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晓组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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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也没有,这里风太大了~”
“嗯~?”我将手放在他的脸上,阿飞一阵狂汗,正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却突然发现眼前一片光亮,自己的面具被拿走了。
“这么难看的东西你带上瘾了是不?”我不满的看着手上的旋涡面具,又看了看阿飞完美的面孔,装什么神秘?他那老底早就让我知道的一干二净了。我手一用力,面具就碎成几块掉在地上,我到要看看你还怎么带。
“……”阿飞无奈,如果早晚有一天他的计划被破坏了的话,那135.5%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丫头。
小迪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揉头发,发现佩恩正向这边走来,挥了挥手:“哟~老大~!”
转头看向小迪招手的地方,果然发现佩恩缓缓走了过来,由于变成了女孩,所以晓袍穿在身上有种松松夸夸的感觉,但却依旧摆出一附严肃的表情,果然……很可爱啊~
“一尾抓回来了?”
“嗯。”我点点头。
佩恩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杀生丸背着的我爱罗,淡淡的说:“联络其他人,祭祀准备开始。”之后转过身去向一座山走去。
要进行祭祀了啊……
我苦笑的看着小爱,好快啊,原来这个葬送你的仪式,居然要由我亲自来执行呢,看来我们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有缘啊,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你怨我吧,小爱,反正我已经走上这条路了。
“对了。”阿飞打了个响指,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那里,之后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零前辈,祭祀只需要九个人吧?”
佩恩点了点头。
“那么就没有我们的事咯?”阿飞指了指自己,之后又指了指我。
佩恩想的一下,之后又点了下头,然后挂着一副‘没你们的事就离开,别打扰我们’的表情向山的方向走去。
“啊~~终于可以休息了~~我才不要参加那么麻烦的事情捏~”阿飞一脸侥幸的伸了个懒腰,转身回到自己的住处去了。
我愣在原地半天,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才回过神,之后笑了,怕我难过吗?所以才不让我参加祭祀?呵呵,果然晓里有很多不坦诚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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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两天了,因为大家都在忙着祭祀,而今天阿飞又不知道跑去哪了,我就百般无聊的走出了晓的结界,到外面的森林逛了逛。
“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
我狭义的伸了个懒腰,将镰刀放在身边,之后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果然还是家好啊,虽然对别人来说可能很恐怖,但对我来说却是个令人安心的地方呢,毕竟我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嘿,其实我有想过,当个反派BOSS也不错啊~很帅的说~!我是一点也不讨厌。
这时一把锋利的苦无向我射了过来,我眯起眼睛,随手拿起镰刀一挥,小小的苦无就被我打飞到不见踪影。
偷袭我?找死。
我冷着脸站在树下,看来追兵赶到了呢,不过效率还不错,两天就找到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发奖金?
一个金色和一个黑色的身影同时出现在我的前方,愤怒的气息开始弥漫开来。
“晓组织!!!把我爱罗还给我们!!!!!”
犬形的杀生丸
偶家丸子的人形状态,表奇怪,因为他在偶的小说里还没完全长大,所以……嘿嘿~(偶还是喜欢他小一点儿~)
代价
“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呢?”
我装作沉思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之后蔑视的看着坐在地上微微颤抖却依然倔强的盯着我的少女,我笑了一下,嗯,还不错,至少没有再像小时候遇见大蛇丸那样四肢瘫软,最后还充当了炮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笑。
我单膝跪在她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之后用镰刀在少女滑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小樱吃痛,却依旧狠狠的瞪着我,我的笑意更浓了。
“既然你本来就是个丑八怪,还在乎我划它个一道两道的?”
小樱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黑发少女的脸,确实,比起她以前见过的任何女人,她承认眼前这个少女是她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尤其是那双妖异又纯洁的紫色双瞳,真的有种高不可攀的神秘感,比起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要想这些?!总之都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对!!!只要她不在,那所有的意外都不会发生!!!都是她的错!!!
“你这个妖孽!我是丑八怪又怎样?!像你们这种霍乱世界的邪恶组织,迟早是要全部死光的!全部都死光!!”
全部死光?
我挑眉的看着在我手里挣扎着咆哮的小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小樱吃痛的闷哼了一声,鲜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敢诅咒我的家人?看来你还没有发觉自己现在的立场啊,春、野、樱。
我松开牵制着她的手,缓缓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中的镰刀,之后把刀口指着正趴在地上咳嗽不止的小樱,打了个哈欠冷冷的看着她,对不起了小樱,本来还想再多陪你玩一会的,可是你的话实在是让我火大呢~
“你说的没错,在以后的时间里,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随时死去。”
我轻轻敲了一下镰刀,刀面发出了愉快的脆响。
“但是……”
我笑的很灿烂的看着她。
“只要当时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镰刀带着一丝紫色的光芒断然落下,小樱迷茫的闭上了眼睛,感觉两股热流从脸颊的两旁滑了下来,要死了吗?怎么会这样?明明好不容易迎来了胜利,明明好不容易办到了没有任何人阵亡的胜利,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迎来了这样的结局?
我们……难道做错了吗?
既然错了,又错在哪里?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一般,等待着的刺痛比没有传来,小樱鼓起勇气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那把原本应该夺去她生命的镰刀正停留在她的额头前方,而一只手正紧紧抓着镰刀的刀刃,鲜血缓缓滴了下来。
“银次前辈!!!”
小樱惊喜的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之后放声大哭起来,银次冲着小樱笑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摆出一个‘good’的手势。
“你是笨蛋吗?”我皱眉的看着那只握住镰刀而鲜血淋漓的手,世界上除了鸣人和银次这两个傻帽可能就没有谁敢这么做的了,我说他好歹也要有点儿自知之明啊,如果刚才我不把力道减小的话恐怕他这五个手指头早就飞上天了。
“小散的武器果然不是吃素的啊。”银次笑着把手从镰刀上拿了下来,之后不着痕迹的藏到身后,我眯起眼睛,把一个瓶子撇到他脸上。
“止血剂,以后我也不欠你什么了。”
银次好笑的摸摸鼻子,将瓶子握在手里。
“你们走吧,我就当没这回事。”我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小樱冷冷的说:“别再让我遇见第二次这样的事,否则,我会直接把矛头指向木叶村。”
“还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木叶至少比晓平静很多。”
我看着银次期待的脸苦笑着摇了摇头。
“已经走上这条路了,我就要把它走完,银次,你也该醒醒了,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的时光了,而且要面对未来啊。”
因为没有其他人看见,我也不再装下去,上前揉了揉银次的头发笑的异常温柔,其实一直就是拿他当亲人看待的,一个弟弟,或是一个别扭的妹妹,只是我们都走上了不同的路,我是黑暗,他是光明,我的责任就是守护所有对我来说重要的人,不管牺牲多少代价,别的对我来说就是个字眼,根本就是无所谓的。
那天银次哭了,抱着我哭的很伤心,好像已经感觉到我们未来的黑暗轨迹一样,我也不动,就这样让他一直抱着,毕竟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好好发泄一下了,一直过了好长时间,直到一声从远方传来的爆炸才把我们的思路拉回了现实中。
“快走吧,去爆炸的那个地方,我爱罗应该已经被救出来了。”
银次抹了抹眼睛,点了下头,抱起小樱和千代,回头看我了一眼之后消失在树林深处。
好了,现在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
我转头走到蝎的身边,把插在他心口的两把刀拔下来撇的远远的,之后轻轻把他抱在怀里,抚着他猩红的头发,我笑了,蝎子啊,本来你活在世上就已经很痛苦了,我怎么能让你再带着痛苦死去?说什么都不行。
我用镰刀在地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复杂的刻纹,之后念起了原本属于冥界的哀歌。
握紧手中的镰刀,用歌声成为媒介,开始了和它的沟通:
【死神之镰,在吗?】
【阎王大人~我在~】
【有事拜托你一下,你回趟冥界,把生死薄上赤砂之蝎的死亡记录勾抹掉】
【……】
【怎么了?】
【对不起啊~大人,恕难从命啊,神法有规定,只有命运女神中的诞生女神才有资格赐予生灵第二次生命,而阎王只能掌管生灵的死亡与往生,如果强行破格的话会受到神罚的哟~】
【……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个……】
【有的对不对?求求你告诉我吧,无论牺牲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他!】
【您别激动嘛,有倒是有,只是不太好用罢了,就是必须杀掉一千个人,用牺牲一千个人的灵魂来上交地府,天界会因为这一届的阎王很努力工作,而破例允许阎王自由复活一人】
【好,就这个了,可是,那一千个灵魂可不可以先欠着?】
【嗯……应该可以,不过必须扣上签约锁链来作证明】
【好,扣就扣吧】
……
我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镰刀上,之后又在蝎的额头上画了个‘生’字,地上的刻纹开始变化,慢慢扭动起来,最后全部跑到了蝎的身体里,手中的镰刀吟唱起来,将一阵阵生灵的气息刮到我们周围,最后恢复了平静。
这时一条黑色的锁链扭动着窜出了地面,蜿蜒着爬到我的身上,松垮垮的斜扣在我的胸前,华丽的便服上扣着一个粗犷的黑锁链,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算了。
我看了看怀里睡的异常平静的蝎,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起来。
我办到了。
蝎,你看见了吗?我办到了哟。
我说过要大家永远在一起的,你食言了,我没有食言。
【阎王大人,虽然他已经复活了,不过要等到一年后才能醒来,还有,要尽快收集灵魂哦】
【啊,知道了】
为了让蝎睡的平静一点,我不打算把蝎已经复活的事情告诉其他人,而是把蝎子秘密藏在了一个山洞里,一切都等蝎醒来之后再说吧。
蝎子啊,一千条人命啊,你的命可真值钱。
我笑了一下,跳到镰刀上面往银次走的方向飞去。
算了,还有一个和你一样值钱的呢。
……
轻快的风声中,仿佛夹杂着一条锁链摩擦的叮咛声……
重逢(下)
这个视频很有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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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气氛汇聚在我们三人身边,金发的少年愤恨的盯着我,眼睛散发着嗜血的红色,不是我说他,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还有,他的指甲几年没剪了啊?而他身边的那个黑色长发的男子眼里也充满了愤怒,但是还搀杂着别的情绪,嗯,不懂,毕竟我不是心理专家。
我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盯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又具体想不起来是谁,唉~算了算了~我不是会认真思考的那一类型~
“鸣人!银!”
还没等我开口,一个银发的男忍就从旁边的树林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粉色头发的小姑娘。
银发男子看见他们两个安然无恙的时候轻轻松了口气,但把头转向我的时候眼神就凛冽了许多,尤其是他把目光落到我的晓袍上的时候,呵呵,我似乎看见了冷汗啊。
那个金发的叫‘鸣人’啊?然后那个黑色头发的叫‘银’?嗯……怎么……这么耳熟??特别是那个叫‘银’的,我似乎有种想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我是不是……又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笨蛋鸣人!”粉头发的女孩毫不犹豫的一拳打在鸣人头上,之后关心的看着那个银说:“银次前辈,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帮您治疗。”
啊、啊咧??!!!!!
银、银次???!!!!!!
我发誓我被雷到了!
“你说你叫‘银次’??!!!不是‘音刺’,‘吟次’,‘龈赐’而是‘银次’???!!!!!!!!”我惊讶的指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银次,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