乱的情感在狂妄地燃烧,烧得我像个疯子一样,双手双脚地缠着他,汲取只有那人才能给予的温暖。

到底有多久没有享受那种久违的满足感了,数不清,道不明,只知道是好久好久了,久得一旦尝到心底一酸,眼泪就不听话地慢慢涌出来出来,越滚越凶,越凶越滚,最后沾湿了那人的唇,他僵了一下,直起身子。

“很痛?”他问,声音不可思议地小心,神色有难掩的紧张,我摇摇头,搂紧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脖间,不让他看见我此时的摸样。

如果说昨晚因沉浸在他带给我身体上的满足感而落泪,那么今天就是来自心底深处的宽慰感,那种失而复得的无措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宣泄出来。

活着真好,还能再见到他真好,还能躺在他怀里真好,什么都好,只要在他身边,什么都好……

“不痛哭什么。”他将我收紧再怀里,声音带着责备,却还是软了嗓子。

“我腰酸不行啊。”秉去突如其来的感触,我嚷道,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听来甚是滑稽。

他被我逗笑了,腾出一只手来,替我打理好身上的衣服,又把我从他怀里捞出来,顺顺像个疯子一样凌乱的发丝,调整好座椅靠背,帮我系上安全带,这才稍微搭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他根本不需要搭理,衣服只是凌乱了一点,相比较他,我就比较凌乱。

“衣冠禽兽。”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没管住自己的嘴,一不小心就这么吐了出来。

我想着他会黑脸,哪知,他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重新做好,发动车子,很平静地说:“不是人面兽心,还不错。”

我抽了下嘴,扭过头去,看着被雨水打得一片混乱的窗户,方觉天已经那么黑了,忙道:“那么晚了,别去了吧。”

他踩了刹车,停下车子,有点不悦地看着我:“这么不想跟我回家?”

我蠕动了唇,发现挤不出什么好理由来,才说:“没有,只是那么晚了,你爸妈会怎么想。”

“他们不会介意的。”他又将头转过去,重新发动车子。

看见你抱着别人,我知道,有时候,哭是没有眼泪的3(4000)

更新时间:2012…10…3 9:13:59 本章字数:4391

车子快速地在盘山公路上驶着,越靠近那个被暗夜笼罩的复古建筑物,我就越紧张,心里总是咚咚咚地敲着鼓,不安,慌张,恐惧像把无形的手掐住我的喉咙,一点空气也不给我呼吸。

我拽紧衣角,尽量平息内心没来由地慌乱。

一道闪电劈下,光亮一闪而过,身边的男人俊逸的脸庞鬼魅地闪了一下,似幽灵般,周身都发着隐隐的光,跟刚才热情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转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就吃个饭而已,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嬴父赢母都是极好的人,他的家里除了那个疯狂的嬴郁郁和那个尖酸刻薄的Nita,其他的人并不会给我难堪。

一路上,我的心都在忐忑着,直到车子驶入那栋高高的,点着灯光的山间别墅时,雷声突然小了下来,我才暗自吐了口气悛。

“少爷,您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过来替嬴锦廷把车开进后面的车库,他带着我,我跟着他,踏入那道暗色的大门。

门一打来,光亮传来,屋子里暖洋洋的,开着中央空调,透着湿气的身体突然暖和了一点。

“怎么回来的那么晚。”沙发上焦急等待着的女人站起身来,嗔怪着看着自己的儿子,蓝色的美目掠过我时愣了一下,“她是?泠”

“川代小姐。”他脱了身上的衣服交给佣人,带着我到沙发边坐下,又对我道,“这是我母亲。”

赢母立刻招呼人来倒茶,客气地笑看着我:“你就是伊囩会的会长?”

“嗯,伯母您好。”

那么多年不见,她还是依然风韵犹存,着装高贵大方,以明亮的颜色为主,鹅黄的针织开衫衬着她面色如玉又不失红润,胸口别了个简单的胸针,泛着点蓝光,精致又高雅,亲和力十足。

“早就听说伊囩会刚上任的会长年轻又能干,总是惦念着什么时候能见一见,今天算是有眼福了,总算见到了。”她拉着我的手,亲昵地笑着,眼角露出了点皱纹,却不影响整体的美感。

“伯母您过奖了,我没什么经验,生意上的很多东西还需要学习。”赢母一贯的随和让我顿时放松了不少,握拳的一手也自然地松开。

她浅浅地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小嬴啊,咱们嬴氏是不是跟伊囩会有很多生意上的来往,你可要多帮着点人家,别太苛刻了,川代小姐毕竟是个女人,中秋节大晚上的怎么还拉着人家谈生意,我们女人的身体跟你们大老爷们的不一样,熬夜会变老的。”

我脸一红,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不动神色地一笑,从容应对,撒谎都不脸红:“知道了,妈,开饭吧,我们都饿了。”

“我去叫你爸爸他们下来,你们先聊啊。”她起身就上去了,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楼梯处,我狐疑地看着她,怎么请个人还要她亲自去的,赢家又不是没佣人了,而且听她的话,楼上似乎不止一个人,我寻思着那个Nita应该还在。

“饿不饿?”他问着,伸手替我缕缕发丝。

抽回视线,感受着空荡荡的五脏庙,我道:“还真是饿了。”

他笑着不怀好意:“是不是累着你了?”

我一听,脸上大燥,抽回头发:“你还敢说,下次别拿公事搪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我还在为赢母提起中秋节的事耿耿于怀,那人,怎么脸皮可以那么厚,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自己母亲面前,把我们干的好事用公事一笔带过,刚才赢母关心我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只能陪着他演戏一起撒谎。

“我不是回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难不成你还真想我跟我妈说中秋节我们滚床单去……”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朝两边看了看,佣人们神色无意,依旧加快布置着摆放着满汉全席的餐桌。

“闭嘴!”我瞪着眼睛警告他,他顺势眯了眼,在我的手心轻啄了一下,楼上有脚步声传来,我忙缩回手,跟着他一起起身。

嬴父那张被风霜雕琢得愈发深沉的脸映入眼帘时一丝不适划过心底。

他是我母亲的哥哥,虽说没有血缘的牵绊,但到底是一起生活数年的人,还是母亲曾经爱上的人,我总是为父亲叹息。

他跟母亲的事我不得而知,却隐隐有种感觉,那一定是断既美丽又令人无限叹息的爱情故事。

喜欢上自己毫无血缘的哥哥,又被拒绝,没有祝福,她一定很无奈吧。

即便我所遭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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