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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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伯侯姜桓楚听之心中却生不安,此间东夷祸患虽除,却为东鲁旁树一大祸患,暗道此间齐国,已属殷商正统,万万动兵不得,只得待天子离后,再做计较。
十日后,殷商军班师凯旋,比干、商容、费仲率自率众人来迎,天子大喜,自下令犒赏三军、朝歌欢庆三日。
张帝辛在显庆殿稍作宣表,便归九间殿中:“此番西岐可有异动?”
比干听之却是摇头:“此人派人日夜来探,却未发现西岐异动,羑里一方,巫雷、巫电二人在此,亦未出事情,倒是东宫,近日反兴些许跷事。”
东宫?张帝辛听得一愣,此间钦雪已归化,如何还有事情,这便道:“哦?不知此间出了何许事情?”
比干听之一笑,自在一旁道:“自陛下宣布班师,东宫之中,便多有动作,尤其以琉秀宫、绮梦殿两位贵人最甚,陛下若知此间事情,还需亲去一探为好。”
张帝辛听得一愣,妲己已是寻常之人,若菟更得自己震慑,此两人如何还敢做出动静,此间难道又出岔子?(未完待续。。)
第二零七章 献殷勤,若菟妲己
夜色阑珊,半轮明月立天台之上,清明如雪,层叠之林尽染白霜,清风冷吹,不时卷带残叶,缓缓落于青石之上,灯火暗影,隐隐绰绰宛若美人起舞,长袖舒卷,更有一丝韵美。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这宫城之中,又不知多少算计,张帝辛一人独行,方至东宫,便见灯火忽明,琉秀宫与绮梦殿交相辉映,旁立武德宫亦是如此,三宫门前,众门人见得天子至此,不忙行礼,却急如宫内。 张帝辛看得皱眉,暗道这做如何,便在此时,琉秀宫忽得宫门大开,一阵兰香扑鼻,此间出得一人,琉秀广袍,裙起涟漪,面若白玉,上挑一双柳眉,嘴角轻挑,半欠腰身行礼:“臣妾妲己,拜见陛下。”
“这……”张帝辛看得皱眉,恍惚之间,竟觉此妲己便是九尾妖狐,眉眼一挑,便可收人魂魄。
正在此时,绮梦殿中,亦出一声音响,一道粉影涟漪,长裙款款,展出半个扇圆,来人清秀粉妆,黑发如瀑,上缀一簇绒黄,凭添一分娇俏,正是贵人若菟。
“陛下安好,臣妾恭候多时。”若菟望一眼妲己,眉角一挑,“不想姐姐亦在此地。”
“妹妹已言久候,如何未看到姐姐?”妲己眉角一挑,扶住张帝辛左臂,低声道,“陛下去之已久,可是想煞奴家。”
若菟眉角一挑,亦是起身向前,将张帝辛右臂扶住:“妹妹方才见陛下望得心急,方才未注意姐姐。”
张帝辛听得皱眉,不知妲己、若菟二人葫芦中,卖得如何之药,心道此间必有猫腻。方要将两人推开,却见得武德宫房门大开,此间出得一人,不着红妆,却练戎装,见得天子。也不行礼,反将抱手道:“陛下言兵不卸甲,此番如何左拥右抱?”
“这……”张帝辛听得一愣,此乃宫中,自己总不得一身盔甲行走,若将商容遇见,又不知如何说道;“燕儿,此乃宫中……”
“兵不解甲,武不放弛。此可是陛下亲口所言。”张帝辛听得黄飞燕此言,更是哭笑不得,此句当是寿王之时,闻太师回朝时自己言语,不想如今反被她拿来将用。
“燕儿,休得无礼!”张帝辛佯怒道,却不想黄飞燕根本不吃这套,凌空一脚。直将过来,妲己看得一惊。身子一退,却不甚踩到衣角,一个趔趄,直将倒下。
这丫头,又不知如何犯傻!张帝辛看得摇头,长袖一甩。正将妲己裹缚,稳到一边,黄飞燕看得更怒,冷哼一声,抬手便是一拳。
“燕儿。不得无礼!”张帝辛呵斥一声,一手将出黄飞燕臂膀,黄飞燕嘴角一挑,翻身便是一脚。
张帝辛心怕伤了黄飞燕,只得后退,却不料黄飞燕凌空一起,手中猛闪一道寒光,长剑呼啸,直挺而下!
张帝辛望得摇头,一手将住长剑,反手一拧,正见黄飞燕手臂裹缚,起身一挑,身子往后一行,黄飞燕回缓不得,自是起冲而起,张帝辛反将回手,长袖中出得一层锦帛,正将黄飞燕束缚:“来人,将武德娘娘请下!”
众人看得吃惊,听得天子言语,方才回缓过来,急急忙将黄飞燕抬了,直往武德宫行,张帝辛看得皱眉,暗道黄飞燕虽得尚武,却也不至如此行事,此间必有猫腻。
“陛下受惊,还请入宫中稍歇。”若菟早知黄飞燕不是天子对手,见此战结束,忙将起身,邀天子入府。
妲己惊魂稍定,起身上前道:“陛下文德武略,百万军中尚不为惧,此间如何受惊?”
都道三个女人一台戏,此间如此,果真麻烦,张帝辛听得皱眉,这便道:“你二人早些睡吧,寡人去九间殿理政。”
“这……”若菟、妲己听得天子之言,顿是面面相觑,暗道此番出错,如何惹得天子心烦,“陛下,陛……”
两人本想挽留,却不想张帝辛话音一落,便飞也似得将走,若菟、妲己对视一眼,嘴角皆出一声冷哼,各自长袖一甩,进得宫去。
张帝辛归得九间殿,暗道齐人之福亦不事如此好享,此间不过三人,便叫他头疼非常,若将如后世帝王一般,后宫佳丽三千,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自己便不烦死,也被吵死。
唉,早知穿越,做个昏庸君主,也好过如此长久,与满案竹简为友,张帝辛谈道,一手将竹简扔开,仰身伸个懒腰;心道自己这番作为,也需算得贤良帝王。
便在此时,九间殿外,忽得进来一人,张帝辛看得皱眉:“寡人不是要若贵人早些休息,此间如何又来?”
若菟嘴角一挑,端起汤案起身:“陛下新归朝歌,身心不免疲乏,如今又连夜处政,想必甚是疲乏,臣妾特为陛下熬了些参汤,以为解乏之用。”
参汤?张帝辛听之一笑,见九间殿中私下无人,笑道:“道友,你我不过名义夫妻,不必行此面上之事。”
“这……”若菟听得一怔,却而笑道,“陛下何须如此言明,不过一碗汤水,陛下真不敢饮?”
张帝辛冷哼一声,将几案一挑,摔在一边:“若菟,休使那激将之法,你有何事,直将说来不妨。”
若菟听得一笑,这便道:“名义夫妻终究也是夫妻,臣妾入宫如此之久,依旧是贵人身份,不知陛下可否斟酌一二,予臣妾一个封位?”
“哦?不想道友还在意此间虚位。”张帝辛眉角一挑,冷声道,“若贵人是想做何位(古代宫中妃子等级森严,从高到低依次是皇后、贵妃、夫人、昭仪、顺仪、婕妤、嫔、贵人、良人、常在、选侍等九个级别,这里查不到商朝的嫔妃等级,只能用清朝妃子等级制度来替)?”
若菟听得一笑:“陛下前番斩殷郊太子,姜皇后之位,想必不久便得空闲,陛下……”
张帝辛听得一愣,终是明白此间事情,怨不得此间妲己、若菟如此奉承,原是为了皇后之位,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不过陨了一个殷郊,便惹后宫成乱,后宫之中,果真不怎太平。(未完待续。。)
第二零八章 天下谋,妲己之计
“寡人只斩殷郊,何时有换后一说?”张帝辛道,“若贵人终究宫中之人,休要信了流言蜚语。”
“飞廉大人言可,此间可是流言蜚语?”若菟道。
张帝辛眉角一挑,冷声道:“飞廉?你真道朝歌城中,此人翻了天不成?”
“飞廉大人言,知晓黑莲之事,陛下若想得知……”若菟说道此处,忽得话锋一转,“这朝歌城中,飞廉大人虽不可翻天,可有陛下想知事情。”
张帝辛听得“黑莲”二字,面色不由一怔,随后却又一冷,一手将住若菟:“你在威胁寡人?”
若菟微微一笑:“臣妾如何敢威胁陛下,不过若菟明日若不回大夫府中,那黑莲之秘,断不知归去何处。”
“你不回大夫府,自人代你回去。”张帝辛听之一笑,长袖一甩,将出虎魄正放若菟脖颈,“寡人,从不受旁人威胁!”
“陛……”若菟话未说完,眼前便是一黑,随即失去知觉,张帝辛一手将之收起,暗道这飞廉到底为何人,又如何知晓黑莲之事,看样子,这大夫府,怕不得去上一遭。
张帝辛心念于此,方想去寻孔宣、袁洪二人,却不想九间殿外,忽得一声乐起,门后扬起一卷长袖,一阵兰香正出其中,却出一人,正是妲己。
钟鼓乐响,门后直束一道五尺宽红毯,妲己赤脚落于其上,霓裳摆动,绣带飘扬,轻轻裙裷不沾尘,袅袅腰肢风折柳,歌喉嘹喨。犹如月里奏仙音;一点朱唇,却似樱桃逢雨湿。
尖纤十指,愰如春笋一般同;杏脸桃腮,好像牡丹初绽蕊。正是:琼瑶玉宇神仙降,不亚嫦娥下世间,妲己腰肢袅娜。歌韵轻柔,好似轻云岭上摇风,嫩柳池塘拂水。
“苏贵人如何来此?”此间舞蹈虽美,却尽长袖流光,张帝辛眼中早看厌,更何况张帝辛对妲己早生防范,此间钦雪虽去,心中依旧觉得怪异,自是无心欣赏。
妲己听得此言一愣。暗道都言天子沉迷自己之色,如今为何恰恰得反,这欠身道:“臣妾闻陛下劳累,特来献上一曲,以解圣上烦闷。”
此间开场,倒与若菟有异曲同工之妙,张帝辛听之暗笑,这便道:“时候不早。贵人还是请回。”
妲己听得一笑,眉角顿生三朵桃花:“陛下数久未见臣妾。此间却是不想么?”
“呃……想,如何能不想呢。”张帝辛笑道,“只……只是此间时候已晚,苏贵人不宜熬夜,以免伤了身子。”
都道寿王风流,此番却如何这般木讷。妲己看得皱眉,方才起身,脚下忽得一个趔趄直倒而下,心道看你不来相扶,张帝辛看得皱眉。暗中使一道阴风却将妲己扶起:“苏贵人若无要事,还是速回吧。”
妲己听得皱眉,嘴角嗫嚅道:“臣妾自知出身罪门,朝中对臣妾亦多有非议,陛下若是不喜,臣妾自可离去。”
妲己不过一寻常女子,能有今日,却也有张帝辛一份责任,如今听之谈起,心中更生愧意:“贵人这是作甚,寡人何曾嫌弃与你。”
妲己听得一笑,委下身来,轻声道:“陛下既喜臣妾,臣妾如何还是贵人?东宫之中,妃子不过十数,臣妾如何位居末位?”
哦?原是此事,张帝辛听之一乐,莫非妲己亦知晓什么黑莲之秘,这便忙装懊悔道:“哎呀,都是寡人糊涂,反将贵人封妃一事忘了,贵人无需担忧,明日,明日寡人便可公告城中,封贵人艳妃之位。”
“陛……陛下,臣妾不是此意,臣妾……臣妾侍奉陛下左右便可……”妲己面上推诿,心中却是欢喜。
妃子之位,与你诸侯女子,权作补偿,想必亦算不错,张帝辛可怜妲己身世,方才答应如此,却不想妲己眉角一挑,却问道:“臣妾有一眼,不知当讲不当讲?”
难道还真有意外收获?张帝辛暗中一喜,忙道:“爱妃与寡人同为一体,何种话语还不能讲?”
“殷郊行反事,陛下将之斩首,可曾想过姜皇后如何来想?”妲己问道,眼中忽得闪过一丝光彩,“东伯侯姜恒楚雄据东鲁,坐下拥兵百万,良将前员,若知晓天子斩其亲孙,这便起兵来反,陛下该当如何?”
“这……”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妲己此番说辞为何,这便皱眉道,“依爱妃心思,此时该当如何?”
“陛下平东夷之乱,此间以得胜之名,言祭天之事,邀四方诸侯来朝,东地虽雄,却不可举国同行,此间陛下自可行事。”妲己道,见天子面露喜色,又道,“四方诸侯,皆有不臣之心,西伯侯姬昌虽拘于羑里,西平侯姬发却远非常人,陛下亦可就此来做文章。”
原书中,便有费仲献计害四侯只说,不想如今反为妲己提出,张帝辛听得皱眉,心道此间妲己,到底是狐妖,还是那原史中,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
妲己见得天子皱眉,又道:“商汤在位之时,就有四大诸侯镇守四方,六百余年扎根于斯,四大诸侯各据一方,与朝歌俨然形成分庭抗礼之势,四方虽向朝歌称臣,然而各诸侯之势已成,陛下若一一征讨,必得耗资日久,长久朝歌必疲,到时四方呼应,怕天神也难救朝歌。”
“爱妃之意是……”张帝辛听之皱眉,暗叹这妲己好生算计,竟能将天下大势,看得如此清晰。
“所谓擒贼先擒王,陛下只需将四方诸侯来集,暗中布下手段,到时四方群龙无首,陛下自可一一来破。”妲己道,“此番,陛下当可集天下之大成,续成汤之兴盛。”
“爱妃好生算计。”红颜祸水,不想妲己如此富与心计,张帝辛暗道,眉角一挑道,“以此而为,四方必乱,且不论八百诸侯,便四方东夷、犬戎等部,便可趁乱而入,到时朝歌烟火四起,寡人这天子之位,怕也难保。”
“这……陛下如何言此?”妲己听得一惊,忙将说道,“若陛下小心行事,自可一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