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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补天道-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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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擂台对朱仙苑有利。台下支持的大缸美酒;经过几轮激发和长时间蒸腾;早已弥漫在空中;那都是火气的燃料;一丝丝火焰在空中游走;助长了飞火流星的声势。

打着打着;只听轰的一声;两个巨缸窜出几丈高的火苗;台上霎时间火星四射。朱仙苑大袖一卷;火蛇窜出;将赵菲菲四面八方锁住。

“赢了。”孟帅在下面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那赵菲菲裙子被点着;身子立刻着起火来;她在尖叫声中被朱仙苑击出擂台。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压灭了火苗。

旗开得胜。

这还是北方世界第一次在一轮比赛中旗开得胜;台下众人欢呼起来。孟帅也跟着鼓掌。刚刚那一场胜得惊险;显然赵菲菲不擅长擂台战;而且地下的酒坛就助了朱仙苑一臂之力;若易地再战;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下面一场;孟帅觉得也有赢面;是范真宗对玄彻。

之前玄彻和范真宗对过一场;没占上风;不过一来那时仓促;二来这时换了个场地。

这个场地对玄彻不算特别有利;但对范真宗特别有害。范真宗修土气;许多绝招接地而发;而此擂台偏偏不接地气;若是利用好了;或是取胜之机。

虽然玄彻和范真宗孟帅都不喜欢;但考虑到北方的立场;还是先站在玄彻一边吧。

果然一上台来;玄彻就连续发动攻势;鹰爪功下;几十道焦痕封锁了擂台;范真宗连续几次进攻效果不尽如人意;被他压在下风。

焦玉书喜不自胜;道:“这下好了;连赢两场;最后一场谢师兄的胜率也很高;我们要大获全胜了。他们之前得意有什么要紧?谁能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

孟帅点头;这场比赛胜面已经大了;下一场应该也有机会赢;难道真是否极泰来;这场较量以北方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如果那样的话……

孟帅的目光向上看去;道:“说不定能把他逼出来。”

焦玉书道:“谁?姓慕的?”

孟帅道:“手下小怪都被清理了的话;这大会不会出来?”

焦玉书道:“他出来怕什么……你觉得他很强么?”

孟帅点头道:“很强。如果出来;应该是横扫的级别。”

焦玉书道:“横扫?横扫谁?”

孟帅道:“所有人。”

焦玉书将信将疑;道:“你这么认为?可别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

孟帅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思忖;如果慕恒九真的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北方世界横扫;那自己是不是该出场了?

只是虽然能感觉到慕恒九的实力;觉得还有一战之力;但对方不出手;始终还是不能确认;若当真是高出自己想象之外的话;孟帅也没必要去找不自在。

正说着;台上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就听台上一声大吼:“锁五龙”

数道黄色烟气拔地而起;将台面锁住;而玄彻的身影如鹞鹰一般冲天而起;不顾烟气的封锁;往范真宗那边冲去

轰——

一阵地动山摇;擂台塌了。

擂台本是酒缸支撑;虽然看着不稳;但其实酒缸和台板都是特制的;坚固非常;本来是能够支持一般的切磋的。但这场比赛的激烈出乎意料;先是支持的酒缸被踩碎;紧接着台板开裂;最后完全塌陷。

擂台一塌;烟尘四起;酒浆飞溅;酒缸碎片四处乱飞。离着擂台近一些的观众无不受到波及;场面一时大乱。

焦南山等连忙下来;止住局势。他一来有威望;二来实力超群;呵斥制止之下;将骚乱压在最小范围之内。

吩咐众人推开两射之地;焦南山一拂袖子;剧烈的袖风吹过;吹散了烟尘。就见原本的擂台已经化为一堆废墟;玄彻和范真宗身在其中;一个趴着;一个仰着;个个头破血流;人事不省;谁也没讨到好。

焦南山暗暗摇头;吩咐人将两人搭出来;道:“慕贤侄;贵宗的弟子受了伤;让我们庄里的人带他去治疗休养如何?”

慕恒九随意的道:“有劳贵庄。刚刚那一场做和论如何?”

焦南山道:“也只好如此。今日晚了;不如就此收场?”

慕恒九道:“天虽晚了;我还不累;我看众位观众也不累。俗话说有始有终;前面如此精彩;后面若不给出个结果;今夜岂非难眠?庄主只管主持便是。”

焦南山有些着恼;他提议结束;当然是想趁着一胜一平的大好局面来个板上钉钉;获得名义上的胜利。但另一方面;这地方也确实乱的难以收拾;紧急布置新会场也是累人的活计。慕恒九却轻轻松松一句话;把大雪山庄忙的连轴转;反正不是他出力。

但此时若坚持停止;倒显得自己没信心;焦南山道:“也罢。不如移步外场继续如何?”

慕恒九道:“客随主便。”

大雪山庄中最大的场地除了比武擂台的会场;就是冰灯场了。无数冰灯雪灯装饰起一大片空场;最中央处是那最高大的冰灯;高达十余丈;灯火辉煌;灿如星辰。

慕恒九进了场地;赞道:“好地方。是不是要在那里比武?”说着指了指最大的冰灯。

焦南山心道:你倒会挑地方;也会糟蹋东西。笑道:“恐怕不便。”不等他继续提无理要求;指挥着众人将一些小冰灯移开;腾出一块场地来。

慕恒九道:“移开的冰灯就围在场地周围;做出水晶宫四壁的效果。在水晶宫中比武;岂非一件美事?”

焦南山虽然烦他指手画脚;但到底还是耐着性子示意众人移了几盏等过去。全把灯堆满不可能;但也分别在几个方位摆上灯火;示意擂台的范围。

到底这边场地不如特别准备的比武会场;焦南山示意散去一部分观众。原本所有弟子都可以围观的;这时便要挑选。先天以下的弟子大多被赶了回去;剩下二三百人;就是大雪山庄加上其他来游玩的所有先天高手了。

孟帅不是大雪山庄的人;来时也是私下来的;但他一来实打实的有阴阳境界修为;二来有焦玉书在侧;自然也没人赶他走。不过这里没有座位;人人都站着观看;而擂台又不高出地面;想要像之前那样有个好视角纵览全局也是不易。

别说他们;就是主席台也没地方搁;八大庄主也只好在一处冰灯树下站立。慕恒九就站在他们旁边;余下的弟子依旧如屏风一样站在他背后。

总算在一片忙乱中将赛场布置完毕;最后上场的两人走入舞台。

云洛殊瘦弱苍白;看起来清冷单弱。谢离还是无精打采;木剑悬挂在腰间;和他人一样毫不起眼。这场比赛的对手论气势远不如上一场;但他们都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

孟帅啧道:“这场比赛当真了不起。必定精彩。”

焦玉书道:“你看谁能赢?”

孟帅摸着下巴道:“说不好。这两人有意思;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算是同行。”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VIP卷六六五是势均力敌;或似曾相识

台上;云洛殊先动了。

他身影如一朵轻云;轻飘飘向谢离飞去。谢离横剑;在身前一档。

云洛殊一动;身子提起;越过长剑;飞到另一边;谢离再出剑;碰到了云洛殊衣角;一触即收;没有任何效果;甚至不能将他留下;更别说之前的胶水一般的粘稠性了。

台上但见轻云和木剑飞舞。云洛殊满场飞奔;而谢离则一个人舞剑;木剑如搅棍;一个圈一个圈画出来;绵绵不绝;在舞剑和跳跃的过程中;两人偶尔对上一下;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互相一点;短暂接触;然后各自分开;等待下一次交手。

台上出现了诡异的静默。

焦玉书皱眉道:“他们打得好奇怪啊;好像是……”说着;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为难。

就听有人在一边说道:“你看他们在台上谁也不碍着谁啊。”

焦玉书恍然;道:“就是这个。他们好像在台上各于各的;哪里像是比武?”

孟帅笑道:“正常。比武是副业;对付一下就是;不能耽误他们的正事。”

焦玉书匪夷所思道:“都上了擂台了;还有比比武更重要的事?”

孟帅笑道:“有的。一会儿你就看见了。”

就见云洛殊在台上奔跑;一个圈子一个圈子的绕行;开头是大圈;后来渐渐缩小。他所过之处;都有一层薄薄的云雾;擂台在云雾的包围中渐渐缩小;谢离如同身陷樊笼的羁鸟;有些局促。

而谢离却是相反;本来随意的舞者木剑;只在身前的范围内舞动;似乎一个对月独酌的孤独剑客;但渐渐地越舞越大;剑刃上缠绕了一丝丝风;虽然不暴烈;却厚重凝实;劲风如丝;一丝丝将周围的空间铺满。

剑舞的扩张;和轻云的吞噬;渐渐靠近;将在某处边缘重合。

到这个时候;一般人已经看出两人各自的布置接近尾声了;心提了起来;但却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更看不出其所以然。

但在高手和内行眼中;却清晰的看出了这一场比赛的轨迹;比如孟帅。

孟帅将精神力放出;配合着目力;感受着擂台上的局势。在他的视界中;台上的局面比外人看来的凶险百倍;剑丝和云雾已经犬牙交错的凝结在一起;极力扩张;试图独占整个擂台。一场全面的爆发迫在眉睫。

精彩——

在孟帅看来;这场比之前一上来就激烈对抗的比赛更加精彩。或许这样布局为先;斗智斗勇的比赛更合他的口味。两个人都是出色的——阵法师。

不错;云洛殊是出色的阵封封灵师;而谢离同样精通阵法。

不过他并不是封印师;而是通晓另一种阵法;兵阵。

兵阵阵道;是以人为阵;但他独辟蹊径;单人独剑;便可为阵;一把木剑;四面八方;风雨不透;其中难度不必说;想来他定然是有高人传承了。

孟帅精通阵封;但对兵阵只是少有涉猎;按理说应该看不懂谢离的阵法。但谢离的阵法中含有一丝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八卦变;剑阵布局;很像神龟八卦变。

龟门用来练功的八卦掌;本来就设计一些奇门遁甲的阵法之道;当然只是非常浅显;但谢离的阵法偏偏就与之重叠;一剑一阵;无不暗合八卦演变。在他上一场还没布阵时;孟帅就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他对八卦变太熟悉了

到底是谢离的剑阵碰巧合了八卦衍生之道;与龟门的八卦掌殊途同归;还是他当真与龟门颇有渊源呢?孟帅不得而知;不过因为这一丝熟悉;孟帅对谢离好感大生;立场立刻就偏斜了。

自他学艺以来;不管是师父水思归也好;堂尊林岭也好;甚至包括启蒙老师兄长钟少轩;都是单独传授他技艺;没有任何同门伙伴。这样虽然算上宾待遇;但到底不免寂寞;更谈不上什么同门感情或者团体意识。孟帅也是正常人;看到与自己有渊源的人;哪怕素不相识;也会心生亲近之意;更希望谢离赢得比赛。

从目前的局面看;应当不必担心。

因为对八卦变的熟悉;谢离的阵法他能看懂六成;云洛殊因为是阵封;在他眼中毫无秘密可言;通过强大精神力的扫描;他基本上已经掌握了形势;有了自己的判断。

胜面三七开;谢离有七。

就在这时;孟帅背脊一直;他已经看到劲风剑丝与云雾彻底的咬合在一起;最后的对决爆发就在顷刻之间。

“神剑八卦阵——”

“云霭九变阵——”

两个阵法同时升起;原本隐藏在深处的剑丝刹那间现身;剑气纵横;云雾则如海浪一般轰然拍击

到了此时;许多一头雾水的武者才恍然大悟;这场战斗;竟是以阵对阵

在众人眼中;云雾如一张张大嘴;疯狂扑上;往谢离身上咬去;而谢离的剑丝则从中心开花;结成一个个绳套;将云雾缠绕起来;双方都在挤压;想要突破对方的阵法;将整个擂台吞没。

这场对决持续时间不长;但看得人头皮发麻;大部分人看不出阵法内在的精奥变化;只能咬着牙跟自己较劲。

但真正懂得的人;能看出这场对阵的去势。

慕恒九难得的认真看了两眼;眼睛微微一闭;手慢慢的背在后面;低声道:“都是些没出息的东西;到底还要我出手。”

话音刚落;胜负已分

原本纠缠成一团的剑丝陡然大亮;随着“嗤嗤嗤”的风声蔓延出去;霎时间遍布擂台;与此同时;云雾吃不住劲力;砰然爆开;化作烟气蒸腾而去。

擂台上;谢离斜斜的跨出了一步;这一步踏的是阵法方位;看似很近;但已经跨过了半个擂台的距离;到了云洛殊面前。

下一刻;一把木剑架在白衣少年的脖颈上。

云洛殊没有躲避;缓缓道:“我输了。”

尘埃落定。

随着这三个字出口;云气散逸;剑光消失;刚刚那场席卷整个擂台的战斗落下帷幕。谢离撤剑;道:“承让了。”退到了一边。显然刚刚那场战斗让他认真了起来;那股懒气褪去不少;不过到了台下恐怕立刻故态复萌。

台下众人鼓掌欢呼;虽然人数比之前少了;但爆发出的声音丝毫不逊于当初最热烈时。

山呼海啸一样的欢呼中;焦南山等庄主心情大悦;跟着鼓掌。韩摩等性情火爆的;还冷笑着看了慕恒九一眼;心道:你们一元万法宗得意什么?还不是前三名里无一胜绩?

当然他们都是长辈;总不能当真开口讽刺;只看了一眼就完了。

慕恒九看起来虽不高兴;但也没面露怒色;而是不动声色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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