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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一路高升-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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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适应,同时也不相信一些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直到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被人当面很委婉的告知,他才逐渐发现自己真的已经穷途末路了,实际上他就是在等死。
    其实所有人在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在走向死亡,而且不可逆转,但对于经历过大江大Lng的人来说,此刻不啻于在小河沟里翻了船,怎么会这样呢?他想不通。
    我怎么可能会死?我的国家和人民还需要我啊,他这样对自己说,然后居然也就相信了,尽管在国内的时候他从未想起过这些。
    自我安慰,祈求,怒骂,诅咒,在短短的三十天里,鸡叔把所有能使用的手段都用尽了,换来的只是一句句:我们尽力了,我们很遗憾。
    “***妈的。平时一个个本事不都大着呢吗?”鸡叔几次都拍案而起,却被狱警结结实实地按在桌子上。没办法,在国内他权势极大,甚至动动嘴皮就能要一个人的命,然而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普通游客。人家的法律是人家的内政,咱们一向是不喜欢他国干涉我们内政的,将心比心,我们一般也不干涉他国内政。所以鸡叔啊鸡叔,你就委屈一下吧。
    没错,鸡叔有势力有影响,但那是在国内,而且鸡叔把过多的影响力和权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而且手下从来不允许出现二号人物,所以随着他的异国入狱,他在国内的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也纷纷另投明主,应了那句话,树倒猢狲散。短短的几十天内,鸡叔就成了一个在异国他乡等死的孤老头,到最后,除了哭丧脸的两子一女,连领事馆的人也不怎么露头了。
    “都是些他妈的白眼狼,势利眼啊。”鸡叔欲哭无泪“我还有钱!我有很多钱,我甚至可以把你们的国家都买下来!现在我都不要了,就求你们饶我一命吧,我就一老头子了,还能活几天啊。”他苦苦哀求,最后甚至愿意将自己全部的身家都送给看守,只求那个看守能悄悄的把他放走。可就在他说了这番话之后,久未谋面的领事馆人员又出现了,几番宽慰之后居然要求他尊重他国的法律,不要做扰乱他国司法公正的事。因为人家外交部已经提出抗议了,说他试图贿赂司法人员,妨碍司法公正。
    “放屁!”鸡叔再次暴走“屁大点儿国家,还他妈的司法公正,他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发脾气证明对健康有害,因为在此之后,虽然房间还没调换,但无限制的探视被停止了,点餐也没有了,并警告说如果在不尊重我们的法律,就送你去大监房。鸡叔一下就老实了,整日里以泪洗面。
    终于到了开庭的时间,人家果然是讲法律的国度,还给鸡叔配了西装领带和律师,只是事实确凿,携带毒品入境一事证据完备,那个法官,一个和鸡叔年纪差不多大的老头,在宣布的很遗憾之后做了判决。‘死刑’,但为了表示对鸡叔的优待,决定对鸡叔采用注射执行方式,并称这套设备还是中国援助的,为了更好的体现人道主义。
    “***妈的人道主义。”鸡叔在法庭上跳着脚骂着哭倒在地,老泪纵横地被法警押回了牢房。
    “我要上诉!”鸡叔喊着。
    的确,还有上诉的机会,但结果已经明了。
    “这帮领事馆的家伙,断头饭也没给我送来啊,没良心的白眼儿狼啊,记得那领事当年还是我提名推荐的呐。”鸡叔没事就掐自己的胳膊,很快就把自己的两条胳膊都掐的青一块紫一块了,希望这就是一场梦,如果是梦,只要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鸡叔还是鸡叔,依旧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嘛,只是可惜的很,这不是梦,铁栏窗外的夜风会吹来阵阵的海腥气,这种味道在北京是不会有的。
    就在鸡叔的上诉被驳回的那天,他终于又有了一个探访者,还为他送来了一个套餐,居然有烤鸭和京酱肉丝外带一小瓶二锅头,可见是个有心人,不过那人却不是领事馆的,也不是他的任何一个手下,却是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那人以前应该是很强壮的,但此时却有点消瘦,面容只有四十上下,可头发却几乎全花白了,唯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现着坚毅和智慧的光芒。此人和鸡叔一起都是做头等舱来亚力克岛的,虽然近十小时的航程两人却没怎么说过话,只相互看了几眼。当然了,以鸡叔的身份,是很少有人能让他主动打招呼的,而且如果这次自己不是轻衣简从的,恐怕这个人连和自己同舱的机会都没有,最多不过是个有钱的商人,可商人又算什么呢?就算他们要给我上供也得看看有没有门路,就算有了门路,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收。收了还是给你面子。
    不过现在鸡叔再看见这个人就跟见了亲人一样,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现在一下子全体现出来了,鸡叔现在也没什么架子了,就是一个可怜巴巴的老头。
    “真难为你了。”鸡叔隔着玻璃说“一面之缘还让你这么记挂我……”他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可忽然又发现有点不对劲:人家凭什么啊,非亲非故的,我又是翻不了盘的人……怎么可能?
    再见那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怕又被狱警按到桌子上,鸡叔肯定又得跳起来,他强迫自己坐在凳子上,身子却不由得抖动起来:“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个人收敛了笑容,叹道:“不愧是鸡叔啊,一下子就发现不对劲了,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顺风顺水时间太长了,连我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什么顺利?顺利什么?”鸡叔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往上升。
    那个人又说:“很多年前就有人我说这个人啊,擅长借力打力,可就算是她,肯定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借力到这个程度。鸡叔,这你可别怨我,你在国内势力太大,要按常规的办法,没二十年我搬不倒你,这还得看我的官运,可为了那官运,我又不知道要做多少孽才能争取到手。没意义,等扳倒了你,我也就成了你,而我不愿意成为你,只好出些偏招了。”
    “你你你……”鸡叔指着那人说:“原来是你!我没得罪你啊,我都不认识你,你是谁?是谁?!”他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引得狱警直往这边看,吓得他声音又低下去了。
    那人并不正面回答他,只自顾自说道:“要扳倒一个势力通天的人可不容易啊,我以前几乎还是黑发,现在你看,都白的差不多了,不过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是觉得很值得。”
    鸡叔忽然笑了起来,瞪着那个人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的狗屎运当真的好,我也是一时大意啊,其实我是被自己害死的。”
    那个人说:“是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你们那种以个人为核心的,依靠个人智慧为动力的办事方式是没前途的。不错,我为你伤透了脑筋,不过我有一个团队支持我,我利用他们,雇佣他们,为他们分配工作,他们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为我工作,却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鸡叔,你说你是一时大意?其实不是的,有心理学家和行为学家专门帮我研究你的性格特征,你以为你是突发奇想想轻衣简从的来亚力克旅游?不是的,你根本不是突发奇想,有人诱导你这么做,只要抓住了你的性格行为特点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包括你入狱后你的那个势力集团会做出何等的反应,也有人专门为我作分析,所以我最惊诧的不是这件事完成的太顺利了,而是觉得你们这些人啊,本来应该是很聪明的,可是跋扈惯了,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于是就居然变蠢了,所以你们这种人不死,谁死?”
    鸡叔此时反而镇静了,他冷笑道:“你处心积虑的也不容易啊,看,白头发比我的还多,我就是想知道,你干嘛要这么做啊,以你的智慧,想干什么干不成啊,干嘛非得和我过不去?”
    那个人笑着说:“我没和你过不去啊,我只是和一个害得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人过不去,我一生的挚爱都毁再你手里,所以我也要毁了你,不然我的下半生就没有办法重新找回我自己的生活了。”
    鸡叔沉吟半晌,才说:“你本事不小,正好我现在手下人也用不上力气,我看这样,我们做个交易。你把我弄出去,要钱也好,要做官也行,随你挑。”
    那个人忽然掩嘴笑了一阵,才说:“鸡叔,你在这里住的太久,外头的事情不知道。你的钱已经没了,你的手下不是跳槽就是被查了,顺便说一句,都是专案组哦,专案组的手段可不一般啊,我是领教过的。就算我现在放你出去,你也只是个一文不名的老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真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鸡叔心里一凛,再度指着那个人说:“你你你……你是……”
    那个人板住脸冷冷地说:“谷子让我问候你。”说完他站起身来,潇洒地一转身,朝门外走去。
第一百零五章 不速之客
    鸡叔跳起来喊道:“抓住他!是他!是他!”然后就嗷的一声被两个狱警按到桌子上了。他的脸在桌面上被挤变了形,依然挣扎着发出扭曲的声音:“我是被他陷害的!该死的人是他!他是吴放歌!”
    喊也没用,他眼睁睁的看着吴放歌从大门口走了出去,门口的守卫开始好像是要拦着他,可是却仅仅是和他握了一下手,然后挥手而别。鸡叔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正要晕过去,又被一警棍打的疼醒过来,他还想喊,嗓子却被一团咸甜的粘液堵住,别说喊,连呼吸都困难了,他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两个狱警却不管那么多,架了胳膊拖了就走。
    “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鸡叔被一阵绝望感充斥了全身,浑身肌肉一软,中门大开,一肚子的大姨夫前后奔涌,被狱警又一路脱着,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腥臭印记。
    吴放歌走出监狱大门,头顶上那热辣辣的太阳直扑扑地晒了下来,连道旁的椰子树都打了蔫儿。吴放歌常常的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都说复仇过后的人,会到无比的空虚,可我的感觉到还不错。”
    “嗨,布鲁斯先生!”不远处,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朝他挥着手,那是个出租车司机。
    吴放歌带上遮阳帽,笑着走了过去。
    小伙子殷勤地打开车门,吴放歌坐了进去。小伙子发动的车子问道:“布鲁斯先生,去哪里,沙滩酒店吗?”
    吴放歌笑着说:“去机场。”
    小伙子一边倒车一边说:“这次只待这么短时间啊,啊,对了布鲁斯先生,你上次送我的CD真是棒急了。”
    “你喜欢就好。”吴放歌说“对了桑奇,好像离最近的一般航班还有点时间,你愿意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桑奇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当然愿意啦,可是我还得挣钱养家呢。也不敢酒后驾车啊。”
    吴放歌笑了一下,从衣袋里取出一叠钱递给桑奇说:“拿着这些,你一周都不用工作了。”
    桑奇也不客气,收了钱说:“布鲁斯先生,您一定遇到了大喜事。”
    吴放歌说:“喜事算不上,不过挺开心的。”
    加拿大北部的库利塔森林是一片不错的狩猎区,在森林的边缘有一座小木屋,开了一家野营用品店,主要是为那些粗心的游客和狩猎者服务的。因为现在是禁猎期,所以几乎没有什么生意。但是店主并不介意,因为开这个店,本身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他根本不缺钱,他是葛学光。
    葛学光自从上次官场斗争受挫后,又受了些刺激,心灰意冷,干脆跑到加拿大来和老婆儿子团聚。他的长子已经结婚,定居温哥华,而且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他和阿梅的两个孩子都还在上学,因为上的是全寄宿学校,所以只有周末全家才能聚齐。事实上葛学光在温哥华也有房产,天知道他怎么想的,整天就想窝在他的小木屋里,就连老丈人在亚力克共和国出了事,他也没露一次面。倒是他的儿子葛军,还巴巴的跑去亚力克了两回,眼下又去了,为此工作也辞了,阿梅怕他不在,他妻子一个人不方便照顾出生不久的儿子,所以就逼着葛学光开车把那母子俩都接了回来,于是她就可以整天乐颠颠的煲汤炖肉的照顾那一大一小,过起做祖母的瘾来。
    不过中隐居的生活也有不如意之处,那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葛学光是享福惯了的人,现在沦落到连壁炉的柴火都要自己去劈的地步,有时也觉得很悲哀,但是转念又一想,人生有得就有失,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那么就得适应这种生活方式,其他神马的都是浮云啊。而且有些事做着做着,成了习惯,也就成为一种享受了。
    葛学光劈柴时,用力从事不得法,加上柴火还没有干透,因此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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