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反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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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靶子全都被打倒在地,而后又是三只,一直连续下去,到了四五层的时候,才有一只脱靶,后来稍微多了一点,到了第十层的时候,总计有五支利箭脱靶了,但是几乎没一支利箭都将靶子打倒在地,即便是三百步之外,而此时最上面的一层利箭射出去,底下的却又装填完毕,竟然又能循环使用。
这一幕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一名文士不由得喝了声彩:“好一个利器,得此利器又何愁不能振兴家国。”
本来还想赞一句的人,一时间却不好说话,只是朝那人望了一眼,程东正摇头在心中苦笑,一旁鞠义凑过来:“将军,那老头我认识,他叫刘子惠,为治中从事。”
治中从事?程东倒是有些嗒然,这不起眼的中年文士竟然是治中从事,所谓治中从事主管众曹文书,居中治事,处于众官之上,往往一任主官到任,总要征辟当地最有名望的人为治中从事,就是为了让当地士子归心,这样的人德高望重,纵然没有一身的惊世之才,但是也绝不是一般人,只是这刘子惠是谁?
不管程东怎么想,到底有人打破了僵局,有一员武将克制不住喝了一声:“好一个床弩,若是给我三百架,当能护住邺城不失,纵然千军万马却有何惧。”
“儁乂,有你这句话,我也能安心了,哈哈哈——”韩馥今日很高兴,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程东只是微笑,不想身旁的据以却是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张郃守城,若是给我一万军马,我也一样能给他攻破,只不过比我出身好些罢了。”
张郃?程东忽然心中一动,原来张郃字儁乂。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韩馥帐下有如此人才,竟然无法压制袁绍,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可惜呀,不过心中虽然心动,却没有兴起招揽之心,不是不想,而是知道自己如今值不得这样的人物投过来,不过望向张合的眼光确实一个劲的发光。
或许是感觉到了程东炙热的眼光,正和也朝程东亡来,不过此时的张郃对程东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明知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便将目光移到了多层床弩上,这玩意威力巨大,只是几个兵卒,就能发挥几十倍的战力,如果可以用在战场上的话,那绝对可以扭转战局,如果是用在守城之战,对于攻城的人,则是一个噩耗,对于发明这个床弩的程东,张郃还是带着几分敬意。
程东还在心中感慨,却忽然间韩馥朝程东招了招手,城东也不敢怠慢,只是赶忙走过去,朝韩馥一抱拳:“见过州牧大人,不知——”
“程将军,你为冀州献上如此利器,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一百张床弩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待会你自取领取就是,不过要是程将军还有什么要求不妨提出来,只哎哟我能做得到的——”韩馥一时间春风满面,有如此利器便可以一当百,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然对程东这个始作俑者很感激,不见此时冀州官员将领一个都是信心倍增吗,韩馥明知道不该拿出来炫耀,但是从稳定军心来说还是拿了出来,对程东又怎么一个感激说得。
程东也笑了,眼光一转,只是呵呵笑道:“程东最敬佩英雄人物,若是州牧肯割爱将会张郃张将军给我,程东还不感激流涕才怪。”
啊了一声,韩馥一时间呆住了,不过看程东笑呵呵的,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张郃是军司马,岂是说能送人就送人的,也幸好程东只是说笑,韩馥松了口气,脸上笑容又升了起来:“程将军说笑了,这样吧,我冀州粮草丰足,百姓安居乐业,而同为汉军,边军生活如此困苦,那我在资助边军一千石粮食,并且加派五百兵马,随同程将军护送粮食。”
程东一愣,不由得心中大喜,忙朝韩馥抱了抱拳:“多谢州牧大人,程东还正愁人手不够呢,这几千石粮食就要分出很多人手,程东手下兵力实在是不多了,有了这些粮食,厩奚犷平两地百姓和坐下三千边军将士,就都不用担心挨饿了,程东代两地百姓三千将士一起谢过州牧大人,但若有一日,州牧大人有所明,程东敢不应。”
程东不傻,如今就留下埋伏,如果将来韩馥真的给他消息,到时候城东就有了兵进冀州的理由,这才是程东想要的,当然那需要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但是程东需要机会,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冀州粮草丰足,只有如此之地才能撑得起问鼎天下,当然不这一切是不能对人言的。
第七十章埋伏
辞别了韩馥,从邺城中出来,程东心情很复杂,回头望望,自己何时还能回来,冀州兵精粮足,得冀州者方可问鼎天下,便是因为冀州乃是产粮之地,也是人口最多的一个州郡,袁绍得冀州,便拥兵数十万,成为山东乃至于天下第一大诸侯,若是给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惜呀,不过程东心情还不错,单说眼下,这几千石粮食却是意外之喜,有了这些粮食,就可以保证明年百姓们都不会挨饿,也能支撑起自己的大计,也算是满载而归,程东如何心中能不放松。
出了邺城,手中又白的了五百兵卒,程东怎么不了,而且应程东的要求,这一次并没有派遣主将,照程东所说,如果有了主将,谁会服从自己一个边军小将,如此的话自己不能驱使这些兵卒,等于白送了这些兵卒的性命,总之程东巧言令色,韩馥到底没有拍将领随性,也就是说,程东完全可以吧这一军收编,出了邺城,程东就朝鞠义望去:“鞠义,天上掉馅饼了,这五百兵马我就交给你了,也算是提前完成了对你的许诺,从这里一直到巨鹿郡,暂时不会有危险,这段时间就看你能不能将这些兵马调教出来了,若是不行别给我找理由。”
“将军放心,鞠义绝不会让你失望的。”鞠义一张嘴快要咧到后脑勺了,终于能够独领一军了,鞠义的心愿也就实现了,和一旁的陈平参芪对望一眼,兄弟三人豪情万丈,当然对程东心中彻底心悦诚服了。
鞠义并没有让城东失望,从邺城回去,这一路上一直到斥章,大军走的并不快,只要安顿下来,鞠义都会领着五百军马操练,简直和狂人一样,可怜了五百兵卒却如何受得了,只是听到暗地里的咒骂,为了帮助鞠义,程东命人在市镇上买了羊,然后给将士们加餐,这才让将士们安静下来。
程东暗中观察,鞠义的练兵和一般人不同,全都是以大戟为兵器,配以弩箭,至于振兴什么的,程东看不分明,但是却将五百兵马练成了一股饿狼一样的队伍,或许这和鞠义本身有关系,鞠义吃住都和兵卒在一起,绝不会比兵卒有一点不一样,虽然操练很狠,但是对手下兵卒却是极其爱护,这些兵卒慢慢地对鞠义也都有了好感,往往鞠义令下,就能如臂指使,程东也不得不叹息,鞠义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打仗而生的。
另外就是鞠义的战法,鞠义精通羌斗,善骑射,一身勇力,拼杀之际决不后退,更会将自己的手段交给手下之人,加上两位兄弟的配合,形成一个铁三角,只要他们在前面,就会领着五百军马不停的杀向前方,更让程东意外的是,鞠义竟然善军阵,五百兵马会不断变阵但是都有章法可循。
难怪鞠义脸张郃也瞧不上,果然有自己的独到之处,这才短短十几天,就已经将五百兵马凝成了一股绳,不过让程东无语的是,鞠义竟然在五百军马中,广收徒弟,真心教授武艺,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人在其中,才能短短时间凝聚起来,程东到底还是叹了口气,鞠义终究是局限性很大,不过幸亏边军军纪严明,鞠义别的可以做主,但是军纪却沿袭边军,这也是这五百军马短短时间就能功成的原因。
再说过了斥章,一路向北,到缨陶之内,有李邵的关照,和韩馥的手谕,也不敢有人刁难,终究一路上还是很平静的,这一日大军到了缨陶,远远就看到李邵一身便装,领着百十家兵便在缨陶城外相候,圆圆望见程东,便已经迎了上来:“将军,可让李邵久候了,我已经给州牧大人送去了舒心,辞去了巨鹿太守的官职,以后成败可全靠将军了。”
程东哈哈一阵大笑,一面命孙成整编这百十家兵,打散了混进边军之中,却拉着李邵进了大帐,仔细询问了一下李邵的情况,自然李邵要投程东,几乎遭到了家族的一致反对,当然李邵此人心智坚韧,自然不会因此动摇,还是辞去了太守之位,就此追随程东,也难怪一见面就会有刚才那番话了。
在此安置了一夜,第二日启程,从缨陶过去,过了杨氏就不太安宁,等进入安平国,可就是进入了袁绍的地盘,带着三千五百石粮食,就等于好大一块肥肉,估计着动心的人不在少数,李邵对此有些担心:“将军,这一路回去艰难险阻,将军只怕要做好丢弃粮食的打算,属下以为当准备引火之物,万一不济,就烧掉绝大部分的粮食——”
程东叹了口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撩开帐帘,朝远处的鞠义一指:“永南兄,你看此人如何?”
此时鞠义正在练兵,李邵望去,却不由得一呆,纵然李邵不太知兵,但是鞠义这五百兵马却还是让李邵心中一震:“将军从何处收拢了这么一员将领,短短时日,将手下兵马训练到如此境地,将军得此大将一员,或许可以安然回到边塞,此人绝对回味将军大放异彩的。”
“永南兄好眼力呀,若非此人,那一日程东只怕就要葬送在邺城了,也是因缘巧合,此人名鞠义,通晓羌斗之法,善战阵,有勇力,是咱们边军如今唯一拿的出手的大将,不过不上沙场,还不能断言鞠义的手段。”程东吁了口气,脸上却是不断闪着精光。
或许是见到鞠义,对程东便又多了一份信心,虽然投了程东,但是李邵还是在担心,万一程东没有名气没有名声,要是手下无人却真的是个麻烦,不过现在看来,程东或许早在为此打算了,只是希望这个鞠义能不负所望才好。
鞠义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就在刚刚进入了安平国地界,还没有到南深泽的时候,就有探马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赶回去回报去了,让程东与李邵相对苦笑,看来这一路很难消停了,正如他们预料,那探马回到那深泽,便回报了当地的统军将领,或许是为了抵御韩馥,在此地袁绍安排了一千兵马,与下博的一千兵马成犄角之势,如今得知有一队军卒押送着几千石粮食,哪里会不动心,何况还是从巨鹿郡过来的,就知道是韩馥的手下,随即两边的将领联系过后,便又加上安平的军马,合计两千大军匆匆而出,与南深泽程北十几里外的一处谷口埋伏,此地乃是边军必经之路。
南深泽往北都是小山,有一条官道一直朝安平而去,其余之地不能过大车,所以这就是必经之地,而在此地有一个谷口,当地人称为龙口谷,样子形似一个张开的龙嘴,不过这也只是说说而已,究竟像什么说法却是不一而足。
却说程东也不傻,早早就派出探马,安平军的动向也掌握得清楚,自然会知道此地有埋伏,也不会上这个当,就在赶到龙口谷外的时候,也刚巧到了天黑时分,程东便下令在三里外扎营,大军扎营,外围式二百辆大车,其中特制的弩车一百辆,粮车一百辆,大军在里面扎营,设营门一座,架有瞭望塔,另外有骑兵二百,随时可以出战,只有一百遍军和李邵带来的一百家兵主持弩车。
眼见边军扎营,埋伏在山谷里的安平军可就做了蜡,本来是想出其不意的,但是程东这一扎营,却将他们的计划全都打破了,偷袭自然不成了,当然可以等到明天,但是这一夜可怎么熬过去,如今已经到了冬天,晚上天气很冷了,虽然不说呵气成冰,但是如果在荒山之中,这一夜也能冻死人,更何况边军可以取火升暖,但是他们不行,否则就暴漏了,就没有藏下去的意义,这可怎么办?
安平军的两位主将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觉得在埋伏就没有意义了,看来边军是有所察觉,想要用天气将他们逼出来,商量了以后,还是觉得还不如趁着边军答应未曾扎好的时候,不如改偷袭为强攻,两千大军加上三百骑兵,对付边军不过*百人,胜算还是蛮大的,商量妥当,两人忽然下令,大军出山集结,准备强攻。
山中忽然亮起火把,边军并不换乱,从程东道下面的兵卒都心里有数,自然不会慌乱,如今看见安平军冲下来,程东不由得笑了,朝一旁的李邵呵呵笑道:“永南兄可是料事如神呀,安平军到底呆不住了。”
“将军又来笑话我了,莫非将军看得不分明,安平军这点小伎俩又如何在将军眼中,还想要偷袭,只是匆匆集结两千大军,又怎么会留不下破绽,难道还想人不知鬼不觉吗。”李邵摇着头叹息着,只是一副无奈的样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若是早早准备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