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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91章

小说: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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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再说。
    老土把一支烟抽到烫嘴才丢了烟头,说道:“不瞒二位,方才我真没说假话,这件事,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
    “这是什么意思?老土,咱们对你已经够仁义了,别再跟我们打马虎眼儿。”
    老土突然站起身,卷起衣袖子,伸出左臂,说道:“你们看。”
    我定眼一看,见他黑黝黝的胳膊上鼓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包,不红也不肿,不清楚他到底搞什么把戏,老土说道:“这个包二位都看见了吧。”
    “一个肉瘤子,有什么好看的?老土,我劝你还是利索说出来,真把你送到梁家去,你那帮亲戚恐怕还没有我们好说话。”
    “这不是肉瘤子,这是个活东西,就在皮下头,是旁人给我种下的,每个月都得吃药压制它,若是断了药,肉里这只虫子一发狂,那股难受劲儿,真比死都难熬。”
    “呵!还有这事?”我压根不相信老土的话,以为他又在糊弄人,“这么小个瘤子,拿刀挑了就是了,真能把你难受死?”
    “要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老土苦笑一声,伸手轻轻碰了碰胳膊上的包,说来也怪,那东西真和活物一样,遇到外力,马上在皮下游动,一瞬间便挪了位置,“二位该信了吧,灵动的很,除非咬牙把整条胳膊都砍下来,要不然根本没用。”
    庞老二突然问道:“这是逆血蛊?”
    “先生一看就是有见识的,连逆血蛊都知道。”老土放下衣袖说道:“这不是逆血蛊,不过跟它也大同小异。我要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那些人断了我的药,不出两个月,我就得活活疼死。”
    他嘴里说的那帮人,想必就是猎人,我有点明白了,老土和他们原本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被种了只虫子之后,迫不得已听命于他们,所以才会怕的厉害。苗瑶之地的巫术蛊毒传载了千年之久,中间的诡异和神奇只有亲眼见过的人才会相信。我一向没有接触过这类东西,所以对老土的话没敢全信,毕竟被他狠狠的骗了一次,加之这人说话云里雾里,根本没个准。
    “这虫子有根治的药吗?”庞老二问道。
    “有是有的,但他们不肯给我,只每个月给一些压制的药。”
    “这样。”庞老二缓缓说道:“解药着落在我们身上,你放心把详情给我们说一说,他们伤了我们这么多人,按着规矩,那是一定得给个说法的。但我们出门在外,只求平安,不想招惹太多麻烦。你跟他们接触的时间长,就眼下那个落在我们手上的人,若拿他去换解药,对方肯给么?”
    “这个我也说不准,不过照我猜测,十有八九是会给的。可先生们这么做不成,今天你找他们换了解药,隔天他们再给我种上,我在这儿是外来户,势单力薄,如果躲的过去?”
    “天下之大,那里不能安身?拿了解药,你就立即带着妻儿远离这里,盘缠不够,我们帮衬,总之一定给你个安稳,怎么样?”
    老土肯定是心动了,他让人这么整治着俯首听命,做的恐怕都不是什么善事。如果能连根斩断,一了百了,那肯定是再好不过。我把一包刚打开的烟塞到老土手里,说道:“受制于人的滋味实在难过,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其实也是帮你自己,老土,你心里清爽的很,究竟怎么样对你最有利,也不用我多说。”
    “好!”老土一咬牙,说道:“横竖都是熬,先生们这么照顾,我岂有再隐瞒的道理?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不过。。。。。。”
    “你是担心解药的事?”庞老二说道:“尽管放宽了心,既然答应你的事,我们会尽全力去做,只要那个俘虏值得一份解药,一定给你换来。”
    “先生们都是信人,我信的过,信的过。”老土连忙说道,随后又点上支烟,开始讲述:“这件事说起来也算有年头了,对了,就是上一次给你们说的,我给人当向导,最后捞了两千来块钱,还记得吧?事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老土从前是讲过给韩慕亭带路的事,但眼前这帮人和韩老头有什么关系?
    雾海迷城 第四十一节 口供(2)
     更新时间:2010…10…30 13:59:38 本章字数:3372
    “先前我告诉你们的,倒不是假话,确实有四个人摸到村子里找向导去恶鬼沟,我也确实把他们带到了地方。等他们折了三个人,领头的悻悻而归后,我想办法把尸体身上的现钱给弄了来,还没查清楚到底有多少票子,身后就有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那领头的去而复返,这事很不光彩,万一传到村子里,以后我还怎么能抬的起头?”
    说到这儿,我心里十分清楚,尾随老土的人,一定不会是韩慕亭。
    “谁知道我回头一看,来的并不是雇我带路的人,而是几个苗民。想必我从死人身上捞钱的举动都被他们看在眼里,所以我心里慌乱的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几个人会说汉话,问我在这里干什么,已经被人家看见的事,再隐瞒也没意思,因此我壮着胆子一五一十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把弄来的现钱也拿了出来。领头的苗民瞧也不瞧那些钞票一眼,派两个人看住我,然后和其余三个跑到一边儿低声嘀咕。那时我还年轻,没什么见识,做这事被人按个正着,只求赶紧平安脱身就是,再顾不上钱不钱的,我试着跟看守我的两人搭腔,他们理都不理。过了好半天,那三个人似乎是商议完了,过来问我,想怎么了结这事。我哀求他们放我一马,领头的苗人冷笑一声,说要么就押着我回村子,把这事原原本本对村长说了,要么就替他们做点事。”
    毫无疑问,这几个苗民就是给老土身上施了巫术的人,也就是一直跟我们为难的人。
    老土又点上一支烟,说道:“二位想想,我们在村子里只是个外来户,这种事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那时候我父亲尚且在世,我个人受点冷眼也就算了,万万不能牵扯到老人身上。于是我满口答应替他们做点事。苗人头领对我说,要我以后在村子里留心,但凡有去找向导到恶鬼沟的人,一定想办法阻止,实在挡不住的,也要尽快赶去通知他们。我心说这算是什么事?出口一问,便碰了个钉子。然后头领使了个眼色,上来两个人使劲按住我的胳膊,他们拿刀在皮肉上开个小口,种了这只要命虫子,又带我去他们住处认认路。从此以后,我算是再也躲不掉了,唯有老老实实做好他们交代的事情。”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住在什么地方?”
    “这帮人其实是一家的,一共五个,要用我们的话说,都是叔伯兄弟。我刚刚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老父亲还在,三年前过世了,自从他们家老人死了之后,这几兄弟就再没个固定的住处,不过大致还是在原来住处的附近,如果搬了家,他们会给我留着路标指明方位。”
    “这些人是苗民?”
    “不是,他们的事,我极少问,即便问了也是白问。”
    “那你引我们吃了刺儿红的果子,又把我们子弹全都拿走,是受他们指派?”
    提起这事,老土脸上有些挂不住,支吾了半天才说道:“这倒不是他们指派的,不过我看着几位那样子,铁定是想过恶鬼沟的,所以拿了先生们的子弹,想叫你们知难而退。”
    “扎郎山里面那些照我们样子刻的石像,也是你们放进去的吧。”
    “是,先生们待我不薄,我不好正面跟你们为难,所以想了这个笨法子。”
    这次老土的态度还行,有问有答,一般都不含糊,庞老二问着这些问题,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这些人,为什么要阻止别人来恶鬼沟?”
    老土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我可实在是不知道了。我也问过,但他们始终不肯告诉我,只叫我想办法拦着从外地到这儿来的人就行。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好地方,每年都有人千里迢迢的跑来,大都是正经的学者,胆子不大,稍弄点玄虚就给唬跑了,不象几位先生这般胆色过人。”
    “得拉,少给我们戴高帽了。”我插嘴说道:“老土,你们进去放石像的时候走的是那条路?是不是还有别的密道可以过去?”
    这也是个比较重要的问题,我们自打萧月二叔指点迷津后,一直都守在密道口,可猎人们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遗址里面去。他们虽然没把真实目的告诉老土,但这一点,估计不会瞒他。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们是从恶鬼沟穿过去的。”
    “直接过去的?”
    “恩,直接过去的。”
    这条恶鬼沟不是一向容不下活物吗?怎么他们能平安的穿过去?不过看过萧月二叔的神勇表现后,我对这一条也不大吃惊了,萧月二叔是人,猎人们也是人,说不准都有什么绝技。
    “倒也不是楞着头直接下去的。”老土在地上坐的屁股发麻,换了姿势坐好之后说:“我过去也一直以为这条沟绝对下不去活人,但猎人们给我块东西,说只要捂好口鼻,下到沟里后没一点危险。先生们挖出的密道想必是有人指点吧?这条密道原来只有这兄弟几个知道,平时掩埋的很严实,但还是有人发现了,顺着密道几次深入到扎郎山,所以他们把密道封了,是我教他们在石头中间灌糯米汁的,没想到被你们换了个地方挖通了。”
    “他们给你的是块什么东西?捂了口鼻下去就没事了?”
    “恩,四四方方,挺厚的一块,外面是土布,中间不知道夹了什么东西,我没敢拆开看过。先生们,有句话我不该问,但一直在心里憋不住,你位看上去都不是一般人物,也不象做学问的,大老远从内地赶到这地方,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们此来的目的肯定不能告诉老土,所以含糊的告诉他是来办点事。
    “哎!”老土叹了口气,说道:“说句良心话,这兄弟几个也不是什么恶人,他们嘱咐过,若有人想到扎郎山去,叫我想办法拦着,骗也好,哄也好,吓唬也好蒙也好,不过最好是别伤人性命。前段日子,松布,就是五兄弟里大排行老三的,在密道不远的草窝子里射了先生们其中一位,结果胳膊上还遭了一枪。不是我长他们的威风,这兄弟几个手里的弩箭是打小就开始练的,准头极佳,弩弦是几根绞在一起的生牛筋,力道大的很,他们要是心黑一些,先生们只怕当时就要替受伤的那位办丧事。还有前几天,你们到扎郎山去了几个人,除了松步在家养伤,其余四个集体出动,趁着天黑占了先机,却还是手下容情了。被你们抓的那个叫果蓬,是老二,五兄弟一个受伤,一个被抓,想要救人,怕力量不够,这才拉我过来充数,我真没敢动手啊,就是瞎起哄,你们那位先生瞧着面生,过去没见过,是新来的吧,他可真了得。。。。。。”
    猎人们只剩下三个能动弹的了,再想钻空子拣便宜,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况且还有个兄弟在我们手上。只是往后一直被他们暗中纠缠偷袭,倒让人头疼,还有老土的解药,庞老二也拍胸脯答应给弄来,事情可就不大好办了。
    照我想,就一直扣着那个叫果蓬的俘虏,给对方一个威慑。这些属于我们自己的事了,不好当着老土的面说出来,所以我忍了忍,准备私下跟庞老二说说。不过这么一来,老土的解药短时间内解决不了,丫把事情都解释清楚了,我也不再觉得他有多么可恨,毕竟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大局为重,只得委屈他几天。
    见我和庞老二都没再说话,老土试探着说:“二位先生,你们,你们能不能静下心跟这兄弟几个好好谈谈?能化干戈为玉帛那是最好,省得大家动刀动枪,这已经伤了不少人了,虽不致命,落在谁心里都得成仇。怎么样?若是你们谈的好,我这解药不也要的方便些么?先生们,多少替我也想想么,你们打完了,拍屁股走人,把我撇下来活受罪。。。。。。”
    也真是可笑,老土都四十的人了,想法还是这么纯真。我们的目的不可告人,那帮猎人也是百折不挠,态度十分坚决。双方已经各有损伤,两帮水火不相容的对头,坐在一起谈个屁。
    见我们不理茬,老土只好闷头抽烟。过了一会儿,庞老二问道:“还有什么事没说吗?”
    “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老土抬头说道:“这次可没蒙事儿,实打实的是不知道了。”
    “好,你放心,既答应了替你讨换解药,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好好好,那就拜托先生了,多费费心,我也不容易啊,婆娘身子不好,还拖个孩子。”
    “恩。”庞老二点头答应,转身准备回去,老土突然拍拍脑袋说道:“有个事儿,我还真是忘记说了。”
    “什么事?”
    “其实这事跟先生们估计没什么关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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