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汉蛮侠-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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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月下寻访却惊心
站在陈旧败落的一处院落柴门前。
月光是如此清冷,颤颤的感觉。犹如一片碎碎的尘埃,轻轻荡漾着的时候,映照出古树的点点滴滴,洒射出屋檐的细细碎碎。
一阵由衷的感伤之后,骆惊风举手敲门的刹那间又缩回了手臂。
“自凝,没记错吧!”
他再次确认了一次,缩回的手臂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却轻轻地拍了上去。
砰,砰砰。
三声敲门,顷刻间划破了寂静的冬夜。
虽然没有用力,但超薄的门扇还是发出了嘹亮的响声。
骆惊风敲完柴门的时候,很自然的折身一退,站到了门口的台阶之下,为门扇突然打开而让出了空间。
“大哥哥,他都死了是不是没人了?”
自凝等了一会儿,却眨巴着眼睛,好像在突然中想到了一样,稚气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
“难道他家里没有其他的人吗?”
骆惊风迟疑了一下,转头盯住了柴门,却听不到任何声响。
“他死的时候,你和我师傅是看到了的。”
自凝瞪着眼睛,却又急急地扭头盯住了,站在月光下的越明月,那白皙的脸颊越加的白润了。
“我是看到他死了,但不可能家里就他一个人吧?”
骆惊风又挪动了一步,也站到了月光下,偏着头刚要望一眼越明月的时候。
艳红的身影一闪,越明月已经擦身而过。
“明月,你这是干什么去?”
骆惊风急手一拉,拽住了越明月的衣袖,满脸惊愕的盯着她。
“肯定是没人了,还不砸开进去,等到天亮也不会有人开门。”
越明月站在了骆惊风的身边,其实稍微一个用劲的撤离,可以完全挣脱他地拉扯。但是,她却安静的等在那里,深情地瞅着他。
这一刻。
还真是难住了骆惊风,如果放手让越明月砸门,那万一有人,想回旋都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如果继续拦着不要破门而入,也许还真需要等到第二天的黎明。思前想后中,他松开拉扯着的手时,却做了个让越明月根本看不懂的表情动作。
“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越明月杏仁圆睁着。
她还真是没有明白骆惊风一瞪眼,嘴一撅的实质意思。
“连这个你都看不懂,还怎么做你师傅的徒弟。”
站在一边的海天愁,拨开挡在面前的自凝后,上前就是一脚。
咚。
哗啦,一声。
已经是非常陈旧的柴门,在他奋力一踹中大大地敞开了。
越明月还有些不相信似的,当大门打开的瞬间,她的眼光移到了骆惊风的脸上,想确认一下海天愁做出的答案是不是正确。
骆惊风微笑着,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咿!
“那个动作原来是同意的意思呀!看来我这脑袋还真是够笨的。”
越明月微微摇头,抬腿迈步的时候,却又被海天愁抓个了正着。
“师叔,我又怎么了,这门都被你踹开了,难道还要站在外面承受寒风的侵蚀嘛!”
“你看看你师傅的意思。”
海天愁微笑着,向着骆惊风撸了一下嘴,松开了拉着的手。
越明月眨巴着眼睛的时候,还真是回头盯住了骆惊风的脸面。
这一次,骆惊风的表情却是带着微笑的,但先是撸了一下嘴,接着才是眉头一收的动作。
仔细看完整个过程的时候,越明月还低头认真地想了想。
一个信心满满的仰头后,向后甩了一下长发接着就是一个转身,竟然露出了傲慢的神情。她觉得,这一次一定是摸清了师傅的心思。
大踏步的一跨时,却被海天愁生生地扯了回来,差点踉跄倒地。
“难道我又没看懂师傅的嘴脸?”
越明月摇晃着站定脚步的时候,愤然盯住了海天愁的笑脸。
“让你伟大的师傅去给你解释吧!”
海天愁靡然一笑,身子擦着越明月的前胸,昂首阔步地迈进了门槛。站到门口里面的时候,又回过了头,脸上却是无需置疑的自信。
“师傅,倒地是我看错了你的神情,还是你们在故意捉弄我嘛?”
“踹门时,你是完全可以做的,但是第一个进入未知环境的地方,那你是不可以的,必须得有经验的人带头。看表情动作是一方面,但关键还要结合实际,要首先想想自己该怎么做。”
骆惊风平静的说完,视线瞟过越明月头顶,与海天愁回视的目光一碰的瞬间。他推了一把自凝,又扳动着越明月转过了身子。
“赶紧走吧,现在可以进入了。”
在他地推搡中,自凝和越明月同时站到了院子的中间。
旋目扫视。
除了正对着大门的两间高低不同的房屋,左右两面就是残壑累累的低矮围墙。其中,左边的围墙那边,能够清晰的看到干净整洁的院子和一排崭新的偏房;而右边,却是一座十分高大的房屋后墙,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状况。
骆惊风收回视线,重新审视了一番眼前的两间茅屋时,双手按在了自凝的双肩上,勾着头压低了声音。
“自凝,当时你和姐姐进来以后,是先到哪间屋子的?”
自凝斜着身子,从骆惊风弓着腰身的肩膀上望过去。
“那一间。”
说话的时候,一手很急切地指向了左边的一间屋子。
“你肯定是那一间嘛?这就是说,你是在左边这间屋子里的,而右边的那间就是她们说话的地方了?”
骆惊风一间一间的确认着。
“我没有忘记,来这里也就是咱们相遇的前一天晚上。”
自凝静静地盯着骆惊风。
骆惊风又是一阵四处瞭望后,虽然月光不是很清亮,但对于不很复杂的院落,还是能够清晰看到每一个角落。
他直直地注视着面前的房屋,却伸手抓过了越明月跟在自己身后的时候,另一只手,又开始摸索着要抓住自凝。但是,就在他抓越明月之前,海天愁已经将自凝揽在了身后,一只胳膊还护着他。
一阵胡乱摸索后,骆惊风转过了头,对着海天愁微笑了一下。开始了脚步的小心迈动,却没发出一丝声响。
他站到了右边房屋的小门前,却回头再次盯了一眼越明月。
按照越明月的想法,应该是先到左边的正屋而不是先到偏室。这时候,她才想明白了,自己的师傅就是一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人。他思想总是与众不同,甚至有些违背规律的现象。
嘎吱。
一声木头摩擦的声音,轻微响过的刹那间。
骆惊风闪身后躲中,脊背重重地撞在了越明月凸起的双峰上。柔软一颤中,他扭动了一半的脖子,又恢复到了前面,还是忍住了没有回头张望。但心里激荡着的热血沸腾,还是让他摇摆了一下脊背,摩擦了几下后,这才站直了身子。
屋里暗黑一片。
借着激进的月光,眼睛慢慢地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却静得森人。
海天愁松开护着自凝的胳膊,将他推着站到骆惊风身前时,身子一晃,就跨进了屋子的黑暗处。
哧,哧哧哧。
连续几声的火石擦碰。
嚓,嗤。
亮点急闪,火石相碰。
哧。
一声重重地撞击。
哗。
火舌遽闪中。
海天愁的脸庞哗然一下出现在了眼前。
手中的火芯在他的移动中,从门口的月光处,移动到了屋子的黑暗处,他正在寻找着能够点燃的油灯。
亮光一闪,整个屋子亮堂了起来。
“老大,快进来吧!”
海天愁急喊着,喊话的语气不但急促,而且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骆惊风疾步跨进,站到海天愁身边的时候,已经是噤若寒蝉地低声哀呼了。
唉!
“这不是那卖刀的老人嘛!他怎么返回了住地。”
骆惊风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惊愕失色地瞅着,没有一点说话的勇气了。
卖刀的老人是死在骆惊风面前的,而且是确定咽气了的结果。但是,这样一位无依无靠的人,而且,又不是当地的人,怎么能在尸体僵硬的时候,安详的躺在自己的屋子里。
栗栗危惧中,骆惊风迟疑着,但还是走近了一步。他有些不相信地低头俯视,但映入眼帘的样子,直接打碎了他的质疑。
躺在土炕上的就是卖刀的人,连死前僵直下来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仍然是焦虑和窘迫的样子,只是现在的脸色惨白得吓人。
“这是个什么状况呀!”
骆惊风转身后,色若死灰般的盯住了海天愁。
“你们能确信当时他确实是死了嘛?”
海天愁也开始变得惊恐了起来。
“没一点值得怀疑的地方,当时老人家确实是被打死的,而且从受伤,到跟我叮嘱,我是一刻都没有离开的,就是看着他咽气身亡。”
骆惊风惴惴不安地说着,又移动着目光盯住了越明月。
“老人当时的死是一点没有疑问的,眼下,重要的可能不是他自己的问题,更不是尸体的问题,应该是有人做了好事。”
越明月很轻很轻的说着。
“如果真是好心人所为,那就是正常的事,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追查。但我感觉没那么简单,老人家不是本地人,又来此地时间不长,根本就没有亲戚故交。”
骆惊风刚一说完话。
嗖,劲风掠动,油灯亮光一闪。
昏暗的屋子角落,一身洁白身影飘然出现。一股毛骨悚然袭击的刹那间,越明月闪身钻入了骆惊风的怀抱。
第二百七十五章 暗屋细探更疑惑
昏暗的屋子,从门口洒进来的月光,正好将点亮油灯的这边和漆黑的那边隔离开来。
漆黑混混中,一身白衣之人惊现站立。那长褂的下摆,却在习习夜风中微微飘荡着,让人格外的揪心寒颤。
骆惊风轻拍着越明月后背的时候,终于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昏暗中的惊人一幕。
“你不会真是鬼魂出现吧!”
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时,当然已经看清了面前的景象。
喔,哈哈!
一声高亢的怪笑,让人再一次骨寒毛竖。
原本还可以独立硬撑着的自凝,当笑声飘荡的瞬间,即可勾头顶着越明月的胸部,慌不择境地挤了进去。站在越明月和骆惊风相拥着的中间时,仿佛才喘了一口气。
呃!
“是人就别这样了,看把我的小兄弟吓成什么样子了!”
骆惊风松开了揽着越明月的手臂,强行将自凝从两人中间拉了出来,推到越明月的身边。
“那就是一个穿着白衣的人,不是什么鬼魂游荡。”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身跨步,从土炕墙台上,端起油灯直接放在了屋子中间的小桌上。
灯火飘闪中,白衣人所站之处,迅速变得清晰了起来。
个儿不高,却又偏瘦。一件白色的长褂套在他的身上,仿佛借来的一样,非常的不合体;土黄色的脸上,在油灯的闪动下,显得越加的橙黄了;眼睛不大,眉毛却很浓厚,嘴巴就是那种宽大裂开的样子。
“这不是一个长势略带好看的一个人嘛!怎么做起事来就鬼鬼祟祟的,却又装腔作势呢!你还真别这样做了,黑天半夜中,这种事做多了,说不上那天还真要碰到了。”
骆惊风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人,估摸着他的年纪可能要长自己几岁,但超不过而立之年。
“你难道不想说几句贴心话,还是根本就不会说话?”
从出现到现在,他只发出了一次怪笑,不但没说话,连动一下都没有,好像完全就是一副刚刚爬出坟茔的僵尸。
骆惊风无奈中,找到了一个很陈旧,而且还是两条腿的圆凳。摇头惋惜中搬到了从门口激射进来的月光下,刚要弓腰坐上去时。
“大哥哥,那是两条腿的。”
惊呼说话时,自凝一巴掌拍在了骆惊风撅起的屁股上。
“我知道是两条腿的,所以才要坐上去,反正面前的这家伙根本就不会说话。”
骆惊风站直了身子,手里提着两条腿的圆凳,瞅着自凝微笑着。
站在对面的白衣之人,却微微地挥动了一下手臂。
噔。
木棍掉地的声音。
骆惊风抓起圆凳,举到眼前细看中,脸上却露出了惊异之情。
好端端的圆凳已经变成了一条腿,而且还是他抓着的那条,另一条齐齐断裂中,早已掉在了地上。
他皱眉急望时,弓腰一低,手中一条腿的圆凳,被他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没发出任何声响。
“这家伙不说话,但是一动还真有些能耐。”
骆惊风紧盯着白衣长褂之人,但双臂摆动中,将越明月和自凝护进了自己的身后。
“老大,我怎么感觉这家伙有些欠揍的样子。”
海天愁几次想说话,但总是没有机会,而且每次刚要开口的时候,都是骆惊风的声音先发出来。
嗯!
“我也是这种感觉,而且还有非常想教训的心情。”
骆惊风又拉了一把海天愁,却没有拉动他。
“老大,没事的,会叫的狗有食吃,不会叫的狗连水都没得喝。”
海天愁瞅了一眼骆惊风却瞬间露出了微笑,还带着一丝藐视。
就在骆惊风点头回笑时。
刷。
一臂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