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者曹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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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月后,我的生日,少不了要庆贺一番,这次来的有曹洪曹仁在内的6个曹姓武将,想来都是宗亲,夏侯家的来了夏侯惇,夏侯渊等夏侯姓的9人。人人都带了礼物,有古懂的有刀剑有衣服,三弟曹彰送了一把小匕首给我,而四弟曹植则送了他抓周时抓到的《楚辞》给我,连曹冲的生母环夫人也代表曹冲送了我一只白玉老虎。老爸曹操则把他两把宝剑之一的青虹剑给了我。这个生日是我“出生“以最热闹的一次。
我生日国后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开春,这期间我硬是把青虹剑塞个了曹昂,叫他打仗时带着,到我冠礼时在亲手换给我。公元197正月,父亲带着曹昂和典韦还有一众大将去讨伐张绣了,望着曹昂骑着“奔雷”远去的身影,我很担心,在我冠礼时,他是不是真能把那把剑给我呢?
正文第六章我要上战场
从老爸和大哥去攻打张绣的那天起,我每天很极积的去探问军情。因为我很想知道我所作的这些丢历史的发展是不是会有那么一点影响。这对我很重要,某种如果程度上说,如果典韦和我大哥曹昂都死了,那么,我一定心会怯,因为历史太难改变,那么我还要去逆天改命吗?如果历史不变,那我只能活到40岁,还改个什么命?
不过不久后事实就向我证明了,历史是可以变的,这一年的二月,张绣和书上说的一样,先降后反,我老爸曹操也和书上说的一样,因被偷袭而败北,不过由于张绣和我老爸的智商差太远,所以在追击我老爸时又输了一阵,一切还和书中记载的一样。不过有两个细节,典韦奋起神威挡于寨门,随后顺利逃逸追上大部队(至于我给他的东西有没有用,那要等他回到许都我才能问)。我大哥曹昂也没死,和我老爸共乘”奔雷”逃脱,只是由于他要坐在我老爸身后档剑所以身受重伤。至于伤得多重,那要等我来爸班师回来时才知道。二娘阿桂因担心大哥,一听到大哥的第二天受伤便早早带几个护卫出城了,这正常,有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嘛。。
10多天后,我老爸的大军总算回到许都,令人欣尉,我看不出典韦有受伤的痕迹,只是我大哥曹昂那日身中10多箭。又有一箭伤到了右臂筋骨,听医生说,他右臂筋骨已坏,可能再也使不出力了。当天晚上我被老爸叫到了他的书房。,典韦也在。从老爸的脸色,实在看不出他像一个打了败仗的人。我先像典韦一笑:“师父在上徒儿有礼了。”典韦慌忙还礼道:“二公子言重了,末将先谢过二公子救命之恩,那日若非二公子所赐的锁子甲和短斧,末将必然命丧当场。”曹操这时才笑道:”日恶来脱出重围来到武阴便向我说了丕儿拜师送礼之事,还言道是我们家乡风俗,丕儿果有前见之明。”
我一听这话,大吃一惊,如果我真说我有先见之明,那我不提醒他却保住典韦还害得曹昂差点死掉,那他会怎么看我?瞬间我头皮一麻,接着定了定心神道:“这事该从我拜师送礼的3天前说起,那日我涤尘院前光华大盛,光华过后便出现一个碧眼白发童言的道士,他自称为南华老仙,向我说许都上空黑云大盛若我不拜一威武果敢之人为师,他日许都碧会家家挂白户户开丧,我出言答谢,那道士却说:我是为天下苍生之气运,不需谢我。接着又告诉我那兵甲传功之术。。。所以我才造出兵甲叫典都尉带上。”在我说话时曹操一直盯着我的眼,这没用的,怎么说我都是“三十来岁”的人了,瞎掰几句会被你看出来?
果然曹操将信将疑地道:“真有此事?为何不早告于为父?”我嗫嚅答道:“那老道自言昔年的黄巾贼张角妖法皆传自他所授的《太平要术》一书,我不敢告诉父亲是怕父亲责怪。”曹操听了这话再无怀疑笑道:“痴儿,《太平要术》本不是邪书,只是张角不用于正道,下次可不能知情不报了。”我连忙答应。曹操一挥手道:“好,你回去睡吧。”我答应一声向典韦作个鬼脸退了出来。
走出太尉府我着曹禄叫车夫拉我到大哥曹昂家里,经守门人一声通告我便进去了,刚进内院恰好碰道刚走出来的二娘阿桂,我连忙行礼。二娘哽咽道:“小丕来啦?快去看看你大哥把,唉。”我听她语气不对,忙问:“大哥怎么了?”二娘不答摇头掩面奔出内院,我更担心了加快脚步冲进大哥卧房。只见大哥仰卧榻上,右手被白布包起,呆呆望着天花却没看见我大嫂邱氏。只见那把青虹剑放于榻前。
曹昂听见声响转过头来,看到是我,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二弟,你来得正好,大哥有东西要给你。”我点点头走到他榻前,曹昂艰难地坐起,用左手把青虹剑拿起,幽幽一叹道:“二弟,大哥以后再也用不着这剑啦,不用等你冠礼,现在便给你吧。哦,还有那匹奔雷,待几日他伤好后我会叫人牵到涤尘院。”我道:“大哥。。。”曹昂一摆手道:“什么都用说啦,快把剑拿了,大哥已是费人了。”接着又一笑道:“我还真羡慕安民表弟,死得干净,不像我这般生不如死。”我急道:“大哥千万别灰心。。”曹昂笑道:“放心,大哥不会自杀的,大哥还要看二弟将来如何纵横沙场呢。”我急道:“待大哥伤好后我和大哥一起并肩杀敌!”曹昂苦笑:“杀敌?怎么杀?我一身武艺竟在右手,现在连握拳之力都没了,缺了一臂,又如何控马?”我还想再说,曹昂摆手道:“我累了,二弟回去吧,记得把剑拿去。”说完闭上了眼睛。我轻轻一叹,把青虹剑拿起,走出房外。
这时却见大嫂邱氏往这边走来手上拿着一碗药,看到了我,邱氏勉强一笑道;“小叔来啦。”我点点头道:“现在回去了。”邱氏道:“哦,那嫂子不送了。”我应了声,走道她身边轻身道:“有空,多陪大哥说说话,大哥现在很消沉。”邱氏含泪点头道:“多谢小叔关心。”我笑道:“大哥一定回好的!嫂嫂快把泪擦干了!”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在马车上,我不住回想曹昂那英雄末路的表情,和这些年来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我真的很内疚,为什么不也帮他打套锁子甲?我恨自己的自私,也恨张绣的反复!我第一次有想杀人的冲动,我紧紧的握了一下青虹剑,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握着青虹剑便冲向老爸曹操的议事厅,叱退了卫兵冲到厅里,厅上我见过的只有程昱和站在曹操身后的典韦,现在我也不想和别人套交情,直接向坐在厅堂正中的曹操道:“父亲,请然孩儿一起和你讨伐张绣!”曹操傻眼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傻眼,我还听到在坐的谋士有人在嘶嘶地吸着凉气,显然,10岁小孩自己要求出征的,太少。
老爸曹操傻了一会眼嘴角便露出笑容,问道:“我儿正想与为父去?”我重重点头,接着“铮”地一声抽出青虹剑,重重击在地上,带起串火星,已我最大的嗓门叫道:“我要用此剑把张绣之头斩下!”曹操一拍桌案喝道:“好,不亏是我曹家子弟,我许你随我出战!”
正文第七章大哥请你振作
仇恨确实能让人茫目,当我听到老爸答应让我随他出征去打张绣后,我便很兴奋的回家叫人帮我整理行装,而且在我再三要求下,我老爸在出征前这段时间里请典韦来我的涤尘院教我武功,并还特意叫了他儿子典满做陪练。
可是过了月余,我老爸是出征了,却没带我去,也没带典韦去,他不是失信于我,因为他不是去打张绣,而是去打在淮南称帝的袁术,临行前还着典韦好好教我武功,为随他去讨张绣做准备。
这一日我舞了半天木枪,在午饭后找到还在练武场喝酒的典韦问出了我多年来的疑问:“师父,你会不会使剑?”
“剑?”典韦擦擦嘴傲然道:“俺当然会,俺会的兵器可多了,只是剑这玩意,没啥大用。”
没大用?百兵之主没大用?我有点不信,问道:“为什么?”
典韦把酒坛放下,思索了一会,道:“这么说吧,因为剑又太薄,又短,所以在战场上冲锋馅阵是没什么用的。特别是在马上战斗时,因为马的冲力大,而且兵士又穿有护甲,剑很容易会经不住冲力而折断。”接着补充道:“当然,如果对手只有一人或10余人,那么使剑的因为剑轻而利,便于游斗,那情况就不同咯。”
我这时才想道,这里是东汉末年,是乱世,动不动就会打仗,不是武侠小说帮会里那种小打小闹,我点点道:“徒儿受教了。”
“二公子客气了,说起来,二公子要学剑也是可以的,因为二公子所配的青虹确实是把宝剑,削铁如泥不算还坚固耐用,这种宝剑最适合在战场时,长兵刃失了后防身用,也可是在敌众我寡时突围用。”
听了他这话我第一次后悔在高中时没学好化学,如果我化学金属那章学好了说不定我可全身上下都是“神兵利器”了。我点点道:“那劳烦师父以后在教我枪法的闲暇时教教我剑法吧。”
典韦连连点头道:“行,行,二公子先小睡一会吧,过1时辰后在来这,今天是和满儿切磋的日子了。”我点点头便回卧房睡觉。
满儿就是他的儿子典满,今年16岁,张得和他父亲一个样,又高又壮,不过显然没到他发育高峰,不过175公分左又的他还是比我高出将近20公分,说到切搓,就是他穿着一件白衣,而我的木枪前沾上墨水,在他只守不攻的情况下100回合内我能点到他,就算我赢了,这种切磋每3天要来一次,每一次我都要赢一场,不然就要继续切磋,直到我能赢。所以我每天最少要打上3场。。。。。
这天我第二场就赢了典满,因为我枪头枪尾都沾了墨水,说那是双头枪。典韦父子因为我是公子也不好说什么。没办法,今天我要办事,只好耍阴招了。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别请他们进厅里去吃些点星,自己则叫上曹禄,然后拿着青虹剑骑着奔雷马去大哥曹昂家。
自那天大哥送我青虹剑那天起,将近半年我都没去看过他,因为我听说这两个月来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卧房里,只有大嫂邱氏在伺候他。连婢女都不让进他房。当我到了大哥院门前,看门的士兵向我行一礼正要去通报我马上拦住了他。问清大哥是否还关自己在卧房,得到肯定回答后我便向他卧房走去。
曹禄跟在我身后,怯怯地问:“二公子,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听他这话,显然对我的计划很怀疑。笑话,我可是副修心理学的!我“哼”了一声,愠道:“一切由我担当,你别误事就行!”曹禄无奈地应了一声。
这时到了我大哥卧室所在的厢房,我先向曹禄打个手势,着他加快脚步走正门。接着边朝那间厢房叫道:“嫂嫂快开门,小弟来了!”边加快脚步绕向大哥卧房的窗口。
在大嫂打开门的同时,我破窗而入,青虹剑脱鞘而出狠很刺向仰卧于床上的曹昂,而这时曹禄也散身而入,抽出环首刀却没攻向曹昂,只是封死了他下床退路。当我剑快要刺中曹昂项颈时,曹昂忽的往床内侧滚去,同时飞起一脚踢向我青虹剑剑身。我一偏剑身用剑锋对着他踢来的一脚,跟着手腕再一用力,狠狠斩向来脚的脚踝。曹昂顾不得出言询问,显出他压箱底的本事,脚踝一扭一撑脚跟就狠狠磕上了青虹剑,另一只脚和腰一起用力把身子撑了起来,左手闪电般劈掉我手中之剑又反手扯住我衣襟扯到他身前。这时因为我拿剑的手连受他两下重击已半身酸麻,乖乖的让他扯了过去。
曹昂怒道:“二弟何故欲制我于死地?”
我虽受擒于他还是恶声恶气地嚷道:“我还以为我大哥正成了他口中所说的废人呢,怎知身手还俊得很!”曹昂听了这话顿时一愣,显然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快的身手。
我继续骂道:“昔年孙膑一介书生,还受了膑刑,双腿皆残,尚能使齐国威服诸侯,称霸于中原。大哥只残一臂,一手双脚尚存,难道还不如一个无力行走的弱质文人?”曹昂闻言混身一振,抓着我的手松了不少。
我用力挣开他的手,扯着他叫道:“大哥快随我出来,我要让你看一新奇之事。”曹昂此时还没从我那当头棒喝中醒误,我毫不费力的把他扯出门外。
曹禄此时牵着奔雷站在院中,我走到马蹬前,双手拢袖一脚踏上马蹬,跟着一撑,潇潇洒洒地上了马。接着也不把手抽出,叫一身“前”奔雷便向前度出,接着我又叫一声“停”奔雷便乖乖停下。这是我在马上向曹昂笑道:“大哥你看,策马何须用手?”
这时不止曹昂,曹禄也呆住了,还有我大嫂也呆住了。
曹昂问道:“二弟,你怎么办到的?”
我下马笑道:“其实马儿是很有灵性的,只要多和他沟通,便可以了解它的习性,只要和它建立了深厚感情,骑上去便可以指挥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