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嫁到-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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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没什么印象。我想想,”卫同摆着手指头算:“瑞安王年近三十了,当年先帝登基后不久,就去封地了,那时,他才…十三还是十四十五来着?反正不大,还没娶妻,你才进京几年啊,岳父那时官职不显,你自然没见过的。”
渁竞天撇嘴,说的好像你多大似的,先帝登基那年自己八岁,这家伙才六岁。
“瑞安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渁竞天很好奇,这些年她从未听过瑞安王什么事情,安静的仿佛不存在。
“很漂亮。”
渁竞天讶异,竟然让卫同夸一声漂亮,那得漂亮到什么程度去啊。
“你不知道吗?瑞安王的生母是有倾国美颜之称的虞妃,有一妃出而天下无色的美称。”
渁竞天好奇:“有那么夸张吗?还天下无色,诶,对了,你见过她吗?跟金颖儿比谁漂亮?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呢?”
卫同摇头耸肩:“听说英宗很是宠爱虞妃,宠到不准别人多看一眼的地步,我哪里去见过。不过我见过瑞安王,长得那真是——”
“怎样?比金颖儿还漂亮?”渁竞天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男人比金颖儿都漂亮。
卫同警惕望她:“跟女人似的,你不会喜欢那一种的。”
渁竞天拍他一下:“废话,我只是好奇。哎,虞妃呢?英宗没有妃子陪葬的,她是早早就死了?”
卫同微微叹气:“是死了,不过是在先帝登基后死的,她死后瑞安王就去了济州。”
渁竞天纳闷:“有那样的盛名,还有个封王的儿子,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起过?”
卫同看她眼不说话。
渁竞天眼一亮:“是不是有什么大八卦,快说,快说。”
卫同咳了咳,小声道:“我也是听说呀,进宫不小心听老宫人说的——”
“快说,快说。”
“说虞妃太美了,哪个男人见了都心动。英宗去了,先帝上位,那啥,那啥…”
渁竞天恍然:“新帝占了他小娘?”
“我也是听说。”
“那肯定是了。”渁竞天愤愤:“金颖儿不就是长得好,才被老皇帝给宣进宫吗,那时她还不到十四呢。嗯,是老皇帝登记第二年的事,我哥成亲没一年呢。老脸老皮的,怪不得他的儿子都反他。”
一个三十多的老男人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亏得他有脸下那道圣旨。
“咳咳,”卫同忙转移话题:“说说那船的事儿。”
渁竞天立即道:“你是要瑞安王帮忙?难不成那瑞安王是个厉害的,咱们偷偷派人去不成反而要先与他招呼一声?他有那么厉害?”
卫同一甩倔毛:“我的人去哪用得着跟哪个打招呼?不过是想起来与你说一说罢了,你看你,什么事也不知道,我不提点着些,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渁竞天似笑非笑:“是,本寨主孤陋寡闻让卫世子蒙羞了。”
“哪里哪里,”卫同忙上前讨好的给她按捏肩膀:“是寨主大人贵人事多,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当您亲自记着,万事有我,我帮你记。”
渁竞天舒服的哼了声。
“寨主大人,”卫同舔了舔唇:“寨主大人辛苦了,今晚我在上头吧。”
渁竞天脸绿了,敢情这么殷勤就是为了那啥啊。
看他那眼巴巴的可怜模样:“准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旷世之吻(一更)
卫同和渁竞天补办的成亲仪式以一种迅速无比又盛大无比的形式进行。
前一天,卫国公府的聘礼浩浩荡荡进了金家的门,第二天金家的嫁妆连绵不绝运到卫家,京城百姓看懵了去,这头尾见不着的一箱箱,其实你们俩家就是找个借口来晒宝贝吧?
第三天,渁竞天盛装出嫁,因为她说自己既不是第一次又只是补办婚礼,无论如何不肯穿金夫人早早备下的那套礼服,开玩笑,那也太奢侈了,花冠上全是珍珠宝石,衣裳上刺绣精美奢华简直看不见底色,叮叮当当全是珠宝点缀,就是那鞋也是镶宝嵌珠。这一套挂出来,渁竞天一眼就被逼出了密集恐惧症。能直接拿去开家珠宝店了,她绝对不要穿。
渁竞天坚持要简单,金夫人拗不过她,只好找出最好的正红的料子按着她要求亲手缝了身。想想女儿的嫁衣她自己一针都没动,金夫人也是醉醉的,决定挑几个绣娘给送过去。
大红花轿一来,辞别了父母,金诚背着渁竞天往外走,心头复杂难言,若不是没有别的兄弟,他还真不想再背一次。上次出嫁,就是自己背着小妹上花轿,结果与韩谦那样的结果。金诚心里祈祷,小妹以后的生活千万别再有劫难。
“到了卫家,你——”金诚原本想说收敛性子,又想卫老太君比自家爹娘更纵着她,话到嘴边就变成:“不要太欺负卫同了。”
渁竞天问他:“哥,这只是补办婚礼,你不觉得这话嘱咐的晚了点儿?”
金诚好气:“我就不能多嘴一句?”
“能,怎么不能。”渁竞天伏在他肩上,笑问:“我是不是重了?”
金诚就颠了颠,没说话,能没重吗?以前顶多拿个花瓶去折花,如今那大刀耍的团团转,不长肉能拿的稳?
卫同在外头等着,看渁竞天出来笑得开花馒头似的,恨不得把人抢过来自己抱到轿里去。
渁竞天吃了一惊:“怎的那些人?”
门里官员道贺也就罢了,怎么门外也熙熙攘攘?
金诚望眼送出来的爹娘,挑眉:“你不知道?咱娘坚持要在府外摆流水宴,不拘是谁都能来喝杯喜酒。”
渁竞天呵呵:“京城那么些人,哪里摆的下。”隔着红纱,她能看到穿着粗布衣的百姓越涌越多。
卫同笑着接道:“我家也在摆,两边都会摆足三天。不怪你不知道,你在忙着绣嫁衣呢。”
渁竞天难得老脸一红。
金诚眼角一抽,他就没发现他妹子身上那简单嫁衣上哪里有朵花。
渁竞天进了轿,八抬大轿走了好久,渁竞天在里头想,卫同一定是嘱咐了他们怎么远怎么绕。
何止呀,人家卫同还专门在燕平侯府前晃了圈呢。
其实,他不用去晃,从渁竞天出金家门那一刻起,韩谦便不远不近的跟着,不管周围人用何种眼光看他,他都凝视着花轿紧紧跟随。
看得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大婶们那个心酸,俊美无双的韩世子是痴情的人呐。
卫同那个憋火,心道,你娶我媳妇的时候,我可没怎么着你。别以为演演苦肉计,我媳妇就会心软。
直到要下花轿,卫同伸手进花轿紧紧握住渁竞天,十指相扣,牵着她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卫同火热的眸子盯着渁竞天,直把她盯化了去。
卫同一手牵着渁竞天,一手朝天举着,大声道:“我卫同对天发誓,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身边永远只有你一人,永生不负渁竞天!”
人群哗然,这可不是进了自家门关起门来随便说,卫世子这是当着全京城的面永忠渁竞天呢。
渁竞天想,要不要羞涩一下?扯了几下嘴角,发现羞涩不来。
只好道:“谅你也不敢对不起本寨主。”
四周边一静,寨主大人你这么嚣张,还能不能将浪漫进行到底了?
卫同低声道:“你也说呀,说你只喜欢我一个。”
渁竞天黑线,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腻歪?少年,你受什么刺激了?
不经意间卫同眼角一斜,渁竞天心有所感,猛的扭头望去,正对上韩谦凝望的眼。
韩谦只觉眼前四周景物嗖嗖往后退,快成一片闪电,那个穿着简约大方红嫁衣头戴紫金花冠的渁竞天幻成身着华贵嫁衣珠环翠绕的美丽少女,隔着红盖头,他也能看到她眼里的不安与热恋。
那时,他在想什么,是了,他在想,汐儿,此生定不负你。虽然他没有如同卫同一般喊出来,但他的真心不比他少。可惜,他只有一颗真心还没有守住,不过几年光景,他的小小新娘为别人披上嫁衣,眼里的情谊也是对别的男子。
深深闭上眼,韩谦再睁开,忐忑的小新娘不复存在,无声张嘴:祝你幸福。
渁竞天微微一笑,眼底一片平静与谢意。
韩谦也笑了,她看见了,她听见了,只要她幸福。
卫同浑身冒酸气,威胁又似哀求:“你说不说?”求你了,给个面子吧。
人群静的针落可闻,前夫与新爱呀,难道渁寨主在新夫家门前要反水?
渁竞天轻轻一笑,卫同汗毛一竖,觉得自己可能惹了祸。
随即天摇地晃,卫同傻眼,怎么个情况?!
人群傻眼,怎么个情况?!
公主抱!
渁竞天一脚踹到卫同膝盖窝就把人给抱了,一手环肩,一手抱腿,标标准准的公主抱!尤其,卫同的两手搁渁竞天双肩上!
瞬间,卫同的脸红透了气。
丢人丢大发了。
“你要我说?”
卫同火烫一般撒了手,羞愤欲绝:“快放我下来。”
“你不是让我说吗?嗯?”
那上扬的尾音,不怀好意的语气,卫同骨头一软,有话咱床上好好说。
渁竞天:能不说话就别叨叨。
众人眼睁睁看着渁竞天脑袋往下倾,哎呀妈呀,少儿不宜!所有人捂了脸,只留下不影响视线的手指头缝儿。
卫同傻傻看着眼前红唇放大放大再放大,啪叽一下,落在他的…额头。额头?额头!
狂奔不停的小心脏紧急一个刹车,为什么是额头?为什么不是嘴唇?
渁竞天眉头一跳,你确定?
卫同一激灵,一个翻身跳下来,一搂一抄,公主抱了渁竞天,火烫着脸偷眼瞧四周。
好嘛,所有人跟傻子似的忘了大喘气,都拿手捂着脸,喂喂,那么宽的手指头缝儿是几个意思?
四周边真特么的静啊,卫同瞪眼放鞭炮的,没反应,再瞪眼喜娘,也没反应,一咬牙,抱着渁竞天往里去,跳过马鞍和火盆,众人才反应过来。
长针眼呀。
众人鄙视之。
可看着雌性们羞答答的脸,雄性们心里骂娘,可想而知,卫世子脑子一抽,给还单身的男人们日后娶亲增设高难度啊。
所以我们诅咒你被压一辈子的货。
可那荡漾了的心思却收不回来了,娶了妻的想夫人,没娶亲的想未婚妻,要不要透个信儿,其实女人多吃两碗饭没啥,力气大了咱不嫌。
雌性们脸红还没退,雄性们又烧起来。
此后,京城嫁娶,新娘子下花轿,都要求新郎公主抱进去,什么?抱不动?呵呵,新郎官您练练再来娶吧,不然咱娘家丢不起那个人。
倒是渁竞天那轻轻一吻,被称为“旷世之吻”,始终没新娘子敢学。
渁寨主的霸气不是尔等凡人能企及的。
第三百一十六章 火急火燎进洞房(二更)
门里头的客人没看到门外瞎眼一幕,但不妨碍下人传话呀。
比如,老太君接到的话就是:世子爷想强逼寨主,但被寨主大庭广众之下强了。
老太君眼皮子直抽抽,什么跟什么呀,又瞎胡闹。
嘴上说胡闹,脸上表情可得意的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敢这么胡闹的,眼风扫过屋里某处坐着的两人。哼,她老婆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公主这种不吉利的玩意儿。
东平公主,美艳的脸蛋有些过度扭曲,手里帕子撕成破烂几条。
“呵呵,不是说大密以礼治天下吗?那个渁竞天未免太放浪。你说是不是,静安?”
她没见过卫同,但听说过不少,传说卫同英武不凡俊美阳刚是大密下一任的战神。东厦皇帝与她说想与大密联姻,定的人选正是卫同,东平公主拿着卫同的消息与画像,羞涩点了头。
她觉得自己是屈就,可谁承想,没见面就被卫同狠狠打了脸。她没怪嫌弃她的卫同,反而记恨上没骂她的渁竞天。若不是渁竞天横插一脚,卫同必是她的囊中之物。
安静的静安公主安静的不发一言。当初割肉之后,她的待遇提到了如同嫡公主一般,但她心里清楚,老皇帝仍是不待见她。后宫因前朝相互倾扎,她找不到嫔妃帮忙提婚事,因此一直拖,谁知就拖到了九皇子登基。
因为割肉一事,两个异母姐弟颇有几分惺惺相惜,有次在后宫遇见新帝,新帝看着默默行礼的静安公主想起以往,不由唏嘘,挥退了宫人,谈了几句。
静安公主抓紧机会,委婉表示,她一个女子除了安守后宅没别的野心,而身为皇室公主,她愿意为国朝贡献一份力量,安定良臣武将的心。
她尤其点名了武将,说自己性子太木讷,恐与诗情画意的文臣说不到一块去,嫁给武将更能过平淡如水的日子。
她想的很好,她一个堂堂公主是绝不可能做妾做继室,只会配给少年郎,且家世不能低。符合条件的少年郎,京里并不少,但值得用一个公主去拉拢的,只卫同一个。
她就是奔着卫同去的。卫同经常进宫,那开朗硬挺的少年早印在她的心上,她想一辈子都能看见少年人的笑,仿佛那笑能冲淡她惨淡的前半生。
新帝就记上了心。尽管有皇后提前吹风,可那时新帝灵光一闪,卫同配皇姐刚好呀,肥水不流外人田呀。可有英宗的