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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宋朝没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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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海相顾道:“兄弟,这却是为何?”

马武观察四周,却见树影曈曈,两夹山势,伏兵千万。便顾首对那谭海道:“这里地势险要,适合埋伏,怕那扬州府尹在此地设伏,我等却不要葬送在此处?”

谭海一见,果然是个好险要的地势!两山夹住,笔直陡峭,若是有伏兵,定然直叫又进无出,身埋山谷。暗自叫了一声“好险”。虽不讲那府尹的残兵败将放在眼里,却也不能冤枉的丢了性命。

那马武派了人,将那四周勘察了一遍,断定没有埋伏,这才放心上路。那谭海更是意得志满,对着马武笑道:“适才却是兄弟小心过甚了,若是这般行走,如何能在午时赶到那扬州城外?”

马武笑道:“小心不为过!”

谭海笑道:“那朝廷的兵马,前段不是折了许多?哪有这般胆量来设伏?只怕是被吓破了胆子,况且这扬州城内兵马不多,他们不再城内防守待援,如何敢出门讨这便宜?量也没有那大胆见识的人!”那谭海笑一阵,又道:“诸位兄弟,只管前行,那朝廷的将官都是吓破了胆儿的麻雀!”一言道出,只听得重贼汉俱都大笑起来。

又行了两里,却又见到一个关隘处,却道好个关隘:一梯便可通天,道窄只容半身,仰视处,流云探手可得,俯瞰时,脚踩山川河岳;却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所在。

谭海正待指挥喽啰们蜿蜒而过,却听得那马武道:“且慢!”

谭海笑道:“兄弟,这番又是为何?”

马武又四顾环视,道:“哥哥,这般险要的关隘,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是官兵在此守候,我等岂不要前功尽弃?还是查探一番为好!”

谭海见了那关隘险要处,点头道:“说的也是!”便点了几名喽啰,前去查探一番,却见只有飞鸟伴绕云边,但见猿猴攀枝头。

过了一会,那打探的喽啰回报道:“并无埋伏!”

谭海又大笑道:“我说兄弟过于谨慎,却不是大话!那府尹若是个敢担当的人,前些时日便可将我等一举擒拿了,岂能还容我等在此逍遥?”

马武摇头又道:“小心无大错,走吧!”一遍又催促那喽啰们穿过那隘口,一行又往前行去。谭海只在马上笑道:“那府尹小儿这般脾性,我便断言,只要我等出现在那扬州城前,三弟定然会安然放归,到时候我等兄弟再来庆贺!”

一行人等有行了两里,又见一座山谷,更显得险要狭窄,更比前番来的惊险。那谭海只管要催人过谷,却听得那马武大声道:“哥哥且慢,这里地势更加险要,却不能轻易入得,还是要去查探一番的才好,免得中了计策!”

谭海摇头失笑道:“兄弟小心过甚了,如此这般,却是要迟了时辰。”

那马武摇头笑道:“小心为上!”

谭海无奈,只得令喽啰再去查探,不多时,便有那喽啰回报说,两边树林茂密,却并无半个人影,只管放心前行便是!

谭海便又笑道:“如此这般了,所谓事不过三,想那并无埋伏,我等只管放心大胆,置入那扬州城内便是,且就要出得这山林了,前路也无甚险要之地,兄弟切不可在吓唬自身,短了兄弟们的勇气,弱了自家的声势。”

马武点头道:“便听哥哥的就是!”

一行人有往前行,又行的两里,却见一个山坳,虽有些险要,却与那先前关隘平缓很多,并不是个上好的镇守之地。

那马武只道:“且慢!”

谭海道:“又是为何?”

马武看了四周,只道:“怕有埋伏!”

谭海大笑道:“兄弟莫非欺我不识兵法?这等地势却不是埋伏设兵的好地方!若我是将军,断不会在这里设伏,却选那前面三处上好险要地势才是!”

马武正要说话,那谭海挥手道:“听哥哥一句,只管走便是!”

马武一想,便道:“哥哥说的也是,原本也是我小心过甚了!想那府尹,也是吓破了胆儿,也罢,我等只管前行便是!”

众贼汉便一齐上前,待到那山坳之间,却听得一声锣响,两山头展出许多旌旗,只听得鼓声震天,杀声四起,为首一员将领,提着一杆长枪,只大声喝道:“却是中了我家都监的计了,今日便叫你等葬身此地,便是!”

那马武大叫一声:“此番中计了!”拨转马头与那谭海并肩就朝那来处便逃。众贼汉惊慌失措,互相践踏,死者无数。却听得身后那喊杀声小了。已然是逃了出来。

那谭海大笑道:“此番脱得身去,定然与那金钱豹关汉相约,占了那扬州城,这般戏弄于我!”

马武也不答话,只管与谭海迤逦前行,带到了那山谷险要之地,也只管奔逃不顾,却又听得一声锣响,斜径里杀出一票人来,为首之人,昂首立马,头戴鱼翅红缨盔,身披绛色鱼鳞甲,好一个英武的将领!

第三十五章杀贼

第三十五章杀贼

且说那谭海、马武,狼狈逃了出来,只带的六七百残兵,其余人等皆被自相踩踏而死。一路但听鼓声震天,渐走渐远。一行又迤逦来到那回路,却是先前的那山谷险要之地,也顾不得许多,奔逃不顾。又听得一声锣响,斜径里又杀出一只人马,为首之人,为首之人,昂首立马,头戴鱼翅红缨盔,身披绛色鱼鳞甲,好一个英武的将领!

那谭海勒住了马头,喝道:“你是何人?却不敢光明正大,只弄一些鬼魅伎俩,算不得真英雄好汉?若是识趣的,便放了我等过去,不然,定当一刀将你斩作两段!”

那将领哈哈大笑道:“似你这等恶贼,只管杀人越货,劫人钱财,今更是胆包了身体,只管要攻城下地,抢劫州府,若是放你过去,还有天理不成?”

谭海怒喝道:“你自找死,怨不得爷爷了,拿命来罢!”只管挺起长刀,就朝那员将领冲杀过去。却听得一声号角,两边山坡用处无数军士,令旗招展时,矢石俱下。真是一番惨烈景象,但见:中箭者嚎哭转徙;中石者,肝脑涂地。血沃沙土,却成山中溪流;阴风起时,直见人间地狱。

眼见得六七百的人马,转眼间便覆灭顷刻。那谭海也顾不得,双目俱裂,对那马武道了一声:“兄弟,我等各自上前冲杀一阵,若是能够脱得这牢笼的山谷,却不忘了去投那大屿山金钱豹关汉便是,我等兄弟自在那里相见!”

那马武点头应诺。只听得谭海将长刀朝那员将领一指,喝道:“来将可敢通姓名否?”

那员将领又大笑道:“有何不敢,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苏名文,你家老三赤发鬼鲍胜便是本官擒拿,若是想要报仇,只管上前!”

谭海一听,怒喝道:“原来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却送上门来让我报了此仇!”只将那马缰一纵,夹紧了马肚,挺刀来战苏文。

苏文策马奔驰,两人双刀交错,却是一场好厮杀:一个如蛟龙出海,一个似苍鹰搏兔;一个竖劈横砍刀势如霹雳,一个直戳砍挑刀勇似奔雷;一个似要冲开九曲云天,一个更是泰山横路当前。

那谭海战了两合,直觉不敌,叫道:“好个使刀的豪杰,端的厉害,日后再与你较量!”一夹马肚,只管就逃。那苏文岂容得他从容脱身,快马从后赶上前去,一刀当头斩下。

那谭海只闻头上风过,脖颈微凉,伸手摸时,却是满手热血,那头颅早已不在颈上。但见一个好大头颅冲天而起,一腔热血化为碧泉。苏文只吩咐军士喝道:“去捡了那头颅,本官也好邀功!”

回身再寻那马武,却不见人影,早有军汉禀告,说那骑马的贼首,见势不妙,已经往回逃了。苏文便纵马往回寻去,却仍不见踪影,待到那张诚引了前军上前,两厢会和,又寻了一阵,不见那马武,只得罢手。这一仗,只将那千来人的匪徒剿的一干二净,而官府军士却只十余轻伤,却是因要拿贼邀功,奔走的急了,自身跌断了腿儿的。若不是走了那马武,便是圆满功劳!苏文先自派人去那扬州府衙报功,又打扫了战场,便与张诚引得胜之军,押着数百俘获的贼众,往扬州城而回。

却说那林府尹自苏文安排杀贼的计谋后,有些放心不下,将满城余下的两三百军士与那一众衙役俱安排上了城墙,又备齐了大锅滚油,箭矢滚石,只待那贼寇杀到之时,还能抵挡的住一些时日。自身却与那姚铉等人在内衙商讨计策。

那姚铉本是转运副使,却因落在扬州邀友探访,又想那秦淮风月,流连的久了些,不想出了这等事,又不好独自脱身,使人说负了朋友之义。自在心里暗自叹气,只怪时运不济。而那林逋、潘阆则神色自若,侃侃而谈。

这四人计议良久,却又没得奈何,俱各自叹气,眼见得那午时便要到了。那林府尹便道:“却不知那苏文进行的如何了,我等不如去那城头张望如何?”

那姚铉只是不肯,劝道:“林大人何不等等,若是苏文成功,定会有那报信儿的人。若是大败亏虚,惹得贼众前来攻城,你我文弱书生,如何能够抵得过那如狼似虎,凶狠恶毒的强人?若是在城头出丑,反而影响军心,动摇了根本!”

林府尹一听,又踌躇起来,那林逋摇头道:“说的虽有些道理,但府尹大人身系一府之安危,岂能因小小盗贼便心生畏惧?”

那潘阆也点头称是道:“姚大人可不去,但府尹大人却是要去的!”

那姚铉一听,站起身来,冷笑道:“为何我可以不去,府尹却要去?难不成逍遥老弟忘了我还是两浙路转运副使不成?”

潘阆亦冷笑道:“若是两军对峙,宝之兄方才那些言语,却是教唆主将临阵退缩,是以我便道你去不得也!”

那姚铉怒极反笑,一手指着潘阆道:“某却不屑于逞这匹夫之勇,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若还是这等不听某劝告,那某便只有告辞了!”说罢,便一拂衣袖,只冲那林府尹与林逋拱了拱手道:“我先告辞,若有事情,只管再来相告于我便是,即便那盗贼破城入室,我定当提三尺之剑,与之周旋到底!”一言已毕,也不看那潘阆一言,径直就出了内衙。

林府尹跌足叫苦道:“这盗贼未至,却自家里起了风浪,却如何是好?”又一便吩咐近旁三两个仆役道:“还不跟着姚大人?若是这盗贼果真来了,便保护着姚大人离开便是!”那三两个人答应一声,便循着姚铉而去。

潘阆见姚铉作色愤怒而去,只是冷笑。林府尹摇头叹道:“此番却是得罪了宝之兄了,我等兄弟四人,如因此事龌龊,却不是美事,想来宝之兄也不过是担心我等身家性命,也是一番好意,逍遥老弟却是过激了一些!”

潘阆叹道:“若是如此意思,那却好些,如是心中另有所想,我等也不自知。我只知道,现下正是鼓舞士气,激励军心的时候,为何却做出这般畏惧的举动,大涨了贼寇的气焰,灭了自家的威风。自古道:贼不与官斗。如是听得他的言语,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林逋也点头道:“逍遥兄说的有道理,想来也是宝之兄畏惧过甚了,且那盗贼势力并不雄壮,想来攻城只是壮其气势而已!奈何如此畏惧?”

林府尹见两人皆如是说,便不再复议什么,便道:“既然逍遥兄与君复兄如是说,我等一起去那城头张望一回,可好?”

林逋与潘阆一齐起身道:“正该如此!”

三人正要正襟出行,却见方才一奴仆匆匆而返,只对那林府尹道:“老爷,方才那姚老爷托我转告一声,只说他与某人意见相左,既然听不得他的建议,那姚老爷便收拾了行李,带了仆从,从那西门走了!因此告诉老爷一声。

那潘阆闻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只道:“果然是个‘提三尺之剑,与贼周旋到底’的两浙路副转运使啊!发的好弘誓大愿,当得好朝廷的大员。可惜,可叹!”

那林府尹与林逋闻得此消息,俱是目瞪口呆,做声不得。只嘱咐那奴仆,不得将话外传,然后挥退,又一屁股做倒在椅子上,因道:“这不是乱我军心否?”

那潘阆笑道:“这也是个好事!”

林府尹惊道:“为何又是好事?”

潘阆大笑道:“若是这姚大人在此,便是要乱了军心才是。今日幸得他离了这里,大人只需将这消息封住,便不会有人知晓,鼓舞士气时,也没有了那风凉话儿了!岂不是好事?”

林府尹不由苦笑道:“这是何等时候了,只管还来消遣!也罢,且不去管他了,我等还是上城头一观罢了!”

且说那林府尹与林逋、潘阆三人一齐上了那城头,眼见得到了午时,却不见那盗贼的人影。府尹手搭凉棚观望了一阵道:“此时不见那盗贼踪迹,难道被那苏文拖住了不成?”

潘阆点头道:“有些道理。若是那苏文能够拖住盗寇,也能消耗得他几分的力气人马,待到这扬州城下,便是人困马饥,樯橹之末了!又为何惧之?”

那林逋亦点头道:“言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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