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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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攀的话有一点道理,庞老二听了之后用手电在标记处看了两眼,说:“没人改过,这确实是我留的标记。”
“哎!头疼!”铁柱使劲拍了拍脑袋。
我也深有同感,如果人影的事不查清楚,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隐患,根本不用他背后打黑枪,只需要偷偷跟着我们,等我们在地洞里进的深了以后把毛线弄断,大家半条命基本已经算交待到这儿了。
“小陈,把线收了,咱们先回去吧。”
“恩。”我随口答应了一声。
毛线团在我当时看到人影后就随手抛到地上,离我们现在的位置最多四五米,我朝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线团,就在我抬起头的一瞬间,立即看到手电所照出的光柱范围内又有条影子飞快的贴着墙根消失了。
我的头顿时有点眩晕,急切中顺手把手里的线团砸了过去,同时高喊了一声。
这时候庞老二他们的注意力还集中在面前的土墙上,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第二次看到了人影。
“怎么了?”
“影子!”我一指影子消失的地方,说:“我又看见了。”
第二次出现的影子距离我有七八米远,我砸线团,然后汇同其他人赶到他消失的地方时最多也就两分钟时间,按常理来说,如果我看到的是人影,那么这人不可能有这么大本事,在两分钟的时间里逃走,还把遁身的暗门或者暗道掩饰的天衣无缝。
我们几个人小心的围在四周找了半天,竟然还是连条缝都没有找到。
我心头的惊恐和疑惑在瞬间就达到了极点。
“真他妈见了鬼了。”铁柱有点急。
“咱们先回去。”庞老二很果断的扭头就走,这里已经隐隐的有些不安全了。
等我们再次返回地面时,天已经黑透了,穆连山带着松爷和苏玉分头守在入口附近。松爷握着手枪很严肃的对我们说:“都别动,你们那个部分的。”
“去死吧你。赶紧找个粪坑跳了吧!”
“我又咋了?”松爷收了枪委屈的说:“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
“别闹了,有事。”我把枪从松爷手里夺了回来,松爷赶紧追着我说:“别拿走啊,我还没玩够……”
“跟你说了有事。”
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松爷才算暂时老实下来。
“连山,是有点麻烦了。”庞老二说:“我们刚才下去,不但没找到人影逃走的暗门,小陈还第二次看见影子。”
“找不到暗门?”
“恩,墙上,地上,连同洞顶,都仔细看了,没发现暗门。”
苏玉插了一句:“不可能吧,没有其它通道,人影能一下子就不见了?”
“怪就怪在这里嘛。”我说:“可我们一寸一寸看过了,就算是个蚂蚁洞也该漏原形了。”
“小陈,第二次看见的影子具体什么情况?”
“离我大概七八米,我弯腰捡毛线之前还没看见,等直起腰他就露头了,贴墙根站着,和上次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松爷听完我的话,下意识朝四周看了一圈,试探着说:“宝来,你们看见的是人吗?不会是啥不干净的东西吧……”
“你个脑袋遭门掩的猪头。”铁柱教育他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他娘的有什
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你说,你们看见的是啥东西,说人不是人,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跟你没法说,一脑子浆糊。”
松爷还要回嘴,庞老二制止道:“别争了,咱们说点正经的。照我看,洞里可能不太安全了,以后不管谁下去,都要小心。放毛线恐怕不大能靠得住,万一有意外情况,毛线断了,咱们不好回来。”
“那不放线了?”
“放,我再一路留下隐秘的标记,两手准备。明天大家都辛苦点,咱们耗不起时间。”
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压抑,乱七八糟的事交杂在一块儿弄的头晕。庞老二交待完正事时间尚早,还不到去老吕家下榻的时候,所以大家东拉西扯的打发时间。只有我自己躲在一旁默默的抽烟。
苏玉坐到我身边,摘掉纱巾,轻声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一只温热的小手悄悄的握住我的手,暗淡的星光下,苏玉清秀的脸庞褪尽了平时的笑意,带着一股说不清楚的表情注视着我。
虽然这是种说不清楚的表情,但让我心里很温馨,很温暖。
其实我觉得幸福一直离我很近。
我们这样手握着手不知道对望了多长时间,才听见铁柱在不远处吆喝道:“嘿!你两个腻不腻啊,眼气人是不是,走了,回去睡觉。”
苏玉抿嘴一笑,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心头的抑郁已经消散了大半。
我们是掐着时间回去的,所以老吕和前两天一样在门口等我们。进屋之后老吕点上等,随后端来了早就准备好的晚饭。
今天老吕似乎是发了善心,馒头竟然变了样子,看上去好像是白面掺了棒子面蒸出来的,松爷抓了个馒头在鼻子前闻了闻,说:“这还像个馒头,我说老吕,这就对了嘛,我们好歹算是半个客人,还给了住宿费,最起码伙食得过得去吧。”
“家里头白面不多。”老吕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平时大人都不吃白面。”
“吕老哥,这就挺好,挺好。”卫攀咬了口馒头,突然想起来回城里找工具的时候还顺路带了些吃的,赶忙起身拿了点火腿肠巧克力塞给老吕,让他给孩子吃。
等老吕走后,众人一起指责松爷,教育的他抬不起头。
吃过饭,困意就涌上来,钻进霉气哄哄的被窝,最多三分钟,我已经睡的一塌糊涂。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开始做梦,梦见自己是在云南,竟然还在雾气缭绕的扎郎山下,眼前远远的有个背影,只看出是个女人,却看不见她的面容。这背影我很熟悉,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是,就是萧月的背影。
在梦里,我忘记了萧月已经落入深不见底的洞渊,觉得她还活着。
我使劲的想追上她,可无论怎么跑,却始终和她相距那么远。
等我从梦里惊醒的时候,顿时回想起来,刚才只是一个梦。而萧月,已经飘到另一个世界。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隐隐作痛。
其他人都睡的正香,我抬腕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
这一醒就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发呆,屋子本来就不大,味道还难闻,如果不是睡过去,坐一会就觉得胸口闷。
我悄悄从地铺上爬起来,溜到院子里去透气顺便抽烟。一支烟抽到一半,我突然看见对面的小屋里也闪着貌似烟头的亮光。
松爷曾经扒在门缝上窥探过这个小屋,被老吕拦住了。
亮光正是从小屋的门缝里透出来的。我寻思老吕难倒也是半夜睡不着,猫到小屋里抽烟?
看了一会我就觉得那亮光虽然很象烟头但肯定不是烟头,因为自打我看见它之后就没发现它挪动过。
而且,借着月光,我依稀看见小屋的门好像没有锁。
那亮光到底是什么?我摁灭了烟头,踮着脚慢慢溜到小屋的门外。
河川鬼道 第九节 香火
更新时间:2010…10…30 13:59:49 本章字数:3835
接近小屋的时候我有些犹豫,在我意识中,小屋里的亮光虽然不是烟头,但绝对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这就意味着老吕有可能就在小屋里。联想到上一次松爷窥视小屋时老吕的态度,我觉得此时如果再被老吕发现我三更半夜鬼一样趴在门外偷偷张望,他心里一定万分不爽。
算了,少惹点麻烦吧。
我暂时打消了偷窥的念头,准备撤退,但骨子里死活都改不掉的贱毛病又隐隐发作。
老吕为什么那么紧张这个小破屋?屋子里的那几点烟头般的亮光是做什么用的?
思想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理智,我一边暗骂自己吃亏吃的少,一边琢磨着怎么样才能避免和老吕发生冲突。想了一分钟我就有了主意,轻轻朝后挪了几步,然后装着咳嗽两声。
如果老吕在小屋里,这两声咳嗽估计能把他惊动,万一他出来查看,我完全可以装作起夜的样子。
不过院子里依旧保持着死寂,这说明很有可能老吕今天进了小屋后忘记锁门。我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屏住气三两步就蹿到小屋的门边。
小屋的门果然没有锁,门锁就随便挂在门环上,因为没有上锁,所以两扇门才微微张开一道缝隙,让我无意中看到了里面的亮光。我又轻又慢的推开门,好让月光能透到屋子里来。
随着月光的渗入,我也逐渐看清楚了小屋内的布局,第一个感觉就是老吕不厚道,他斥责松爷的时候说这小屋里乱七八糟塞满了东西才不给我们住,而此时整间屋内映入我眼帘的只有一张桌子,几点亮光就是从桌子上一个香炉般的器具中发出来的。直到这时我才明白,我所看到的亮光是正在燃烧的几根香。
半夜三更的看见一炉香,我头皮顿时有点发麻。难道老吕是在上供?我记得老家陈村的许多户人家都常年供着家里先人的牌位,有的还有遗照,不过这些东西似乎都应该摆在正屋。
屋子里能见度还是不高,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模模糊糊,我掏出打火机,跳跃的火苗马上就把桌子以及紧挨桌子的墙壁都照的很亮堂。
香炉已经旧的看不出原来的色泽,里面插着三根小指粗细的香,燃掉了一大半,香炉旁边扔着一包已经启封的香和一盒火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看样子小屋确实是用来上供的,但既没有供品也没有受供者,空燃着几根香火,这是那国的规矩?
猛然间我发现,供桌后面的墙壁好像有点异样。
手里的火机开始烫手,我熄火冷却了两分钟,然后再次打亮火机。没错,墙壁真的有文章。
一块两尺见方的石板被平整的镶嵌在墙体内,石板上面依稀刻着什么东西。等我仔细看清楚之后,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石板上活灵活现的刻着一尊弥勒佛。
红石村虽然偏僻,但佛教在中国的影响悠长深远,老吕如果信奉佛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不过石板上的弥勒佛祖雕像分明和我们在河道地洞内看到的雕像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地洞里的浮雕下方还刻着几句我看不懂的文字,而眼前的石板只有雕像没有字。
向我们透漏地洞入口信息的穷小子说过,河道地洞开始只有村长一个人知道,其他人是在响应村长号召堵洞口的时候才发现有个很深的洞。既然大伙连洞都不知道,更不用说纵深进去好远才出现的弥勒佛浮雕。但眼前的浮雕分明告诉我,它和洞内的浮雕肯定属于同一个系统。
唯一的解释,穷小子撒谎了,他们村里人都知道地洞的情况,但因为种种原因不肯告诉我们。
眼下我们急待得知的就是地洞内通往终点的正确路线,还有先后两次出现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影。两个问题都很重要,相对来说还是路线更有用,我们的目标是地洞里的玉鼻,只要尽快拿到它,就可以立即撤退回阳川。至于原属祈仙教的地洞为什么会有弥勒佛浮雕是个次要问题,尽管很蹊跷,但跟我们关系不大。
老吕既然供奉着和地洞内一样的弥勒佛祖,那么我猜测他多少都知道一些关于地洞过去的情况,不过冒失的询问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遗症,想来想去,只有找到穷小子,才有可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无非是花俩小钱的事。
我正独自想的出神,冷不防身后猛然有人轻声叫道:宝贝勒?
尽管我在庞老二的长期熏陶下已经进化成为坚定的无神论者,但对这样的情况还是缺乏免疫力,当时就吓的手一哆嗦,险些把火机给撂了。
回头看看,原来是苏玉站在门外。
“深更半夜的,你想吓死我?”我低声抱怨了一句,然后迅速退出小屋,顺手带好屋门。
“你看什么呢?”
“走,回去再说。”我拉着苏玉匆匆回到我们的卧室。
这时候刚刚四点,大家还都在熟睡中,我知道庞老二觉少,说不定已经被我和苏玉惊醒了,所以走到他跟前轻轻叫了声:二哥。
“恩。”庞老二睁开眼睛,先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怎么了?还不到起床的时候吧。”
“有点事。”
庞老二从脏兮兮的被窝里钻出来,随手披上外衣,搓了搓脸问:“什么事?”
我把小屋内的情景照实说了,顺带说了说自己的推测。
就在我刚刚进屋的同时,穆连山也醒了,只不过躺着没动,直到我把该说的话说完,他才僵尸一样挺起身子。
“连山,你怎么看?”庞老二转头问穆连山。
穆连山摇了摇头,意思是没什么新见解。
“有点难。”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