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烩一品仙-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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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其实,周xiǎo星已经相信这家伙就是宋江,再说了,一个复活的大神也没理由冒充宋江。主要是这家伙喝了太多血,星哥的心里不怎么痛快,寻思着,咱不扁他,拿他找点乐子总可以吧。
反正宋江是当真了,想了想,不怎么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做好事从来都不留名的。”
呃,这个隐sī蛮强大的。
今天算是碰到了无耻的对手,周xiǎo星直接无视他的自恋,继续bī问:“这个不算是秘密,说个隐sī一点的。”
“……嗯……我左脚长了一个jī眼。”
“不行,说个比jī眼更隐sī的。”
“这还不够隐sī?那我只好……来个猛一点的,其实……我跟扈三娘好过,你会保密的对不对?”
“……!!!”这个太他娘的隐sī了,难怪扈三娘会成为梁山内营娘子军的统领,原来跟大当家的有一tuǐ。冲他这份坦白,周xiǎo星仗义地塞根中华到他嘴里,感慨地说:“保密!来一根吧(给他点火),这东西比较能衬托出你土匪头子的身份,吸,用力地吸。”
“咳咳~~~!”单纯的两口,宋江呛出一把悲催泪,问:“这烟要是从耳朵里冒出来怎么办?”
“不可能,这玩意儿顶多从鼻孔冒出来。”
周xiǎo星果断否定,但是很快,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能当梁山大当家的,你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有两把刷子。先不说其它的,单说他的大脑构造,也是异于常人啊。你要是没亲眼看到烟从他的两只耳朵里冒出来,你也不相信会有这种奇迹。
“再来两口试试,我刚才没看仔细。”
“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想整我(周xiǎo星满头黑线)。”宋江果断扔了半支烟,目光又开始向四周的环境扫瞄,最后锁定在大mén外,惊奇地说:“我好像听到了武松的声音,自mō幺jī?什么意思?”
自mō幺jī,初听这四个别出心裁的字时,周xiǎo星只是xiǎoxiǎo地震惊,再看到宋老黑很快又摆出一出明白人的样子,顿时大惊,难道宋老黑的思想境界进化到了这种境界?
周xiǎo星弱弱地问:“你理解为什么意思?”
宋江想也不想,说:“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呗。”
“……!!!”周xiǎo星定定神,弱弱地解释说:“其实,事情的真相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他是在打麻将。”
“打麻酱?”宋江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无辜地说:“我还以为他在抓jī呢。”
“……!!!”直接无语。
这只jī也太强大了。
一把沧桑冷汗残酷地将周xiǎo星浇醒,现在算是大彻大悟,阿咪你个佛陀,真是罪过。
就说嘛,古人怎么可能这么邪恶,最堕落的还是自己。觉悟不同,境界就是不同,哪怕他是泡了扈三娘的宋老黑,他终究还是古人。
“不说这个了,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兄弟。”
第196章 关于辈份的问题
作为一个厚道的领导,周xiǎo星本来是打算隆重地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新来的宋爷,然后让香儿去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xiǎoxiǎo地给他搞个庆生宴什么的。
当带着宋老黑跟大家见面之后,周xiǎo星发现那些繁文缛节基本上都可以去见鬼。
宋老黑先是热泪盈眶地跟武松来了个纯爷们的拥抱,感慨万千地说:“兄弟,大哥想死你了,在这hún得还好吧?”俩个人家长里短地说了一通。然后,他又拿出两锭银子很豪爽地砸在麻将桌上,对大家说:“各位兄弟姐妹,我叫宋江,今天晚上好酒好菜,大家尽管敞开了喝,我请客!”
尽管大家对“请客”这两个字没什么反应,但这并不妨碍宋老黑继续豪爽。
这还不算,他还逐个逐个地去跟大家打招呼、攀亲戚。不到十分钟时间,立马跟大家闹成一片,仿佛久别重逢的亲手足一样,好家伙,要多熟络有多熟络。
周xiǎo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正宗的自来熟。
不得不说,宋老黑能够坐掌梁山第一把jiāo椅,那实力绝对不是靠拉票拉出来的。瞧瞧人家这jiāo际能力,就算是放到现代,那也绝对是吃香喝辣的角sè。
现在最耀眼的是桌子上那两锭银子,让周xiǎo星两眼直冒光。也不是说贪财,现在的银价不是很高的说,关键是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好奇。
周xiǎo星拿起来掂了掂,还tǐng沉的,出于本能反应,又傻乎乎地咬了一下,好硬。
宋江说:“官银!不是石头。”
“我知道,今晚你请客是吧?那这两锭银子我收了。”周xiǎo星不客气地把银子揣进袋子里,又打量着宋江,问:“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开开眼界。”
宋江上mō下mō,最后脱下一对黑sè长靴,轻轻一抖,灰尘满天飞。
“这对官靴也是上等货,你要是喜欢,哥哥送给你。”
“……!”周xiǎo星捂着鼻子闪退几步,说:“我也不是打劫的,你不用这么客气。”很庆幸江老黑只是赠送靴子,没有附送又臭又长的裹脚布,否则,今天不被熏个昏天黑地这事不算完。
武松说:“大哥,你这破鞋他不稀罕,赶紧穿上吧。”等宋江穿上靴子,武松又指着大伙问他:“还有谁不认识的?我给你介绍,这些兄弟姐妹都不错。”
“都认识。”
宋江走到香儿身边,笑问:“香儿啊,你刚才说,你是林冲的后人?”正在专心打麻将的香儿mō着一张红中甩出去,点点头:“他是我爷爷的爷爷的很多级爷爷,前辈不用跟我客气,今晚加两个xiǎo菜给你下酒。”
“嗯,不错!”宋江还真不客气,拖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厚着脸皮说:“想当年,我跟林冲老弟也是情同手足啊,按照辈份,你得管我叫声曾曾曾的曾爷爷。”
众人大惊。
香儿更是惊得两眼瞪圆,看他比看手上那副傻冒牌还吃惊,半天说不出话来。
宋江看着她吃惊不语的样子,又说:“是不是觉得这称呼太长了呢?如果觉得拗口,那可以缩短一点,你以后就叫我太曾爷爷吧,这样还是可以接受的。”
“……!!!”
还太曾爷爷,现在香儿就想一白板拍过去,让他黑脸变红脸,xiǎo样儿,给他一点人道,居然还想飞升。在这惊愣无语的片刻,香儿果断做了一个沉重而残酷的决定,今晚不加菜。
于是,果断呼叫援兵:“老公,有人欺负你老婆,难道你不管吗?”
对于香儿的窘遇,周xiǎo星十分理解,哈哈,遇到了你的太曾爷爷,你不飚冷汗谁飚冷汗?当然,作为她的老公,这事还得支援支援,要拯救她,有的是办法。
周xiǎo星拍拍关羽的肩膀说:“羽哥,你去告诉宋老黑什么叫辈份。”
“唉~~~身为长辈,我感到压力超巨。”关羽也是明白人,轻叹一声,走过去对宋江说:“xiǎo宋啊,你该知道我跟关胜的关系吧?叫声太曾爷爷来让我高兴高兴。”
关胜,那可是同辈啊。
宋江想了想,一脸苦bī的说:“这世界luàn糟糟的,我想我们还是按年龄来论辈份比较好。”
毫无疑问,宋江已经华丽丽的败退。
这就叫做前辈还有前辈人!
此时此刻,香儿就感觉心情特舒畅,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发财!”一张发财打出去,嗓子都比平时亮了很多。可悲催的是,王昭君居然强悍地倒牌,说出一句特打击人的话:“糊了,哈哈,十三幺,这次还不输死你?”
“……!!!”香儿拖开自己的xiǎo钱柜一看,彻底傻眼,这次是真的输得不堪入目。泪都没地方泪啊,付完这把牌所输的筹码,就只剩最后三条大茐,不知道还能撑几个回合。
她看看xiǎo白:“晶晶,借点大茐……”xiǎo白直接摇头,说:“你别拖我下水。”
她又看看xiǎo林子,弱弱地说:“林妹妹,施舍点支援吧。”对于可怜楚楚的香儿,xiǎo林子表示十分同情,也想支援她,但看了看上家的王昭君之后,最终摇头,说:“香儿,你别bī我破坏公平。”
这时,王昭君lù出一脸胜利的微笑,望着对家说:“怎么样,你服是不服?”
“哼~~我还有三条大茐呢,走着瞧!”
面对沉重而残酷的打击,香儿毅然tǐng起高傲的头胪,轰轰烈烈地踏上麻将的战场,奋战到底!
相信聪明的同学已经看出来,这一桌有四位美人,但xiǎo白和xiǎo林子其实只是陪客而已,香儿和王昭君才是真正的主角,在她们的眼里,冒着的是杀气,不杀对方一个片甲不留,估计今天都不会下桌。
关于这个赌注的事,比较别出心裁,她们上桌时每个人都有一百条大茐,但大茐只是临时筹码,输的人要向对方低头,也就是说,以后在同一个屋檐下碰了面,败家要主动绕路走,期限是一个星期。
是不是很变态呢?
反正周xiǎo星觉得她们都是闲得蛋疼,呃,不对,她们好像木有蛋蛋,应该说是闲得咪咪疼。一个个不想着怎么创造和谐大家庭,尽想着法子怎么把阶级矛盾升级。
主要是考虑到她们这种战斗暂时不会影响大局的安定与繁荣,周xiǎo星也懒得搭理。
第197章 搓麻将
老槐树下两桌麻将,一个个搓得热火朝天。而诸葛亮坐在mén口的石阶上吹箫,吹完一曲又一曲,没完没了,但一直都是同一首曲子。xiǎo林子和王昭君都说亮哥这曲子箫音空灵、旋律动听,艺术造诣之高,堪称为上下五千年的绝响。
但周xiǎo星只有一个感觉,这破曲子不仅催眠,还很烦人。
更重要的是,亮哥吹这曲子也不是很应景,跟麻将桌上的战争完全不搭配,于是,周xiǎo星打算去收缴他的作案工具。
这时,宋江突然夹着Xtuǐ,一步一扭地跑过来,jiāo头接耳地问:“茅房在哪?”
周xiǎo星瞅着他问:“你这是前面急还是后面急?”
“嘘~~”宋江谨慎地把周xiǎo星拽到一边,然后四下一瞅,没看到谁关注这边,这才又xiǎo声地说:“难登大雅之堂的事,不宜声张。”
周xiǎo星转头就对武松喊了一嗓子:“松哥,你老大不知道是屎急还是niào急,但他又不好意思问茅房在哪,你是不是该带个路?”
“不就是上个厕所嘛,拉屎放屁,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我带你去。”武松回头一笑,立刻就往这边走来。
周xiǎo星转头瞅着一脸尴尬的宋老黑说:“瞧见没有?跟你一起喝过酒、打过架的兄弟,他说拉屎放屁,天经地义。”不知道宋老黑明白这个真理木有,反正周xiǎo星还没捕捉到他醒悟的表情,他已经屁颠屁颠地跟着武松去排毒。
武松一走,男桌便三缺一。
周xiǎo星上去顶位mō了几把,不知道今天是跟xiǎo泡泡研究了贵妃出浴图的原因,还是因为接待了宋老黑,触了霉运,反正今天的手气有点见鬼,简直是背到了家。
连mō三把,连放三炮,三家轮流来。
“哥就不信这个邪,再来!”新一轮上手,周xiǎo星盯着码好的十三张牌直冒冷汗,悲苦地说:“我日!这牌能够傻冒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
下家八戒说:“星哥,我起手听牌,你反正都是要死的,早死早超生,放张九万给我吧。”
“贱客!我留着发霉也不打给你!”周xiǎo星一个白眼飞过去,很不客气地甩出一张牌,杀气十足地喊道:“东风!”
“扛!”任我行速度上手,客气地说:“xiǎo星,下次你要是再打张南风出来,我教你芝姐吸星**。”
bia!
周xiǎo星轻甩自己一耳光,骂道:“我真他妈手贱!一手全烂,打哪张不是打?居然打了张东风!”
轮到关羽。
mō上了一张邪恶的九万。他的起手牌也是很好的,都没有单章,但该死的是一个万字都木有。顿时,他就傻了眼,放不放这一炮呢?手里掐着九万,憋来憋去也憋不出一个果断的决定,弱弱地问对家八戒:“猪哥,你刚才是逗xiǎo星玩的对不对?”
八戒眯缝着双眼,流lù出招牌xìng的憨笑:“你手上的又不是二nǎi,mō那么久有什么意思?打吧,打了不后悔。”任我行也附和着催促:“快点打,谁不知道你mō个九万?你掐来掐去难道还能把它掐成十万不成?”
“xiǎo星说得没错,你们都是贱客!”就冲着一口不服输的傲气,关羽愣是把九万留了起来,拆了一对二筒,直接拍到八戒的面前,说:“你喜欢的二nǎi,就怕你要不起!”
“哈哈,这次要得起,不好意思,清一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