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猛将雄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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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廖化大怒,拍案而起,喝道:“掳人母亲岂是大丈夫所为?此事休要再提,老子就是被太史慈打得溃不成军,也绝不做这等小人行径!”
轩辕佳歆无奈,只得讪讪退下。
一连三日,刘繇像疯狗一样,每日里,天刚亮就发兵攻打廖化营寨。仅仅三日光景,营寨外留下的尸首,已堆成小山高。
先锋军伤亡过半,廖化心急如焚,援军若是再不赶到,只怕这营寨就危险了。
正急躁间,一探子来报:“李二将军领兵到达安风津,只需两个时辰就可渡过淮河,前来支援。”
“好,”廖化大喜,喝道:“直娘贼,刘繇这条疯狗压着老子猛攻了三天,现在,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来人,传我的命令,整军备战;援兵一到,就杀出去,揍他狗a娘养的!”
战事焦灼,营寨前血肉横飞;两路人马都杀红了眼,进攻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汹涌而来。
廖化暗暗叫苦,只得提着大刀指挥士卒战斗,在寿春守军的猛攻下苦苦支撑。
又是一轮猛攻,廖化带着预备队到处救急,忙的焦头烂额。
“将军,刘繇老贼怕是疯了,”方锐皱眉道:“他已经连续进攻了整整三个时辰,一次停歇都没有。”
廖化一边指挥军士战斗,一边分析:“不,刘繇可没疯,他只不过是狗急跳墙,想再拼最后一次而已。”
“正是如此,”陈宫插嘴道:“我们的援军就要到了,刘繇肯定也得到了消息。他想要奋力一搏,一鼓作气攻下营寨。刘繇不傻,他知道一旦援军赶到,他就只剩下据城死守这一条路,完全丧失了战略主动性。”
“哼,”廖化冷哼一声:“老子又不是碗里的肥肉,哪能随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看着吧,等到援兵一到,老子非得好好给他长长记性。”
正激战间,一亲兵指着淮河,忽道:“将军,快看!”
廖化闻言一看,只见从淮河对面驶来了数百只兵船,船头上插着青龙牙棋,上书五个黑色大字“奋威将军李”。
“哈哈,”廖化大喜,扯着嗓子吼道:“弟兄们,咱们的援兵到了;快,跟我上,揍他狗a娘养的。”
言罢,廖化提着连杆大刀,一马当先杀出营寨。轩辕,方锐二将见了,急忙领兵跟上。
“完了,”刘繇也看到从对岸驶来的船只,他脸色灰白,嘴唇直打哆嗦,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太史慈急劝道:“快快撤兵,退回寿春死守,或有一线生机。”
“对,你说得对,”刘繇打了个机灵,大吼:“快,快快收兵,退回寿春驻防。”
“大人,寿春守卒好像要撤退了!”方锐拱手冲廖化禀报。
“哼,他想得美,”廖化眼射寒芒,语声森然:“刘繇以为这是他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走也行,给老子留下一层皮来。”
廖化和轩辕两人带着先锋军士卒,紧追着刘繇,死死的缠住寿春守军,不肯放过。
太史慈见状,冲着刘繇急道:“大人领兵先走,某率领本部人马留下断后。”
“这……”刘繇犹豫不定。
“大人,”太史慈急道:“此刻正是壮士断腕之时,岂可犹豫?还请大人速做决断,否则……”
太史慈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刘繇却能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刘繇喝道:“太史慈率部留下断后,其余的人马跟我来。”
廖化和轩辕二人正紧追不舍,忽见寿春守军分为两路,一路急撤往寿春城,一路留下断后。
廖化轩辕二人被太史慈率部死死拦住,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刘繇逃回寿春。
“太史慈,又是你!”廖化双眼喷火,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刘繇老贼跑了,那就拿你抵命!”
太史慈哈哈大笑:“某之性命便在此处,只不过,还得看看你有没有取走的本事!”说道最后一句,已是怒目圆睁,飞马来杀廖化。
轩辕,廖化,方锐三人拍马迎上,四人厮杀作一团,转眼间便恶斗了一百合。
好个太史慈,以一敌三竟然不落下风。
廖化轩辕三人旋风般围着太史慈厮杀,太史慈毫不畏惧,大呼:“痛快,痛快!”
四人酣战多时,太史慈热血沸腾,气势愈厉,两百合后,尽然大占上风,死死的压制住廖化三人。
正危急时,忽有一将飞马疾驰而来。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不是张飞又是何人?
“三弟休急,张翼德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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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擒太史
张飞飞马来战太史慈,廖化轩辕方锐三人见状,各自退开,呈三角形,将太史慈隐隐围住。
张飞一记蛇矛刺来,这一刺快若闪电,势如奔雷。
太史慈不敢大意,双手一拨,用镔铁枪硬挡了这一刺。
但听得“嗡”的一声,太史慈手心发烫,大半个胳膊都被震得麻了。
心中一凛,太史慈暗惊张飞力大,遂不再硬拼,只是不断使些灵巧的招式与张飞缠斗。
转眼间便过了三十回合,张飞太史二人仍大战不休。但见那丈八矛如下山猛虎,镔铁枪似闹海蛟龙,这一枪一矛,一龙一虎,往来厮杀,好一场龙争虎斗;只看得旁边观战的廖化轩辕方锐三人如痴如醉。
兵器交击的巨响声中,又过了三十回合,太史慈先前与廖化轩辕方锐三人曾大战二百回合,此刻却是有些气力不支了,心中渐渐焦躁。
张飞是何等人物,太史慈手中气力减弱一下子就被他看了出来;见状,张飞攻势越发猛烈,不断逼迫太史慈与自己硬拼。
又三十合,太史慈手臂酥麻,再战无力;不得已使了个拼命的法子,险险逼退张飞,一拍胯下战马,便要逃回寿春。
廖化轩辕方锐三人呈三角形隐隐将太史慈围住,此刻见太史慈欲逃,齐齐冷笑:“哼,你以为这是你家后院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三人也不多话,一起策马拦住太史慈去路,也不拼斗,只是死死拖住他,不叫太史慈逃了。
方才力盛之时,太史慈也没能击败廖化轩辕三人,何况此时他又与张飞大战一场,气力衰弱?
但见太史慈左右奔杀,长枪连刺,却总是被廖化轩辕三人死死拖住,挣脱不得。
正在这时,身后张飞赶到,一声暴喝:“鼠辈还不束手就擒!”
太史慈一惊,欲转身迎战张飞,却被廖化逮着空子,一刀身拍落马下。
方锐见状,丢弃手中铜锤,急扑下马,死死的按着太史慈。
太史慈久战乏力,挣脱不能,终被四人生擒了。
太史慈本部兵马见主将被擒,一时间阵脚大乱,被汝南军士趁势掩杀,俘虏无数。
寿春城中,刘繇正急着布置防御,忽听探子禀报太史慈被人生擒,大惊,瘫软在地。
诸将急忙将刘繇扶起,其中一人劝道:“大人莫急,子义虽被擒了,还有我等;我等奋力死战,定保寿春城不失。”
却说太史慈久战乏力,被张飞廖化四人生擒了。
张飞爱惜其本领,不肯杀戮,好言劝降。
哪知太史慈铁石心肠,面对张飞的劝降冷眼相待,一言不发。张飞无奈,只得召集诸人商议。
诸人齐聚,李峰当先开口:“大哥,听说你擒下一将,名唤‘太史慈’,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那太史慈可是字子义,东莱县人?”李峰急问。
“正是如此,”张飞疑惑道:“二弟可是认得他?”
“呃,”李峰打了个哈哈:“不认识,只是听人说这太史慈有万夫不当之勇,故而曾留心过。”
张飞苦笑:“唉,这太史慈勇则勇矣,只是铁石心肠,我数次派人劝降,俱都徒劳无功。”
廖大牛大怒:“此人不知好歹,干脆让俺一棒子砸死算了!”
众人一听这话,再想到廖大牛那堪称人间凶器的一百八十斤狼牙棒,顿时齐齐恶寒。
“不能杀,”李峰苦笑:“四弟,要是把这等豪杰杀了,我得后悔一辈子。”
一番商议,诸人均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
忽然,郭嘉出言:“这人都是有弱点的,太史慈肯定也不例外。”
廖化闻言,一拍脑袋道:“我麾下一将曾说过太史慈孝顺,最听家中老母亲的话;或可从这里想想办法!”
“孝顺?好,就怕他是圣人,没有弱点;有弱点这就好办了。”李峰大喜,挑了几个机灵的军士,令他们连夜奔赴东莱县,诈称太史慈麾下军士,将太史母亲请来。
正商议间,忽有探子禀报:“报,寿春守军用铁水浇铸城门,把东南西北四处大门都焊死了。”
诸将大惊:“什么?刘繇老贼把城门焊死了。”
张飞皱眉:“这厮是铁了心要当缩头乌龟,寿春城墙高大,现在连城门也被焊死,这下可不好办了。”
“缩头乌龟?”李峰冷笑,眼含杀机:“哼,刘繇老贼,别以为进了乌龟壳,老子就拿你没办法。”
转过头,李峰冲郭嘉问道:“军师,你改进的霹雳车什么时候可以运到?”
霹雳车是抛石机的一种,因巨石落地时,声如雷霆,故名“霹雳”车。
抛石机(又称炮),相传炮发明于周代,叫“抛车”。《范蠡兵法》记载“飞石重十二斤,为机发,行三百步”。抛石机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头抛射出去。由抛杆,抛架和机索三部分构成。抛杆设一横轴,顶端连有一副皮兜绳;机索由数十上百根绳索组成。每根绳索需要1——2人拉拽
东汉时期,炮已成为备受重视的攻城战具。公元200年,曹操袁绍战于管渡,曹军使用一种自行炮——霹雳车攻破袁军壁楼,大获全胜。关于霹雳车的形制可参见《纪效新书……卷四》:“炮车;以大木为床,下安四轮,上建双陛。陛间横括,中立独杆,首如桔槔状其杆高下长短大小,以城为准。……其旋风四脚亦随事用之。”
在没有火药的时代,抛石机堪称最可怕的攻城器械。
郭嘉道:“霹雳车笨重,运输不宜,尚需三日时间方可远到。”
“三日,”李峰略一沉吟,喝道:“好,就三日,霹雳车一到就挥军攻城,给刘繇老乌龟松松壳。”
太史慈被军士带入主帅营帐,一护卫见太史慈高昂着头,遂喝道:“给我跪下!”
太史慈冷冷的看着那护卫,一言不发。护卫难堪,上前扣住太史慈膝盖,使劲往下压。太史慈仍旧站的直直的,浑然不把护卫放在眼中。
李峰挥手令护卫退下,对亲兵道:“给太史将军松绑。”
“将军不可!”亲兵齐齐劝道:“此人凶恶,如若松绑,只怕会暴起伤人。”
李峰脸一沉,喝道:“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亲兵无奈,只好给太史慈松绑,暗暗戒备。
松了绑,李峰又道:“来人,把酒肉拿上来。”
就见一军士端着一大盘酒肉,送到太史慈面前。
李峰指着酒肉说道:“这酒肉中怕是被我下了毒,将军敢尝尝吗?”语声冷冽,端的杀气腾腾。
太史慈冷冷的看着李峰,也不多话,席地而坐,拿着酒肉就大嚼痛饮起来。
李峰心中暗赞,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静静的看着太史慈喝酒吃肉。
不多时,太史慈就将酒肉一扫而光。
李峰拍拍手,道:“有情老夫人。”
“老夫人,什么老夫人?”太史慈一头雾水,下意识往身后一看。只见一白发老妇人,被军士搀扶着,走进营中。
“啊,”太史慈亡魂皆冒,大喊道:“娘!”
那老妇人竟然是太史慈的母亲!李峰令兵士昼夜兼程,急赴东莱县,却是将太史母亲请来了。
太史慈心乱如麻,只道是汝南军要杀害自己家小泄愤;他转过身,急扑想李峰,暴喝道:“贼子,我和你拼了。”
李峰急急喝道:“且住,请老夫人来只是为了做个见证,太史将军切勿多心。”
闻言,太史慈将信将疑,大喝:“什么见证?”
李峰起身;说道:“我爱惜太史将军的武艺,不愿见到一名豪杰就这样丧命刀下;想和太史将军打个赌,故而请老夫人来做个见证。”
如今人为刀俎,老母为鱼肉,太史慈哪敢不答应;“打什么赌?”
“就赌太史将军和我大哥汝南太守张飞的武艺谁更高明。前日一战,太史将军气力不支,失手被擒,想必心中也不会服气吧?如此,不如再比一次。”
“我若赢了,你待如何?”
“太史将军若是赢了,我就取黄金千两,礼送太史将军和老夫人还乡;不过太史将军若是输了,就必须归顺于我,助我一统天下!”
“你若是耍赖怎么办?”太史慈将信将疑。
“哈哈哈,”李峰拍案大笑,高声道:“我李仲德岂是背言小人,既然将军怀疑,那好,我对天发誓,如果太史将军胜了,我一定放将军回家,如有违背,来日必死于刀兵之下!”
太史慈见李峰脸色郑重,遂不迟疑,也出言道:“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太史慈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