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聚变风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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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苏哈托领导军队镇压了官方声称的“共产主义政变”,随后上台执政。拥有军权的苏哈托宣布印共为非法组织,同时展开“清共运动”,从1966年开始,总共持续了三年之久。所谓“清共”,其实就是屠杀。美国中央情报局曾经把这段期间的印尼称为“二十世纪最惨的集体谋杀”,估计这一连串针对华人的行动,自1967年10月展开,印尼当局将西加里曼丹与马来西亚交界处一片广邈的土地画为“红线区”,强迫居住在该区域内的华人往山口洋、坤甸等都市迁移;印尼军方还指称有九名大雅族(印尼高山原住民)的长老被华人所杀。当时,报仇心切的大雅人在许多华人住所前面放置了盛有鸡血或狗血的红色土碗。这是大雅人复仇的记号,任何大雅族人见到红碗,都有责任入屋将里面的人赶尽杀绝。也正因为如此,当年的排华事件又称为“红碗事件”。
究竟有多少华人在“红碗事件”中被杀?至今没有人说得出确切的数字。不过,根据幸存者的陈述,至少确定有好几个地方发生“屠村”事件。“沟水都变成红色”“大雅人杀华人,就像杀鸡杀鸭一样”则是他们描述当时情况时所使用的字句。
这些都是远离曾凌风的事情,给他最深印象的,却是即将到来的事件,那就是在九八年将要发生的事情。
对于生活在印尼的那些已经麻木了几百年的华人,曾凌风是只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虽然曾凌风也看不起他们,但是要是在他的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曾凌风却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难,这也是他为什么来到这个让他无比痛恨的国度的原因,他希望尽自己的努力,拯救那些已经麻木了的血脉同胞,至少,也要让他们的痛苦减到最小。
要达到这些目的,那就必须在印尼层层布局,这需要很长的时间。
首先,曾凌风要和印尼政府打交道。他作为一个商人,自然最好的方式就是来印尼投资。
现在曾凌风最好的投资方向自然是矿产资源的勘探开发。虽然印尼的矿产资源也算是丰富,特别是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更是让曾凌风有些眼红,石油储量约为1200亿桶、主要分布在苏门答腊岛、爪哇岛、加里曼丹岛、西兰岛和伊里安查雅等地。印尼还拥有巨大的天然气储量,约有123589兆亿立方米(相当于206亿桶石油),其中己探明的为24230兆亿立方米,主产于苏门答腊的阿伦和东加里曼丹的巴达克等地。但是曾凌风却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在印尼投资这些。他将目光投向了另一种非常有钱途的项目——天然橡胶。
橡胶树原产于巴西亚马逊河流域马拉岳西部地区,现已布及亚洲、非洲、大洋洲、拉丁美洲40多个国家和地区。
橡胶树对水分、土壤和气温要求很高。要求年平均降水量1150-2500毫米,但不宜在低湿的地方栽植。适于土层深厚、肥沃而湿润、排水良好的酸性砂壤土生长。浅根性,枝条较脆弱,对风的适应能力较差,易受风寒并降低产胶量。可以说,橡胶树是一种热带地区专属植物,而印尼,无疑是最适合橡胶种植的地方之一。
其实,曾凌风打算在印尼大量投资建设橡胶园,还有另一种心思。
橡胶树被许多专业人士形象的称作抽水机。在曾凌风的记忆里,很多人将2008年在中国大西南爆发的大干旱归结于云南地区橡胶树的大量种植。且不说事实是否如此,但是既然那么多的人在那里说,那么这种理论就有他的依据。
中国在南方几省大量种植橡胶是从橡胶在几年之后开始大幅度涨价后的事情,当时世界上的天然橡胶缺口很大,这才让南方几省大力发展。但是,橡胶树的生长周期比较长,栽植6-8年才可割取胶液,实生树的经济寿命为35-40年,芽接树为15-20年,生长寿命约60年。也就是说,当中国南方几省的橡胶树开始产胶的时候,橡胶的价格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了,换句话说,中国人在这里面并没有赚到多少钱,反倒是大量的种植橡胶树,很可能造成了局部气候的改变,造成了后来的大面积干旱。
为了避免出现那样的情况,也是为了打开自己在印尼的局面,曾凌风决定在印尼大面积建设橡胶种植园。再说,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赚钱机会,因为按照橡胶的价格走势,在曾凌风投资的橡胶园开始大量产胶的时候,正是赶上橡胶价格飙升的世纪之交,如今的投资,到时候必然给曾凌风带来丰厚的回报。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曾凌风自然是乐意做的。
曾凌风向印尼政府抛出了一笔价值一百亿美元的橡胶种植园建设计划,他不相信印尼政府会对这样的一个投资计划不动心。
果然,曾凌风的投资计划马上引起了印尼独裁者苏哈托的重视,派了他的儿子前来接触。曾凌风并没有亲自出面,只是让跟随他前来印尼的寒雨迷蒙集团五大副总之一的德国人莱恩去商谈。
寒雨迷蒙集团五大副总裁,有四个是西方人,另一个是华人。四个西方人,却是西方四大强国每个国家一个:美国人詹姆斯、德国人莱恩、法国人门德斯已经英国人凯瑟琳。而那第五个,却是一个美籍华人,叫李喜逸。
曾凌风知道,苏哈托其人对华人有着强烈的敌视,这从他的独裁统治生涯内,印尼此起彼伏的反*华*浪*潮(没办法,这个词语要被河蟹,只能是中间加符号)就可以想见他对华人的态度。有时候,曾凌风甚至有些恶意的猜想,是不是他苏哈托的母亲被华人非礼过,亦或是他小时候被某个华人非礼了,留下了不好的精神烙印。不过,这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对西方白种人有一种天生的惧怕,面对一个强势的白种人,他们就像是狗一般,一句话,就是很贱。
曾凌风的决定很明智,苏哈托的二儿子在和莱恩的谈判中,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反倒是寒雨迷蒙集团在印尼攫取到了不少利益。
最终,寒雨迷蒙集团和印尼政府敲定了一笔在价值200亿美元的投资合同。寒雨迷蒙集团获得了在印尼苏门答腊岛、爪哇岛、加里曼丹岛、苏拉威西岛、新几内亚岛等主要岛屿上建设600万公顷也就是6万平方公里的橡胶种植园的特许经营权,合同有效期五十年。
对于这样一份合同,曾凌风是十二分的满意。在他的计划里,能够以200亿美元争取到300万公顷就不错了,莱恩却是将其生生的翻了一番。
不过,在得知莱恩最初提出的条件的时候,曾凌风却是吃了一惊,因为他的条件是寒雨迷蒙集团投资一百亿美元,获取在印尼建设600万顷橡胶种植园。曾凌风听说之后,只是苦笑,这样的条件,亏得莱恩能说得出口。600万顷,那就是40万平方公里,占了印尼领土面积的百分之二十还多。这个面积,甚至超过了莱恩祖国德国的领土面积!要是印尼真的答应了这样的合同,那么,整个印尼也不用发展农业了,因为土地都被寒雨迷蒙集团拿来发展橡胶种植园了。
而莱恩的回答,更是让曾凌风哭笑不得,他说了句:“老板,你不是经常说,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我这可是严格的遵从你的指示办事!”
第十七章 梅加瓦蒂
虽然,达成的协议在曾凌风看来很有欺负猴子的可能,不过,对此,曾凌风却是没有半丝的愧疚心情,相反,对莱恩的表现,那是赞不绝口。
印尼人也认为是占了个大便宜,200亿美元,对印尼政府来说就是天文数字,整个印尼政府一年的税收此时尚且不到一百亿美元,这一下子就收获了一百亿美元,印尼政府有一种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晕的感觉。至于那600万公顷橡胶种植园的巨大面积,他们却是毫不在意。印尼地大物博,6万平方公里,只不过是印尼国土面积的百分之三多一点,即使是送出去,也没什么。何况,那么巨大面积橡胶种植园,会帮助解决多少印尼人的工作问题啊!即使往最少的方面估计,怎么也得好几十万吧?毕竟,你寒雨迷蒙集团在印尼办橡胶种植园所需要的人,不会是从国外带来吧?即使带来一部分,那大部分的还不得从印尼国内雇佣啊?
当然,更加高兴的是苏哈托家族的人。如今,苏哈托是印尼的独裁总统,印尼就相当于是他苏哈托的私有财产,这寒雨迷蒙集团的投资,最终将有大部分落入他苏哈托家族的手中,那可是以十亿美元计算的啊!
苏哈托在印尼独裁了二十五年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也不过是为家族谋取了两百来亿美元的财产,可是,这一下就能够得到几十亿美元,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么?
于是,苏哈托亲自为寒雨迷蒙集团举办了一个答谢晚宴,而地点,却正是曾凌风下榻的巴达维亚大酒店。
这笔合同的达成,曾凌风一直是隐身幕后的,外界根本不知道寒雨迷蒙集团的总裁已经亲自到达印尼,还以为只是来了副总裁莱恩而也。
应邀参加晚宴的人,包含了印尼军政两方主要领导人,还包括印尼国内一些著名的财团,主要就是一些华人富商。印尼土著太过懒惰,导致印尼国内的大财团基本上都是华人,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
只是,更让曾凌风觉得奇怪的是,既然华人富商掌握了印尼大部分的财富,有人说华人掌握了印尼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曾凌风认为这可能是有些夸大了,不过百分之五六十怎么都应该是有的,为什么华人在印尼的地位还那么低下?你看看美国那些大财团,那可是真正的国家掌控者。大家都是商人,差别为什么就那么大呢?
无奈之余,曾凌风只得在心中感慨,都说一个中国人是龙,两个以上的中国人就是虫了,看来所言非虚呀!印尼这么多的华商,没有能够掌控印尼就算了,但是甚至连一个公平身份都挣不到,就真的让曾凌风很失望了。
寒雨迷蒙集团是以莱恩为代表,出席了苏哈托的答谢晚宴。
不说晚宴怎么样,正在晚宴进行的时候,曾凌风却是让尚妃将一个人请到了他在巴达维亚顶楼的总统套房里,那个人就是迪雅·帕尔玛塔·梅加瓦蒂·斯迪雅瓦蒂·苏加诺普特丽,也就是印尼开国总统苏加诺的女儿、后来的印尼第一任女总统梅加瓦蒂。
梅加瓦蒂此时并没有显赫的身份,反倒是因为她父亲苏加诺的原因,备受独裁总统苏哈托的打压。不过,她此时还是争取到了一个印尼国会议员的身份,正在竞选印尼民主党总主席的职位。不过,因为这些年来苏哈托家族对苏加诺家族的强力打压,梅加瓦蒂的竞选显得捉襟见肘。
其实,梅加瓦蒂一生中充满了坎坷。她的父母在她年纪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她是由保姆照顾长大的。虽然没有享受到双亲的一起疼爱,但是梅加瓦蒂兄妹的父亲苏加诺还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在梅加瓦蒂兄妹的眼里,苏加诺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梅加瓦蒂的弟弟说:“我们天天同父亲一起用早餐和午餐,这是我们最宝贵的时光,他在用餐时常常问起每个人在学校里的学习情况。”苏加诺有时候还同梅加瓦蒂和她的哥哥讨论“更严肃的问题”,并在出访时带上梅加瓦蒂。一次,在贝尔格莱德参加不结盟运动会议时,14岁的梅加瓦蒂当着各国元首的面大声抱怨,蓝色的多瑙河实际上是“深褐色”的,在座的元首们闻言哈哈大笑。
她最大的不幸却是在1967年到来。苏加诺政权被苏哈托推翻后,梅加瓦蒂和她的7个兄弟姐妹的生活马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成了社会上“不可接触的贱民”。当时,梅加瓦蒂正在万隆的一所大学攻读农业科学的学位,此时也不得不中止学业。
从父亲下台开始,“厄运”似乎没有离开过她:梅加瓦蒂的第一任丈夫为苏林多·苏亚索中尉,两人感情真挚。然而,也许是命运故意捉弄他俩,1970年在伊里安加亚的一次空难中丧生;1972年友人为她介绍,她与艾罕默德·哈桑——一位埃及外交官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之后,这名外交官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纨绔子弟,她的第二次婚姻只维持了两个星期;此后,梅加一人在生活中独自苦撑,直到1973年遇到现在的丈夫陶菲克·基马斯,她的厄运才开始有所好转的迹象。
梅加瓦蒂和她的父亲一样,是一个对共产主义不太敌视的人,而她对华人的态度,相较绝大多数的印尼人来说,还是相对友好。有一次,在同华裔商人的会晤时,她说:“我同你们一样都受到严重的歧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认识了。”她的这番话感动了在场的华裔商人,并因此赢得了他们对她的支持。
正是基于前世对梅加瓦蒂有所了解,曾凌风才让人找上了梅加瓦蒂。曾凌风希望,她能成为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