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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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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可谓响响大名,自是百年难得一见奇才,姬昌最喜之子,便是此人,姬旦闻言,却不发言,思虑良久,才缓缓说道:“冀州乃是诸侯大国,亦是西岐友邦,此时全凭长兄计划。”

“既然如此,那便陈兵三十万,至冀州边境,今夜启程,苏家可灭,冀州不可灭。”伯邑考拍岸言道,这便意气风发往外走去。

姬发见伯邑考出去,心中暗笑,他早已知道伯邑考不会听从己谏,故意反口而说,这便说道:“四弟可真是让大哥拿定主意?”

“此事自少不了二哥主意。”姬旦拱手道,这便起身,“今晚夜色甚好,不知二哥可有闲心,与我观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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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冀州归降,西岐政变

冀州之祸,全在佞臣风林,冀州侯子苏全忠受其蛊惑,方才犯下谋逆之罪,陛下神兵天降,魁首俱已伏法,然,子之过,父亦是无教,冀州苏护愿舍君侯之位,以偿君禄,小女妲己,倾慕龙颜久矣,愿陛下不弃,允其侍奉左右。

“混账!”张帝辛一见奏折,顿是勃然大怒,拍案道,“苏护犯下滔天大罪,征讨之前,寡人便嘱黄飞虎,冀州兵败,苏氏鸡犬不留,劝诫却是为何!”

费仲见天子动怒,亦是心惊胆寒,颤颤巍巍道:“陛下稍怒,此事实在怪不得千岁,苏护兵败当日,西岐散宜生便到了冀州,另,另外……”

“吞吐作甚,还不速速将来!”张帝辛大怒,冀州乃是大祸,苏妲己如何能进宫来,此人不杀,必是养虎为患!

“另西岐大将南宫适,统帅三十万军,陈兵冀州边境,苏护亦是紧闭城门不出,若在行战事,大商军恐腹背受敌……”西岐,又是西岐,姬昌都被囚了起来,竟还能弄出这等妖事,果真苍蝇一般烦人!

张帝辛心念于此,望着大商地图,眼睛紧紧盯在西岐之上,此地不拔,枕边便有猛虎,让人如何睡得安稳:“将闻太师召来,言西岐反商,即日起兵,着黄飞虎、张桂芳,无论何种代价,拿下冀州城!”

“不可,陛下不可啊!”费仲急忙呼喊,又将一封黄锦寄上:冀州虽是大祸,如今罪魁已诛,若再行兵势,以至百姓生灵涂炭,亦是有损天子威名,冀州侯苏护举州相献,足见其诚,还请陛下洪恩,赦了冀州之罪。

呈文之下,西岐世子伯邑考领先在前,东伯侯姜桓楚在后,张帝辛越看越气,越看越恼,直将黄锦摔在地上:“这是作何!要造反不成!”

冀州兵败不过三日,伯邑考便集了三百诸侯之名,西岐果真是一呼百应!其后姜桓楚之名,更是让张帝辛心惊,现西岐兵已压至冀州城外,若东鲁再行发难,朝歌岂不危矣!

妲己,好一个妲己!一个小小女子,竟能惹出这般祸事,果真非比寻常!张帝辛心中暗骂,却也知此时冲到不得,若一个不小心,便要大战提前,此时大商版图,已像火药桶一般,四面狼群觊觎,只要一丝不甚,便死无葬身之地。

兵谏,张帝辛也未料到,冀州平反,竟然惹得四方震荡,一旁比干深思许久,这才缓缓说道:“陛下,此事不能着急,眼下已近三冬(古人以农历十月为孟冬,十一月为仲冬,十二月为季冬,并将三个月份合称“三冬”),军中粮草尚不丰裕,朝歌将士久战必乏,若在行战事,恐于朝歌不利。”

四大诸侯,尾大不掉,削藩之事,势在必行,此番东伯侯替冀州言语,自然不是为了所谓生灵涂炭,而是西岐趁此,直接吃下冀州,到时不好对付,其中道理,张帝辛自然清楚,这才收敛了怒气,缓缓言道:“传寡人旨意,为免冀州生灵涂炭,允苏护归降之请,着苏护之女进宫侍奉。”

王命次日便至,冀州军民俱是大喜,苏护得命,终是松了一口大气,拉住散宜生方要大谢一番,却听斥候传命,冀州战,黄飞虎劳苦功高,特着其暂代冀州侯位,即日起,便走马上任。

苏妲己入宫便是天朝妃子,天子亦当尊苏护一声丈人,兹其年迈,即日随大军返往朝歌,以养天年,苏护知此,面色顿时一白,往昔诸侯反事,至多削去侯位,留在原地候命。

凭借苏护人脉,这冀州城中,便是来人,也只是挂个虚名而已,冀州官员如何听他调遣,实则直将女儿嫁出,与己身并无多碍,张帝辛早已算计到这点,又怎会养虎为患。

散宜生见苏护面色不对,也不好多呆,这便返回西岐军中,伯邑考见之返回,将怀中侍女放开:“散大夫,不知苏护之女如何?”

早先西伯侯姬昌与苏护有旧,伯邑考与苏妲己尚未出世,为修友好,便将两子指腹为婚,伯邑考亦是早闻妲己美貌,此番陈兵,一为显示军威,二则为苏护之女,如此良美,有岂能错过。

“这……”散宜生就怕伯邑考问起此事,苏妲己已被献与天子,他还尚不知晓,若要回答,自是左右为难,“世,世子不知,苏妲己……苏妲己已被苏护献与天子……”

“哦?那我此番前来,岂不是一无所获?”姬昌说着,这便又将侍女搂入怀中,饮一口酒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向苏护言明,大军一路远行,甚是疲乏,想寻一地暂歇,不知何处是好。”

彼时伯邑考与苏妲己尚未会面,自然以为其是寻常女子,自是不甚在意,心想,此番来了,自然不可空手而回,散宜生得了授意,急忙返回冀州,问苏护所要军马粮草。

冀州刚历大战,哪里来的军粮,苏护闻之更是吐一口老血,差点晕了过去,待其好转,见散宜生还在府中,自是诚言请求宽限。

散宜生得了伯邑考命,此番更是断然不允,苏护无法这便去大商军中求援,姜文焕言自己吃的都不够,哪里还有余粮!

冀州城如今姓黄,苏护更是四处碰壁,果真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又见西岐军大,更是欲哭无泪,只能将苏府值钱之物,尽数变卖,算作伯邑考军粮,自此,苏护已成无根之草,在冀州再无根基。

苏妲己对此事自不在意,暗中欣喜,一去朝歌,此番道果可成……

却说姬发见伯邑考带军出征,是夜,便将众人在侯爷府中召集:“兄长已然出军,大王去时曾言,他若不回,西岐未能妄动,此一行,已将众侯目光转向此地,此事有违王命,不知如何处理。”

“伯邑考不尊王命,自是不肖。”一六旬老者言道,此人便是西岐老臣大颠,“若任人如此,我西岐王威何在!”

“如此大事,还不与我等商议,的确有损王威。”这边有一老者话说,正是西岐中另一位高权重之人闳夭,大颠、闳夭乃西岐两朝老臣,便是跺一跺脚,朝野都要震动三分。

此两人言语一出,众人自然不敢违逆,纷纷言长世子不肖,姬发更是眉头紧皱:“长兄为其未面之妻苏妲己,便如此大动干戈,实乃误国!”

“红颜祸水,若此人为西岐国君,那还了得!”大颠更是言辞激愤,“美色误国,轻则危及国家社稷,重则亡国灭地,长世子明知故犯,更是不肖至极!”

“是啊,长世子若是如此,日后西岐如何服众?”

“世子之祸,恐不远矣。”

“此人一向不肖,沉迷美色,如何得了!”

话口一开,众人俱是议论纷纷,伯邑考先前之错,更是被无限放大,一时间弄得人人怨声载道,非议其是。

“侯爷被拘多时,长世子从未说探望之语,终日饮酒作乐,着实不肖!”闳夭见时候已到,这便在旁言道,“西平侯虽已封侯,却始终是西岐之人,况自封侯之后,深得侯爷喜爱,大位当有能者居之,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上大夫言之有理,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长世子不肖,其位自当换人!”

“西平王仁德,若得侯爵之位,定可兴我西岐!”

有大颠、闳夭两位老臣带头,众臣自是各抒己见,声伐之音不断,姬发心中暗喜,朝两人使一眼色,这才令众人止住,开口言道:“长世子不肖,却非我等能说,你等食君之禄,又怎能妄言换君之事!”

“侯爷,自古贤位有能者居之,你又如何推辞!”大颠、闳夭一齐劝道,姬发见之,更是眉头一皱,出言呵斥:“你等如此,岂不让我兄弟不合,若伤国本,当是如何!”

“侯爷不答应,我等便长跪不起!”大颠、闳夭见姬发不允,直将跪拜在地,众臣子见此,亦是纷纷跪拜!

姬发望之大怒,拂袖而去,众臣只道不知,便在原地跪下不复言语,多时之后,才有下人匆匆来报:“侯爷,快些出去吧,若再不应允,老大夫怕是撑不住了。”

姬发匆忙出去,急忙将大颠、闳夭两人扶起,思虑甚久方才言道:“长世子虽是不肖,却是大王立下旨意,如今便取个折中之法,若兄长能将老侯爷救回,一应事宜,你等皆不得再提。”

若是救不来,我便坐着西周之主,后半句,姬发不提,众人心中也是知晓,这才起身谢礼,姬发眉角轻抬,望着一旁姬旦道:“此事这般处理,不知四弟意下如何?”

“二哥意思,便是四弟意思。”姬旦施礼回道,面上依旧冷淡,不见丝毫情绪,却是伯邑考,此时尚在军中左拥右抱,丝毫不知西岐之事……

第七十八章 妲己进宫,金光行刺

因进妃事大,黄飞虎令黄飞豹、黄飞彪两人留冀州处理一应军务,自己亲领苏氏满门并姜文焕带五百家将,三千轻骑先行,为首军将,立一“商”字大旗开路在前,对展流金木牌,上书“冀州苏护”,紧跟其后,众军一路旌旗招展,马踏声声自不多提。

且说过了杨柳绿林,顺踏长溪流水,却见一座土城,上书“恩州”二字,方知已快至朝歌,众军这才停马歇息,马车之上,苏妲己正在算计,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但凭这幅皮囊,岂不容易,少则三月数旬,多则一年两载,自叫天子迷惑,难于理政,待西岐伐商,自己便成正果,此事岂不易哉。

便在此时;路上忽得现出一道人,此人头戴竖发金冠,手持一方八卦金镜,身上披金缕云纹长袍,从远处赤脚而来,姜文焕眉头一皱,这便上前喝止:“此乃天子贵人车驾,来人止步!”

那道人听闻天子车驾也不避让,反而笑道:“贫道观鸾驾上有五光祥瑞,想是娘娘乃非凡之人,特来拜会一二。”

“这……”姜文焕怎么看此人也不像好人,寻常道人,哪一个不是衣着质朴,哪里像此人一般,一副金贵模样,放要开口拒绝,却听马车之内,一声轻笑:“如此便叫这道人过来吧。”

哪来的庸道,竟是这般眼拙,若不是身在銮驾之上,非要好好戏弄一番,苏妲己心中算计,庸道也好,正好借你之事,做一番祥瑞之人,也好让那昏君知晓,日后更易接近。

苏妲己现在虽是戴罪之身,可众人心里明白,只要一到朝歌,此人便是后宫妃子,姜文焕又怎会不听其命:“既然贵人出言,你便去吧,休要耽误太多时间。”

“小将军放心,一面,一面便好。”那道人笑道,这便向前走去,便见一只玉手,从内缓缓探了出来,轻轻一挑,就将门帘卷起,其间一声轻笑,露出一美人容颜,众人望之皆是一愣,莫说姜文焕,便是那道人,也是一愣。

“道长观小女自有祥瑞之气,却不知为何?”苏妲己心中暗笑,果真是个庸道,如那寻常人物一般,只有一脑的精虫。

“呃……”那道人一愣神,自知施礼,慌忙稽首道,“娘娘万福金安,见娘娘一面,乃是贫道福气。”

“嗤……道长说笑,小女子一介凡人,哪里有道长这般修为。”苏妲己笑道,心中已然断定这道人无甚本事,“不知道长前来,所为何事?”

“贫道欲与娘娘算卜算一卦。”那道人说着,见四周之人甚多,自然不敢越举,着便将出一根金线,“娘娘只需将此线,缠与手腕之上便好。”

好一个庸人,倒是会故弄玄虚,苏妲己暗笑,依旧按之照做,金线一上手腕,妲己忽得感觉不对,一道戾气直逼体内,纵然她有千年修为,也不由心惊,放要说话,却发现,已是难以张口!

不好,着了此人之道!苏妲己心中大惊,一股寒意从心中升腾而起,她在娲皇宫中修行多时,已将全身妖气尽去,此人如何知道自己是妖!

苏妲己放要挣脱,这才发现,自己妖身早已脱开妲己肉身,那道人一笑,反手一转,将之收入囊中,这便冲之一笑:“娘娘果真天人,此去朝歌,当是福运不断,厚爱无限。”

姜文焕见苏妲己坐进车去,这才缓过身来,那道人也不说话,遥遥冲之打了个稽首,这便离去。

“仙长!仙长洪恩,请道长放了小妖,小妖便是粉身碎骨,也做衔草之报!”苏妲己在内只见四面金光,却无甚去路,得之着了大仙之手,心中更是惊慌,急忙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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