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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一路高升-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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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淋。
    也许是实在困倦了,吴放歌这次对于开房睡觉没有太多的坚持原则,一般情况下,他很少占据使用公共资源的。
    云柔原本打算陪着吴放歌去客房,却接了个电话说丈夫何海豹又在下头吃饭要她签单,无奈,只得叹了一声去了,这一耽搁又是半个多xiǎo时,回来时料想吴放歌已经睡了,不想打扰他,就打了个电话让妮子到办公室问:“他怎么样了?”
    妮子说:“累了,一倒下就睡着了。”
    云柔听了觉得眼眶一热,从桌上chōu了纸巾擦眼睛,然后一看妮子还呆站在那儿,就略带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那什么的nv人?一听到自己的丈夫就皱眉头,却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妮子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吴……吴总他是好人。”
    “好人是好人,就是有点滥好人。”云柔叹着,然后对妮子说:“行了,你去忙吧,我也想午休一下。”
    妮子应声出去,才一开mén迎面却撞上了何海豹,正好让他省的敲mén了。看着何海豹浑身酒气笑嘻嘻的进来,云柔就感到一阵的厌恶,但毕竟是自己丈夫,就说:“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何海豹笑着说:“喝的有点多儿,想在你这儿躺会儿。”
    云柔说:“躺会儿是没问题啊,只是你下午不上班吗?”
    何海豹说:“那个班儿,上不上有啥区别。”说着就上来yù要亲吻。
    云柔推着他的脸说:“不要啊,一身酒气。”
    何海豹恬着脸说:“什么酒气,明明是男人味道。”说着又凑过来。
    云柔又说:“mén还开着呢……”
    何海豹笑了下又跑回去关了mén,回头说:“这下总可以了吧……拜托,你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
    云柔叹了一口气,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
    何海豹虽然缠人,但倒也干净利落,连前带后不到两分钟就完了事,呼呼的直喘气,可云柔被他nòng了不上不下,不禁又想起和吴放歌巫山云雨时的美景来,自然更是满肚子的不痛快,当然是满腹的牢sāo。何海豹也觉得尴尬,却强辩道:“谁让我老婆这么漂亮的?我一那什么了,就想shè。”
    云柔知道这就算是没什么说的了,而何海豹也说不了什么了,一转眼的功夫就响起了鼾声,想想也是,酒sè都占齐了,之后可不是该睡觉了吗?
    云柔现在的办公室没以前的套间,虽说有沙发有折叠床,却没有淋浴卫生系统。现在一身的汗水和体液,觉得粘糊糊浑身难受,就甩下何海豹一人在办公室,出来找了个空房间去洗澡。其实她原打算等吴放歌xiǎo睡一番之后,就去和他温存一下,可被何海豹这么一搅,觉得身子不干净,还是让人家好好休息吧。
    洗澡后出来又回办公室,见何海豹四仰八叉的还在沙发上luǒ睡,原本盖在身上的máo巾被也掉在了地上,于是又是一阵厌恶,而且这个样子这个办公室算是不能用了,就收拾了几样东西,搬到了吴放歌的xiǎo办公室,然后打了几个电话告知几个主要下属自己下午的位置,算是暂时找了个办公地点。
    不管是什么人,一但真正做起事情来,就会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快。云柔感觉没处理几件事,偶尔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五分了,就打电话到下面餐饮部,叫送几盒盒饭上来。等盒饭来了之后,先提去了自己办公室,打开mén一看,何海豹果然没去上班,还在鼾声如雷。于是没好气地推醒了说:“吃饭!”
    何海豹睁开蓬松的眼睛第一句话就是:“还是我老婆疼我啊。”第二句话就是看了一下桌上的盒饭:“这么多?你拿我当猪啊。”
    云柔没好气地说:“你还真像猪,光你吃饭啊,我不吃啊,放歌不吃啊。”
    何海豹听见‘放歌’,就问:“放歌也在啊,你也不说一声,中午酒局也凑一嘴嘛。”
    云柔说:“喝喝喝,就知道喝,你以为人家都像你。”然后就把吴放歌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不是百分之百,隐去了其中的一部分。
    谁知何海豹在听完后居然说出一番很有道理的话来,他说:“云柔我跟你说,咱们看着他受罪不是?其实人家幸福着啦。你想想啊,吴放歌是什么人,当兵打过仗杀过人的,啥阵仗没见过,如果不是自己愿意,谁能把他怎么着?这就叫有钱难买愿意,他觉着自己付出的这些是值得的,所以才忍的下来,不然啊,就他岳父岳母那俩土农民,早就被他不声不响的就收拾了。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做朋友的,适当照顾照顾他就行了,其余的,没必要深入了管。”
    云柔听的瞪大了眼睛,并非她不知道这些道理,而是她想不到何海豹能说出这番话来,而且他刚才说这些话时,双眼神采奕奕的,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何海豹说完,又低头吃了两口饭,忽然抬头说:“你还愣着干啥啊,赶紧把饭给人家送去啊。”
    云柔当然是巴不得早点去见见吴放歌,可丈夫在这儿又不好立刻就欢天喜地的去,于是就故意嘴一撅说:“我都累一天了,他可是你的好朋友,你怎么不去?”
    何海豹嘴里包了饭,嗡嗡地说:“你没看我正吃着呢嘛,他怎么说也是你领导,我这也是给你制造拍马屁的机会。”
    “懒鬼。”云柔心里欢喜,于是笑着骂了一句,去了。
    不过结果让她失望的很,吴放歌并不在房间里,一打电话才知道,他稍事休息之后就去局里里了,作为主持工作的一把手,两头跑,事情还是很多的。
    “你怕累不死你啊。”云柔挂了电话后骂着,鼻子又开始有点酸了。
    当各大院校开始放暑假的时候,吴放歌总算松了一口气。林婷和xiǎoyàn也都回来了。半年不见林婷又出落的水灵了不少,只是因为老林想让她熟悉一下家族生意,常带在身边培养,因此前来叨扰的时候不多,而且也不如以前亲热,于是就估摸着这丫头可能在大学里恋爱了。xiǎoyàn倒是挺高兴,因为漫长的暑假没有chūn节,谷子是每周才会回来一次的。不过吴放歌又给了她一份大礼,想借着这段时间有空闲,干脆休个假带xiǎoyàn回云南去给卫yàn扫个墓,算起来也确实有年头没有回去过了。
    这个事情一提出,谷子妈就又不高兴,倒是谷子劝老太太:他对死人都能念念不忘,对活人肯定也差不了。虽说她自己这样说,其实心里也没底,毕竟吴放歌的xìng子他是了解的,作为男人确实是一流的,作为丈夫还真得留点神,还好心地不坏,不然早就事情惹了一箩筐了。不过谷子信奉‘丈夫丈夫一丈之夫’的格言,觉得有些事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好,毕竟丈夫出了一丈之外,就别当成是自己的了,不然会徒增烦恼,只要他对家里好久行了。可事情虽然是这个理,但也不是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毕竟xiǎoyàn现在也是大姑娘了,孤男寡nv的走那么远,好在金乌没有直达昆明的飞机,这给了谷子一个机会,趁吴放歌和xiǎoyàn在省城候机xiǎo住的时候,狠狠的和吴放歌温存了一番,按着她自己的话,连明天的量都榨干了,虽然还不是十分的保险,可也总能顶一阵子吧。除了这些,再做其他的就显的有点多余了。
    其实吴放歌这次带xiǎoyàn去扫墓,主要的意思就是了却一个心愿,另外战友疯子的病虽然基本已经痊愈,可又添了一样máo病,那就是一回到家乡就犯病,于是他们全家干脆就举家迁来了。吴放歌一想既然是战友,老让人家给自己打工也不合适,这次去就准备双方商量一下,低价把客栈转让给疯子算了,这样他们一家也算是有个谋生的法子。所以他这次去时,先就把海川公司的文件都带齐了,也算是为战友再尽一份心。
    但是在xiǎoyàn的问题上,吴放歌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xiǎoyàn这nv孩子在人品方面远不如其母,这可能和童年的生活环境有关,可相貌却胜出很多,又很是风情,想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在这个家庭的永久地位也不是一回了,而且若说感情,也不是没有,谷子也是聪明人,不会看不出来,带着她孤身上路确实有些不便,可是最后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带去一回的好,这个心愿一了,以后若要在扫墓,两人就没必要一起去了,反正几年大学下来,切不说校园里有很多的爱情yòu惑,大学毕业,xiǎoyàn迟早也是要自立的,恋爱结婚也是常态,到了那时,自己的责任也算是尽到了,不至于留下什么憾事。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必须就得管好自己,别做出xiǎo头指挥大头的事情来即可。
    其实吴放歌还有一个方案,那就是把路xiǎo婉也约上,有她傍身自己既不用禁yù,更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了,前段时间路xiǎo婉发了张照片过来,看来这些年的健身美体还是很有效果的,她已经恢复了七八分往日的风姿,这又让吴放歌想起了以前大家欢好时的种种场景。只是很遗憾,路xiǎo婉前一个月才回云南给老战友扫了墓,而且她的诊所手续也才刚刚批下来,正在努力筹备诊所的事,虽说若是吴放歌坚持,路xiǎo婉没有不来的道理,可是这种强人所难的事可不是吴放歌能做得出来的。所以没辙,只能‘冒险’带着xiǎoyàn上路了,不过话说回来,对于男人的yù望来说,无论左右,都不是什么坏事。
第十一章 云南之旅
    现在的jiāo通已经达到了‘千里江陵一日还’的境界。吴放歌和xiǎoyàn上午在省城登机,中午才过就到了昆明机场。照这样,如果赶一赶,下午就能到烈士陵园,可是进了昆明城,吴放歌忽然对xiǎoyàn说:“你不回家看看吗?”
    “家?”xiǎoyàn一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猛醒过来,吴放歌指的是她继母现在的家。
    “我在这儿可没什家……”xiǎoyàn原本兴致勃勃的,被吴放歌这么一说,立刻就黯然起来。
    吴放歌耐着xìng子说:“既然来看妈妈,爸爸也要看一下才是啊,而且别人倒也罢了,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xiǎoyàn知道吴放歌指的是她父亲和继母所生的儿子,没好气地说:“我就你一个老爸!而且什么弟弟嘛,从xiǎo就受宠,长大一点了就老欺负我。”
    吴放歌见有点说不通,就换了个角度说:“我知道你以前在那个家受了不少委屈,可是毕竟你和那个弟弟是有血缘的,血浓于水嘛,而且我听说他们母子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你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又上了大学,说句夸张的,衣锦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啊。”
    吴放歌的这番话正说到点子上了,大凡受过苦受过欺负的人,都想着能有一天在别人面前扬眉吐气一会,无论是宽容也好,刻薄也罢,莫有例外。所以话说到这份上,xiǎoyàn也急不再说话了,算是默许。
    于是吴放歌就在市区中心的农资公司招待所开房住了下来,下午和xiǎoyàn一起逛街景,顺便随意买些礼物。第二天坐长途车去xiǎoyàn的家乡东亭市,这等于又要往北走了。
    到了东亭,自然又是先安顿下来,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去找人。
    其实xiǎoyàn的继母现在也确实挺惨,xiǎoyàn父亲死后不久,她继母也下了岗,说是什么‘末位淘汰制’。当年xiǎoyàn父亲健在的时候,喜好大包大揽,家里什么是都是自己一肩挑,他这一死,家里立刻就没了顶梁柱。继母一方面是生活所迫,另一方面也是不甘寂寞,就又嫁了一个据说是有两处ròu店的人,嫁过去才发现,两处ròu店已经缩水为两辆卤ròu车了,不过是个xiǎo贩,日子也紧巴巴的。别人倒也算了,偏偏xiǎoyàn又是个继母带过去的,那日子过得可想而知。所以xiǎoyàn才合着一帮子不良少年离家出走。
    虽然离开了两三年,但xiǎoyàn出走时毕竟已经算是大姑娘了,所以依旧认得原来的住处,当车路过一栋旧楼时,xiǎoyàn从车窗指着对吴放歌说:“那上面的五楼就是我爸单位的房子,房改的时候买下来了,后来那个男人骗我后妈把那房子卖了入股做他的ròu生意,结果全nòng到牌桌上去了。”
    吴放歌听了轻笑不语。
    又到了一处旧xiǎo区,这就算是到了。二人下了车,看着这熟悉的景致,xiǎoyàn提着行李包,脑袋扬的高高的,还真有点进入状态了呢。结果还没到家,就遇到了一个居委会老太太,xiǎoyàn叫她李nǎinǎi,还对吴放歌介绍说:“李nǎinǎi以前看她挨饿,经常带她回家吃饭的。”
    恰好这天是周六,一路下来,旧邻居还真遇到了不少,见了xiǎoyàn衣着光鲜,都是笑脸相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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