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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唐朝败家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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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府赴宴之后,谢逸派人给几位国公家里送去了酒水礼物,自己则待在家里哪都没去。

不想轻易出门啊,一来是觥筹交错间充满尔虞我诈,让人疲于应付;二来便是心疼自家的物产和钱财,再送几回礼,恐怕谢家就有破产的危险了。

趁着空闲,谢逸带着杜氏去了长安城东南一代的乐游原,目的地则是——千金药庐!

杜氏的伤口已经痊愈,但气血虚弱的情况仍然存在,御医虽有开药温补,但谢逸不大相信,决定去拜访一下药王孙思邈。

孙神仙一年有大半时间在外采药或云游,难得近日回到长安。重生大唐,与这么一位药王同处一个时代,不去一睹风采实为憾事。

更重要的是,药王名声在外,实至名归,由他出手,杜氏的病必可药到病除。

孙思邈在长安乐游原有座药庐,好似是在一座废弃的道观基础上改建的,名曰千金,与《千金方》不谋而合。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乘车往乐游原而去,谢逸下意识便想到了白居易这首诗,他原以为唐诗中多次出现的乐游原在城郊远处,却不想根本没那么远。

所谓乐游原不过是长安东南一块高地,长安虽位于渭河谷地,但临近黄土高原,附近有不少高地,当地习惯称之为“原(塬)”。例如乐游原、少陵塬等,龙首原地名更是延存千年。

后世的长安成为现代化城市,高楼林立,城市内的地形起伏便不那么明显,视觉误差加上铲削挖掘等人为改造,些许古意盎然的“原”便消失不见。

乐游原位置大概在后世西/安曲江池、大雁塔以北,青龙寺一带,后世是极为繁华之地,但此时却颇为荒僻。

慈恩寺与大雁塔尚未兴建,此间居住的人口也不多,却是景色优美的游览之地,难怪汉宣帝与许皇后游幸于此有乐不思归之感。

偌大的乐游原上,树木葱茏,十一月间驱车于此,萧瑟的秋风吹过,秋叶飘零,满地或红或黄的落叶,甚是唯美。

“嫂子,不虚此行吧?”

“嗯,很美!”隔着马车车窗,杜氏也觉得风景如画,赏心悦目。

谢逸笑道:“此处还有大片樱花,春日绽放之时,我们再来赏花!”

“好!”杜氏没有反对,欣然应允,也许她很享受这种依偎同车,共赏美景的感觉。

王永安等人识趣地远远坠在后面,却也有幸目睹一副唯美的图画——秋风拂过,落叶满地,乐游原笔直的行道上,马车载着一对少年璧人缓缓驶过……

……

踏入千金药庐,谢逸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孙神仙。

很意外,孙思邈并非白须白发的古稀老人,看起来也就五十来岁……也不知就是这个岁数,还是善于养生之故。着一身道袍,精神爽朗,看起来倒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淮阳谢逸见过孙神仙!”

孙思邈笑道:“老夫不过凡俗之人,哪里称得上神仙,谢学士折煞老夫了。”

“孙神仙知道在下?”谢逸对此颇为意外。

孙思邈笑道:“老夫随是半个方外之人,不关心朝堂,却关注医道。谢学士以神奇之法为晋王和陈国公府少郎君医治,有神医之名,老夫有所耳闻。”

“哪里,在医术高明,济世为怀的孙神仙面前谈医术,起飞班门弄斧,实在惭愧!”

“谢学士不必过谦!”孙思邈好奇道:“老夫听人提起过阁下的医治手段,闻所未闻,思量许久仍不解其道,今日正好请教。

贵府的烈酒老夫有试过,以之清洗伤口,确实不易化脓,高热情形也相对减少,不知是何道理?”

“这个……”谢逸道:“清洗伤口而已,只是有别于清水,尤其是生水或有不洁,含有细菌,容易感染化脓。烈酒则可杀灭细菌,减小发炎化脓的几率……”

细菌?发炎?感染?

听到这些新奇的词汇,孙思邈瞪大了眼睛,全然不知谢逸在说什么。

谢逸讪讪解释道:“这是一位高人教授在下的,细菌大概是一种很细微的不洁之物,染之就会产生炎症,根据部位不同表现也不同,伤口处多是化脓,喉肺处则是咳嗽……严重者会有高热。”

“原来如此!谢学士家的琼花酿可真是功劳不小啊!”神医的思虑果然不同,别人口中的美酒到他这便是治病救人的良药。

“哪里?”谢逸道:“琼花酿再进一步提纯,确可为消毒洗患良剂,却也只是对初发外伤有效。”

“听闻谢学士用针状器物将灵药用于晋王肌理之处……”

谢逸道:“这也是一种用药手段,只是那灵药乃高人所赐,数量有限……眼下已经全部耗尽。”

“可否配制?”

“在下虽知其大概原理,但碍于技术工艺,难觅原料,亦无妥善除菌之法,配置不出。”谢逸道:“因此物用药于肌理,若有丝毫细菌,反而是害人。”

孙思邈到底是神医,比之其他人更容易想明白这个道理,遗憾道:“可惜啊,否则就能造福于天下病患。”

“在下也甚觉可惜,只能在外伤处置与强身健体上略尽绵力,至于配药医治,还得依靠药石之力,依靠孙神仙这样的雌黄圣手。”

孙思邈摆手道:“已经殊为难得了,至少谢学士的思路很新奇,颇有另辟蹊径之感。平素要是有空,多来老夫这药庐坐坐,共论医道如何?”

“乐意至极!”谢逸笑道:“不过今日,倒有一桩事先得麻烦孙神仙,家嫂赴长安时遭歹人刺伤,伤口虽已痊愈,但当时救治不及时,以至失血不少,而今颇有气虚不足之症。在下只擅医治外伤,不懂药石调养,故烦请孙神仙帮忙诊治。”

“好,老夫自当尽力。”孙思邈没有推辞,一口应允。

一直等候在马车上的杜氏被请入药庐,孙思邈略微诧异谢家嫂夫人的年岁,又看到叔嫂间的神态举止,便了然于心。请杜氏落座后,当即探手诊脉,至于悬丝诊脉之说压根不存在。

“确有气血不足之症!”片刻之后,孙思邈便道:“不过无妨,老夫配些汤药,夫人服用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服用多久呢?”

“这个……”孙思邈不由有些迟疑。

谢逸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嫂子的病很严重?不等他说什么,杜氏直接开口道:“孙神仙但说无妨!”

“呃…其实倒也无妨,不过夫人若欲另嫁欲产育,恐怕……”孙思邈悠悠道:“夫人本有宫寒之兆,而今受伤气血虚弱,恐不易孕育。”

一瞬间,杜氏的神情有些黯然,言下之意是无法孕育产子?虽说……可天下哪个女子不想做母亲呢?

“孙先生,可有医治之法?”

“有!”孙思邈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悠悠道:“老夫开些药剂,夫人好生调理,快则一两年,慢则三四年会有喜讯。”

……

夜凉如水,淮阳伯府,杜氏坐在炕边,手中捧着一碗浓浓的汤药。

孙思邈的话让她又是伤感,又有些难为情,原本只是开药补血气,结果最终竟成了子嗣问题。

作为一个“寡妇”,本该不算问题的,可是……不管怎样,她肯定不愿意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如果可以的话……

唉!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杜氏脸上拂过些许复杂的情绪,端起炕桌的汤药一饮而尽……

“药很苦吧,赶紧吃块糕点!”

放心药碗,杜氏诧然发现,谢逸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左手托着一碟月牙形的糕点,很是新奇。

兴许是药太苦的缘故,杜氏欣然捏起一块放入口中,只咬了一口便连声道:“生的,是生……”

“当然是生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良药苦口,迟早会生的。”谢逸坏坏一笑,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摸出两根红烛,插在了窗前的烛台上。

“三郎,这是……”杜氏俏脸泛红,意识到些许……

谢逸转身笑道:“今晚花好月圆,如此良辰美景,该不会赶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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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年年岁岁,惜君如故

窗外圆月当空,窗内红烛高照。

温暖的火炕上,起伏的被浪渐归于平静,羞人的声音也已停歇,两个滚烫的人儿躺在一起喘着气。

杜氏伏在谢逸怀中,满脸潮红尚未褪去,更有难以名状的娇羞神情。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到这时候,她还有些迷糊,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点头了。

那个心底里并不十分抗拒,却理智推辞许久的羞人时刻终究还是来了,羞人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后悔了?”

“…没…”

听到杜氏声若细蚊的回答,谢逸轻轻一笑,挪动了一下身体。锦被滑落,一抹鲜艳的落红清晰可见。

联想到先前初探花径时遇到的阻碍,谢逸讶然道:“嫂子,你还是……完璧之身?”

杜氏羞羞道:“你都知道了,还问……”

“当年,你和二郎……徒有夫妻之名?”谢逸暗自庆幸,幸好先前心存疑虑,留了个心眼,行事温柔,否则真就唐突了佳人。

“我和二郎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你是说……当初,你们……”谢逸有些糊涂了,难道是重生时遗失了部分记忆?

杜氏依偎在谢逸身旁,幽怨道:“还不是你自己糊涂!”

“我糊涂?”

“可不是!”杜氏轻声道:“当初阿爷阿娘是有心让我嫁与二郎冲喜的,但二郎仁厚,情知自己命不久矣,不愿意害了我,苦求爹娘,还让我……”

“让你怎样?”

“让我……嫁给你!”哪怕已然“坦诚相见,亲密无间”,亲口吐出这三个字,杜氏仍旧羞得面红耳赤。

谢逸如丈二和尚一般,疑惑道:“那你……”

杜氏幽幽道:“谁让你那会任性顽劣,和狐朋狗友在外胡逛,你二哥临终都不在跟前,回到家里瞧见我披麻戴孝,问也不问便喊……嫂子!”

“是这样!”最后一层可有可无的顾虑远去,谢逸兴奋异常,旋即疑惑道:“那你们为何不告诉我?”

“二郎去世,你又太不成器,阿爷阿娘伤心不已,哪顾得上?没几天便都病倒,双双撒手人寰。”

谢逸伸出手指,轻触杜氏鼻头,问道:“那你呢?你自己何故不告诉我?否则我们也不至于蹉跎这几年时光。”

杜氏支支吾吾道:“我……我一个女子,让我如何好意思……况且那会你委实不肖……直到去年你转了性子……可惜已经将错就错。”

“也好……幸好你没说!”谢逸不免庆幸,幸得杜氏矜持,难以启齿,才为“自己”留下了完璧之身。

杜氏不禁惘然,理所当然不解话中意味。

谢逸将杜氏揽入怀中,凑在耳边柔声道:“如此说来,你不是我嫂子,凭白占了我好几年便宜,往后我可要讨回来。”

“是你自己糊涂,还怪我?”杜氏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很是“愤慨”。

“嘿嘿!”谢逸轻声道:“不管怎么说,往后都不能再叫你嫂子了……对了,这么多年了,我连你闺名都不知道。”

“惜君,杜惜君!”

“惜君!好名字!”谢逸笑问道:“岳父岳母给你取这个名字,是让你珍惜夫君呢?还是要夫君好好疼惜你啊?”

杜氏轻啐一声,悠悠道:“自然是彼此珍惜!”

“放心,我自会好好疼惜你,像刚才那样……”谢逸顿时一脸坏笑。

“三郎……”杜氏想要责骂,不知是娇羞还是心疼,却又开不了口。

瞧见怀中佳人窘态,谢逸微微一笑,轻声道:“惜君,我要娶你!”

“不,不行!”杜惜君坚决拒绝,沉声道:“在外人眼里,皇上,朝臣和孙神医他们面前,我是你嫂子,怎能……”

“怎么不能?”谢逸坚持道:“自古以来,这种事多了去了,皇帝都能这么干,凭什么我不能?”

“三郎,莫要糊涂!”杜惜君正色道:“话虽如此,但终究不大好,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因我而污了名声,来日被人诟病。

今日既已如此,往后在家里……你要怎样,都依你……便是了,但在外面,你我仍得叔嫂相称。”

“惜君,这样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杜惜君轻声道:“只要这一两年三郎疼惜我,就足够了,至于往后……”

谢逸笃定道:“往后仍旧会好好疼爱我的惜君啊!”

杜氏黯然道:“往后……往后你娶妻纳妾以后,我们便不能这般……”

“为何?”

“在弟妹面前,我如何能……”杜惜君脸上既有羞涩,又有失落。

“怎么,害羞了?”谢逸安慰道:“放心好了,无论哪个女子,要是连这点子悟性和态度都没有,还想进我谢家们?”

“万一呢?”

“那我就不娶,守着你一人足矣!”

“三郎,莫要胡闹!”杜惜君顿时有些着急。

谢逸安慰道:“莫要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在这个家里的位置谁都不能替代!”

“三郎,我……”杜惜君不由鼻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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